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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割猪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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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8 22:00:11 |只看该作者

(转帖)拉链

本帖最后由 小呆 于 2009-1-11 06:00 PM 编辑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女人穿着类似体操运动服的泳装走过来。她的手臂和下肢都被光滑的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手指和脚趾裸露着。优美的曲线,比任何减肥广告都诱人   
。完美无缺的身材。

  他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残存的记忆告诉他,他是在这个女人的明媚笑容里饮了点果汁,然后就失去的知觉。至于此前他做了什么,甚至他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女人向他走过来。她天真的眼睛漆黑似墨,纯洁得一尘不染。是那种没有丝毫烟火气的女人,如果给她画了像,题名为天使爱神什么的,准会有人深信不疑。

  女人的手里是一把精致的小刀。菲薄的刃,锐利的尖,看得出给她的手感很好。铮亮的尖刀,在她手里就象一支专画工细美人的羊毫。

  他是被绑在浴缸里的十字型金属架子上,两臂伸开,象做广播体操。虽然在浴缸里一丝不挂是常事,但在女人面前,他还是有点害羞。羞涩在他脑子里只闪烁了一下,就倏忽不见。他心里只剩下好奇,睁大眼睛看这女人要做什么。

  女人的刀在他颈窝轻轻刺了下。有点凉,但是一点也不疼。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来,草莓色的。刀子继续向下滑,过胸,腰,小腹,在到达敏感部位前停下了。只划破了皮肤,细小的血珠缀满了一路,渐渐汇合成细流。

  花洒打开了,细腻的雨水般的洒下。血和水一起流下,顺着他修长的腿直下洁白的浴缸底,一缕晕红宛转流出。血并不多,不久就止住了。

  女人的刀又来了。沿旧路重复一遍,不过这回深了些。割了肌肉。他觉得很有趣,微痒中一种莫名的冲动。血流的多了些,花洒也开大了些,血和水一起流下流出,成小瀑布状。漏水的声音很畅快地响着。渐渐地流下的水变的清澈,他肌肉里的血流完了。

  刀子在小腹割口的末端深入进去,有粘稠的液体流出,不是血。无色的,应该有气味,可是很快就冲走了,什么也闻不见。液体流光也很快,刀子又在颈窝的割口处深入下去,他清楚地感觉到,尖刃触摸了下喉管,就礼貌地打住了。下开口的液体又流了点,也很快就没了。花洒的喷头被拔下来,比拇指稍微粗点的水管插进颈窝的刀口。温暖正好的水流,柔和地从这里进去,象是体贴地抚摩五脏六腑。水流从下开口流出,顺便又带出许多液体。

  他闭了会眼睛,脑海里很惬意地浮现出少年时代在池塘的热水中嬉戏的记忆。幸福的感觉。

  等他睁开眼睛,见女人拿来一只好大的盆,也是白色。放在他脚下,顺便摸了下他光洁的脚背。

  刀子从下开口向上,划到肚脐。肠子一起争先恐后地流出,又一起乖顺地流在盆子里。热气从盆里蒸腾上来。好轻松啊!仿佛千斤重负一起卸下。他微笑了一下,但是女人并没有注意。

  胸部移来一块搁板,一只透明的玻璃碗放在上面。刀子从颈窝的开口往下滑,小心谨慎。素手伸入,探囊,他的心脏是被温柔呵弄。有点感动的感觉,象是第一次有女孩对他好。心脏被拉出来放在碗里,还在跳动。十纸尖尖,灵巧地在各血管上都紧紧系了两根丝线,间隔只有1厘米。刀子又来了,在丝线间轻轻切下,只有少许的血流出。一根,两根,都切断了。碗被捧走,那心还在一鼓一鼓地跳。他的心灵一下子宁静下来,是顿悟禅机似地宁静,略微带点欢喜。

  搁板往下面挪了挪,更靠近腹部。放上一个磨砂的盘子。刀子从方才的割口下去,在肋骨尽处停住。女人的双手,抓住割口的边缘,向左右分开。肺暴露。轻轻地,素手理出肺叶,刀子割断了气管。他的鼻孔没有了呼吸,他觉得自己现在有一种圣人般的谦逊。

  搁板移开,盘子也拿走了。

  刀子把尚未割断的肌肉割开,他的皮肉如洞开的门户。从喉咙处切掉食管,在小腹下面切断了大肠。冒着热气的盆子被端走。是一种无牵无挂的安宁,如至乐园,如归福地。

  女人把他的双眼合上,他又顽皮地自己睁开。女人把摘了喷头的水管插进他嘴里,他轻轻含了,有点淘气地咬了一下。温暖的流水从口腔漫灌到腹腔,无拘无束地。他想笑,要不是嘴里听话地含着水管,他一定会笑出来的。

  女人把碗、盘、盆都端在洗手台上,忙忙碌碌地收拾。水声哗哗地响。浴室里的架子上,不久就挂满了他的内脏,错落有致,令人产生艺术之美的遐想。

  终于忙完了,女人站在浴缸里,安了喷头,把他身体内外仔细洗搓一遍。好幸福的感觉。他对女人眨眨眼睛。可是女人还是没看见。

  水停了,毛巾擦了他。柔软的浴巾披上肩头,下摆直垂到地。女人举了金属架,把他送出浴室。阳台就在几步之外,阳光灿烂。原来是白天。

  架子被放在阳光照射的地方,他象是在做“稻草人”的游戏。日光浴真的不错。目光斜视,女人拿了矮凳,也披一件素雅的衣裳,坐在他身边绣花。这是我梦想的田园生活,他想。

  整个白天过去了。她不时关切地看他一眼,他报以微笑,她也回报以微笑。有滋有味地过着时光,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黄昏,女人举着架子,送他到壁橱里。

