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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i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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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靈异故事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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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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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0:38:39 |只看该作者
  走出醫院的時候,蘭問:“桑上,去喝什麼?”“媽媽,桑上阿姨應該還是喜歡喝苦苦的茶。”蘭的女兒介面。蘭和桑上相視一笑。
    
      蘭過的很幸福,嫁了一個愛自己同時自己也愛的男人,然後又有一個很象自己的女兒。
    
      桑上看著幸福的蘭,想起宇,想他也應該是很幸福,也有一個很象潔的女兒吧?
    
      第一次邂逅蘭的時候,桑上一直沒有提宇,盡管看著那個象極了過去的蘭的那個小女孩,她不停的想宇和潔的幸福的生活,但是她什麼也沒有問。她記得大學和蘭的分開就是因為宇,蘭在很多的地方瞭解她,但是唯有在愛情方面蘭永遠也不可能瞭解。奈何橋上等宇的漫曭漱擗l有誰能瞭解?宇呢?宇能瞭解嗎?
    
      桑上開始和蘭恢復了以前的交往,但是蘭不再是那個眼睛明亮放肆的女孩,她也再也不會在大庭之下勾著桑上的肩說:“這是我的老婆。”桑上喜歡蘭的那個眼睛放肆的女兒,那個有著過去蘭太多影子的女孩剛開始的時候叫:“桑上阿姨,陪我去......”她常常在放學漁伬啎@個人跑到桑上所在的醫院,看桑上平靜地做著高難度的工作,然後在桑上下班的時候纏著桑上要她陪著自己做一些私人的事情。當她逐漸和桑上很熟悉的時候,她開始叫:“桑上,今天我們去......”
    
      蘭聽到這樣的話總是批評女兒:“不懂事啊,桑上是你叫的嗎?”而桑上卻在聽到這樣的稱呼的時候眼睛有潮濕的感覺。那個14歲的女孩喜歡在大街上很大人氣地挽著桑上的胳膊,很平等地和桑上爭吵著一些問題。
    
      蘭常常很忙,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讓她步履匆匆象一陣風,所以她是常常沒有時間陪桑上說話喝茶。蘭看著桑上很抱歉:“哦,桑上,對不起啊,太忙了。”
    
      桑上微笑著搖搖頭。當蘭看到自己的女兒大聲很自然地叫:“桑上”的時候,她又抱歉地對桑上說:“桑上,她被我們寵壞了。”桑上又搖頭笑,一臉的風清雲淡。但是當她轉身離開蘭的時候臉上卻掛了幾滴淚。
    
      蘭的女兒有一次問桑上:“桑上,為什麼你不結婚?”桑上說:“沒人要我啊。”女孩就很有些氣憤的樣子:“那些臭男人都沒有眼光!”桑上看她明亮放肆的眼睛,看她明凈的快樂和憤怒,有時候桑上面對那坦白的表情,會心疼地想:這會不會是將來的蘭呢?

