散文诗

雨文 /

　　似此多年失忆遥。
　　分得江淮一分险，
　　不辞再忍数天浇。
　　
　　雨量卅年年递少，
　　滹沱梦里见波涛。
　　池塘失影鱼蛙绝，
　　欲挽谁能回半毫？

我有一只花瓶
　　不是用来插花的
　　她颀长优美地嵌入时间的阴影
　　与时间一同沉默
　　
　　每天我为她换上半瓶清水
　　端详着她那些细微的裂痕
　　在白脖子上
　　有时会害怕看见另一双眼睛
　　
　　她说她与花无关
　　于是我把往事精心修剪
　　一枝枝插上
　　又一枝枝拔下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
　　我有没有这个福分
　　安静地躺在她的怀里
　　一起埋在长满青草的在地下

亲爱的，我要的浪漫并不是不可及的风花雪月
　　我要的浪漫很简单
　　早晨临别的一吻可以让我温馨一天
　　下班回家的一个拥抱可以让我真切感受你的爱
　　女人很傻，为了那些心动的感觉宁愿付出一切
　　女人为浪漫而生，为爱而生
　　女人是爱的奴隶
　　心甘情愿把自己钉在情感的十字架上
　　只为心里风吹叶动的感觉
　　
　　亲爱的，我要的浪漫很简单
　　清晨可以和你一起看日出
　　看云卷云舒
　　清风拂过听鸟儿啾啾
　　看晨露点点滴滴草绿山青
　　漫步山中哼一曲轻歌
　　任心儿在晨曦中放飞
　　
　　亲爱的，我要的浪漫很简单
　　在黄昏落日里并肩而立
　　看夕阳远山大江东去
　　看晚霞壮美艳丽残阳如血
　　看远处农家袅袅炊烟
　　倦鸟归巢
　　暮色四合华灯尽放
　　
　　亲爱的，我要的浪漫很简单
　　我想挽着你的手臂穿行在人海
　　不想似高傲的孤雁
　　其实我不想做寂寞的幽兰
　　可是你注定不能满足我的心愿
　　所以我只能是那空空山谷里的一株兰草
　　只是你要看得见我的孤寂
　　你不喜欢我的名字我知道
　　我告诉你那就是我我也悲哀
　　当你推杯换盏之间，是否会浮现我在灯下的身影
　　当你在赌场拼杀时可知道我是怎样的孤枕难眠
　　或许是因为爱太深我也无力挣脱心的枷锁
　　
　　其实，当初与你恋爱时
　　我就明白你和我是两个不同类的人
　　只是那时的我太迷惑于你的成熟和幽默
　　磕磕碰碰这些年
　　只缘于我们原本两种心性
　　这些年来，我也渐渐认命
　　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承诺
　　我有什么理由背弃
　　何况，在你心里我是你的唯一
　　今生，我也只能是你的唯一
　　只为年少时一生相许的承诺
　　
　　亲爱的，我要的是你给得起的浪漫
　　你为何那么吝啬
　　真是审美疲劳吗
　　剩下的岁月我们又将如何继续
　　难道我只有李清照的：凝眸处，又添一段新愁

儿子
　　谢谢你来到这个世界
　　让一个男人做了爸爸
　　让一个女人做了妈妈
　　让一朵爱情之花结成了一个娃娃
　　
　　儿子
　　原谅我以前的粗暴打骂
　　我要给你的是温暖的家
　　让你变得像阳光那么灿烂
　　像月亮柔情万般
　　
　　儿子
　　如果有来生
　　我渴望做你的儿子
　　用爸爸爱儿子的情爱你
　　用爸爸疼儿子的爱疼你
　　
　　孩子
　　天上的星星要睡觉了
　　你也快要起床上学了
　　小鸟在将军山上唧唧喳喳
　　清风徐徐吹到了咱们的家