  黑暗。

  他有些失落。可是马上又很开心,因为他听见女人就在外面的床上,距离很近。壁橱是在她的卧室里。

  幸福地睡了一夜。

  次日照旧,阳台,日光浴,微笑。

  这样过了几天。这一天,女人忽然有些害羞。没有让他在阳台上,而是把架子放在卧室里。素白的窗帘被微风吹动,阳光淡淡地照在两个人身上。

  女人把他从架子上解下来。

  放在小沙发里。

  很害羞地取走了给他披挂数日的浴巾。

  女人低下头,可是又抬眼看他一眼。是从来没有过的眼神,不同于往日微笑的亲切。是深情。

  床上大堆雪白的棉花,女人取了,轻轻填入他门户大开的体腔。

  很快就填好了,女人拿了针线,素手抽针,埋头细密缝纫。象是贤妻在灯下缝补衣衫。

  她没有把皮肉直接缝合,而是缝上一根拉链。从下而上,拉链轻轻拉合,尽头就是在颈窝。

  女人搬出几个漂亮纸盒,里面是名牌的衣服。撕了包装,迟疑片刻,终于转身过去,俯首再不看他一眼。

  他笑笑,自己动手,很快打扮利落。

  落地穿衣镜里,一个美的无可挑剔的男子。镜子里的女人,低头不语,可是眼神流转,活泼热切。

  他知道该做什么了。

  踢开纸盒,抱她上床。她闭了双眼,晕红的脸颊,优雅的红唇。散发着香味的黑发,散落枕上。

  旗袍的盘花纽扣一粒粒解开,扯去雪白的绣花胸衣。

  赫然,她胸口的正中,一条细密的拉链,直贯而下,通向不可知处。

  肌肤滑软,体香四溢。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他从外面归来。女人起身相迎,递给他一把菲薄的刀子。

  浴室里,金属架上,已经赤裸了一个美丽的女子。

  他笑笑,打开水管,试了下水温。

  正好,是理想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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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9 17:45:22 |只看该作者

(转帖)停尸间里的歌声

本帖最后由 MuM 于 2009-1-11 01:36 PM 编辑

医院停尸间里有歌声!?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她已经......  
   
  夜已经很深了,今天是小琳值班,她看了看表,十二点整。“很晚了,快睡吧。”她整理了一下床铺,顺手把看了一半的小说放到办公桌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灯灭了,这个城市没有别的特点只是在每天的十二点以后开始停电,一直停到第二天早晨六点。正因为这样,所以一到午夜,黑暗就会笼罩整个城市,大街上也不会有一个行人,看上去就像座,鬼城!  

  小琳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可是,她始终是个女孩,是女孩对黑暗都会有一定的恐惧。她自然不会是例外。  

  战战兢兢的爬到了床上,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小琳迷迷胡胡的刚刚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动听却又哀伤的歌,传到了她的耳里,在这黑暗的环境,而且还是在寂静的医院里,这么深的夜,有谁会唱歌呢?  

  歌声越来越急促,把小琳吵醒了,这哀怨的歌,好像在对她说:“来吧!来我这里,来听我唱歌!”  

  小琳是个嗜乐狂,她的理想就是要做个乐手,无奈她的家人,没有一个同意的,强迫性的,把她送到护士学校。因为他们相信,无论任何时候,学医都不会失业。  

  这歌声听得小琳心痒难熬,我敢说,无论是谁,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都有不会有想去看看到底谁在唱歌的。可小琳一定会是个例外,因为她太喜爱音乐了,听到这么动听的歌,她当然要一窥究竟了,虽然现在是午夜,虽然现在是漆黑一片,虽然伸手不见五指。  

  于是,她拧亮了手电筒,披了件衣服,推开了值班室的门。门刚被推开,一阵阴风迎面扑了过来。医院里就算是白天也是阴森森的,更何况现在是午夜,而且又没有电!  

  走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唯一的光明只是小琳手中的手电筒所发出的昏黄的灯光,她心里真是发毛,周围静的叫人发慌,甚至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整幢大楼,只有那歌声,和小琳脚上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医院是座八层楼的建筑,小琳的值班室在三楼,她边走边向前看了看,走廊尽头的转角,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歌声一定是一楼发出来的。”小琳就这样想着,边左顾右盼的下到二楼。她真怕忽然间从阴暗的角落钻出个什么怪物!  

  二楼的走廊尽头才是通往一楼的楼梯,小琳不禁抱怨:“建楼的单位是怎么想的,平时还以为隔层楼一个楼梯挺好玩,可是现在才觉得,原来这么搞,要多走多少冤枉路哇!”  

  看到那长长的走廊,小琳真想就此放弃,回值班室里一觉到天明。可是,好奇心的驱使,却让她接着走了下去,歌声越来越近了,小琳能够感受到她心跳的速度要比平时要快的多。  

  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廊已经走了一半。忽然,“咣裆!”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分外刺耳!吓得小琳冷汗直流!她仔细看,伴着那手电筒微弱的光,一只老鼠慌忙的逃走了。原来是那老鼠听见有人来,要跑路而不小心撞倒了垃圾筒。小琳停了下来,定了定神,窗外的大树仿佛像一只只恶魔的手,胡乱的舞弄着,看得她好害怕。  
  好不容易,小琳终于下到一楼。可是这时候,她却呆住了!“歌声不是一楼发出来的!难道!不可能!地下室只有停尸间和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怎么会!放破烂的房间不可能有人唱歌!”  

  小琳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下直冲脑门!骇得她头皮发麻!她想逃,她想起二楼值班室里的小芳,总之,现在她只想找一个有人的地方!但,那只是想想罢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使她不能动!而且,更可怕的是那力量控制她向地下室走去,她真想就此晕倒过去算了。可是,那力量好像故意让她有理智!  

  近了!近了!离停尸间越来越近了!小琳已经吓得快要崩溃了!这时,那力量不再控制她了,她感觉能动了,一个幽怨的声音同时传到她的心里“我要你自己进来!”  

小琳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就算现在往回跑,那力量还是会把她拉回来。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豁出去了!”此时,她想起,早上刚死的那个叫小萍的女人。清秀的脸,长长的头发,不则不扣的一个美女。而且,据说还是个知名的歌手,她想:“不管里面唱歌的那个女人长得再恐怖,我只要把她原来的样子记住,就不会那样害怕了。”于是,她推开了本应是锁着的门。天本来就很黑、很阴森,尤其这里又是停尸间,那感觉更甚!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或者说,一个女鬼,此刻正坐在尸床上!小琳稳了稳心神,问:“我们无怨无愁,你为什么要找我呢?”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怕人。  

  “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死的不甘心,想找个人替我报仇!”同样幽怨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边说,那女人边慢慢的转过身子,小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以为那女人一定很恐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的脸还是那样的清纯,那样的美丽。小琳心中的那一点恐惧,也被这美丽的脸给融化了。她决定,一定要帮助她,就算为了这张脸。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做?”  

