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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i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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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靈异故事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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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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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5 17:29:58 |只看该作者
我心里陡然一惊:要是笔画一个圈出来怎么办?
我死死地盯住笔,笔不停地在纸上游动着,而且越走越快。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磊,也许,他在赌最后一把吧。

屋里静得可怕,连门外的风似乎也已经停了,凝听这最后的答案。
在一片死寂中,只有笔磨在纸上的杀杀声,还有就是我和磊沉重的呼吸声。

但愿不要画圈,千万不要是圈,我祈祷着。

忽然间又是一阵冷风刮了进来,我的背脊在发凉。

笔忽然停住了,开始往我的方向移动,是弧线。我的心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我的鼻子忽然发痒,很痒。毛病又犯了!
我极力忍住。

“阿嚏——”我还是打了个喷嚏。手一抖,松开了笔。

磊马上抓住我的手,按在笔上。我连忙醒悟过来,重新摆好姿势。

但刚才那股巨大的力量却已经不见了,就象笔仙到来之前一样,
只有我和磊的手的力量。

笔在纸上乱走乱画,象是找不到了感觉。

磊不甘心,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没有任何回应。
接着他又问了几个其他问题,“我们可不可以不死?”,
“是不是要满足你们的条件?”,
又换我问了“我会不会和丽和好”之类的几个问题,
都没有回应。

笔仙就这样走了,
第二次召灵就这样草草结束,只是在我们生死攸关的问题上
留下一个不明确的答案。

“你们是不是要我们死?”

一段弧线,四分之一圆圈,就是最后的答案。
  
磊打开灯,回过头来直瞪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忽然,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嘿嘿嘿嘿……”他一笑就止不住。
一边笑,一边还猛拍桌子,最后干脆蹲下去捂着肚子笑。
受他的感染,我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

两人的笑声交织重叠在一起,仿佛遇上了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蛮有兴致的样子。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我们躺在地上,对着天花板放肆地笑着。

一边笑还一边倦缩着身子打滚,象两个疯子一样。

当然,我知道我们都没有疯。我也知道我们为什么笑,只不过和高兴,扯不上什么关系。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懂得,原来悲哀和绝望,也可以用笑声来表达。

待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笑声才间歇。磊一边抹笑出来的眼泪一边道:
“他妈的……嘿嘿嘿嘿……忙了大半天,就、就得了个喷嚏……”

“……哈哈哈哈……我,我就他妈该死,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能打出喷嚏来……
哈哈哈……”

“不、嘿嘿嘿嘿、不管你的事,我只想,嘿嘿,看看、那两个鬼的表情……
你刚才也看到他们了吧,嘿嘿嘿嘿……”

“不错……哈哈哈哈,居然能被喷嚏吓跑……哈哈哈哈……操,
那我们还在怕什么……哈哈……”

“对、对,还怕个球!哈哈哈哈……老子也去撞一下墙……好、好也染上打喷嚏的毛病,
嘿嘿嘿嘿……”

在无奈的大笑声和到达极限的恐惧中,我们相对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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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5 17:30:39 |只看该作者
朦胧间似乎是磊在摇我,他好象在说什么:“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但我困极了,没有理他,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接近黄昏。

我抬着昏沉沉地头四下张望,发现磊竟然不知去向。

我心里忐忑不安,以为又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但好在及时发现了一张放在我手边的纸:

“我不得不出去一趟,本来想叫上你的,但你睡着了。
我发现几条很重要的线索,不能再等了。
第一还是风铃。记得那句话吗?‘易置于南’!这是说黑猫要养在房屋大门口。
而我们的大门口,正是这个有猫型坠子的风铃挂的地方!
很明显,这个风铃已经没用了,我刚将它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里。

但问题是这个风铃最初是怎么挂上去的?是谁挂上去的?
这个挂风铃的人,我推测一定也是个懂风水的人。
他一定发现这个地方有点异样,才挂上这个猫状的风铃用来辟邪。
也许找到他,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刚才我打了几个电话,向房产中介查询屋主的联系方式,
现在我就去找那个房东,也许就是他挂的风铃人吧,
不然就是以前的房客。

第二条线索是刚才网上一个网友给的提示。
他问我,那天我们请了笔仙之后,有没有把笔仙送走?

瞬时间,我如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
对啊,我们没有把笔仙请走啊。记得媛说过的话吗?
‘完了以后要记得把笔仙请走’我们连续两次都是只请来不请走啊。
所以我想我们不得不再请一次,将两个笔仙请走。

第三条线索我还没有想通,是件很蹊跷的事情。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第一次请笔仙的那天,到底是谁最先提议的?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真是奇怪。
不过那绝对不是我自己,也不是你,但似乎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觉得呢?