天越来越冷
　　我把自己打扮得火红
　　希望走进雪里
　　能拥有一份玫瑰心情
　　
　　这样的日子
　　不适合思念
　　因为越想会越冷
　　所以干脆把记忆涂红
　　
　　我想去买一串冰糖葫芦
　　再买一个红色的绒毛娃娃
　　给自己一种回归的感觉
　　开心风雪中
　　
　　我无法拒绝爱情的远离
　　却可以拒绝忧伤来袭
　　哪怕是短暂的自我调节
　　也要点亮心情
　　
　　茫茫雪中
　　我是唯一一点红
　　像一团火
　　为心燃出一个暖冬

纵横交错的记忆，被红尘的风雨镌刻成沉默的雕像，静坐的身躯已布满了岁月的尘埃和忧郁的斜阳。或许，密封的心事无法遮住那回眸的眼神，在孤独增生、怀想绵绵的日子里，总是不时地回望远方。
　　往事如烟，轻轻地掠过乍暖还寒的心湖，一道道细节的涟漪在浅浅的眷思中荡漾，飘逸出淡淡的春愁；在被春意刚刚点绿的背景后，仿佛有似曾相识的笛韵在流淌。而此时，悠闲散步的风，却送来了一抹料峭的春寒，无意中撩起了未曾孵化的笙歌，瞬间扯起了千丝万缕的回味，是苦？是甜？是悲？是喜？
　　在这感慨的瞬间，回溯几千年的大千：普罗米修斯的善良与执着同样能感动上苍，尽管镶嵌石子的铁环记录着囚禁的伤痛，但自由的脚步依旧可以笑傲于天地间；常叹吴刚，既然想修道成仙，却又因何为情所伤，一时动怒，被流放到蟾宫伐桂，日日夜夜挥舞着斧头，却砍不尽千年的遗恨。
　　穿过时空的隧道，一切一切都远去了；一尊芳酒，曾几度醉倒梅边吹笛的人儿；幽香的笔墨，曾激起多少灵感的浪花；而如今，让人怀恋的田园，又荒芜了多少翠绿的诗行。
　　如果没有当初幽咽如泣的古筝弦鸣，优美的舞姿或许不会在依恋的台前上演。一枚枚心愿的纸船挽着时光，载走了昨日的溪边梦影；当过往的美丽乘着月华而去，怀想的烛火，催下了多少盈盈的红泪！虚掩的香屏已被黄昏覆盖，一帘风絮卷着生满青苔的故事，连同那浅绿色的情节，均已成为了池南旧事。
　　当清瘦的淡月苦吻着浮动的云片时，一首首千年的忧思几乎开遍了所有的季节。或许，无法凌驾轮回的神谕，许多梦，只能幻化成一缕缕隔世的云烟，缭绕于遗憾的碑前…

　你是一望无垠的碧波原野
　　我是一株小小的  小小的草
　　既使你不在意我的轻盈
　　我依然畅漾在你的怀里
　　心暖如春

　　你是一条清澈的涓涓溪流
　　我是一滴莹莹的  莹莹的珠
　　既使你忽视了我的存在
　　我依然依偎在你的身边
　　轻律曼妙

　　你是一顶苍翠的挺拔大树
　　我是一片摇摇的  摇摇的叶
　　既使你不记得我的模样
　　我也是你生活中的点缀
　　真真切切

　　你是一缕和美的曼巧海风
　　我是一抹海的影子
　　无论你走得多么勿忙
　　永远有我形影相随

　　你是一网细纱的湛蓝天宇
　　我是你网下一朵空灵的彩云
　　无论我飘过多少高山与江湖
　　永远缠绵在你的心房

　　你是一群巍峨的伟岸山峦
　　我是你脚一串滴雾的花瓣
　　无论我心游多么遥远
　　终究要回来把你依靠

　　因为有了你  
　　我多愁善感  我浮想联翩
　　因为有了你
　　我柔情似水  我爱意无限
　　因为有了你
　　在我尘封的往事里
　　再现我瑰丽的花季
　　因为有了你
　　缤纷四季  快乐之花布满心路历程
　　因为有了你
　　丰富了我人生的记忆