  “杀我的人是周大富!”  

  “什么!?周大善人!?”  

  “他只是个伪君子!他帮我成名,可是又要玷污我的身体,我不答应,于是,他害死了我!”  

  “什么!?周大善人是这种人!这间医院就是他出钱盖的!而且,他还开了好几家孤儿院、养老院,无偿的帮助那些孤儿和老人!这座城市中,他可是个大好人哪!”  

  “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么,既然你有这么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呢?”  
  “我只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去了!”  
  “好!我答应你,拆穿周大富伪善的面具!”  

  “你以为以你的力量,而且又是在本地,可以搬得动他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会把我的天赋送给你,你到别的城市发展吧!”  

  小琳这个时候突然如遭电击,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使她昏了过去。  
  每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正在二楼值班室的床上,天朦朦胧胧的,也就是六七点钟的样子。床边,是小芳,小芳好像很害怕。  
  “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怎么?你不知道吗?是你自己来的。还说你很累,要在我这睡一会。”  
  “噢,是吗?”她知道,一定是那女人上了她的身,把她送回来的。  
  “昨天半夜是怎么回事?我听见有人唱歌,一直没敢出去!”  
  “是我,因为太害怕才唱歌的。”小琳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那样的话,就太惊世惊世骇俗了!  
  “可是,总觉得歌声不是你的''''''”  
  “不要管是谁的,总之知道有人在唱歌就行了!”  

  没过几天,小琳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瞒着家人去了省城。  
   
  若干年后,国际巨星小琳回到了她的家乡。由于有了小琳的插手,几年前的一起悬案破了,杀害歌手小萍的周大富被枪毙了,不知怎么知道事情真相的小芳,总是对朋友抱怨:“早知道的话,现在的国际巨星就是我了!”不过她常常被朋友说成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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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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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丝 发表于 2009-1-9 18:05:39 |只看该作者
有点毛骨悚然!!尤其是。。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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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 。黄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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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3aN 发表于 2009-1-9 20:04:20 |只看该作者
最后一段我有点不明白在说明什么,
写的很好,不让人恐惧的故事。。。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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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冷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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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kyo-sama 发表于 2009-1-10 13:02:07 |只看该作者
哇哈哈,很夸张啊!:y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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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10 19:14:07 |只看该作者

(转帖)凶屋寻母怪谈

本帖最后由 小呆 于 2009-1-11 05:56 PM 编辑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辉消失在苍茫大地。这一栋郊区的老房子也不会例外的沉沦与黑暗的陪伴!  
  花玲这一家人可是苦了,今天刚刚搬来这里住。白天一大早就运来家具,忙了一整天,也没整理完,也这时才发现这屋子断电很久了。房子很大,是解放前一个有钱人家造的,还是个别墅呢!只是经不起岁月沧桑,时代的今天,它的房租是全市*的。  
  花玲是一家餐厅的服务员,家里父母还有一个在念高中的妹妹。父母老龄没能力工作,所以这一家人的生计重担全落在花玲一个人肩上。每月仅凭她做服务生攒的那一点钱光够一家人填饱肚子,那里还有钱支付其它呢?  
  没办法只好另找住处,前几天无意中发现这栋旧房子出租的广告。价格便宜不说,而且面积相当大,有许多房间。一家四口,每人一间还有剩余。  
  只是断电而已,花玲的父亲在屋子四处点了蜡烛:“将就一晚,好歹有个这么不错的地方住!”  
  其实也是的!这屋子除了旧了一些,可以说相当的不错的。  
  “姐!我总觉得不对劲哦!”妹妹花青青,四下打量屋子对花玲说。  
  “当然不对劲了,又断电又断水的,又在郊区前后几公里就我们一家。够受的了,谁叫你老姐我没本事,赚不到钱……”  
  花玲喋喋不休吐着苦水,为了维持一家生计,她付出的只能以这种方式发泄苦恼。  
  “不是啦!我是觉得这房子阴森森的……”花青青小心的说。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在一边一直干活未曾讲话的母亲,一个中年妇人迷信的斥着花青青,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边责怪着小女儿,一边双手合什,向四处拜了拜:“小孩子不懂事,莫怪莫怪!阿咪陀佛,阿咪陀佛…………!”  
  “哎呀!妈!什么年代了,看您这迷信样!来个外人还不让您这样子吓个半死呢!”花玲很不喜欢母亲的迷信。  
  “少胡说,鬼神得罪不得的。快来,快来,你们也拜拜,免得真有个什么闪失!”母亲还是坚持己见,而且要花玲、花青青姐妹俩也来拜。花青青不从,跑开找了根蜡烛到她选好的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写功课去了。  
  母亲叹了一口气,轻摇头,再四下拜拜,‘阿咪陀佛’几句,又开始收拾家具,将它们摆放在恰当的地方,花铃与父亲亦一样做着这些…………  
                   
                   
  是夜!夜已经很深,今晚没有月亮,屋外风很大,深秋的天气很冷,同时也给这栋房子罩上一层黑暗,一层神秘,让人觉得不安、彷徨、惊慌!  
  忙了一整夜,花玲一家已经各自到房间休息了,客厅中几根蜡烛也已经贡献出了自己,流光了最后一滴眼泪,不甘心的熄灭了。  
  沉!黑沉。静!死静。  
  这注定是一个让人惊慌的夜晚。  
              
  惊魂  
             
  “咚!咚!咚!”  
  猛然间,屋外想起了敲门声,不断的敲门声。会是谁?这么深的夜里?什么事?  
  “来了,来了,别敲了了,吵死人了!”花铃及不情愿的向周公请假,披了件外衣来开门。  
  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位花铃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女子,身高、相貌与花铃相仿,可能是由于天气冷风很劲。她头发有点乱,眼睛直直的毫无灵性。  
  “你是谁?有事吗?”花玲惊讶的问她。这女人不回答,眼睛仍是呆呆的看着花玲。  
  “外面很冷的,你进来坐坐吧!”花玲礼貌的说。  
  “把母亲还给我…………”女人开口了,声音冷的象刀。  
  “什么母亲?还你什么?我听不明白啊!”花玲一头雾水,弄不明白。  
  “这是我的家,请你离开,还我母亲……”女人仍冷冰冰的讲。  
  “神经病!”花玲别过头,想关上门,对她来讲这女人神经失常。  
  “玲!怎么了?”花玲的父亲也被吵醒,走出房间来到花玲身边讲!  
  “这个女人神经病,她刚刚说……”  
  花玲指着那女子的手忽然抖了起来,不知何时那女人身边多了一位老人,身材、相貌竟跟父亲如此相象。那女人和老人齐声说:“把家还给我们,把母亲还给我们……”  
  “你们是谁?怎么回事?”花玲忍不住问。  
  “嘭——”的一声,花玲关上了门,很强烈的恐惧感袭上来,没有来由的觉得不对劲。  
  “姐!怎么了?”妹妹花青青也来了。  
  门外。“把家还给我们……”  
  这一次声音更响,似乎多了一个声音,一个女孩的声音。  
  花青青打开门………………  
                   