  有一天,桑上正要和女孩出去喝茶的時候,那個一直很喜歡她的男人正好來找她喝茶,然後三個人就一起去了。
  男人說話很少,桑上的話也不多,整個喝茶的過程中就剩下女孩的聲音,她嘴巴很快地講著她身邊很多有趣的事情,桑上和那個男人就笑。但是在桑上和那個男人開口的時候,女孩就狡黠地看著他們,咧開嘴笑的很是詭祕。
  回去的時候女孩問桑上:“桑上,那個人是不是很愛你?”桑上回答:“我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桑上突然抑制不住流淚。女孩拍了拍桑上的手:“桑上,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她說:“媽媽曾經給我講過故事,她大學的時候最愛兩個人,一個女孩一個k孩,她名目張膽地愛那個女孩卻不敢把自己對男孩的愛表現出來。可是有一天,她最愛的那個女孩卻很坦率地追那個男孩,她說她太愛他們,她受不了。桑上,你知道這個故事嗎?”
  桑上呆了,想起在那個舞會上,蘭霸道地拉著她的手在人群裏擠,蘭固執地說:“沒什麼沒什麼,再給你介紹最後一個人。”蘭說:“你怎麼變成這麼一個不知自重的人。”蘭說:“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傷心,蘭沒有理由不傷心。
  桑上,桑上,你在固執等待自己的幸福的同時,傷害了多少在乎你的人?再看到蘭的時候,桑上突然不知道忙忙碌碌的蘭是不是很幸福。蘭總是很大聲的開心地笑,喜歡說:“桑上,我最滿意這樣了。”桑上總是保持微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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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0:39:32 |只看该作者
 有一天,桑上剛下班沒有多長時間,蘭給她打電話:“桑上,想見你。”可是,蘭卻不是在她們常常去的那個有舒緩音樂的茶館,蘭在一個充斥著喧囂的音樂和浮躁的體味的夜總會等她。蘭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烈性的白酒,沒有講任何理由。桑上看她,沉默。蘭說:“桑上,你怎礞ㄢ隉H”桑上仍是什麼也不說。蘭突然哭了:“為什麼我仍然愛著那個男人,為什麼該是我來愛那個不負責的男人?”桑上突然感覺心有一些緊縮的感覺,骨子裏聚集的不祥急速地擴大著。
  她仍然沒有說話,看著蘭通紅的眼睛。“桑上,宇得了絕症啊!桑上,桑上....”桑上的心瞬間變的蒼白。“我一直愛他,很愛很愛,桑上你說你愛他,你有我愛嗎?我的愛是穿越生生世世啊。所以你愛他我才生氣。可是宇,宇呢?他和潔結婚後,我仍然愛他,不想要什麼結果C可是可是,宇為什麼總是結婚不到一年就要離婚呢?為什麼宇喜歡的都是漂亮聰明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我喜歡的男人在玩弄世間女人的感情?......”蘭抓著桑上的手,說著,然後灌大杯大杯的酒。桑上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任由她不停地說著,桑上不知道怎麼說,她只說著相同的一個字“
風。”
  蘭喝醉了,醉的一塌糊塗。桑上攙著她,扶她走出夜總會的門。有一個紳士風度的男人說:“小姐,要不要我幫你?”桑上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喝醉了的蘭很輕很輕。
  那天晚上,蘭就睡在桑上那小小的家裏。半夜的時候,蘭吐了,卻沒有吐出臟的東西,很清很清的水,有淡淡的清香。桑上在整理蘭吐出來的東西時,流淚了,大滴大滴的淚順著臉頰滑落,沉重地打在充滿香氣的空氣裏。蘭後來睡的很香甜,桑上看著她褪去濃妝的臉,一夜無眠C第二天,蘭醒來後第一句話是問:“桑上,我說什麼了嗎?”桑上朝著她笑了笑,很恬淡地笑:“沒有,你喝完酒就睡了。”蘭噓了一口氣。