我现在就按着这三条线索一个一个的去解决,先去房东那里问问。
我想我会很快回来的,途中我也会给你打电话。

如果我十个小时之内既没有回来也没有给你电话,说明我肯定出事了。
这对你有一个好处,就是恶魔不能再用他们借刀杀人的计策来对付你了。

你如果你一个人在家害怕的话可以去旅馆住住。
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去找朋友,去朋友家过夜,那样会连累他们的。
丽和媛就是先例了。

如果我真的出事了,说明不管到哪里都不安全。
所以我还是建议你不妨这个星期都待在家里。
反正家里有足够的方便面和啤酒。

若有什么新的情况或线索,一定不要害怕。
如果我不在了,你就更不能象以前那样自暴自弃,要振作起来!
你不比我苯,只要你努力保持冷静,勇敢面对,就一定能找出事情的解决办法来。
毕竟,离我预测的七七四十九天大限还有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千万不要放弃!

那天你半昏迷中说的话不错。
鬼神,可不信,不可不敬!那些书差不多每本开篇都有这句话。

我们太狂妄了,想着去玩一玩,还想顺便吓唬女孩子,嘿嘿。
回头想想,当初是因为生活平淡而寻找刺激,要玩请笔仙,结果怎么样?
足够的刺激了吧?简直刺激到老家了!

不管鬼是不是真的,心里存一份尊敬总是好的,万万不该心存戏弄玩耍。
忘记了尊重别人,也就是不尊重自己。
你我走到今天这步,经受的这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年少轻狂而付出代价!


七点五十分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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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8 09:25:52 |只看该作者
七点五十分,我看看钟,现在是晚上六点二十五,早已过了十个小时的时间了!
我连忙拨他的手机,是关机的。

磊真的出事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也没有勇气在黑暗即将到来的时候出去打听他的下落。
我将他那篇长长的留言读了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读。

因为,我害怕地想到,那也许是他最后的遗言。
我仔细地看着他留下的三条线索,努力地思考着每一点可疑的地方。

那个风铃是谁挂上去的呢?
是房东?还是以前住的房客?
磊去找房东会出什么事呢?
也许,是因为我们住的这所房子以前出过事故?

是了,我们住的房子以前是个度假村!
一定是因为出过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所以生意直线下降,
才不得不对外招租的!

出的是什么事?是死了两个人吗?一男一女吗?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们确实忘了请笔仙走!

也许,这是个致命的大错吧。
我仍然记得媛说“完了记得要把笔仙请走”时的神情。

但第一次我和磊都太错愕了,因为面对一件自己根本就不相信会发生的事情,
脑袋不可能会想得那么周全,即使是冷静如磊也不可能,
更不用说我了。

第二次我们却因为我的一个喷嚏将笔仙打断惊走,
根本连问题都没来得及问完。
如果磊再也不能回来,是不是我就永远不能再脱身了?

这个错是不是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天第一次请笔仙之前,到底是谁提议的呢?
“来请笔仙吧!”那句话是这样说的,但是谁说的呢?
绝对不是我,也不是磊。
因为我们连怎么请都不知道,只是听说过而已。

那声音似乎也不是女孩子的声音?
不,应该说,很难说到底有没有声音。
“来请笔仙吧!”那声音充满了诱惑。

也许,是一句在我们心里的话,实际上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有种将想到的一切告诉磊的冲动,才猛然想起磊已经不在了。
而且,也许是永远的不在了。
        
忽然间我后悔起来,后悔自己的醉生梦死,自暴自弃。

要是一直和磊两人一起努力,不见得就没有办法解决这纠缠在我们身边的恶魔。

想到磊一次次厄运下仍然镇定和自信的眼光,
想到他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竭尽全力想方设法,
再想到他看到我时每一眼无奈苦涩的笑容,
我忽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痛。

我好恨我自己!
这种感觉,甚至在丽离开我时我都没有过。

现在我才明白这个朋友对我的重要,可惜,晚了。

也许,我真的该死!

爸,妈。现在是第七个星期五,离我们第一次请笔仙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如果磊的预测没有错的话,今天晚上,一切都将有个结局。

如果有什么不幸的后果,
那么,爸妈,请你们原谅我这个不肖的儿子,你们二位自己好好珍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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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8 09:29:23 |只看该作者
这个星期我没有出门一步,也没有再喝一口酒。

我反复将磊留给我的那张纸读了无数遍,直到现在我能背得为止。
我也虔诚地遵守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和给我的每一点建议。

我用这个星期以来的六天时间写下了这篇长长的家书,
告诉你们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这个星期以来,我每天都拨磊的手机数十次,每次都是关机状态。

但我现在依然不死心,我热切地盼望着他能忽然推门而入,
用那种自信冷静的眼光瞪我两眼,再调侃两句玩笑。

是的,我做梦都在等着着一刻的到来。
这种感觉甚至比我思念丽还要重得多。
这种感觉,甚至抵消了我心中的恐惧。

是的,我现在已经感受不到恐惧了。

阴风又来了。

带着血腥味的阴风慢慢地潜入了房间,团团围在我的周围,
我觉得自己的双手和死人一样冰凉,和那天我抱着的那个女鬼一样的冰凉。

一股股死亡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那是尸臭。

不过现在我却不觉得臭了,
因为那是我熟悉的味道,是焚尸炉里的味道,也和我衣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那就是从我衣服上发出的吧。
我将手放在鼻前一嗅,原来我身上现在也有这种味道了。