  花玲和父亲同时吃了一惊,花玲已经惊叫出口。门外除了先前的女子与老人,又多了一个女孩,相貌、身材与花青青是那么相象…………  
  “你们是谁?”花青青茫然的问着门外的三个人。  
  “把母亲还给我们……”回答只有这么一句。  
  花玲与父亲早已惊骇,忙一把拉过青青,关上大门反锁好。  
  “怎么回事?她们是谁?”花青青问!  
  “不……不知道,怎么会忽然多出两个……”花玲答!  
  “不对啊!”父亲突然这么叫出一句。  
  “怎么了?”花青青问。  
  “你妈妈怎么不出来?这吵闹,她不应该不会被吵醒的!”同时父女三人看向母亲的房门,那门关的紧紧的,似乎从来就没有打开过。  
                   
  “把母亲还给我们……”门外三人依然喊着这个声音。  
  “支————咯咯咯!”母亲那道房门终于打开了,先露出一个头,四下看了看,后缓缓走到三人面前。  
  “妈!外面……”花青青说。  
  “把门打开!”母亲忽然这么说。  
  “不要!”花玲与父亲一齐惊呼出口。  
                   
  花玲的母亲不顾反对,将门打开了。但是门前除了那三个人,并没有象花零父亲想象中那样再出现一个老妇人。烛光映照下那三张森森的脸更显诡异。  
  花玲、父亲还有青青,都感觉无比惧意漫袭全身,唬的无法开口讲一句话,目光全落在母亲身上。  
                   
  而母亲倒是一副平和的面孔,对着门前的三个人。  
  也奇怪,三人见到母亲也再没发出声音。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妈!你讲什么啊?他们是谁?”花玲禁不住问。  
                   
  “她们就是你们自己!是来接我的……”母亲幽幽的说。  
  面孔忽然暗淡起来。  
  “你老糊涂了!什么啊?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父亲急的大声的说。  
  “呵呵!记得白天搬家时,我跟你们说过,有个老太婆过马路时,被车撞到……”母亲表情古怪的说。  
  “是说了,怎么了?”父亲反问。  
  “呵呵呵呵…………”母亲缓而沉的笑声让人不自在。  
  “呵呵呵呵…………”门口三个也随着笑,但跟母亲笑的不同,母亲似乎是无奈的苦笑,他们是开心的笑。  
                   
  “那老太婆就是我啊!”母亲缓缓的说。  
  “啊!妈!不要乱讲啊!”花玲虽然害怕但仍走过来拉了一下母亲。  
  “是真的!孩子!我已经死了,现在已经是一个鬼魂了,他们三个也是你们三个的鬼魂。早讲过,这是一个不吉利的房子。我们一家前世就是生活在这里的,当年惨遭横祸败落至此,已经积下世代怨气、怨魂。注定这一劫躲不过的…………”  
  母亲默默的讲着!大家皆惊。  
                   
  “那……那为什么偏偏只带走你?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花玲问。  
  “是他们告诉我的!是这样的,前世我也是惨遭横祸。使你们的前世失去了母亲,所以他们死后灵魂不散,一直在等待迎接我的灵魂,我现在要离开你们,而你们再也找不到我。只有等待,等你们也成为灵魂时,寻找你们后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后世,她还是会遭遇横祸,这样代代相隔,永无止境…………”  
                   
  花玲、父亲和青青三人听的目瞪口呆,无法理解,无法相信。  
  母亲向那三个怨灵走过去了,四人手挽着手,终于‘所谓’的团聚了!闪出刹那光辉,消失于世。  
                   
                   
  只留下那父女三人,茫然的对望着。忽然失去一位亲人,忽然要背负无休止寻找亲人的隔世怨苦,象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吞噬三人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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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11 14:14:34 |只看该作者

猫之报恩

本帖最后由 小呆 于 2009-1-11 06:05 PM 编辑

小时侯听老人家说过,猫是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的动物。

准备关电脑前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钟,才发觉已经后半夜了。或许是因为雷雨天的关系吧,总觉得心神不宁。揉了揉因久坐而僵硬的关节,并不觉得困乏。只是胃部似乎抗议似的抽搐,晚饭吃得什么来着……米饭和白菜豆腐汤,嗯,似乎吃得不少啊……好了好了别抽了我马上去找点东西吃……轻揉着不断抗议的部位,有些好笑的觉得它好像不听话的孩子。