  宇住在桑上所在的醫院,桑上去看他。宇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當穿著白大褂的桑上進來的時候,宇突然睜開了眼睛,但是臉上瞬間掠過的卻是失望。宇明顯的發福很多,而且臉上有很明顯的喝酒過度的痕跡。但是站在宇的床邊,桑上透過那發福的變形的臉看到的依然是以前的風A瀟灑儒雅的風,風流倜儻的風。桑上靜靜地看他,宇睜開重新閉上的眼睛,看到桑上,很驚訝地問:“大夫,有什麼事情嗎?”桑上搖頭:“只是看一看你的病情怎麼樣了?”宇笑:“又能怎麼樣呢?生死又怎麼樣呢?”桑上也笑:“是啊,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生生世世的問題。”桑上轉身離
開。“大夫。”是宇在叫。桑上回頭,恬淡的笑,恬淡的眼睛看宇。“大夫,你能不能每天過來一下。”桑仍然恬淡地笑,宇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一些慌了:“你不要誤會,我有很多事情想對人說可是找不到人。”“哦。”宇抬起頭,神色竟又鎮定:“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你我有一種Q傾訴的感覺。”桑上看著宇的臉,病態在他的臉上蔓延,她匆匆地點頭,然後快步離開。
  那天站在自己小小屋子的窗前,桑上的思緒裏只有那熟悉的小調:“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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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0:40:43 |只看该作者
但是一周內,桑上沒有去看宇。蘭的女兒來找桑上的時候,很神祕地附在桑上的耳朵旁邊說:“桑上,你知道嗎?媽媽愛的那個人得了絕症了。”桑上問:“你媽媽最近做什麼?”女孩鼓著嘴:“媽媽好狠心,和平時竟然一點改變都沒有。”說完自己突然改口說:“不,也許媽很傷心,但是媽媽有苦說不出來。”桑上很吃驚地看那個小女孩充滿靈氣的臉,她的明亮放肆的眼睛。女孩笑:“桑上,你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光看我?”桑上隨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小孩子,知道什麼啊。”距離桑上看宇一周後吧,桑上剛要回家的時候聽到有人叫:“桑上。”是宇的主治醫
師。桑上的心一下收縮,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放幹。“桑上,我的一個病人宇說你是他的一個朋友,他想讓你有時間陪他說說話。”桑上點頭:“知道了。”
  第二天的時候桑上去看宇,隔著透明的玻璃門,她看到宇的床邊坐著一個年輕的漂亮的女人,溫柔地喂宇東西吃。桑上轉身走了,她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理由。但是第二天的時候,宇的主治醫師見了她仍是說:“桑上,你怎麼不去呢?”桑上說:“他應該有他的家人多陪伴一下。芋妨u呀,說起他的家人,這個男人可真不得了。被他甩的漂亮女人都不恨他,在他生病的時候竟然一個個回來看他。做男人做到這份上......”
  桑上突然想聽宇講他的故事了。
  淡淡的夕陽斜斜地照進白色的病房裏,一抹殘破的金黃色在宇的臉上投下了明亮的淒涼。踏進病房的那一瞬間,桑上似乎看見穿著白長衫的風微笑地回頭,看轎簾掀開處萋萋的笑臉。桑上站在病房門口,不想移動自己的腳步。宇突然睜開眼睛,看到桑上,笑著說:“大夫,你終顙茪F,我等你很久了。”桑上一笑:“你剛才睡的很好,不想吵醒你。”宇的臉上卻有驚訝的神色,他皺眉,然後說:“有一件事情我始終搞不清楚。算了,我這一生搞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宇問:“大夫,你聽說過我的故事嗎?”桑上答:“一點。”宇看著桑上問:“哪一點呢?”眼睛裏有揶揄的神色。桑上一本正經地說:“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宇輕輕地嘆口氣:“不知道我這一生是不是一個錯誤。”“大夫,你相信有生生世世的問題嗎?”桑上一下呆了,宇,你相信生生世世的問題嗎?但是她卻是笑的:“相信吧。”又有多少事情是可以相信,又有多少事情是不可以相信的呢?
  宇說:“假如我說我和我前世的愛人約定了今生相愛,你會不會吃驚?”桑上只說:“你講吧。”

