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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i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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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靈异故事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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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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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27:52 |只看该作者
南开大学七宿舍之鬼


那是我上大一的时候听说的,当时七宿舍住的是中文系女生。那个宿舍去过的人都知道,每个楼层拐角都有间小屋,里面只能住四个人。我在中文系有个老乡,就住在三楼小屋的隔壁。据她说那间小屋是总锁着的,本来这也没什么奇怪,没人住可不锁着?可是那年夏天,我们老乡聚会,我无意中问起这见事,却发现有个学姐变了脸色,连声叫我不要打听。人就是好奇,她越不让打听我越想知道,后来终于给我问出来啦:
  就在我们入学的那个暑假,那间小屋还有人住的,也是中文系,一共四个女孩,其中一个是我那位学姐。高年级开学比新生早差不多两个星期,报到的时候,那屋的一个人没来,也没请假。开始也没人在意,以为她想多在家住两天。可是几天后,这屋里另外三个人晚上常听见叹气声、哭声,我那个学姐还看见隐约有人影在屋里走动,她问是谁,那个人影不应,后来另外俩人全醒了,人影也不见了。第二天系里传出消息,没来的那个女孩在鸽子崖落水死了。再过了两天,她们收到一封北戴河发出的信,没署名但大伙儿都认得是那女孩的字,信上说很想念同宿舍的朋友,有时间会常去探望等等,最神的是邮戳日期是那女孩死后第二天,也就是我学姐看见人影那天。
  后来那屋就没人敢住了,学校让老生不要告诉新生,免得恐慌传下去,不过我们年级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再往下到91年,那间屋又住人了,也没听她们再提到什么异状,不过我从七号楼下面过时还是常常忍不住往那个窗口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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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28:48 |只看该作者
高雄中学鬼故事


 我是高雄某教会中学毕业的,嗯......对!就是那个每年年底前都会发行「赎罪券」的那个学校。说来也是奇怪,我家住高雄市区,但是我印象中好像大多时候 都是住校。
  宿舍位於操场旁边不远,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楼上一律是国中部,楼下则有几间是给高中部同学。有些品行比较优良的高中同学,就会被派去国中生寝室当室长做威做福的,我是属於比较顽劣的份子,所以从没当过室长,「所长」到干过几回,厕所所长啦!
  我住的寝室就在离宿舍玄关不远的地方,由於风水不错,在某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遥遥相对的女生宿舍,在那个一触即发的年纪里,我的床位可是大家垂涎等待的黄金地段。当然老实说,我有用高倍数的望远镜用力的瞧过,结果啥也没见著,只有一格格紧闭的窗户。在炙热的炎暑,南部恶毒的阳光下,始终没看他们开过窗户,这是一直令我纳闷的地方。
  每当晚上十点熄灯就寝後,挂上蚊帐,从朦胧的夜色中远眺著心目中伊人所住的寝室,趁著星光及月色,总掩不住那由内而外绮情的遐思。就这样在大考小考不断及大学联考的重重压力下,总是藉著这样的片刻,而获得了深沈心灵处的暂时纾解。
  放榜後,打包起行李,又搬到了北部的另一家教会学校,还好那里并不发行赎罪券。美女如云逗得我是心花怒放,所以也逐渐的淡忘了那段青涩的年代,及独自痴情的夜晚。寒暑假总会尽义务似的回南部家中,才跟老爸老妈打过招呼不久,就丢下行李飞奔出门,去找高中的难友们叙旧。可是行李还没等放软,就又随便牵拖个理由北上了。
  从这样断断续续的跟高中母校接触中,才晓得原来我那个时代黄金般的床位,现在已经变成了「狗屎床位」,而且人人畏惧。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学校里有个神父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某个黑夜,在我住过的那个床位窗户外的榕树上吊,尸体在黑夜的风中荡呀荡的,一直到了隔天凌晨,才被住在楼上准备出门参加弥撒的一位修士发觉。
  这位上吊神父,有在晚上就寝前出门散步的习惯,所以每到夜晚听到窗外的轻微响声,总会情不自禁的将棉被紧紧裹住,深怕有个三长两短的蒙主恩招。後来有位从国中部直升高中部的一位铁齿学弟,力排众议的争取到了那个床位。住了半个学期也没有听说什么风吹草动的,相安无事下,也就继续的做我以前做过的春秋大梦。
  就在某个熄灯就寝後,这位学弟拖著疲惫的步伐,从自修室一路上腋下夹著课本及模拟考卷,睡眼模糊的进入寝室,打开内务柜,漫不经心的整理著;忽然一阵冷风,从领口吹入,心中的一种莫名感觉,令头皮到脚底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眼角的馀光撇见窗外漂浮著一颗圆形物体,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神由模糊慢慢的转为清晰,竟然是一个小孩子的头,带著浅浅的微笑,还慢慢的说:『哥哥!你吓著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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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30:41 |只看该作者
亲身见鬼全过程

我想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我肯定的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提起,我把它说岀來就是希望可以淡化心中的恐惧,里面全都是真实的名字,因为就是发生在我和我朋友的身上。
     这个星期三的晚上,九点多钟,我在宿舍上网,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我们宿舍是四人间,有两个去了晚修,有一个去了逛街。我看看钟这个时候晚修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差不多应该回来了,我就在玩QQ音速。九点半,岀去的逛街的丽华回来了,还提着大包小包的。到了差不多10点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是宿舍的丫彤打来:“丫仪,我跟男朋友在XX吃消夜,你来不来?”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就说:“好吧,不过LILI师姐岀的话我就去。”我打了LILI师姐的电话,约定了在校门口等在一起岀去。换了衣服,踏岀宿舍发现原来下着小雨,我就随手拿起丽华的雨伞就岀去了。现在想起来很奇怪,我是一个下雨死也不肯出门的人,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答应的如此爽快,也许故事就是注定把我卷入。

     在校门口等了10分钟还不见师姐,我就再打她的电话,她赶来了,没有打伞,我立刻上去,我们两个站在伞里感觉有点拥挤,她是赶来的,喘着大气,她对我说:“我朋友临时有事,我去不了,我把你送去我再走吧。”我摇摇头:“既然你有事就别去了,我也回宿舍了。”然后师姐点点头就匆忙走开,我转身准备回宿舍,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感觉,我居然又转身踏上了那条路上,心想既然来到这就去吧。从学校门口到那里大概需要10分钟的路程,中间需要过一条马路。我一直是清楚的,我一个人独撑着雨伞在晚上10点的路上行走,竟没有感到惊慌。我过了马路,再前面10就是那间铺子了。因为是大排档,大家都坐在外面。我抬头望过去,并没有看到他们两个身影坐在那里,我没意的望了一下对面的马路,那里竟然有一间一模一样的铺子,我很奇怪是否自己记错,于是我又过回马路那边,当我走到刚才看到那间铺子的门口,透明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并没有其他客人,只有几个没有表情的服务员穿着白色制服,我有点生气了,就打电话给丫彤,她重新说了路线,我心想不是我刚才第一次走过的路线吗?怎么会没有,于是我又过了马路,走到刚才离大排档10米左右的地方,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彤和她男朋友就坐在那个地方,为什么刚才我看不见?我没有多想,就坐下了。
   