你不会知道，我在想你。我在自己想象的天空下想你。
　　
　　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认识你的，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真的，这种感觉很奇妙！
　　
　　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时光就以光年的速度飞逝，任我如何小心翼翼地用手心捧着，也不能阻挡时间的沙粒在指间流走。
　　
　　有一种暧昧的情愫在心底抽芽，伸展妩媚的枝叶，蔓延的触角将一颗心包裹，覆盖心事的招摇，却掩不住相思缭绕。
　　
　　于是，我开始想你。
　　
　　想你的时候，我走在春天的旷野里。草长莺飞，柳枝轻扬，我寻找属于你我的那块芳草地。含一片柳叶在唇间，幽幽的笛音便如一阵风儿摇响心中的风铃，那个乐手是你。眺望远天，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潇洒卓然的那只一定是你，想伸出手去拉住它，只怕扯断了脆弱的心弦再也寻不见你的踪迹。
　　
　　想你的时候，我徜徉在夏日的细雨里。南国古镇，石板长街，与你共撑一把红油伞，款款而行，依偎絮语。这样的梦境氤氲在荷塘的莲心里，一忽清晰，一忽缥缈。站在彼岸看雨润莲花，怎知她妖娆的身姿后是怎样的一腔寂寞情怀。
　　
　　想你的时候，我徘徊在秋天的老树下。秋草秋霜秋风冷，秋雁秋声秋雨频，一叶秋枫知秋意，千回百转是秋心。我的心儿随翩然跃舞的叶子起伏游荡，一路飘逸，一路寻觅……。问老树，怎舍得抖落当初的丰华，任曾经相依的叶子揉进尘埃？芳菲落尽，你将光秃秃的枝丫渴望地伸向天宇又在期盼着什么呢？你的秋心亦如我心么？
　　
　　想你的时候，我陶醉在冬天的雪花里。一曲“塞北的雪”勾勒出如梦似幻的画卷：抓一团雪塞入你的衣领，追逐打闹，相拥翻滚在无垠的雪原上。脉脉地相问，漫天飞舞中那静静的一枝嫣红是我爱极了的梅花，你肯为我踏雪寻梅吗？
　　
　　走过了春夏秋冬，我就这样把自己放在四季的更迭中想你。
　　
　　不知是想象的景致烘托出更深的想念，还是因为想念将想象的景致熏染。我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虚幻的。
　　
　　只有一点，我知道，我在想你！

【金秋，让我落叶为你——母亲】
　　伫立在您的肩膀昂首挺胸好久好久
　　昨夜的寒霜将儿的傲气打弯了腰
　　儿的脸色蜡黄，垂下沾满霜露的眼睑
　　碰到您炙热期待的目光
　　儿的身心渐渐酥软
　　母亲啊母亲，原来
　　您一直在儿身边
　　给儿默默的守护和关爱
　　
　　您在寒冬腊月俯身为儿抵挡冰雪
　　手脚僵硬也不敢动弹
　　生怕丝毫动静惊醒冬眠的儿
　　觅食的野兽飞禽撕裂您的脊背
　　企图寻找过冬的食物
　　您将儿紧紧揽入怀中
　　轻哼摇篮曲
　　您的脊背裸露在料峭寒风中
　　渗出的血冰冻成一颗颗暗红的琥珀
　　在儿的梦境里
　　开成朵朵瑰丽的康乃馨
　　
　　咔咔咔……
　　儿听到您骨骼摩擦的声响
　　您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
　　“那是春天的声音”
　　儿分明看到您满身的汗水
　　浸透了衣衫
　　儿分明看到冰雹从枯枝上坠落
　　重重地砸落在您身上
　　挣脱你的怀抱，儿要为您遮风挡雨
　　不要母亲受苦
　　您用蓄积一冬的酣酽含辛茹苦哺育儿
　　您说“儿啊，快快长大，变得强壮”
　　
　　一天清晨，一只黄鹂栖息在儿的肩膀
　　悠扬的歌声唤醒了儿的梦
　　儿睁开眼，看到蓝天白云在接近自己
　　母亲，儿终于长成一棵树了
　　夏天的暴雨再也不会打湿您的衣衫
　　八月流火再不会灼伤您的脸庞
　　您就安心躺在儿的身旁
　　儿葱郁的枝叶愿成为您的屋顶
　　挺拔粗壮的树干愿成您牢固的依傍
　　母亲，儿用绿叶掬一捧甘霖
　　请您喝下，连同儿那一片感恩的心
　　
　　秋风瑟瑟秋雨绵绵
　　儿满身的绿装被寒霜打得支离破碎
　　您的唇角皮肤也开始皲裂
　　却不忘给儿慈祥坚毅的微笑
　　您的身子在风雨中颤抖
　　满脸的皱纹告诉儿，您老了
　　今天就让儿以落叶的方式再次拥抱您
　　用儿毕生的温热将您紧紧包裹
　　就像儿小时候，您拥着儿入睡的姿势一样
　　寒冷的季节即将过去
　　母亲，您就安心地在儿的怀里好好酣睡
　　这个冬天，让儿做您的盖被！
　　2007-8-31
　　
　　【赠父亲】
　　您不是那高山
　　高山巍峨屹立岿然不倒
　　而您的腰身慢慢倾斜
　　您没有金山银山的矿藏
　　没有珍稀的花鸟植被
　　只有一双充满智慧勤劳的老手
　　
　　您不是那深海
　　广袤的海岸线不及您今生走过的路长
　　层层海浪不及您今世经历过的风霜
　　您没有大海那么多承欢膝下的孩子
　　您只有一对儿女
　　而他们，是您这辈子用如海的艰辛汗水
　　承托起来的希望之舟
　　
　　您不是那读不懂的文言文
　　不是那瞧不见底的古井
　　不是那晦涩蹩脚的谜语
　　都说父爱难懂
　　我说，那是年少的不谙父爱的朦胧
　　
　　您是一头黄牛
　　默默无闻把荒漠开垦
　　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把希望耕种
　　弯曲的轮廓被夕阳刻画成大地上
　　最动人的一幅油画
　　2007-8-31