屋外又在刮着大风,刮得大树杀杀颤抖,刮得房屋呜呜伸咛。
门口的风铃声又响了。

磊曾说他扔垃圾桶的,但不知哪一天,它又忽然自动出现了。
风铃在尖锐狰狞地笑着,喏喏,听,声音是这样的:“咯咯咯……”

窗户“砰”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半透明的窗帘随着刮进来的大风狂乱地飞舞着,

我看见有两个身影在窗帘后面晃动。
一个粗壮,一个苗条,那是一男一女吧。
他们在朝我慢慢地走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风更大了。
带着腥味的风贯穿着整个房间。

磊缓步走了进来,正象我期盼地一样,他看着我笑了。
我也笑了。

因为我看见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我好久没有见到的表情,
那是轻松,那是解脱。

磊向我努努嘴。

哦,是的,他在叫我把这封信快快写完。

是的,该完了,该结束了。

那么,就到此为止吧。

此致
  

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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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8 09:31:08 |只看该作者
各位
其实还有另一个结局
最后他并没有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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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8 10:06:08 |只看该作者
磊,你来了,既然这一切迟早会来的,我也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了,无所谓,最糟糕的也不过是死而已,其实死并不比这样带着尸臭的恐怖更恐怖了,我看着磊和他身后的影子,没有表情,只是扯了下嘴角,给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笑。磊,你已经死了吗?还是他们要借你的手杀了我,抑或要我们互相残杀致死?我不知道,但是我衷心感谢这段日子来你的冷静和沉着,如果不是你,也许我很久以前就“死”了,我是指精神崩溃,那和死亡其实并没有分别,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挨到现在了,我们不管谁死在谁手里,都还是好兄弟,不是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就想夜空中的闪电一样,我的眼前亮了起来,如果我们之间必须死一个,如果那两个家伙只能借刀杀人的话,那……没有细想,我拿起墙角的酒瓶酒碗自己脑袋砸过去,没错,磊,我的好兄弟,你做了那么多,是时候我该做些什么了……

       绿色的酒瓶带着死亡的加速度冲向我的眼前时,突然一道白色的人影,不,确切的说是一道白色的鬼影闪过我的眼前,意识一下子模糊起来,身体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控制了,拿着酒瓶的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哗的一声,酒瓶掉在地上,裂成了碎片。我很清醒地意识到,我被鬼上身了,但是这次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我是清清楚楚感受到她在我的体内的,而且控制着我的身体,我自己的意识仍然还在,可是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不过,意识是可以说话的,我指的并不是用嘴说,而是一种类似于思考的过程。我在内心在呐喊: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你不是就想要我死吗?难道老子自杀都不可以吗?非得死在你手里?还是说你一定想借我的手杀了磊?告诉你,老子不怕你,我宁可杀了自己,也不让你利用我伤害磊!!让我死!!“”你竟然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换他的?你竟然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换他的?“那个女鬼用我的嘴问我。这时候,我看见磊的眼神有些异样,但又十分隐晦,那是一种只有我才能察觉到的表情,我似乎了解了些什么,但是又刻意的忽略了不去深思,我怕被那女鬼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过显然,我多虑了,那女鬼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身上,她只是怨毒的注视着磊,不,确切的说是磊身后的那个男鬼。由于她寄居在我的身体里,控制着我的身体,所以我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怨恨与愤怒,以至于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眼神中射出凌厉的光。“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能为对方彼此牺牲,为什么你却一再一再的拿我做牺牲?”我并不理解她话中的含义,只是猜想应该和那个男鬼有关。

       果然,那男鬼飘到了我面前,阴阴的说:“文,你冷静些,我们已经杀了黑猫,只要结果掉这两个小子,我们就可以解脱了。”果然,黑猫是他们杀的,我想着又瞥了一眼磊,他依然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嘴角带着一抹只有我才能觉察到的暗示。此时,那两个鬼依然在激烈的争执着。“是你,是你杀了我,虽然你一直骗我说是为了救我才和我一起殉情的,可事实上我记得很清楚是你,是你把我推下去的,你是因为被我的手抓住,才和我一起滚下去的,可是我还一直帮着你骗自己,相信你是因为救我才一起死的,是你害得我阳寿未尽,不得超生的!!!”女鬼似乎越发控制不了的声嘶力竭的喊着,已超过我的声带所能负荷的高音咆哮着,那种男人的声带所发出的女高音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令人浑身的不舒服。“文”,又是那个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你不该怀疑我,我都说了,杀死黑猫,解决这两个替死鬼,我们就可以超生了。难道你要让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白费吗?我是爱你的,相信我啊”此时,我感觉得到在我身体里的“文”的犹豫。接着她离开了我的身体,虽然这一切只是几分钟内发生的事,可是我却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身体终于又属于我的了。