把剩的米饭和汤一起倒在碗里再放入微波炉中,借着炉中不算光亮的昏黄色灯光看着不断跳圆舞曲的瓷碗,开始思考明天的早餐。
突然发觉窗帘上印着一个巨大的影子,微微愕然后带着点小惊恐小好奇而揭开帘子,才发觉是只瘦小的,因淋雨而更为形销骨立的黑色小猫。
脑海中立刻出现一只带着小叉戟小骨翼小尾巴的小恶魔与一只小金圈小羽翼的小天使。
小恶魔:家里的饭可不够吃得了,生活赤字啊赤字,你好要好好考虑清楚哦。
小天使:你一顿饭少吃点就可以咯,多可怜的小猫啊……【眼睛泛水光状看着小恶魔】
小恶魔:少吃点也可以留着下顿吃嘛,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叹气,摸了摸小天使的头】等咱有钱了再说吧。
不愧是比小天使多了条尾巴啊(小叉戟=小金圈……吧=0=),果然有道理。暗中点了点头,算是替自己找了个理由。
“喵~”
一对金色的猫眼无辜的看着自己,天……这才叫纯洁的眼神啊……瞬间小恶魔被小天使同化,脑海中一片伊甸园的情形,美好~
抱起瘦小的猫放在沙发上,拿毛巾的时候顺便拿了只碟子。把湿漉漉的皮毛擦干后,从微波炉里拿出已经热好的汤饭。瞬间胃兄弟想起自己还在受苦受难中,于是在短暂的平息后再一次开始了抗议活动……
加了辣椒和醋的白菜豆腐汤和放了胡萝卜和青豆的米饭,嗯嗯,不错不错,吃得一干二净。看着桌子上的两只空碗,突然觉得很欣慰。
总而言之,它和我差不多,不忌口不挑食,是个好孩子。
或许因为寂寞的关系吧,大雨停后很久也没有让它离开,觉得有个鲜活的生物在身边,可能会更有人情味吧,让这个房屋中。稍稍有些意外的是它的饭量,为此我不得不更加努力的工作。
我的工作,就是所谓的网络写手,但不是用我的名字。将写好的文给某些人以换取比署自己名字的发表的价钱更高的稿酬,当然,我从不写长篇。那种文常常费时间费力气费灵感,且不知道卖出的价格是不是正确的,一个不小心好货当作次货卖了,相信自己定会心疼的哭天喊地吧。所短篇的比较有爱,耗时小,要是灵感在家,一天两篇都出的来。虽然这种状况几乎很小。
或许这样更好一些,至少这样的一个好处就是不用被看文章的问指着鼻子说三道四。且我很喜欢并习惯这种方式。
手指轻抚兔子的皮毛——兔子是我给那只可怜的猫猫起的名字。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给猫起这样一个名字,只是直觉下没经过思考脱口而出的。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这只猫的上辈子很可能是只兔子……或许。
因为兔子的关系,接下的活比平常多了很多,颇有拼命三郎的感觉。圈里的同行们好奇问起。便说家里多了一口。众纷纷点头:怪不得,能让懒虫拼命的男人啊,真想见见。我一顿,算了,解释就是掩饰……毕竟是我的YY,我做主,同理,把“我”换成“他们”就可。
再次确定冰箱里原本可供自己吃两个月的食物消失的一干二净后,一人一猫互瞪了良久,发现无论瞪到海枯石烂还是瞪到天涯海角那些食物都回不来,无奈的抱起兔子,准备去离我住的地方大约三公里的那家超市。叹,住在郊区的苦闷啊……
虽然三公里说远不远,但说近也不近。一个女孩子在天色渐黑的时间里单独走在郊区那荒芜的、阴森的、无人的路上怎么想怎么觉得是恐怖片的拍摄场景。
鬼故事不能乱看啊……就算是人鬼的纯爱也不能看啊……看着手中两大包东西,再看了看眼前忽闪忽闪开始营造恐怖气氛的唯一路灯,再叹一次。现在觉得……或许这唯一的路灯还不如不存在咧……留在这吓唬人么?
不过天黑的还真快啊。感叹着开始往前走,出来的时候……嗯,似乎还是有太阳的吧,大概……可能……嗯……或许……没有?偏了偏头,看了看因为双手拿着两包东西而放在地上自己走的兔子,算了,你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我。
听邻居那家老人说,这条路以前是坟地,城市规划的时候落下(la xia),是附近的人出钱出力弄出的这条路,所以是没有名字的。那位老人已经去世了。据说是因为心脏病的关系,被发现时已经死了快三个月了。当时冬天,尸体倒也没腐烂多少。虽然对此事没有什么感觉,但一想起老人死前瞪大的眼睛就会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突然愣住。
那个……我的双手似乎拿着东西吧……手上略微用力,确认了这个事实。
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带着一点兴奋的感觉,我是变态么?现在该做什么?喊救命??祈祷让玉皇大帝听到??万一这玩意不归他归上帝管怎么办??那个……还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可是手势我记不住了哈……冷静……或许你遇上的是好鬼……就像N久前某部迪士尼的动画片里的那只一样……
僵硬的回头,迎面看到一张嘴占三分之二的脸。
没救了……这张脸似乎在说它主人就是喜欢吃人而且这次的猎物就是自己……否则它那对小眼睛干嘛一直盯着我……话说不知道兔子跑掉了没……希望能跑掉吧……呃……
还没想完,就看到那团脸扑过来,心中的那点兴奋是彻底没了,全部被转化成了恐惧,声音不受控制的涌出喉咙,发出毫无意义的尖叫声。
然后。
我就两眼一黑晕倒了。

醒来自己在家里的床上,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水。做梦了么……有些虚弱的起身,想去洗把脸,余光突然瞄到客厅的桌子上歪七扭八放着被划破的塑料袋,身体一滞。
这算什么?梦游时买东西??还是昨天买的,太累了所以忘记了?感觉后背流出阵阵冷汗,不敢承认。
许久,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吧,灵异事件。虽然不知道是好运气还是坏运气,但明天买张刮刮乐就知道是什么运气了。
突然想起,晕倒前,似乎听到一声猫叫。
连带着想起,晕倒前似乎看到面前一直黑乎乎的毛团在胀大。
猫,是吃不干净的东西的。
如果某个雨夜,有只猫在你的窗台上冻得索索发抖,请一定让它进来。
说不定某天,它会报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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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11 16:09:20 |只看该作者

(转帖)午夜的问侯

天气是在椰子入睡前开始转变的。刚才还闷热难忍,这会儿便开始电闪雷鸣。

  这样的天气应该是很惬意的,因为一场暴雨就在眼前。凉爽的风透过窗子抚开窗帘,闪电在瞬间划亮夜空。

  然后,一声闷雷“轰隆隆”巨响,炸碎了椰子刚刚感觉到的惬意。她的心里感到了  
一丝恐惧----今夜只有她一个人,未婚夫桥到百里之外的白城出差了。

  椰子抓起枕边的电话拨一串熟悉的号码,可等了几秒钟,却是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无法接通......”

  椰子生气的将话筒扔掉: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却......这时,窗外又一阵闪电,接着,一声异常响亮的炸雷响起,“轰隆隆!!!”椰子感到身体一震,心脏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她惊恐得差点叫出声来!

  雨声在瞬间响起来,凉意浸透了椰子整个身体。她本能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将薄薄的毯子紧紧裹在身上。又一阵风掀开窗帘,电闪将窗外的树影印在雪白的墙上,张牙舞爪狰狞可怖!