缄默
　　一些往事和土墙一起坍圮
　　躺在夜色中，呻吟
　　我的眼睛吃进一粒尘，咯出鲜艳的红
　　一只蛐蛐跳上肩膀，满目凄凉
　　用铁锹挖一座坟冢埋葬所有的语言
　　失语的灵魂总不会哀嚎
　　
　　缄默
　　一只鸟神色慌张躲进树冠
　　刚刚逃脱天敌的追杀。颤抖
　　生命的劫数潜入我的卧室，在
　　我的枕边虎视眈眈
　　闭上眼，心睡着了
　　该来的，就在觉醒前来吧
　　
　　缄默
　　踯躅在暗夜最私密的一隅
　　对你的呼唤恝然置之。一滴泪
　　敲响青石板。海的味道泄露我的行踪
　　抽身离去。
　　星光，长廊，枫影，脚印
　　全都悄然无声，一双手拨开黑森林
　　牵一头迷路的羊羔回家
　　
　　缄默
　　划破云的容颜
　　谁是那个幕后凶手。寂寥的
　　夜月亮和一双眼睛肇事现场
　　一片喧嚷后不了了之。秋夜甚寒
　　有些人被怀念，有些人醒在梦里
　　把心关在门外，开始轻唱
　　红酥手，黄藤酒
　　

我宁愿活在那片竹林里
　　笛清风轻
　　我是那百无一用的书生
　　用全部的爱
　　换你美丽笑颜
　　
　　竹亦有心
　　青涩相思两行泪
　　点点斑斑
　　涂写一身浪漫的诗篇
　　
　　雨冲风洗
　　不动不移
　　只等你浅浅笑靥
　　点亮我寂寞心空
　　
　　没有来世
　　我只珍惜今生
　　牵手听竹林细语
　　并肩看风卷流云
　　
　　我宁愿做百无一用的书生
　　活在那片竹林
　　和你一生同写
　　美丽童话