       在临死前得回自由的感觉,真好。我舒了口气,发现这一男一女两个鬼仍然在争论些什么,不过现在我却完全没法子听懂了,语速相当快,声音亦很含糊,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间中还夹杂着女声的冷笑和抽泣声,那种时而“咯咯”时而“呜咽”的声音实在是相当折磨人神经的。看来他们争执的相当投入,完全忘记了我们这两个等死人的存在。等等,磊哪里去了?不知何时磊竟然消失在我的视线内,他能逃走也好,总比都死了强,只是逃得了一时,哪能逃得了一世呢?我苦涩的想。

       就在这时,我看见磊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支奇怪的笔和一张有点像草纸的纸,来到了我面前。“我-们-来-玩-笔-仙-吧”这几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从磊的口中蹦出来。我看着磊坚定的眼神,缓缓的伸出手,和磊一起完成了请笔仙的姿势。这时,两个鬼一下子停止了争执,飘到了我和磊的身后,一切仿佛又是49 天前的翻版,凌乱的符号在纸上划着,我们口中喃喃道:“笔仙笔仙请降临,笔仙笔仙请降临”那两个鬼又要出手了吧,我猜想。可是我料错了,这一次笔在纸上划出了一个很正很圆的圈,可是我却清楚地看到那对鬼并没有出手,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们的错愕。我也很诧异,如果他们没出手,那么怎么会在纸上划出圈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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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8 10:06:46 |只看该作者
我一分神,差点又握不住笔,“别多想”磊那冷静的眼神和话语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我立刻打起精神,继续着和笔仙的交流。“请问那两个鬼不能再附在我们身上了吗?”磊问道。我的心立刻揪紧了起来,摒住呼吸等待着答案。笔在那张奇诡的草纸中心缓慢的移动着,划出了一个很正的圆。我松了一口气,还想问更多关于发生在我们身上的问题时,被磊的眼神给制止住了,他开始大声道:“笔仙笔仙请离去,笔仙笔仙请离去。”虽然我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把一切问题放在心里,但是仍然跟着磊一起念了起来,他一定有他的道理,这次我不敢妄动,只是小心翼翼的跟着磊的动作依样画葫芦。大约这样念了一个小时,我的手已经很酸了,嘴也说的口干舌燥,甚至忘记了一直虎视眈眈的两鬼了,要不是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知道请笔仙的时候不能乱来,依着我以前的性子,肯定把笔一丢了,而此时我只是全神贯注的把笔仙送走,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吧。很意外的,我们请笔仙的整个过程中,两个纠缠我们很久的鬼一直没有出手干扰,也许是无法上身耍不出花样了吧。

       其实也对,梦里杀猫也好,疯狂飚车也好,迷路也好,他们一直是利用控制我们的身体跟意志来达到目的的,此时既然不能上身,他们就完全无计可施了,最多就是维持鬼的形体让我们害怕而已,而天知道我已经习惯了他们黑白无常一样的身影,再说此时都豁出去了,谁怕谁啊。这时,一直画着弧线的笔停止了有规律的移动,恢复了杂乱无章的线条。“好了”我和磊同时松了口气。相对看了一眼,都是大汗淋漓的样子,不过好像那种浓重的焚尸炉的味道淡了一些,我慢慢的松开了笔,正想放松一下,却看见磊飞快的拿起笔和纸,掏出他惯用的打火机,烧掉了。等纸笔都化成了灰烬,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这时,我们忽略已久的两鬼又飘了过来,他们互相商量了一下,就见那女鬼幽幽道:“你以为我们上不了身就奈何不了你们吗?”忽然一个转身,我看见了浑身流着血的丽,她的头发散乱的披着,眼球已经染成红色的了,嘴角还在一滴滴淌着血:“都是你连累了我啊,都是你连累了我啊。”丽平时轻柔的声音此时竟透着死亡的气息。“丽!!”“媛!!”我和磊同时大喊道。“来救我啊,来救我啊~~”丽说着,一步步的退去,此时我已经失去了一切理智的跟着丽走去,所谓关心则乱吧,虽然我此时的身体并没有受到控制,可是意志却坚定的命令着我跟着丽走去,丽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我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无暇顾及磊的情况,我一步步的跟着浑身是血的丽走去……“喵嗷”又是那种熟悉的猫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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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8 10:07:18 |只看该作者
一下子把我拉回到现实,定睛一看,眼前根本就不是丽,而是女鬼“文”,而脚下离雷山悬崖也只有一步之遥了,又是一身冷汗,要是没有猫叫,那……后果不堪设想。一转身,竟然看见一向冷静的磊也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我身旁,看情形也比我好不了那去,想不到媛在他心里也那么重要,自从媛走后,他一直满不在乎的样子,我还以为……不管怎么说,两鬼的奸计没有得逞,我忙拉着磊退回到安全地带,远离了那个山坳。“喵嗷”又是一声猫叫,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黑猫横在了我们面前,正对着两个鬼,龇着牙,发出威胁的声音,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感觉这黑猫比我杀掉那只大很多,也有力很多,全身散发着一股蓄势待发的气势,颇有些猫中之王的感觉。两鬼很明显地退缩了,那男鬼尤其怕的利害,竟然,抓住那女鬼就把她推到自己面前,以她做挡箭牌。黑猫瞪着一双碧绿的眼睛,伸出厉爪就把女鬼拨到了一边,那男鬼一看再无屏障,竟然转身就逃,丝毫不理会文在身后凄厉的惨叫。他饶了个弯跑到了一条路上。“阿”我忍不住叫了一声,那正是我们迷路那天所走的路呵,参天的两排大树,狰狞而整齐的守在路边,远处是无穷无尽的路的延伸。男鬼用飘忽的身法飞快的掠过一棵棵大树,渐渐的远的我们都看不清了,可是黑猫显然比他更快,“啊!!!”的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我们并没有看清具体的情形,太远了,也太黑了。想来他是难逃厄运了,没有人可以依附的鬼是斗不过黑猫的。不多久,黑猫回来了,他像得胜的将军一样威风的抖了抖全身的毛,一步步逼近原先没有解决掉的文。一片昏暗的月光洒在文的身上,她的脸色惨白惨白,被猫抓出的伤口将她的白裙染成红色,奇怪,莫非鬼也有血?“咯咯咯”又是那种有些凄厉令人汗毛竖起的笑声。“我相信你说的每一个谎言,虽然我知道那都是谎言,我为你而死,为你害人,你却只是利用了我的痴心一片。虽然你许诺给我天堂,可是我却愿意跟着你下地狱,为何如此待我,我不怕死,不怕永世不得超生,可是却不能忍受你的背叛……”没有说完,黑猫就一下子扑了上去,不知为什么,我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文只是个可怜的痴心鬼啊,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磊淡淡的说道。我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我们都太累了。(接下文)