  椰子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一阵阵发怵。她颤抖着身子起身下床,走到窗前准备将窗子关好。

  这时,又一阵风猛地掀开窗帘,闪电瞬间将房间照亮。就在那一瞬间,椰子从梳妆台的玻璃镜中看到自己身边站着一个人!

  椰子吓得魂飞魄散,“啊”地一声尖叫!----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夫桥!----可是,桥怎么会在这里呢?他应该在百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啊!

  椰子惊魂未定,下意识打开了灯。瞬间房间里亮如白昼。她看到除了自己没有别人!椰子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梳妆台,一切正常!

  这时墙上的挂钟敲响,刚好午夜零点!

  椰子靠着墙,喘了几口气。她回想着刚才那惊恐的一幕,心想一定是自己的眼花了,一定是自己太想念桥了,想此刻桥能在自己身边。可是,她又怎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分明是桥,她不会看错。她与桥相恋五年,连桥在太阳下的影子她都能一眼辨出,何况是镜中的影像?就算那影像只是闪电的一刹那!

  椰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扑向电话开始拨号。可是,话机里仍然只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见鬼,真是见鬼了!平日里桥的电话一向都是开机的,怎么今晚?一阵恐慌袭上心头,想起刚才的影子......椰子差点哭出来。

  “铃~~~~~~~”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椰子被铃声吓得一哆嗦,她抓起电话,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椰子吗?睡了吗?”是桥!桥的声音!一如往昔般温柔。

  “桥!我,我怕......”椰子像是溺水的孩子抓到了救生圈,“桥,你在哪里?外边打雷,好响,我被吓坏了!”

  “宝贝,不怕,不就是打雷吗?我还在白城呢,明天才能回去。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早些休息,好吗?”桥的声音听起来很真切,只是有些空洞。可能是夜太静了吧。

  “桥,我刚才.....刚才打雷的时候,我,我看见你了!”椰子吞吞吐吐地说。

  “不会吧!你是不是太想我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乖乖的睡,好吗?”桥的声音依然温柔,像是镇定剂将椰子的心平静下来。也许刚才真的是太紧张了吧。椰子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椰子,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心都会在你的身边。椰子,我永远爱你。”说完,桥挂上了电话。

  此时窗外的雷雨已平息下来。一阵睡意袭来,椰子渐渐沉入梦乡......

  而第二天,桥还是没能回来。警察来的时候,椰子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桥是在前一天夜里往家赶的时候出事的。风雨路滑,车子滑下几十米的深沟......桥被送进医院,但已经太迟了。他流血过多,终于在零点之前永远失去了心跳......

  椰子终于倒了下去。她醒来的时候,想起了桥最后对她说的话:“椰子,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心都会在你的身边。椰子,我永远爱你......”

    椰子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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鳗鱼 发表于 2009-1-12 19:19:50 |只看该作者
感动..

现在还有这种真情吗??

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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鳗鱼 发表于 2009-1-12 19:47:52 |只看该作者
没有看到很明白欸..

我理解能力差??

但是后面的我明白了。。

x)

有点变态的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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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2:19 |只看该作者