  宇講起那個前世的故事,那個桑上在心裏溫習了很多次的故事。
  
  宇說:“約定了今生還相親相愛,可是,我尋找了一生,卻沒有找到她。”桑上問了一句:“你不是結了很多次的婚嗎?”“那是因為她們都有象她的地方,但結婚以後我發現她們都不是她。”
  病房一片沉默。
  桑上說:“我想我該走了。”
  宇說:“謝謝你大夫。以後能不能常常過來。”
  桑上溫和的一笑:“好好休息,不要亂七八糟地想很多。”
  走出醫院的後,桑上去了蘭的家裏。蘭的女兒嘟著嘴迎接桑上:“桑上,我等你很長時間,你去哪里去了。”桑上摸了一下她的頭:“桑上去陪一個叔叔聊天了。”“是那個給你送花的叔叔嗎?”女孩的兩眼開始發光。桑上不禁笑了。後來桑上沒有去看宇,一直沒有,盡管宇一蔭換H要她去,桑上卻總是以走不開為理由拒絕了。
  在那段時間,桑上拼命地接待著一個一個病人,她開始忙的沒有自己的一點點時間。所有的人看她那麼拼命,都勸她注意自己的身體。桑上仍是溫和到笑,卻不聽任何人的勸告。
  女孩來找桑上的時候,看到的最多的是桑上忙碌的身影。女孩不再不停地說話,有時候趴在桑上的桌上寫作業,有時候會一聲不響地看桑上忙忙碌碌。只是有一次,在筋疲力盡的桑上和女孩一起回家的時候,女孩突然說:“桑上,我好心疼你這麼拼命地折磨自己。”
  可是,桑上心疼自己嗎?可是,她不累,真的不累。
  一天,桑上剛處理完一個病危的病人,緊接著要處理下一位的時候,她聽到一位護士說:“那個宇好象快不行了。”桑上木木地站定了,旁邊她的助手叫:“桑上大姐。”桑上發了瘋一樣朝宇的病房跑,那一刻,她是跑在江南草木瘋長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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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0:42:17 |只看该作者
 宇的病房有哭聲,但是很小。放棄了治療的宇靜靜地躺在病床,眼睛空洞地看潔白的屋頂。
  桑上撲到宇的床前,宇艱難地一笑:“大夫。”桑上點頭。宇又說:“我覺得你好熟悉。”桑上說:“在你大四的時候我曾經拼命地追過你,我是蘭的那個傻忽忽的醫學院的朋友。”宇愣了一下,然後說:“對不起。”桑上搖頭。宇問:“蘭好嗎?”“好。”“麻煩你告訴她,雃h的事情我是明白的。”
  宇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他環視著周圍很多張臉,對桑上說:“我唯一等待的只是她,可是她究竟在什麼地方?”桑上說:“也許是在來生啊。”宇搖頭:“我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等到來生了,也許我將是塵埃。”桑上扭過頭,不想去看宇英俊的風的臉。宇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是仍然大睜著眼睛。桑上看著他的臉,聽到周圍有人說:“宇,你就安心地走吧。”宇沒有回應,眼睛裏面是深深的兩世的寂寞,還有桑上熟悉的風的固執。
  桑上突然握住宇的手:“宇,你聽過這樣的歌嗎?”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桑上溫婉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那是只有宇聽懂的語言聽懂的曲調。
  宇的眼睛突然變亮,他緊抓住桑上的手很清晰地叫了一句:“萋萋。”隨後眼神渙散,喉嚨裏擠出模糊的一句話。只有桑上知道,他說的是:“錯過了一時,我錯過了一世。”桑上的淚在眼睛裏爆發,打在宇的手上。宇的眼睛慢慢閉上,臉上有淡淡的笑容。
  宇走了,桑上仍然忙忙碌碌地做著自己的好大夫,臉上仍然是大家都熟悉的謙和的表情
  三年後,蘭病重。臨走的時候對桑上講了她自己的故事。
  她說:“桑上,你知道嗎?你在奈何橋上等的時候,很多的女魂從你身邊過,沾了你的靈氣和你對風的愛。我固執地不喝孟婆湯卻折磨了自己一生。桑上,如果在大學的時候知道你就是那個孤零零等待的女孩,說什麼我也要幫你成全啊。”
  蘭臨走的時候眼睛明亮放肆。
  蘭死後不久,桑上結婚,伴娘是蘭的女兒。
  那個女孩眼睛不再明亮放肆,她尊敬地叫桑上:“桑上阿姨。”
  最幸福的是那個等了桑上很多年的男人,他擁有自己愛的。
  桑上很老的時候才退休,白發蒼蒼的她常常和老伴去那個熟悉的地方喝茶,喜歡在草木眾多的地方散步。
  老了的桑上,眼睛如秋水般的明凈,所有的人見了都說:“這個老太太,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個絕色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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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0:44:15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宇所娶的都是桑上的影子,那些女人一点也不恨宇,可能是因为她们是桑上的分身。而桑上最后放手,可能是那些女人已代替了自己爱宇了。

他们是为了一个承诺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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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0:50:18 |只看该作者
(芙蓉、波德申訊)18歲女生進入國民服務營受訓僅兩週,疑在營地遇上怪事,終日聽到詫異的馬來老歌,以致性情大變,最後獲准離營“問神”,不料今日(週二,30日)凌晨在家離奇死亡。