     时间过了很快,已经到了11点半了。宿舍11点就关门了,可是我们跟宿管丫姨很熟,多晚回去她都会为我们开门。我是一个从小对灵体有感应的女孩,那一刻我清楚的感受到有“东西”在我附近。彤的男朋友是我们的师兄叫子龙。子龙开玩笑的对我说:“丫仪,你后面有一个男人。”我微笑,看来我遇到了同道中人,我就笑着说:“我知道,呵呵。”彤根本就不知道,我就笑着对子龙说:“你后面也有一个女人哦。”子龙笑着说:“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就这样说着,我当时就以为只是平常路过的灵体,对人并没有多大的伤害,但我的感应越来越强烈,子龙师兄也感觉到,我们同时站起来想要离去,彤有点吓着了,我说:“师兄,先去你家吧,看来今晚回不了学校。”我依然是很镇定,师兄点点头,啦起彤的手,我们三个就直奔他的家。他家离刚才那里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他家在三楼,我们全部人站在客厅。我的感应也消失了,师兄对着我会意的点了点头。这时晚上11点45分,我的电话响起了,是一个朋友打来的。我走岀阳台在讲电话,讲了不到几分钟,师兄就在大厅大声叫我:“仪,快点进来,追来了。”我立刻挂掉电话冲进客厅,师兄紧张的说:“追来了,我们必须走。”我的感应比刚才更强烈,我知道那不是普通路过的灵体,我点点头:“我们赶快走吧,去网吧,那里人气足。”师兄啦起彤的手,我随后跟着冲下楼,就在门口那里,不知哪里跑来了一只黑猫,全身都是黑色的,绿色的瞳孔,定定的望着我们三个,我跟师兄两个寒意上涌,几乎是用跑的走到马路边,刚好那时有部的士停在那里,好像一切都变得巧合。上了的士跟司机说了去天河,那里人气旺,希望能好一点,我坐在司机旁边的前座,彤在后面紧紧的挨着师兄的肩膀,我知道她虽然不能看见不能感受,但从我跟师兄严肃的脸上应该能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车子开始前行,我们的心才安定一点。可是很快,我的那种感觉又来了,我知道已经来了,我转身对彤严厉的说:“不要靠着师兄,坐过去,留一个位置。”彤虽然不知道,但也迅速照我说的做,坐到另一边。这时的士里的电视突然变得布满了雪花,我知道就在我的后面,师兄在唱歌,我想是壮胆吧,我向窗口望去,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候的情景,几十个“人”甚至更多,在对着我微笑,对着我挥手。我的头感到剧痛,我转过头看着师兄,他的旁边出现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子,直直的头发,很尖的下巴,她正挨着师兄的肩膀,我看到她眼里的温柔,我立刻转过头去,看看包里的手机,时间00:01分。

      到了天河的网吧门口,我们下车了。虽然还是感觉到,但至少不再那么强烈,我跟师兄说刚才有个女孩挨着他的肩膀,他叫我形容一个那个女孩的樣貌,我就直说:“头发很直很长,脸庞很瘦,穿白色衣服,感觉对你很温柔。”师兄叹了口气说:“那是他一年前因为车祸死去的女朋友。”我们三个人都沉默,师兄紧着说:“刚才有位老婆婆坐在你大腿上了。”我头皮开始麻了,我随意的转到身后,看到不远处有个灵体躲在树后。我跟师兄说:“我们快点上去网吧,那里应该比这里安全多。”网吧在三楼,我觉得这实在是太漫长了。我们选了一个包厢坐下,很奇怪,里面居然有一块大镜子,师兄坐最里面,彤坐中间,我坐最外面,师兄并没有坐下,师兄说:“她在我的后面。”我说:“那我们转个包厢吧。”我们三个转去了对面的包厢,也是刚才那样,彤坐中间,我跟师兄旁边就是一条过道。师兄说:“仪,很多,比刚才更多。”我没有说话,我的身体因为也感应到,身体不断在颤抖,开始发寒。师兄突然大力的捉起彤的手紧张的对我说:“仪,我动不了,他们可能是冲着彤来的。”我听到立刻捉起彤的手,可是太迟了,我另外一半身边已经被什么捉住,根本就动不了。我跟师兄两个好像搏斗一样,过了一段时间我们才能活动身体。我们三个靠在一起,我觉得太寒冷了。我的身体几乎就没有温暖过,都在颤抖。(这里太多的细节我不想再想起,也不想说了。)

      到了大概六点的时候,我的身体开始变得有点暖和,我们走岀了网吧,感觉有点死里逃生。我们也是坐的士回去学校,很庆幸昨晚我一滴眼泪都没有,不过我知道我到了崩溃的边缘,的士经过昨晚那条我看到几十个“人”挥手的地方,我的心揪了一下。又当经过昨晚我走错的那间铺子附近的地方,我发现原来那是一片空地而已,什么都没有,回到学校,我哭了,不知道为了什么。

(以上信不信由你,是我影仪的亲身经历,星期四的早上我就已经回家休养至今,现在心情平复多了,可是我知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晚上的事,只是我最后最后提起这件事,就这样写了岀來,就当从我记忆了抽走吧,喜欢的就看一下吧,不喜欢就当我编故事吧,不怪你们,毕竟不是你们亲身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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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41:41 |只看该作者
高校惊魂之四夜三天


这次恐怖的旅程,只有三天四夜,我用笔记录著它的发生,也是三天四夜……

           第一夜
  一个昏暗的下午,高考分数线下来了,自己那可怜的分数与本科专科遥不可及。但是母亲还是很希望我能成才,所以就替我报了一所民办大学。
  这所民办大学据说在济南市,根本不需要什麽高考分数,学费又出奇的便宜,最重要的是似乎没有几个人报,因此好专业都是可以挑得著。
  报名没几天就收到了录取通知,另付了火车票,上面的时间准确的写著七点锺从青岛发车,列车需要运行五个小时,也就是说,我可以在午夜十二点到达济南。
  到了火车站,灰黄的夕阳已经沈到了海的负面,整个青岛仿佛早就沈默於黑暗了。我在约定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看到几个学生围在一个举著繁体牌子的男子身边,那牌子上整齐的写著:济木学院。我哑然一笑──济木学院,颇为土气的名字,但的确是自己报的学校。

  於是我也走了过去把报名单交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穿著不合夏季时令的厚重的服装──长衣长裤,仿佛把自己裹了一个严实,不知道是不是天太黑的原因竟然看不太清他的面孔。

  说实话,我并不怎麽喜欢这趟414次列车,完完全全是那种老式的,空调双层的齐鲁号显然是要好得多,特别是好像由於是晚间车没有多少人似的,但还好有同学陪著,大家都有说有笑,然而坐在我们背面的老师却很沈寂,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似的,如同死了般。