       翌日,这个阴雨绵绵的鬼地方终于有了第一次的晴天,近中午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温柔的喵喵的叫声,混杂着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我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原来悬有风铃的位置,果然那儿挂着一窜新的风铃,铃坠依然是一只黑猫,不过比原来那个大了很多,而且是金属做的,很精致,很可爱。我不由得对他笑了笑。 “起床了阿”是磊的声音。“对了,那个笔仙”我问,可话才出一半,我就突然打住了,现在的我好像对笔仙两个字有些过敏,毕竟这是一切厄运的起源阿。磊笑眯眯的说:“知道吗,我们的运气正的很好,我等了那个原来挂上黑猫风铃的房客整整4天,他才回来。那时已经快来不及了,他给了我这串风铃和那些纸笔,并且告诉我,再请一次笔仙就可以解救我们了,结果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刚好是七七之数,本来是没机会了,可是给你小子一搅,竟然吸引了那两个鬼的注意,让我有机会挂风铃,所以说我们运气好啦。”“可是为什么我们请笔仙的时候他们竟没有轻举妄动破坏呢?还有,为什么请来的笔仙会不是他们呢?”我依然不解。“嘿嘿”磊突然神秘一笑,附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知道吗,我们后来请来的笔仙比那两个鬼要邪的多,所以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阿,那时候我可紧张死了。就怕你在一个喷嚏把笔给丢了,那我们可真的死定了。本来那个房客不肯这么做的,是我说反正也是一死,就死马当活马医了,他才勉强同意的。”听了他的话,我也是一个冷战,想来好险,要是当时没有把笔仙请走,那……不过不管怎么说,厄运过去了,我忍不住拥抱了磊一下,感受到了彼此的心跳,生命的迹象阿,活着真好。

       尾声:那片别墅终于消掉了伴随我们已久的尸臭味,所以我们打算继续在那里租下去,只不过亲手又粉刷了一遍,已经没有血迹了,镜子也弄掉了,家具也全换过了,原来屋子里我们唯一保留的,就是那只神奇的玄猫风铃了。听原来的房东说,那片度假村曾经住过一对度蜜月的新婚夫妇,只是不知怎么失踪了,怀疑是失足掉进雷山了,尸身也没找到。后来那屋子就常常闹鬼,所以没有人敢住了。我和磊目前依然住在那里,家里又添了9个成员,呵呵,别惊奇,是九个。我和磊专程开车去宠物店买回了那7只黑色的小奶猫,毕竟经过了这一切对黑猫没有特殊感情是不可能的。另外两个成员嘛,则是我和磊的新女朋友,对了,忘了说,我的现任女朋友长得有七份像丽,三份像文,那天晚上,她对我说:“我-们-玩-笔-仙-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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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8 11:05:48 |只看该作者
看了很多免费的故事和他人的经验。
也该为查礼贡献贡献。。。:)