死者鄭筱纖,是芙蓉振華中學畢業生,家住芙蓉德明園,在家中4兄弟姐妹排行最小,家人形容她是活潑和開朗的女孩。


女死者的家人懷疑,筱纖可能是在營地遇上怪事而中邪,以致性情一反常態,並聲稱終日聽到有人在唱馬來老歌等。

四處問神找醫生

在營地教官的批准下,家人把她帶出營地,四處尋找醫生和問神,但均找不到病因。

週二凌晨約5時,鄭筱纖在家裡昏倒,家人馬上把她送進芙蓉中央醫院,抵達醫院後被證實已經死亡。

其家人週二中午把其遺體領出後,已在今午3時在仙境山莊舉行火化儀式。

教官發現行為怪異
致電家人帶死者回家

死者的姐姐鄭筱倪(26歲)在醫院受詢時指出,妹妹是於今年1月1日進入波德申老港國民服務營;一週後,家人去探望她時,她並沒有任何異樣。

“可是,到了第二週,教官發現妹妹的行為很不對勁,於是致電給我們,希望我們帶妹妹回家。”

她說,家人趕到老港國民服務營地時,教官沒有叫家人帶妹妹去看醫生,卻叫家人帶她去問神,令人感到奇怪。

她形容,妹妹原本是活潑開朗的女孩,可是,家人接妹妹回家時,妹妹一路上沉默不語,家人問話,妹妹都不愛回應。

她說,家人帶妹妹到處去問神和求醫,但是,卻無法找出真正病因。

她表示,週二凌晨,妹妹在家喝水時突然昏倒,家人趕緊送她進院,卻被證實已經氣絕身亡,令家人深感難過。

常聽到有人唱歌
其他學員沒聽見

女死者的姐姐鄭筱倪指出,根據營地教官說,其妹妹晚上在營地宿舍常聽到有人唱歌,或有收音機播出馬來老歌,可是,其他學員卻沒有聽見。

“教官也說,妹妹有時在半夜會懷疑別人偷她的東西,然後叫醒教官;可是,當教官去檢查時,卻沒有發現妹妹不見東西。此外,妹妹有時也會突然狂叫,猶如歇斯底里。”

她說,根據一些教官告訴家人,不少教官曾在營地看見一些“骯髒”東西;因此,家人不排除妹妹可能是“中邪”而離奇死亡。

家人曾到營地做法事

老港國民服務營一名守衛透露,鄭筱纖是於1月22日下午3時50分被家人接回家,過後,其家人還特地請了法師重返營地做法事。

該守衛受詢時指出,營地向來禁止外人進入,可是,由於此事相當怪異,教官基於人道立場,最後批准筱纖的家人帶法師進入營地做法事。

該守衛說,當時他們看見筱纖的精神很差,整個人猶如軟弱無力,大家只知道她有病,卻不知道她得了甚麼病。

當記者告訴守衛,筱纖已在週二凌晨去世,守衛怔了一怔,對這個消息感到愕然。 (星洲日報‧2007/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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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0:54:08 |只看该作者
好可怕好可怕!!
好好一个人,才两个礼拜而已!!
政府是不是需要服一点责任?

(我去看看别的网站找以前的新闻看 , 就看到这个就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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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1:59:51 |只看该作者
笔仙
这是我在另一边找来的哦....
希望大家喜欢......

  爸、妈:你们好!
  
  出国一年有余,一直没有给你们写过信.你们发来的几封邮件我看了很多遍,你们那种推心置腹,
    将我当作朋友并以交心的口气让我很感动,但同时也让我无所适从.所以我一直没有回信,
    我实在不知该如何下笔又从何说起.

    每次通电话的时候我也是敷敷衍衍,草草了事,似乎无话可说.但,这不代表我不记挂你们..

  我今年春节不回家了,原因已经在电话中讲清,这里就不再多说了。只是,以后我还回
  不回的得了家,都难说得很。因为我遇到一件事情,一件极怪诞,极荒谬,极难以置信
  的事情。这也是写这封电子邮件的原因。

        我知道你们听到后一定会笑我,笑我怎么还没有长大;你们也许还会骂我,
        骂我又在撒谎,找了如此一个荒谬的理由两年不回家在外面逍遥。

    但是,我要说,请你们相信你们的儿子一次,尽管他很不成器,自小就爱扯
  谎,到这么大也还不大懂事,也请你们相信我、你们唯一的儿子。

        这一次,我绝对没有撒谎。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的。


  我被鬼上身了。


  是的,我被鬼上身了。

    我可以想象你们看到这里时的讶异表情,或者会不屑地哈哈大笑
  以为这是一个玩笑,说不定你们还会干脆把这封电子邮件关掉,不耐烦看这种无聊的东
  西。
    然而,事实上即使在写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亦感到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怖盘踞着我的心。