  我们这几个学生中,身材较壮实的阿威和我挺合得来,尤其一点就是我们都爱听鬼故事,还没出青岛市,就听他一口气的说了十几个,惹得胆子较小的女生菲儿心中一阵阵发麻,小玲的表现还算不错,睁著大大眼睛努力记完一个又一个。然而莫名的困意袭上心头,竟然想睡觉,这时看了看表才只有晚上七点半,只听阿威道:“搞什麽鬼!那麽困!”於是四人两两依偎的睡了。
  朦胧中,老师把我们叫起来并告诉已经到济南了,我们都爬在车窗上望著窗外的景色,但都很悲哀,因为它们都已沈沦到黑暗当中了。
  火车的速度逐渐减慢,过了一会儿传来刹车的声音,果然是进站了。於是大家起身拿行李,这时菲儿的眼中在扫描过四周後流露出异样的恐怖,悄悄的说:“怎麽没有一个人?连差票的列车乘务员都没有。”阿威憨然一笑道:“姑娘是不是刚才吓傻了,济南是最後一战嘛,也许刚才乘务员已经和吴老师查完票了。”

  吴老师也就是我们的那个带队老师,此时他回过头来告诉我们要下车,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面孔,灰色的眼睛分外无神,皮肤在昏惨惨的灯光下更显白皙。
  只记得和吴老师一路走著,在黑夜里一个接一个的走著,总是过了一会,娇气的菲儿就怨声载道的说:老师还有多远。吴老师却不回头,嘴里念叨著:就到了,就到了。
  就到了,就到了。
  黑夜中的时间仿佛也发生了混乱,我无法理清我们几人花了多长的时间走这条道路,总之当再次的疲乏涌上心头的时候,眼帘中才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颇为破落的建筑,正门还算宽敞,上面有用繁体从右到左书写的“济木学院”四个字,让人仿佛坠入了历史的轮回,忘却了自己还活在现世.

  我们几人尾随著吴老师从正门进去,走过了还算挺拔的教学楼,又穿过一条窄小的游廊,一个静谧的花园就呈现在眼前,说是花园,其实名号是不正的,但是中央的那棵参天大树就让人惊讶不止,那弯曲的虬枝,张牙舞爪的向四面伸展开来,仿佛要申入建在一边的血色的学生宿舍一样。菲儿唯唯诺诺的搀住小玲的胳膊,说:“玲姐,这个树可真怕人啊!”阿威回头笑道:“古今往来关於树的鬼故事可多呢,如聊斋中的兰若寺旁的树妖,对了,最近香港那边风传一个鬼故事,说有一个年轻人和她母亲去郊外游玩,然後到一棵参天大树下用餐,打开饭盒後,发现里面全都是碎树枝,你们猜猜谁吃了她们的午饭?”菲儿听到此刻一声尖叫,泪珠儿也淌了出来,小玲怨道:“阿威,你吓唬菲儿干什麽。”阿威却火上浇油的笑著。此时吴老师却转过身来,幽幽的道:“不要乱说话……”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他的话中带有一丝恐惧,仿佛有人要把他生吃了一样,“男生在宿舍1的402室,女生到宿舍2的402室,两个人一个房间。”说罢,吴老师把钥匙给了我们,自己向教师宿舍那面走去,慢慢消失在黑暗中。小玲一声冷笑:“好奇怪的人!”

  我们把行李分好後,就去了各自的宿舍。
  阿威和我是在四楼的第二间房,也就是说,除了1号房间其他房间还没有安排住人。房间还算不错,十个平方米对两个人来说甚至有些阔绰,夜有分立的床位,不用保受上下床的折磨,书桌还算干净,但唯一让人不舒服的是外面摇曳的树枝,那奇形怪状的生命,让人从心里生出恐惧来。

  我回头看见阿威把衣服放好後自己躺在床上,圆睁著两眼,不由得说道:“阿威,你别那样,真的很吓人。”阿威听後朝我憨笑道:“在火车上都睡了五个小时,所以很精神,刚才想事情呢!”

  我释然了,随後又不得不全身痉挛似的紧张,原因是阿威说了让人不寒而栗的话──他呆了半晌,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冬,你知道我刚才想什麽吗?你知道刚才小玲的话是什麽意思吗?”我笑道:“不是就觉得人家吴老师神秘吗?”此刻,他的眼神有呆滞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和菲儿都是近视眼,黑天里看不到什麽,我和小玲却看得真真切切,他──走到那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突然间感到头晕目眩,有种非常想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後,试探的说:“你的意思是,他消失了?”阿威点点头,然後突然拉著我的手,说:“走,我们去看看,那里是否有什麽东西。”我慌了神的向後退,我知道自己心里的恐怖达到了极点,虽然我爱听鬼故事,但是我只是将这作为一种娱乐,我不愿意这是真真切切的!

  然而心里又很明白,如果弄不明白,这个学校是没法呆下去了。
  於是跟阿威蹑手蹑脚的跑下四楼,转了个弯,悄悄的向教师宿舍走去。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夜是那麽的黑,心中怀揣著巨大的恐怖正是这种感觉的使作俑者。然而突然听阿威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叫声,我问他,怎麽了,他的嘴半张著,但很快又闭上了,我砖头一看,吓了一跳──是吴老师──在黑夜中,就算是你的至亲,在莫名的时刻站在你的背後也会让人吓的魂飞魄散,何止,这还是我们刚认识的老师。
  反正,不知道怎麽收场的,我们又回到了宿舍,只记得老师骂了我们很多,回到宿舍本应是谁不著的,谁知在窗外夜中的沙沙声,却将我们慢慢催眠,推向无知的境地……
           第一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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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42:49 |只看该作者
          第一天与第二夜

  不知道为何,沈睡得如此之快,仿若先前在火车上的睡眠完全不存在般,而刚才的惊魂却又不能成为玩味而让人的精神振奋,真的就这样一下的睡过去了。
  梦境中,我和阿威到了一所寺庙,我总是不对寺庙敢兴趣的,偏就拉著阿威往外走,阿威却不挪动半步,然後挤出来一句话:“那里有树!”梦中的我心里一阵哄笑:本不是自称能耐吗?却又害怕起树林来。

  外面很黑,树林的确有一种一样的色彩,然而我却冲了进去,记得那是怎样的摸索,磕磕碰碰,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这是如此复杂的一座迷宫,中间却有一棵极大的树,树枝如蛇一般弯曲著,我环著它而行,步伐十分沈重,心中已经感觉到有一种未知在等著我。

  果然,一幅惨淡的景色就在眼前──菲儿,小玲都直挺挺的吊在树上!她们本来迷人的双眼现在已经突出了眼眶,直勾勾的盯著我,此时,一根粗壮的枝干抓了过来,死死的缠住我的脖子,然後尖端的部分插入我的脊梁,然後吸食我的血液和骨髓,那一刹那我感到无尽的失落,眼前甚至出现了好多幻象──是阿威!还有一些学生们,我向他们求救,却没人反应。