我的老妈子也是“鬼 ”迷噢。。。
要是她那在查礼“贡献”她的故事和经验。。。
哈哈。。那时她一定有很多“饭市”的。。。

好。。现来一个真人真事

故事   (1)

事情是发身在我舅舅身上,我何以得知?
当然是从我 那 可 爱的 妈 妈口中知道的。。

我舅舅是住再马口旁的一个小村里,舅舅是一个很少到大城市的人,
娱乐自然是在自己家 前家 后 种些 菜养 些 鸡,斗 斗 椅子 桌子。。。
日子真的过的很 清闲。。。

就在留连季节的一个下午,同村的朋友就约了我舅舅一同到留连芭去社留连。
舅舅也答应了。两个人就到村里唯一的店子里买了几包花生,水就开 始出发到留连芭去了。。。

到了留连芭大概也已经6-7pm了。
他们就快快到芭里的pondok,起了火水灯就开始一面吃花生,喝茶就一面吹水。。。应为pondok 的空间不是很大,所以就把门打开,好让空气流通。

到了大 概十一二点(我舅舅虽然人乡下味重了点,可是他是会带手表的噢 。。) ,突然听到“dop” 一 声. So, 因为 声音就再乎经,所以舅舅的那个朋友就提议把留连设回来 ,如果可以吃的话就开来吃了它。。。舅舅也说好,就拿了电筒就去设留连了。

事情就发生了。。。我舅舅朋友等了半个小时,舅舅还没回。。。那时他想我舅舅应该去了方便吧。。。可是再等一个小时都还没回。。。我舅舅朋友就开始担心和  怕了,拿了火水灯就向外跑去找我舅舅了。。可是找了整个晚上 ,就是找不到,愈找就愈害怕  。。。留连芭漆黑一片,听到的是不知道什么鸟的叫声,听到的是不知道什么虫的叫声和阴风吹到树  ,树叶和树叶互相打到的叫声。。。 舅舅的朋友又不敢走太远,又不敢对森林大喊我舅舅的名字。。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大算天一亮就回村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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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9 08:17:50 |只看该作者
就在天一亮时,舅舅朋友就骑着 motor飞快的赶回村里班马到留连芭找人去。
当大家到了留连芭时,既然看到我舅舅就睡在留连树下。。。当时(包括外婆在内 ) 都吓了一跳 ,以为舅舅被留连打倒头。舅舅朋友跑前去抱起我舅舅 ,舅舅 一点伤 也没有,舅舅朋友心就吓了下,应为整个晚上舅舅就睡在他前面的那棵树下。。。为什么就是没看到我舅舅呢。。。他也没说出来。。以为自己眼大看过头。直到舅舅醒来是告诉大家他不是睡,而是晕了在树下。。。

原来舅舅从一出pondok就看到留连了。。。所以就很快的就设起留连。可是当舅舅想闻一闻留连的香味时。。。留连已经很靠近鼻子时。。。眼睛一看,留连竟然 有一对眼睛,舅舅就把留连的距离从鼻子拉远。。。再看以看留连,天啊。。。舅舅看到的不是留连,是一个没有身体的头,那颗头还留着长发。。。舅舅连忙把 它 丢 去,可是那颗不是掉在地上  ,而是飞了上树。。。在树上既然有一个没了头的身体做在树枝上,头就在哪身体旁边望着我舅舅还不断得发出笑声,双脚还摇啊摇,我舅舅还说当时的情景好像作戏一样,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事后我舅舅还生了一场大病,是外婆去神庙求医,师父给了符水我舅舅喝,病才慢慢好回得。。。

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舅舅就对留连有恐惧感了,晚上也很少进笆了和把头望向树上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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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9 10:35:11 |只看该作者
丢了我,你想我吗?
 丫丫是何风的宝贝,有时象孩子,有时象妻子,有时象母亲,从第一次见面丫丫似乎就注定是何风的一部分,或许那就是何风的一根肋骨!
  
  丫丫喜欢吃各种各样的希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臭豆腐,比如各种家禽的内脏,何风每次都要取笑丫丫是个小女巫,喜欢吃血粼粼的东西!
  
  丫丫就做着鬼脸冲着何风说:“我是女巫,我诅咒你只准爱我一个人,你要是变心,我就变成厉鬼来抓你!”然后两个人开怀大笑~~~~
  
  彩虹是何风的顶头上司,女强人,美丽,老练,有心计,商场无往而不利,这让何风非常佩服,或者说这样典型的冰山美人和丫丫是完全不同的女人!
  
  彩虹永远可以掌握着和男人相处的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装做看不见,这样的女人让人又爱又怕,因为太过于聪明,而且漂亮!
  
  何风和丫丫的婚礼操办的小型而不张扬,只邀请了几个同事和上司,彩虹当然是被邀请的贵宾之一!
  
  婚后的生活平静如水,何风的事业也算不错,屡次顺利的做了几件大CASE,得到上头的一致好评,当然里面少不了彩虹的帮助!何风多多少少已经感觉出了彩虹对自己的情有独钟,可是何风是个有家室的人,何风尽力把握着和彩虹的距离!
  