(转帖)离魂记

在我们那里,有一个不祥的预言,就是死了丈夫的女人不能参加丈夫的葬礼,否则会被亡夫招唤到另一个世界去做伴。由于这个说法,形成了一种习俗,在死者出殡那天,妻子要留在家中,并由年长的人她手腕上系一根红绳,红绳的另一头系在家具上面,以免痛失丈夫的女人被牵去了灵魂。
  当我不幸地成为一个需要系红绳的女人时,我没信那个邪,硬是挣脱了所有的劝阻,去眼看靖入了土,因为我不能让靖一个人走,我一定要送他最后一程。那时,我的心里只希望那个预言是真的,让我跟随靖去,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牵挂,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与靖在那个世界里再续前缘。
  从墓地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刚洗完澡,照着镜子梳理凌乱的头发,我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在眨眼睛。上帝呀,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动过一下眼皮,但那个镜中人却清晰地毫无表情地在朝我眨着眼睛。我吓坏了,使劲地用手揉眼睛,再睁开去看镜子时,那已经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自己了。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想一定是靖的突然离去给我造成了太大的打击,精神都快崩溃了。幻觉,那一定是幻觉。我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或许是几天来的疲倦一并袭上来,我很快便睡着了,在梦里到处都是靖的身影:他朝我微笑;像恋爱时一样送我许多鲜红的玫瑰;吻我;说他想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去一个美好的地方;还说不要怕,他会来接我……一早醒来时,我发现枕巾湿了一大片,说不清是泪还是汗。
  来到公司,我像往常一样打印各种各样的文件,奇怪的是我会莫明其妙地到同事身后去看却不跟他们说话,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而同事们也都各忙各的,没有人理会我。当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时,我看到刚刚打了一半又放下的文件已经全部打完了。
  “谁这么好心呀?帮我打完这些东西?”我高兴地问同事。
  “不是你自己吗?你一早来就一直坐在那里打个不停呀。”
  “什么?我自己,可我刚才在你们身后看呀,看了半天呢。”
  “看我们?别开玩笑了,你明明一直没动地方嘛。”
  “不可能呀,我刚刚才回到座位的。”
  “什么?”几个同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惊异地看着我说,“蓉儿,你没事吧?是不是有点没进入工作状态?是不是靖的事让你太累了?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吧。”说完,他们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出办公室,送上了计程车。
  坐在计程车上,我回想着办公室里的事,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都怎么了?还是又出现了幻觉?正想着,一个身影提着一大堆购物袋晃了一下便走进了街边的巷子,那个身影好熟悉哦,是谁呢?怎么觉得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我马上叫司机把车退回到巷口,再一看,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奇怪,这条巷子里没有人家,她会走到哪里去呢?怎么会走得这么快呢?该不会又是我的幻觉吧?我顿时觉得脑子好乱,便叫司机继续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进了屋,我觉得好喝,想喝一点可乐,但愿冰箱里还有一瓶,因为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到超市去购物了,恐怕冰箱里已经亏空了。可当我打开冰箱门时,天啊!里面满满地都是我喜欢吃的东西,还有好几瓶可乐好好地放在里面。是谁干的?我不禁有些害怕,因为从靖出事到现在,我从来没有买过任何东西,而在这个城市里,我又没有任何亲人,我的朋友们也是绝对没有我家里钥匙的,那么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呢?这时,我注意到冰箱边有一大堆空的购物袋,那正是我常去的那家超市专用的。我翻遍每一个袋子,发现了一张用信用卡结帐的帐单,帐单的日期正是今天,信用卡号正是我自己的,再看看时间,正是我坐在计程车上回家的时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自己去买了这些东西?可我自己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难道我得了键忘吗?或者是有人偷了我的信用卡?我马上翻自己的挎包,而信用卡安然无恙地放在我的皮夹子里。我紧张得浑身是汗,跑到浴池里去冲了个冷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大睡到晚上。
  吃了一点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东西,我坐在沙发上想把这些事情理出个头绪,但越想越糊涂,直到想得头都大了。倒是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的思绪打断了。去开了门,竟是几个抬着电视机箱子的工人。
  “你们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咦?小姐,你今天下午在商场里付钱买了电视呀,还叫我们这个时候送过来。”
  “我?有没有搞错呀?”我惊呆了,今天下午我一直在家里睡着呀。
  “不会错的,就是这个地址。喏!你看,这是帐单,有你签的字。”
  我接过来一看,是没错,我的签名清清楚楚地写在帐单上,也是用我的信用卡结的帐。收下电视,送走那几个工人,我再一次乱了头绪。再去挎包里看信用卡,还在。我怕极了,跑遍每一个房间,歇斯底里地喊:“是谁?出来,快出来,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是谁呀?……”我喊得累了,喊得嗓子也哑了,可房间里除了自己的回声以外没有任何回应。我想我快疯了。
  吃了好几片安定,我才又睡了一夜。
  一大早睁开眼睛,听到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声,我便起床去看,更可怕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在浴室里,有一个女人在洗澡,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正是我自己。我想喊,可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丝毫喊不出来;我想过去把那个自己赶走,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动。眼看着她洗好了身体,又吃了早餐,换好衣服出了门,而我只能无声地跟在她身后。那种感觉是飘飘然的,很奇妙。
  跟着她,走在每天上班的熟悉的路上,邻居们都亲切地跟她打着招呼,却没有一个人理会我,更没有人听我跟他们说话。只有那条跟我很要好的可爱的小狗,看看她又看看我,受惊一样地跑开了。走到巷口,一辆车飞一样的开过,把她撞倒在地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染红了路面。行人们都围上去看,交通顿时堵塞了。有人有目无睹地朝我撞过来,我来不及躲开,喊也没有人听,然后他们竟从我的身体穿过去。我,我成了空气的组成部分。
  看着血泊里的我的肉体,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当灵魂慢慢从躯体里脱离出来的时候,当灵魂与肉体分别以两个独立的形式存在的时候,也正是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这时,我看到在巷子的另一头,靖微笑地看着我,向我伸出了双手。我没有迟疑向他跑了过去,扑到他怀里开心地哭了。靖说:“你看,我说过我会来接你的,等你参加过自己的葬礼,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那天,我看着他们将装着我的肉体的棺材入土,听着神父为我念悼词,然后跟着靖像蒸汽一样升腾。靖牵着我的手,我感到我们慢慢地与空气融合在一起,变得透明,也许只有过滤得如此纯净才能够到达那个美好的世界吧。再见了,人间,能跟靖在一起,是我最大的满足。
  现在,我们过得很开心,有时候我会想起人间的亲人和朋友们,想给他们一个忠告:假如不想太早地来我们这里,就千万不要去参加亡夫的葬礼,而且千万要用红绳把自己的灵魂系牢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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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5:17 |只看该作者

(转帖)妈妈小时候的事

很小的时候,我家住农村。妈妈经常给我讲她童年的事情。因为妈妈一直怀恋她的青少年时期。有次外婆来我家,妈妈病了,发烧,外婆说我妈年轻时候也这样过,差点死了。我就问是怎么回事。外婆告诉我说:
      一次妈妈高烧快40度,已经一个礼拜没进水米了。都快烧成脑膜炎了。家里人请医生看也不行,正在焦急无奈中。有天,外婆在厨房烧火,妈妈的姐姐从田里回来。进来就对我外婆说,妈。你怎么那么狠心,凤云(我妈)都病成那样了,你还让她挑水(农村里都是挑水吃的)。我外婆说没有啊,她在房间里躺着呢。妈妈姐姐跑进房间一看,果然,一下子人就蒙了。她跟外婆说,我刚从田里回来,看到她拿着扁担和水桶出去了,走的快,我都没来的及喊她就走远了,所以才一回来就问你。
      后来妈妈病好后,外婆说。人死了后会有生魂,但是很难被人看到的。我妈妈那次可能是烧的快不行了,所以就被人看到。菩萨保佑,妈妈后来说过,不要到处乱说,不好。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能说。我妈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会有事的。此事我听过3个人说过,外婆,妈,妈的姐姐。我想他们不会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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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6:44 |只看该作者

(转帖)一个女人的哭声

小的时候身体一直不是十分好,天热也不大出汗,两只手一直是凉凉的。老一辈的人就说是体质阴,叫我父母多注意点。记得是刚升初中的那年,十一月份吧,我这人晚上上好厕所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看看钟。那晚,多喝了点水。半夜起过一次身,经过走廊时看了一下钟。是凌晨两点零五分。我爬回床,我得床是紧贴着南面的窗的。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外面起风了。呜~~~~~~呜~~~~~~~~~,我觉得纳闷刚刚不是静静得吗?怎么......我从小胆子就不大,我把被子捂了严点。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哭声,是那种凄惨得,尖细得哭道:太恩~~~~~~~~~~~~~~~~太恩~~~~~~~~~~~~~~~~~~~~~~,太恩~~~~~~~~~~~。听得我毛骨悚然得,越发得捂紧了被子。哭声一直在继续,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风也继续得呜~~~~~~~~~~~~~呜~~~~~~~~~~~~~~。我想这附近也没什么叫太恩的呀,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声音这么古怪啊,会不会是......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拉开窗帘看看。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怕反而好奇心也越强了。以我的性格我应该是决不会有所行动的,宁可把头缩进被子捂到天亮。但今天鬼使神差得我把头凑近窗子,极慢极慢得伸出手,缓缓得掀起一角,鼓足了勇气我往窗外一瞥。在楼下的三叉路口处,映着昏昏得路灯。有一个一米多高白影,一动不动的。周围得气氛及其古怪,到底怎样怪我也说不清。只是让我觉得后颈凉飕飕的,再也没勇气看第二眼得感觉。我打着哆嗦缩回被子,它会不会看到我了......它是什么啊......我混乱得思维在外面的风声和哭声中急速运转着。忽然一声响亮的猫叫“喵~~~~~~~~呜~~~~~~~”那女的哭声“太~~~~~~~~就嘎然而止了,那风声也停了。我已是一身的冷汗,就这样捱到了天亮。        早饭时,我说了这事。妈妈笑说:“你做梦了吧”爸爸也在摇头。姐姐说:“我信你”。我感激得看着姐姐。去上学了,后来我和几个朋友说过。他们都摇着头扑哧一笑。我黯然了,除了姐姐信我。那天晚上我确实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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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8:04 |只看该作者