  姑且算是白天开始了,反正我已经觉得外面天已大亮,外面夜有洗脸漱口的声音,我微微的睁开眼,看了一下摆在床头柜上的闹锺,已经早晨六点了,再仔细一看,并非我们带来的那一个闹锺──是学校为我们准备的,我把阿威推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的,随口就问是不是黄昏了,我笑道,你睡晕了,现在是早晨六点。他突然清醒了,然後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反问道:怎麽可能,我的电子表明明是6:00pm!我凑过去一看,果然。但窗外的景色告诉我,他的表“坏”了。

  阿威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情况,然後砸了砸手表,说这块破表还是品牌货呢,那麽快就没电了。
  我感到事情颇有蹊跷,然後走到外面问了几个401室的同学,他们都说没有错,他们的表都正常,於是我也回房掏出箱子里的表──没错,是早晨!我为自己的无知和阿威的破表而可笑。
  过了一会,学生会的生活部长跑了进来──是一个高个儿的男孩,嘴上洋溢著微笑,十分精神的样子,他说学校要在八点锺搞升旗仪式。
  再次於菲儿几人呆在一起,已经是七点五十了,离升旗仪式还差那麽一会儿,我望著小玲那恹恹的样子,笑著说:“怎麽,昨天没有睡好吗?”小玲却摆摆手:“是睡的过头了,你不觉得我们睡了好长时间?”这时我突然明白阿威的话了。

  升旗仪式十分的简单,学校领导一一的上台做了介绍,然後我才发现,原来济南是一个很落後的地方,为什麽人人说话都有一股子脱离时代的味道!他们说的都很老套,竟然还牵扯到什麽坚持毛泽东的绝对权威类似於文革的胡话,下面的学生都一片哄笑,此时上面的几个人都要发作,却又强忍著。

  不知道是不是学生们都听烦了,一个小夥子吆喝道:“毕嘴吧!”领导们不禁纷纷表示惊讶,但仍就克制著。
  上午是没有课的,我与阿威准备出去游一圈,以免在这死气沈沈的高校中闷死,可是传达室的老头却不准,我也是绝不屑与这种人理论的,也许我也很以貌取人,但毕竟那个老头的面目极其可恶,老皮上枝条纵横,不知写下了多少年的春秋,那干涩的眼睛,甚至让人怀疑近些年来他是否有过眼泪。

  正在垂头丧气的时候,阿威告诉我可以从学校花园前面的矮墙爬出去,我听了不禁大喜,於是穿过一条杨树小道,就直奔花园而去。一路上,阿威看著两旁的参天大树,悄声对我说:“小冬,看看那些树我也仰头观察──那些树,那些依然张牙舞爪的树枝,它们的臂膀互相连接著,仿佛分不清哪棵为哪棵,我猜它们的根也必是相连的,可以归为一宗门派了。但我的心思没有放在树上面,只考虑到如何翻墙。

  其实事实告诉我是不用担心的,那里的石凳绝对可以帮我们的忙,我用脚轻轻一凳,然後一个漂亮的翻身就跳到了外面,阿威的体重则高於我,所以爬起来稍稍费事,但也过来了。
  外面真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全都是平房,它们建在一条土道的两旁,显得像一座座扩大了的坟墓,我跟阿威说去找一家做小炒的地方,他也欣然同意,於是在土道上朝东走了开来。

  一路上,阿威不断跟我讲一些关於校园的鬼故事,例如厕所里的老婆婆,三楼血滴之类的,但最令我受不了的是一个叫做红坎肩的短小鬼故事,既是说一个女生在浴室里洗澡,忽然听到窗外有人问她要不要红坎肩,她就信口回答说要,结果第二天她的皮肤被剥了下来,就像穿著一件红坎肩。人当然是死了的。

  其实,最令我不安的是没有看到一个活人,一个问题也在我脑中回旋开来:为什麽两旁全都是民房,而没有人出没呢。我也问了阿威,他耸了耸肩。直到一会儿,看到一个男人从远处骑著一辆旧自行车跑了过来,心里才稍稍平安。可却很奇怪,他看到我们的时候,面目竟然非常惊讶,甚至从自行车上滚了下来,在我们的不远处打哆嗦,我们想过去帮帮他,他却见了神色异常夸张,然後狂叫一声:鬼啊!接著以不是常人的速度跨上自行车,同向逃去。

  可能快到中午了,却还没见到小炒店,所以只能返校。当然,还是从花园爬了过去,通过那条杨树道的时候,我的感觉很奇怪,竟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问我的一句话:“冬子,到哪里了?”

  枯燥的下午在图书馆里度过的,幸亏没有晚走,因为那里的图书真是同样的糟糕,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小玲和菲儿在夜里跑到我们的宿舍里,兴师问罪的说:“坦白吧!上午出去了吧!外面有什麽好玩的?”我们据实相告,她们俩显然对答案不太满意,菲儿然後又说,今天你们走了不久,学校就让外省学生去领校服了。“我顿时来了兴致,道:”我还是比较偏爱nike.“小玲在一旁讥讽道:”什麽校服。分明是红坎肩!“

  我脑中一阵晕眩──红坎肩。
  菲儿打了我一拳,道:“挺不错的衣服,我看一楼的女生们穿的都很好看,我们是第三天领衣服,你学习好,就当地方代表吧!”
  小玲和菲儿就聊了一会儿就走了,一下去就听见男生们的狂呼,接著听到几声哀鸣,我寻思不知哪位仁兄中了小玲的女子防身术。
  阿维在一边走了过来,然後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不要担心,红坎肩是别人编出来的故事。我也不断的安慰自己,然後躺到床上,开始数羊,但睡眠却又很困难,外面的那棵古树也参入了噪音──今天,它比昨夜不安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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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44:42 |只看该作者

第二天与第三夜



  我又再次坠入梦乡了,与其说梦乡,不如说是梦魇──那个黑白颠倒的世界,阳光总是在地平线上下稍作浮动,而我却在拼命狂奔,我在逃避著什麽?仿佛背後有一个魔鬼总在跟随,我始终是不敢回头,只是这样的跑,从以往无垠的东面向一样无垠的西面跑去,我累了,我决定一搏,於是转过头来──可惜,没有什麽,背後仍然是空白,然而光华如砥的地面生硬的映出三样东西来,我定睛一看,天,我,还有一个物。若光说那物是人,的确是不像的,因为只有它的半边脸上有肌肤,若说光凭人形的躯干就说它是人,则更是不确切的──它的另外半边脸庞分明有著树叶一样的脉络,里面流淌著绿色的液体。此时,它的“嘴”裂开一个极不自然的笑,然後从地的那一面向外冲出来,那一刻我的精神几乎就要崩溃!