  算来算去,何风还是上了彩虹的床,无论那是酒精作用还是男人本能作祟,彩虹很平静,丝毫不带威胁:“你离婚,然后我们结婚……”仍然是雷厉风行的商场作风,何风喃喃说不出话,他想反驳,却知道没有任何反驳的借口和理由,娶了彩虹无疑是对自己事业更有帮助,而且彩虹比丫丫更有魅力,更聪明,更何况自己几个CASE行贿受贿的小辫子还在彩虹手里!
  
  可是如何跟丫丫张口?何风犯了难,于是坦白的和彩虹说了出来,彩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人消失了,什么就都不用开口说了……”
  
  10天后,丫丫就真的消失了,何风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那是肋骨的疼痛!
  
  三个月后,夏日暖暖的风吹拂着整座城市,何风和彩虹顺利的踏上了红地毯,因为丫丫彻底的消失在这座城市,回到爱巢,彩虹与何风缠绵后,已经凌晨两点了,彩虹优雅的点起一只摩尔,吐出一口,升腾的白色烟雾遮盖了彩虹的脸:“风,你是不是想知道丫丫去哪儿了?”
  
  何风茫然的看着烟雾后彩虹模糊的脸,胸口又是阵痛,彩虹突然阴阴的笑了起来:“丢了我,你想我吗?丢了我,你想我吗?”何风惊惧的看着彩虹,烟雾散了,哪儿是彩虹,那分明是,分明是丫丫的脸!
  
  “丫丫,丫丫……你,你……”
  
  “丢了我,你想我吗?你要是变心,我就变成厉鬼来抓你!你不记得了吗?”丫丫的脸开始扭曲,变的狰狞不堪,“你们杀了我,还把我分尸抛在荒郊野外,害的我几世不能轮回,可惜连狗都不吃我的脑袋,你看看我的脸有没有变丑?”说完,丫丫竟然把彩虹的头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放在何风手里!
  
  何风已经彻底崩溃“鬼,鬼,鬼……”何风似乎看见阳台那面站着的就是警察,连衣服也没穿就向警察冲去!黑夜里听见闷闷的坠落声,然后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又是一声闷闷的坠落!
  
  次日清晨,呼啸的警笛响彻整个幸福花园,13栋4层1A座,夫妻男女裸体跳楼自杀,均为头落地,当场毙命,死亡时间:午夜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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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9 10:38:19 |只看该作者
我自己觉得那个男的真的是死有余辜。背叛了,还要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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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9 11:23:16 |只看该作者
门上血字
门上血字(1)

好在我毕业一年多了,不然我是决然不敢写出这些东西来的,在当年,每当我走过那个楼的大门门口时,我总是能感觉有阵阵冷风在忽忽悠悠的牵引,让我不由得打阵激灵——这总让我感觉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不断佐使,让我对其产生敬畏。而直到现在,虽然我已身在南国工作,有时候还会在梦中突然看到那些东西……
  
那个楼简称“会培”楼,位置就在校园的最西侧。由于我入学的时候是以走读生的身份进入的,所以就没有和我们系的人住在一起,而是通过关系在这栋楼里找到了一个床铺住了下来,寝室是在408室。
  
其实我并不懂灵异之类的东西,但是在楼里确实流传着这样一个吓人的故事,那就是——在同一首歌举办的那天晚上,大家都跑去主楼前看晚会,只有守门的大爷在看楼,就在晚会快结束的时候,楼里的灯突然一下子全都熄灭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于是那看门的老大爷就借着主楼前面舞台的灯光找蜡烛,突然感觉背后凉风生起,一团黑乎乎的似人非人的影子夺门而出,钻进前面的灌木就不见了。
  
那大爷以为是小偷,于是就大喊“站住”就追了出去,结果冷不妨脚下一绊,竟摔在了地下,他抬起头看着那黑影一纵一纵地远去在灌木里,就没了踪影。大爷心生奇怪——因为那灌木并不密集,只是一排而已,灌木后面就是一片并不算大的空旷的草地,草地的尽头就是一堵青石垒成的石墙,如果那人往那边跑了,能跑去哪呢?难不成还钻进石墙里去了?
  