(转帖)鬼洞

“鬼洞”离我家大概有10里的山路。以前农村没有用液化气,煮饭的柴火都是靠山上砍的,砍柴就要经过“鬼洞”附近。鬼洞那片山林干柴多,但很少人去那片山林,只能远远绕过。
  “鬼洞”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山洞,70年代初有一戏班子下村演出,经过山洞时下雨,便进洞避雨,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戏班子的人全都死在里面,一个都没有出来。之后就发生了很多吓人的事。
  我三叔公亲身经历过“鬼洞”怪事,起初是我奶奶告诉我的,前几年出于好奇,我问过三叔公,证实确有此事。但好象是顾虑什么,我问过好几次他才说出一些。
  三叔公那时40出头,胆子大,上山砍柴时想到鬼洞那片山林有很多干松脂,没想那么多,就和另外一个同伴一起去了鬼洞那片山林。三叔公自己也说,他当初并不相信有关“鬼洞”的传闻。
  到了傍晚回家时,三叔公挑着柴,远远就隐约听到有断断续续的敲锣打鼓声,三叔公以为是听错了,野外没村落,不可能有唱戏的,但也没到那方面去,挑着柴继续走。
  离那个鬼洞越来越近,锣鼓声也越来越清晰,但还是有一阵没一阵的,三叔公开始头皮有点发麻了,催促同伴快点赶路,天很快就要黑了。为了壮胆,还把柴刀抓在手里。
  三叔公一直留意那声音,令他害怕的是,那声音中还有人唱戏呐喊的声音,那声音非常清晰。我三叔公说到这里很激动,他说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件事。他当时真的很害怕了,四处张望都看不到有什么东西。
  经过“鬼洞”时,三叔公这才确定,那声音就是从那洞口传出来的,他当时魂魄都快吓没了,柴火一扔,握着刀使劲地跑。回家后全身虚脱,连话都说不出了。
  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妈妈也是在鬼洞附近出过事,也是砍柴路上发生的。
  我朋友妈妈在挑柴回家时,觉得肩上的柴火莫名其妙的越来越重,扁担越来越弯,到最后脚都迈不出去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又舍不得柴火。放下休息一阵后再挑起来,刚开始还担得起,可没一会儿又重起来,她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太累了才会这样。这样挑一阵歇一阵的好不容易到了村子,经过村口那座拱桥的时候,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肩膀上的柴火突然一下子变轻了。
  回到家,她两个肩膀都磨破了皮,也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家。大家听完后都觉得后怕,都说这事很有蹊跷,不是身体的原因。于是就去“问神”。
  “问神”了才知道,原来她那天阴气太重,在鬼洞附近的山上时,被两个脏东西缠上了,一直压在她的柴火上。脏东西跟她到了村口,因为那东西过不了桥才放过了她……
  我邻居一个女的,也在鬼洞附近的山上发生过怪事。
  她挑着柴火,怎么都走不出那片山林,就好象反反复复走在那条路上一样。她也害怕了,怎么走着走着又回到了同样的地方,平常都很熟悉的路,不可能出错的,而且一路上一个人都见不到。
  还好她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之前也有人发生过这样的事。她用牙齿咬破了手指,把血滴使劲往前面甩,忽然前面的路豁然开朗,这才走出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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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8:35 |只看该作者

(转帖)地脉龙神

那个家伙真的是“神”么?为什么能听到“他”的声音?这个谜团在我的心中已经萦绕了很多年,一直未能找到答案。
   第一次听到那声音是少时,非常酷热的天气。禾苗枯焦了,可以看到热浪从枯黄的野草边沿不住冒起来。放暑假的我去朱羊溪的山下看望亲生的爷爷,被热得发晕。
   这个时候,野地里传来一声吼叫,我立即一个激灵。什么样的野兽!这是我的第一反映。形容一下吧,那是一种非常低沉的吼叫,想象一下一头狮子发出水牛叫,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了,一声非常低沉但又有威慑力的“哞”……
   什么东西,我强迫自己镇定,爷爷家虽然是农村,但也没听说过什么大型野兽出没的传闻。我开始去辨别那东西的方位,但是,似乎是徒劳,我的听觉根本无法辨别出那声音源于何方,似乎就在前方不远,但似乎永远在前方不远。
   到爷爷家,告诉爷爷奇怪叫声的事情。
   爷爷笑,道:“没什么,你们小孩子不知道,那就是地脉龙神啊。每年三伏天的时候他热得直叫唤呢。”过一会儿又说,“也有人说,其实可能是旱魃也不一定,不过你听这个叫声,明明是龙啊。”
   原来,爸爸、叔叔、伯伯们都会在特别热的天气,听到这种叫声,当地人早就不以为怪了。
   但是,那到底是什么呢?
   引用一段我GOOGLE的发现:“在我家附近的山脉,有一种连当地人也未看到过的不明生物,我们都叫它“地脉龙神”。
  每一年的三伏天它们都会叫,叫声犹如黄牛或是牛蛙,声音听起来是发自地下的。如果有人大声吼叫就会惊动它,然后它就不叫了,等安静下来它又会叫。
   曾经有人在做农活休息时听到在脚下叫,声音很大。那人就悄悄地站起来用力地一跺脚,只听到脚下“嗡——————”地就朝对面“飞奔”而去。又在对面山上叫了起来!
   听声音不止一只,应该有十几只吧!!一起齐鸣时十分壮观!”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吧,不过,我听到的叫声已经相当壮观了。
   其实我写我遇到过的故事,是希望有人能解开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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