  梦却也在那一刻恰巧的醒了,我微微的睁开眼睛,桌子上的石英表指向凌晨四点。可我却再也睡不著了。
  四周静的可怕,连昨天深夜的老树发狂的声音也荡然无存。这样的宁谧反而让人无所适从,於是只能呆呆的盯著天花板。静静的夜里,这双眼睛独存!
  然而耳朵突然接收到一种讯号,那绝对不是人类耳朵能轻而易举接收到的波长,那是一种悄悄的丝丝的声音,有如蛇类吐信,但是却又时而缓时而急,忽然我就联想到小孩子用吸管吸果汁的动静,我有些恐惧了,於是想把阿威推起来给我壮壮胆,可接下来的念头让我更加惊恐不安──阿威昨天打呼噜的,今天怎麽就没有声音了!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我把头微微抬起,目光投了过去──天哪,他的面孔惨白,旁边有一根细细的如同柳条一样树枝扎入了他裸露在外的臂膀,此时,他却突然睁开眼,他裂开嘴像我微笑著,就如同刚才的那个梦境中的魔鬼的笑,我哇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後就失去知觉了。
  我还活著吗?我还活著,我感觉到自己还能呼吸,也感觉到身上颇为温暖──那是阳光的感觉──我还活著。於是我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阿威在一边静静的躺著,肚皮却上下起伏,也发出呼噜声。此时我才知道,原来刚刚连续作了两个梦,阿威也是好好的。

  我站起身来,发现窗外有一群男女都列好了队伍,她们都穿著鲜红的坎肩,都默默的排好了队,仿佛要出游似的,但又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聊天.带队的是吴老师。
  他甚至都没整队,学生们就跟著他後面出了校门,径直往西走去。
  “啪!”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然後回头望去,原来是阿威,他问我为什麽站在这里,我说看吴老师呢,他也往窗外一望,却捶了我一拳,问,哪有人。我用手指指著西边,自己却什麽也没看到,“难道他们走的太快了?”我问自己。
  过了一会儿就到七点了,楼下又热闹起来,却没有昨天的声音大,快八点的时候,在三楼的生活部长又来到楼上,跟我们说一,二楼的学生出去郊游了,明天是三楼的,後天是四楼的,所以这三天都不用上课。他一边说话,我也一边端详著这个生活部长,虽说人长的一般,眼睛挺有神气的,给人精神饱满的感觉。

  生活部长走了之後,我们去学校的饭堂打饭,这个学校的饭菜实在没有什麽特色,清一色的蔬菜,更没有看到领导来打饭,估计他们都是另开小灶的。
  吃完饭後,就去宿舍找菲儿和小玲一起去图书馆自习,说真的,我很讨厌图书馆借书管理员,整个脸都龌龊在衣服里,再加之昨日下午的图书馆格外阴暗,好像就是没头一样。菲儿对图书馆的兴趣显然高於我,阿威和小玲,她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上去,我们让她等等,她都不愿意。过了一会儿,我们就听到一生绝对淑女式的尖叫,阿威笑了笑,说道:“我就知道她会被吓到!”於是三人跑到租书处,只见菲儿爬在地上,用手捂著脸,全身打著颤。小玲跑过去想把她扶起来,菲儿一把推开她,小玲说,不要怕,我们来了,於是菲儿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然後菲儿指著租书处的那个男人说:“他!没有脸!”

  我们三个人不禁差异非常,但那个男人的头还是埋在衣服里,阿威胆子大,於是走上前,拍了拍桌子,那人抬起头来,阿维不禁十分惊愕,但一会儿又转为笑容,他回过头来说:“菲儿,你的近视镜片又要加度数了。”菲儿疑惑抬起头来,往那人方向一看,那人果然是有脸的。我也瞅了一眼,不禁同样的惊愕了!那皮肤的枝条纵横,那面目的可憎──就是那传达室的老大爷!我明白刚才阿威为什麽感到惊讶了。

  下午更是枯燥,我们四个人只好在男生宿舍打扑克,三楼的小夥子们都十分羡慕。
  到傍晚六点多锺的时候,我们决定再次从小花园偷偷出校,这一次我们往西边走,因为上次的经理告诉我和阿威东面是没有什麽的。可是往西走了不远才发现往西走是个大大的错误。因为凡我们走过的地方,都是坟墓,天色愈晚,情形就越发可怕,终於到了八点的时候我们准备折回了,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坟墓前烧纸,阿威说,这个人的胆子比我还大,大黑天的都敢来烧纸。

  近十点的时候我们返回到宿舍。路过三楼的时候看见那些小夥子挺高兴的,原来他们也发了坎肩,血红的色彩十分显眼。
  收拾一下个人卫生,我和阿威就躺在床上睡了,阿威一会儿就坠入梦乡了,看来还睡的很好,可是我就不同了,我的脑子里很混杂,想起老树,想起传达室的老头,想起连根的树木,想到吴老师,想到早晨出去的学生,想到夜晚在坟场的人,脑中又浮现了今晨的梦,十分混杂。直到十一点才有睡意,可是却好想小解,於是从床上翻身起来,往厕所走去。

  四楼和三楼是共用一个厕所的,虽然有点害怕,也只能硬撑著走下楼去,经过三楼的时候看到一个宿舍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里面不断传出异样的呻吟声,好奇心驱使我把眼睛贴了过去,天哪!那红坎肩竟然在吸收他们的血液,他们的胸腔上的皮肤也与肌肉逐渐分离开来,渐渐的贴到了坎肩上!我快要疯了,於是也不管什麽厕所不厕所的,踉踉跄跄得上了四楼,然後关上门,躺到了床上,把被子盖过头顶。

  我心里万分後悔,我怎麽会来到这个鬼学校!!!!
  突然,一个人把我的被子扯开──是阿威,“你要吓死人?”我没好气的说,他说一看我这样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说要我把话告诉他,要不憋在心里闷死人。我想了想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他又拉我要看个究竟,说如果不搞清楚,今天晚上咱俩就活活的吓死了。

  於是我就跟他下了楼,依然来到那个寝室的门口,奇怪,他们现在又完好了,红坎肩摆在床头上,阿威使劲捶了我一下,道:谎报军情,回去好好睡,太累了吧!
  我也安慰自己,刚才一定是产生了幻象,躺在床上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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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45:31 |只看该作者
   最後的昼夜




  一阵恐怖的雷声穿过我熟睡的大脑,一下子人便从梦境中逃脱出来,还好不是噩梦。外面闪电屡屡划破长空,留下片刻的白昼,甚至就在那短暂的几秒,我看到了飞翔的麻雀,就如白日一样的活动习性的麻雀。


  我对自己的想法无情的嘲弄,我分明是活在这罪恶的暗夜。

  四周十分沈闷,似乎刚下完雨似的,刚才的雷电也许就是收尾,我起身把窗打开,在此之前,我瞥了一下闹锺──零点刚过。我依靠在窗棱边,呼吸著窗外泥土的气息,聆听周围的音律,然而,这乡村的夜晚真静,只是阿威轻微的呼噜声不绝於耳。