反正谁也不知道,大爷当时也没多想,只觉得摔得浑身都疼,追人也追不见,于是就爬起来往楼里走。这时楼里的灯竟又突然亮起来了。
  
以上这件事,是一次我们寝室的人和大爷打扑克的时候大爷无意中说起的,说得我们几个毛骨悚然。当我们问那个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他说没看见脸长什么样,只是模糊记得他的个头比成人要矮一些,行动极快,还一纵一纵地跳着行走。
  
和大爷打完扑克的那天晚上,我们寝室哥几个开始讨论这个事,越说越觉得蹊跷。且不说那人长什么样、怎么消失的,就说断电这件事就解释不清,因为主楼和会培楼用的是一根供电电缆,如果是电路出问题,那肯定是主楼和会培楼一起断电才是(我在大学期间经历停电,每次都是这样),然而事实上那天的晚会进行的非常顺利,更不要说什么断电的事情发生了。还有,断电之后又重新来电,这就说明肯定是有人在操纵的,而那人是跑出去以后又重新来了电,那么,又是谁在操纵这个开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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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9 11:24:34 |只看该作者
门上血字(2)

同校的应该知道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说的那排灌木,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了,现在面对会培楼的,直接就是一小片草坪,然后草坪的尽头,还是那堵石墙。至于那排灌木究竟后来是怎样被拔掉的,我这里也没有确切的解释,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有人曾经向学校反映过那天晚上发生过的奇异事件,但是遗憾的是,学校并没有作出及时的反应,直到有一天,又发生了另一件事——还是和这排灌木有关系的事,从那以后,那排灌木就被连根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窄窄的石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而那石板也据说是有来头的,不是说石板本身,而是石板下边压的东西……
  
说到前面提到的另一件事,就不得不提到我寝室的哥们大龙,大龙是我们寝室的活宝,能说会道,长的也帅,很受女孩子喜欢,于是我们寝室一致推选他为我们寝室的外联部长——所谓的外联,其实就是和女生寝室建立长期友好的合作关系,并谋求进一步的发展——大龙非常高兴地就任了这个职位,因为他觉得这是他为大家和为他自己谋求共同富裕的好机会。
  
说到外联,允许我介绍几句,住过会培楼,或者是了解一些会培楼情况的人都知道,会培楼里住的大都是会计专业的自考生,只有个别像我这样找关系住进去的才是统招生。会培楼的最大特点是:楼里即有教室又有寝室,教室在5楼,他们一般不出楼就可以上课;寝室分列1至5楼,1至4楼住男生,5楼住女生。
  
对了,我要说的外联就在这里了,开学那阵,都比较流行结交异性的友寝(上过大学的都知道),于是大龙就凭借他的个人才华,把5楼最惹火的一个寝室拿了下来,8位MM,刚好对应我们8位兄弟。两个寝室渐渐打得火热起来,经常到对方寝室去打打扑克什么的,一般是女生来我们这里居多,因为毕竟女生寝室有些东西是不能让男生看见的。于是我们寝室也非常欢迎,经常周末一打扑克就打到凌晨三四点,然后再各自散去睡了。
  
一天晚上,我要说的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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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9 11:25:37 |只看该作者
门上血字(3)

那是个冬天的夜里,很黑很冷。
  
那么冷的天,居然人来的还特全,8个女生都到了,可是16个人挤一个寝室是怎么都挤不下去的,于是大龙提议上去8个人,于是大家自愿结伴,上去了8个到女生寝室,我们寝室留下了大龙、大亮、安子、我,还有4个女生。
  
不一会我们就玩得热火朝天,全然忘记了时间,只感觉屋子里的灯光越发耀眼——其实那不是灯光变得更亮,而是外面更黑的缘故。一转眼打了两轮,一看表,竟然已经是下半夜了。
  
话休繁冗,且说正题。有一个女生玩着玩着突然说要去洗手间,然后就问能不能就近去4楼的,不用上5楼了,反正下半夜的也没有人。我们几个都说没问题,大冬天的,谁下半夜跑去上厕所啊。于是那女生拉着一个另女生说,你陪我一起(女生都有找人陪厕的习惯,大家都知道的,况且是大黑天)啊,谁知大龙突然来了句,我陪你去吧,去男厕让女生陪多不好啊!那女生没说话,有点害羞地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大龙心领神会就跟了出去,我们几个男女在寝室里偷笑,因为我们都知道,大龙一直在追那女生呢。
  
借着走廊忽明忽暗的昏黄的灯光,两人一前一后就出了门,往走廊尽头的男厕所走去。4楼虽然都是住的都男生,但是4楼的厕所却是女厕的格局,没有小便池(地球人都知道,寒~)。我和大亮、安子偷偷扒着门往外看,看见厕所门口站着大龙一个人,正在点一根烟,没注意到我们在偷看他,估计那女生已经在厕所里面了。我们又轻轻合上门,窃笑着,想着他们回来以后用什么话题让他们难堪。
  
结果没到一分钟,就听见劈里啪啦的拖鞋拍打地面的声音,往我们寝室这边急急的传过来,象是有谁跑得很急的样子,转而没过两秒,拖鞋的声音没有了,只听见咚咚地撞击地面的声音,一声紧比一声地传过来。我和大亮一对眼,感觉不对劲,刚要开门看了究竟,只见咣当一声寝室门被推开了,大龙用胳膊斜夹着那女生闯进来,手中的烟早不知道掉哪去了,连拖鞋都跑掉了。
  
我们三个男的忽地一声站起来,刚要问个究竟,只听大龙绿着一张怪脸,哆哆嗦嗦地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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