前所未有的喧嚣，当人们沉浸在狂热中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也没有感觉，
　　我有时记着些小时候的初恋，似乎有些着魔的迷失自已，直到现在看来如幻象而且找不到原因。有些日子和宇宙一样漫长，我总是无所事事地游荡在云白风清的时候，没有人知道我想什么。好像是有这么多年来，我只听见四野的鸟虫争鸣，以及入夜的蛙声和北风穿墙而来的呼啸。那么，我的伙伴们呢，就在有一天我发现他们都杳无踪迹，惟有那些月亮，常常明晃晃地照着空空的院落，把些凌乱的物影投在古老的窗口上，像要启示一些什么秘密或奥妙，也常变幻些风雨，吹得灯火昏暗，春梦飘摇。
　　没有几个人曾经对我微笑，没有几个人曾经能让我感受聪明或智慧是个什么滋味，甚至没有人想让我的内心真正地安静下来。是有这么多年，我总在费神地思索那些唾沫飞溅，唠叨如咒的恩恩怨怨，是非曲直，总以为那些人们的精力是出奇地充沛，而今，那些人，当我凝目一看，都带着衰老的无奈，而岁月的铬印已然暴露无疑。我于是开始审视自已或判断这个世界。
　　我隐约明白人是个什么性质的动物。人的生活会习惯性地给人们反复画个永无休止的圈子作为轨迹，我们围着它转，甚至在它里面转。如达尔文所谓的进化，我们所有的去过无非都是猴子时代，现在算个人样，若到有一天，那最后的人样会是个什么状态呢？
　　如果有一个方法能撕掉人体外壳，触及最底层的心灵，不知道它们还在裹着些东西，那便是人有生以来的杰作，一生的奋斗，敌对与仇恨，荣辱与悲喜，奢侈与残忍，污蔑与诽谤，以及淫猥无耻，践踏道德伦理，破坏与毁损经理，屠戮，匪盗，贪婪……
　　是这个时候，当人们沉浸在狂热中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也没有感觉。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感受世界在沉没，如果天宇是个深渊，它便会沉下去，甚至无限地沉下去，没有人知道那最后的结果。我为自已无力而悲哀。我只是愣愣地看这个世界。
　　前所未有的繁华，我在其中能得到些什么？人们都被权力与财富所奴役，有人在唱些哀哀的颂歌以取悦大人，或奔命于金山银海中，以此为生，强势群体中的精英，在歌舞飘飘的佳丽地，用人世中最奢华的摇篮，放进自已黑糊糊的灵魂，让弱势群体的人们，为之唱着催眠的曲儿。
　　是这个时候，宇宙像我这样孤独。星河已在崩裂，日月行将耗尽，当夏季盛暑中，无奈地飘些雪花，当人们富足时，适时地降些灾难。是这个时候，大地倍感痛苦，不时玩起地震这样的游戏，令多少灵魂溶入冥界，博得鬼神的厚爱，增加他们的魔力，好与人世决战。
　　像我这样孤独，如同草木，没有人会对我微笑，没有人称我为朋友。
　　那些污秽的眼神啊，在媒体中，在大街上，在楼林里，没有善男信女可以容忍；狐式的风姿，妖气的装扮，花花绿绿的发式，鬼影一般的执刀少年，横行江湖的捕快，本拉登的传奇故事，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众多华城。
　　任何一方王土，都没有了圣旨的约束。

我不知道
　　在清晨的阳光里
　　捡拾落叶的回声
　　是否明智
　　
　　可我知道
　　欢快的溪流
　　会引起你注意
　　
　　我只想
　　如深谷幽兰
　　潭坳边静静
　　自赏孤芳
　　
　　却你不经意的一瞥
　　勾去一缕魂梦
　　
　　自此
　　橘黄灯下的纸篓
　　装满夜夜揉碎的纸笺
　　
　　上面
　　只有一个名字
　　

一片一片飘落的雪
　　如同你的爱
　　越来越凉
　　我望着望着竟然笑了
　　
　　该清醒的时候
　　我在睡着
　　该流泪的时候
　　我却麻木了
　　
　　我的背影
　　会是一幅画吗
　　你的背影
　　对我，是一种折磨
　　
　　没想到
　　所有的美好
　　竟然走不出这个冬季
　　我的笑那么苦涩
　　
　　没人知道我在看什么
　　落在我脸上的雪化了又落
　　我听不到寒风凄鸣的歌
　　我想我的心已真的冻僵了

　东篱有菊着新装，
　　绿叶层层放暗香。
　　不见他花枝蔓展，
　　清秋惟我傲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