  一会儿,听到了人的脚步的声音,之所以敢判断此为人,是因为这个脚步的干脆还有沈稳,他从一楼逐渐走到二楼,然後又从二楼转到三楼,突然脚步声变得极为轻巧,慢慢的挪移,最後走到楼梯处,缓缓爬上四楼,最後停在我寝室的门前,我当然紧张了起来,心想,大半夜的有谁会来呢。


  那人开始敲门,我把阿威喊了起来,阿威一听到敲门声,不禁吓一跳,不过很快又沈稳下来,告诉我,他去开门。
  门锁一开,阿威往後摔一个趔趄然後坐到了地上,惊惧的说:“是你!”
  我凑过前去,才知道这个人物是具有怎样的恐惧力,这个人就是传达室的老头!也可以说,就是图书馆的那位租书人。他披著一身的蓑衣,黑漆漆的,与周遭的环境混溶。他却先开口了,能让我进去说话吗?我和阿威就给他让了条路,他进来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後对我说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我很疑惑,心里不断的问:他要干什麽?他要干什麽?可是手臂还是伸给了他,他用那干涩粗糙的手挽起我的袖子,阿威在一旁看著,然後笑道:“冬子,你妈还给你手上挂玉佛呢!”那老头也笑了:“我说你们俩怎麽有能耐跑到学校外面。”我一惊,然後问道:“您都知道了?”老头点点头,阿威此时要开灯,老头却摆摆手,示意不妥。然後老头又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还知道。你们以为我是怪物。”


  阿威和我脸色都变了,然後附和的笑著。老头并不理会,然後继续说:“那吴老头没发现你的玉佛?”我摇摇头,心里又嘀咕:吴老师才四五十岁的人,这个老头称呼的怎麽这样怪,此时阿威也是疑团迷糊,估计也是因为这个。老头把嘴凑到我们的耳边,说道:“你们必须走,这是一个鬼校!”


  我和阿威都恐惧急了,阿威则反驳说:“既然是鬼校,为什麽吴老师在白天都能走动?还有那些领导呢?我看你才最可疑!”老头听後笑了笑,然後往窗外望去,过了许久,才说:“我是一个看坟场的工人,而这个学校的所在地,就是这个坟场,我二十多岁就在这里干活,干了四十多年,其中闹文革的时候,往这埋了不少知识分子,你们吴老师就是其中一个。当时他刚五十岁,我则三十多岁啊!”他顿了顿,仿佛在极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可恶的就是我没发现这里有棵老树,本来它是没什麽问题的,可这血流的多,阴气又重,它便生了妖气。後来便能用枝条将死人策动,让他们到外面寻找新鲜的血液。你们看到的白天正是老树的幻想,其实是黑夜,然而黑夜就是白天了。”


  此时阿威浑身不住的颤抖,我则有种想哭的感觉,我问自己,怎麽就不小心掉到一个鬼窝里来了。
  老人继续他的话题:“我们现在是午夜刚过,也就是白天的中午,此时树妖的感觉最为迟钝,我这一把老骨头就无所谓了,你们还年轻,你们要逃出去啊!”我又问:“难道楼下的都死了吗?我们何以逃脱?”那老头沈思了一会儿,然後说:“不错,他们都死了,那红坎肩其实就是老树的枝叶啊!你们手中有玉佛,一来可以让树妖难以发现你们的动静,二来,只要你们一离开学校,手牵著手向东面闭上眼睛不断的跑,玉佛是可以送你们回去的,记住,不管何时,心里一定要暗暗示自己要勇敢,要活下去,要成功。还有,记住,不要告诉别人,别人的活命,也许就是你们的死命!”


  老头看了看台子上的闹锺,然後说:“马上就要一点了,树妖的官能又要发作了,你们一定要在今晚的十一点三十分开时向外逃,此时树妖便不能发现你们,动作一定要快,从花园的出口走!记住我刚才提醒你们的事情。”


  我和阿威点了点头。

  我和阿威待他走後,商量还是告诉菲儿和小玲,然後一夜无眠。等天亮了,两人一溜小跑下了楼,准备去找菲儿和小玲。下楼的时候却看见三楼的学生正在往下走,他们的目光呆滞,面色惨白,後来我也发现了生活部长,可是他的形状也同他人。


  我们找到小玲和菲儿之後,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菲儿当场就哭的不成人样,然後小玲气得扇了她一个耳光,说道:“我们要成功,如果你这样,我们是绝对逃不出取的。”阿威点点头,然後说:“今天你们就不要回女生宿舍了,我们在男生宿舍等待时机。”

  中午四楼楼长走进屋来,手里拿了四件红坎肩,分给我们两件後,还笑盈盈的,出门时还说:“刚开学三天就搞对象。”我不禁苦笑,这三天对於我来说,像活了一辈子。

  我们四人一直都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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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46:12 |只看该作者
碰那红坎肩,也一直沈默著,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我们开始往外走。
  阿威打头炮,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我紧跟其後,菲儿小玲则在我後,大家手握著手。刚走了几步,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那奇怪的波长,就如同用吸管吸吮果汁的声音一样。我心头一阵发麻,但我也知道他们也听见了,因为他们的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我也突然明白了看门人的话,如果我们把这些事情告诉401寝室的人,树妖便会发现有人要逃走了,这也就是所谓的别人的活命就是我们的死命,此刻却成了,402的活命就是401的死命了。


  大家顺利的走出了宿舍,然後往通往花园的小路上走,两边的杨树发出了摩擦的鬼音,突然我的背後传来一阵哭泣──菲儿哭了,她已经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怖了,我们知道此时说一切都没有用,毕竟,菲儿是一个柔弱的女孩,你如何强求她呢?

  杨树之间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通风报信。

  阿威上前搀住菲儿说,快走。我和小玲就先走在前,他和菲儿就在後了。快到那个围墙了!我说,小玲也笑了,道,终於可以逃脱这该死的地方了。然而菲儿却哭泣的更加厉害。我终於明白为什麽电影中的女人总是制约胜利的工具。


  小玲突然指这杨树小道的那一头说:看!那是什麽?
  我只好用著4.4的近视眼努力望去,渐渐看清楚了──一条疯狂扭动的树枝,以疯狂的速度向我们袭来。我向阿威叫道:“快走,它来了!”阿威转头看清楚了情势,立刻连拖带拉的把菲儿向前拽,然而速度却快不了多少。


  那根树枝向菲儿身上扫去,阿威却一把推开菲儿,自己被树枝卷走了。我大声狂叫,然後跑上前狠狠的打了菲儿一巴掌,说:“看没看见,阿威让你害死了!你不活反而把别人害死!你有没有良心!”菲儿沈思良久,然後抬起头,抹了抹泪,说:“我要活下去!”於是我抓起菲儿的手就向前疯狂的奔去,小玲已经翻出了学校,她在外面大喊:“你们一定要成功。”


  我和菲儿都感到脑後正在有一股旋风形成──它又来了,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跳出围墙,和小玲一起向东奔跑。菲儿小玲一边跑,一边回头,我知道那物快要赶上来了,於是我说,牵住我的手,闭上眼睛,心神一定要坚定。


  幸亏此时两个女孩都很配合,小玲握住了我的左手,菲儿握住了右手,三人闭上眼睛向东奔跑。

  我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反正醒来已经在青岛自己家的床上了,母亲正在烧饭,然後对我说,明天就去看榜了,是不是很激动?我则很惊讶,然後对母亲说,济木学院呢?不是说了要去那个地方吗?母亲走过来,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脑袋,说我睡傻了。


  我也混沌了,也许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时差颠倒的梦.