  你们知道以前的我是决不相信神鬼之说的。我一直相信科学才是这个世界的根本,神鬼
  之说只是虚妄的无稽之谈,并且和科学是完全矛盾的对立。

        我想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
  法。但现在,我的看法完全改变了。我亲身经历的事情使我无法不相信,这个世界上,
  确实是有幽灵存在。


  事情要从一月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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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3:03:12 |只看该作者
你们知道,我在电话中也说过,一月我和来自北京的朋友,磊,搬进了公寓里。但个中
  详情我一直没有跟你们说过。
  
  事实上那幢房子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公寓,而是幢独立的平房。而且包括周围七、八幢
  房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格式。

    据说这里以前曾是个度假村,后来大约是度假村生意不行
  了,就改为公寓对外招租房客。房子坐落在一座小山脚下,山叫雷山,位于市郊,是一
  个房介公司介绍的房子。

    物主、即真正房东,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那位房东,也从来没有给我们,
    他那处产业唯一的客户有过什么联系——对了,一共有七八套这样的房子,却
  只有我们一户居住.房子外表普普通通,每一套里面都是两室一厅,带厨房洗手间家具.

    唯一的特别之处是整个房子都是纯木结构,这大概因为它的前世是度假村吧。

    我们住在最东边的那套,那是那幢房子最好的一套,因为可以看到远处的海边景色.我和那位
    北京朋友磊,以及我们各自的女朋友各住一间卧室.
  
  是的,我们同居在那里.这事儿一直瞒着你们,不好意思给你们说起.但现在说出来已经就
  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我已经跟那个女孩子分手了.她叫丽,广东人.

  尽管那里离大学不近,但我们还是决定在此定居。一来是看上便宜的价格,另一个原因
  是环境幽静。

    屋前屋后都是草丛和树木,背后山上有非常茂盛的树林,道路两旁也整齐
  的并排耸立着一棵棵大树,夹杂着各色说不出名字的花。

    再加上远离市区人烟稀少,这里的的环境其实是好得无以复加,连空气都是那种湿润的草
    木泥土特有的清新味。
  
  但是这只是先前的印象,现在我却宁愿将那些树连根拔起,一把火将这些花花草草烧个
  干净!

  在白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这里环境确实是好。但一到晚上——就象现在——就只剩
  下阴冷和潮湿.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木质的墙壁易受潮且不挡风。现在,我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原因
    ,这个地方也并根本不是环境幽静,空气中也并不是湿润清新,而是——阴气重!
  
  阴气极重!我后来才发觉,那种湿润的草木泥土味其实根本就是一股腥味。是的,是血
  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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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3:03:51 |只看该作者
我现在就能感到带血的空气将我团团围住,紧紧地裹着我不放,粘着我的每一
  寸皮肤。

    还有一股一股带有血腥味的阴风不断从窗户缝隙间流进来,从门缝下爬进来,
  甚至从墙壁和天花板渗进来,再一层又一层地伏在我背上,穿过衣服纤维之间的间隙透
  进来.我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并非仅此而已。房门外面有一个发黑的风铃,已经看不出是何年何月之物。铃坠是一个
  小小的猫咪,一起风,便敲打撞击长短不一的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但现在铃上长满了红褐色的锈斑,一有风吹过,发出的声音也是干谒刺耳,如刀刮骨磨齿
    一样令人心惊肉跳。

  对了,还有件东西,一件异常可怖可恶的东西——镜子!两个卧室各有一面一模一样的
  镜子,带有暗红色的镜框。矩形的镜子很古怪地被竖着悬挂在床头正上方。

    后来当我们发现这个镜子不仅是有点古怪而充满邪异、想把它们取下来时,才发现这镜子
    竟是镶嵌在墙壁里的。
  
  事情从第一天搬进来就很不对劲.....