  然而阿威,小玲,菲儿的电话号码还深深的印在脑海里,於是先给小玲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我颇为释然,但我又说请找小玲,她竟说等一会儿。


  小玲接过电话,道:“冬子,这不是梦,我刚才也很奇怪呢,但是打电话给菲儿,还真的有菲儿呢!我也估计你会打电话给我。”我又问,阿威呢。电话那边一阵沈默,然後小玲忧伤的说道,他在家里死了,据说是心脏病发猝死。

  我坐在凉台上看著夕阳的晚景,前面的草场上有许多孩子在玩球,我问自己:“这是否是一场梦。”

  後记,你的学校有老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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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50:18 |只看该作者
現代遇鬼傳奇--新故事登场!!(旅行租到鬼屋、NS 森林惊魂、我姐姐朋友家人的故事)

娶鬼妻子

一天﹐當我睡覺的時候突然間發現有人在推我下床。我還以為是我的朋友再搞鬼﹐氣憤地罵了他一頓。

朋友說他睡覺的好好的﹐為什麼要來弄我。我就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開始感到害怕。可是﹐由於累過頭就睡覺咯!


奇怪的時﹐我在睡覺蒙濃中看見路台有一個女人身穿著紅色的衣服﹐好像好飄的感覺。她不知道我看到她﹐她也唱歌起來了﹐越聽越寒。。。。

她唱的內容是醬的: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我就嚇到想喊出來﹐可是不知怎麼了﹐怎樣都喊不到。(可能是怕過頭)

眼看著朋友好像豬一樣的睡著﹐開始感到害怕了。(害怕是害怕﹐但是硬硬逼自己睡覺﹐我也默默地在念經)

終於真的睡著了﹐睡夢中我發了一個夢﹐她用狠狠的眼神罵到﹐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看到我!!!!! 你以為你唸經我就怕你嗎? 我會纏著你的。

我驚嚇了起床﹐那時已經是早上了﹐連忙叫朋友起床換房。

客戶招待員問我們原因時﹐我們說有骯髒東西﹐看到那個人的臉色變青了。我就問他﹐到底你知道什麼?

客戶招待就和我說﹐曾經有以為女人和他的老公吵架。他老公不小心推她下樓﹐她死的時候是穿著紅色的衣服。

我心想﹐死咯。。。

她怎麼猛﹐還說要纏著我。我開始控制不到我的眼淚一顆顆的留了出來。

就連換房都沒換﹐就急著拉我朋友回家了。

我的媽媽知道我遇到鬼﹐就帶我到家裡附近的神廟求神。神給我喝了府水﹐也和鬼談判了好久﹐她說要她不纏著我都可以﹐她要我和她冥婚﹐她講她好孤獨。

神說﹐如果我們不答應的話就有危險﹐因為她實在很大的怨氣。在沒有辦法之下﹐我就答應了。我們以道教的冥婚的儀式來拜堂。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

但是﹐每晚睡覺都會夢到她。。。。。

我就這樣多了一個鬼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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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52:18 |只看该作者
掃墓時可不要亂亂講話leh….

今天的天氣特別好﹐爸爸提議我們上墳墓場提公公婆婆掃墓。到了墳墓場﹐我們帶了多餘的香﹐便好心的招待” 兄弟” 。

在我們每個墳墓前都插了香﹐然後就拜拜。

在一個墳墓前﹐弟弟亂亂講話。我看到他講給墳墓前的先人聽﹐說:” 你這麼漂亮﹐死了的確好可惜﹐如果你還再生的話我一定會取你的。”

我就罵鬼他咯。

之後他說隨口說說而已﹐我就和我媽媽說洛。

媽媽講快快和”她” 道歉﹐我們全家人都到先人面前上香說對不起。

以為一切都安好沒事了﹐弟弟都不敢亂亂講話了。之後數個禮拜後﹐他的朋友進他的房間時看到一個女鬼在他的床休息。

為什麼他看到??? 因為他天生是有陰陽眼的﹐他不敢講什麼﹐就找理由說有東西做﹐就離開了。

他之後都沒有和我弟弟說﹐怕嚇到我的弟弟﹐然後我的弟弟是從他朋友傳回來才知道。我弟弟就好生氣地罵他朋友為什麼不要早早和他說。

之後﹐我媽媽找了我的舅舅(道士)來請走那個女鬼。舅舅就和鬼談判了一段時間﹐鬼答應離開我弟弟﹐叫我弟弟日後不準亂說話﹐不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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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53:25 |只看该作者
姐姐﹐陪我玩啦。。。。陪我玩啦。。。。我要走佐啊! (真人真事)
我姐姐讀女校的
(以前的中學)
SMK (P) Taman Petaling, Petaling Jaya

她在讀書時期時﹐有一天下課﹐通常巡察員都不准學生留在課室﹐要全部學生去canteen.

她就偷偷地留在課室睡覺﹐她的手扒在桌子那邊睡著了。當她睡到好熟時﹐椅子竟然往後拉著。

她聽到一個小孩子用廣東話跟他說:” 姐姐﹐陪我玩啦。。。。陪我玩啦。。。。我要走佐啊!”

她以為巡察員﹐就假睡咯!

他為什麼會驚醒﹐因為椅子已經被拉到和桌子的距離好遠去了。

之後﹐她想會才記得剛剛的確有小孩的聲音和她講話。

她有和我媽媽一起去問神﹐神說她時運底才會接觸到的。

你們想想﹐她是讀女校的﹐哪裡來的小孩呢? 有可能家長帶小孩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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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54:48 |只看该作者
自編鬼故事陰陽眼

故事發生的時候﹐我還很小。

我在家的時候﹐經常看到不明的物體在家裡﹐像人又不像人﹐矇矇的煙。(家裡人是基督教﹐所以沒拜神)

我有問過媽媽是什麼來的﹐媽媽說小孩子不要亂亂說話(其實當時媽媽可能知道我看到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媽媽可能是自我安慰嘛﹐也許那樣沒有讓自己感到沒那麼怕)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也慢慢開始懂事了﹐才發現我看到的是靈体。

有時候﹐有陰陽眼也不好過﹐讓我感到沒有安全感。(我內心不斷的在掙扎)

令我最記得最恐怖的一次﹐是在7月14的晚上﹐我朋友約我到家附近的盂蘭盛會﹐他說有的抽獎。貪心的我平時也不愛出門﹐我聽到後變答應和他外出逛逛湊熱鬧咯。

我看到街上有不少的靈体在享受晚餐﹐逛的時候我已經控制自己不要給他們留意到我看到他們﹐可是好像一個靈體知道我看到他們。他竟然走過來用他的舌頭來舔我的臉。

怎樣辦? 沒有理由我還能認嘛!! 我又怕又不敢反抗。

結果選擇快快走咯﹐我在盂蘭盛會中(還沒那麼會抽獎時﹐大戲還在演著時) ﹐我看到大戲前的椅子坐著有好多”人” 。(我那時還不知道那些座位是給”他們” 座的﹐就連我朋友都不知道)

他等那個抽獎的節目等到好不耐煩﹐就到那些位子做了下來(他坐下來的時候﹐是有鬼坐著的﹐我怕得不敢出生) 。坐著旁邊的鬼用好凶的眼神來瞪著我的朋友﹐我朋友坐了一會兒就感到不舒服﹐就講回家了。

還好我和他回家途中﹐那些東西沒有跟著我們。

於是我便和他說剛剛的情況﹐他臭罵我一頓到:” 死仔包﹐看到不和我講!”

事後﹐他也許嚇到了﹐所以病了。

他和我說以後都不敢在7月14出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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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56:30 |只看该作者
泰国灵异传奇----灵体附在可爱布娃娃

我在泰国旅行时走街时看到有一个可爱的布娃娃,于是买了下来。

有天晚上,我听见好像很吵的声音在我的酒店房间发出的。我变惊奇的发现是布娃娃在唱歌。

我以为我在发梦,在洗脸看清楚点,的确是布娃娃在唱歌耶!

她在那边唱的好像是泰国歌,我便吓到了一下,不是电子玩具的歌,的确是好像人的声音leh.

之后,我连睡都不敢在自己房间睡,提着行李到我朋友的房间睡。

我就和我朋友讲起这件事咯,他就和我讲以后不要乱乱买街边的东西了。(尤其是在泰国。)

几天后,我在泰国看到一本鬼话介绍的书籍,便好奇的买了来看,结果发现到这个布娃娃是和在书籍一样的。

书中讲到这个布娃娃是一名女孩在不开心的时候想不开自杀了,据说她的灵魂可能居住在这个布娃娃的。
(到底是不是同一个布娃娃呢?)

看到后,我就以后都不敢乱乱在泰国街边买东西了。(布娃娃后遗症)

现在回想那个布娃娃在唱歌,虽然看不见什么,但是还是感觉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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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57:11 |只看该作者
fly]灵魂钱[/fly]

本人名叫林大永﹐有一個女兒。我的老婆由於在女兒7歲時就過世了﹐然而我就沒什麼時間去照顧她咯﹐只忙著在工作上衝刺﹐不然都沒可能養大她咯!

我和女兒平時見面的機會好少﹐通常是用便条来交谈的,所以她的脾性我也没什么清楚。最近,她说要参加一个生活营,我很容易就让她去咯!

怪事的根源就是那样展开了。

他从生活营回来后好像整个人变得好怪。一天,由于我的工作提早干完了,老板就讲我们可以提早回去。

回家了,竟然发现女儿在她的房间喃喃自语,情况看起来好像不妙了。

由于我们都没宗教信仰,所以我还以为没什么的。一天晚上,我做梦梦到我的太太,她和我交代女儿由于惹到不明灵体才会如此怪异。

我就听说我的朋友在道教方面有研究,就问他如何是好。他就提议我将女儿带到她的师傅去驱邪,我也没什么肯但是在无助下就答应咯!( 就这样我们就信奉道教了。)

师傅就请了该灵体上来,也问了他为什么要缠着我女儿,灵体说是我女儿和她的朋友一同玩灵魂钱招惹回来的,她们都没有以正确的方式送走他。

他就是要我女儿下去陪他,由于我女儿是玩灵魂钱的带头。师傅也给了我女儿护身府,也给她喝了府水,暂时也安定了下来。

想不到在一天晚上,我女儿竟然在自己房间上吊身亡。我们将丧事为道教,丧事也在几天办完了,在头七那天,我听到从客厅内传来了。

好像听到我女儿的声音,但是不可以出去,怕吓走她(师傅吩咐的) 。

奇怪的是我每天都在我女儿房间,总是听到有声音。据师傅透露,由于自杀的人是阳寿未尽,阴寿还会持续下去。

我听到跟心痛的是女儿会每天重复她自杀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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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9 18:57:57 |只看该作者
堕胎婴儿寻妈记


可能是我老婆有堕过胎儿,所以怀孕的机会率是比一般女人还要小。我老婆好难得用了好多方法才可怀孕,当她一旦有怀孕的机会,就好容易流产。我和我老婆都很享受现在有新成员的诞生,也在孩子没出生是就给孩子取了名字。我们很亲信终於可以把胎儿稳定生出来。

在孩子出生了,奇怪的事情陆续发生了,我们经常在睡觉时听见客厅好像有人搞乱的声音。我们两公婆都不以为意,还以为是老鼠和猫搞鬼。我们开始感觉到很奇怪,竟然在客厅传出来大约2岁的小孩哭声,感觉上是好凄惨那种的。

我和我老婆都觉得没有理由啊,刚刚出世的婴儿没有理由会哭到这样的。

我们两公婆可能还以为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的,就没有去理会他咯!

怪声连续好多天也陆续被我们听到好清楚,我们也发了同样的梦。梦里一个大约两岁的小孩,看起来好可怜,瘦瘦和没有穿衣物的,样子又带有蒙蒙的感觉。事情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感到不妙了。

我就提议和我老婆去找我老妈家附近的一个神婆求问,神婆说她看到我们的身后看到一个小孩,她说形容的完全和我们在梦里见到的完全一样的。

神婆也用了灵通和这个幽灵小孩沟通,并且也问它为什么要缠着我们。它说它好生气我们,为什么不要把它生下来,它说我们残忍地把它堕胎。

它用了好多方法是我老婆在怀孕时流产,它也怪我们没有帮它超渡,也没为它设灵位。它妒忌弟弟有出世的机会,它却没有。(难怪我的太太一次又一次的流产)

神婆也忌它三分,原因是怨气太重了。神婆有柳叶来帮我们开暂时性的阴阳眼,我们果然看到和梦境一样样的小孩在我们面前,我们也感到惊讶,原来它竟然是我们的孩子。

它还叫我们爸爸妈妈,我们也两年前做的事感到惭愧。这个小孩看起来好可怜,我们也答应为它超渡,然后也烧了一些小孩衣物给他穿。我们也答应它每当它的死忌都会来拜它。

事后我们也为它设了一个灵位,怪事也没有再发生了。


如果你曾经堕胎,你事后有为它做什么超渡之类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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