那天傍晚我们刚把行李搬进来,每个人都很兴奋。

    于是我们决定一起开车外出购买些蔬菜肉蛋、日常用品之类。

    磊家庭条件很好,居然搞来一辆车,据他说是他爸爸在这里的生意伙伴借给他的。

    虽然这辆丰田佳美很有点破旧,但我们依然很高兴,因为在同学中我还没有看见
    有谁玩儿车的。

  我依然非常清晰地记得,当磊说:“我要先去加油……”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阵很温
  柔的猫叫声,“喵,喵喵……”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很温柔。

  我们四人面面相窥,因为我们没有宠物,而猫声却近在咫尺,似乎就在屋里,偏偏却看
  不见!

  然而,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有在意。只有媛,磊的女朋友,一个成天嘻嘻哈哈的女孩子淡
  淡说了一句“哪里来的野猫”。

    我还想起了以前我们家那只白猫,给他们随口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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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3:04:41 |只看该作者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若是一定要找,并非就一定找不到那只该死的猫!只不过,话
  说回来,即便找到了也不见得会对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帮助,说不定还会让噩梦提前
  开始。

  头两个星期都过得很是开心,早上大家都坐磊的车去上课,下午一起回家,顺路买菜;
  两个女孩子负责做饭洗碗,我和磊则打扫房间,抹窗理柜,又把各种家什挪来盘去,找
  一个最舒适的搭配;又申请电话线,上网帐号,卫星电视;购置新家具……

    大约是大家才搬了家颇为兴奋的缘故,虽然那段时间忙得不亦乐乎,
    但也甚为平和融洽,头一天出现的古怪的猫叫声也一直再未出现,我们亦早淡忘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简直就是天堂的生活。

  只可惜好景不长,日子一久,新鲜感就消失了。日子逐渐开始平淡乏味起来。原来觉得
  兴奋愉快的事现在看来平淡无奇。

    爸妈,记得小时侯你们说我没有恒心没有毅力,做事虎头蛇尾,常常半途而废。
   
    我发现不仅我是这样,我认识的绝大多数人也是这样。嘿嘿,现在我才终于明白,
    这个毛病原来是如此的要命!

  无聊和空虚越来越严重,到后来我们发现即便是四个人在一起也很难打发时间。

    当扑克玩腻了,麻将打腻了,电视看腻了,网也上腻了之后,每焱矸购笪颐?br />     四个人便围在餐桌旁大眼瞪小眼,绞尽脑汁去想一个所谓的“娱乐节目”。

    那天就是这样,我清清楚楚地记得,2002年1月11日,星期五,
    我们便这样围在一片狼籍的餐桌旁。

    “来玩笔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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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3:05:29 |只看该作者
现在想起来,这个提议真是无聊至极愚蠢透顶的想法,然而当时我们却跃跃欲试。不,
  准确地说,是我和磊。

  “笔仙?怎么玩儿?”我和磊都听说过,但又不知道细节。两个女孩子胆小,不敢玩,
  我和磊又不知道怎样玩。

  “哈,笔仙?劝你们最好不要玩那个,还是玩点其他的吧。”媛表示了反对意见,“如
  果玩了就有你们两个的苦头吃喽。”她的神情永远象在开玩笑。

  “不要玩那种东西!”丽表态道,“很邪的。而且听说那是真的!”
 
   “听说?嘿嘿,不信不信,”我连连摇头,一脸讪笑,磊也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膛:“哪
  有什么笔仙笔鬼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信仰依靠的只有我
  自己。”

  “对、对,”我也乘机起哄,“有鬼么?现个身来给我看看。”

  丽在一旁冷冷地“哼”了一声,刚才我才跟她为了酱油用完没有及时去买这点鸡毛蒜皮
  的小事恶吵一架,看来她还没有消气:“鬼现身?鬼要真的现身了我看你跑都跑不
  及。”

  “不试试怎么知道?”

  “哼,不要怪我没有给你讲清楚哦,笔仙可是‘邪灵’!一请出来就会上你的身的。”
  丽似乎想吓我。

  “上身有什么很坏的后果吗?”磊问道。

  “当然有啦。被上身的人会很倒霉很倒霉的,一直都会霉运不断。而且一旦上了身,就
  很难再离去。我以前有个同学就是不信,去试了一试,结果差点把命都丢了。他可是那
  种很老实很老实从来不说谎的人。那都是真的!”

  我仰天打了个哈哈,根本就不相信:“从来不说谎?恐怕只有死人能做到吧?”

  磊点点头:“我也不相信,不妨来试一试,反正坐着也是坐着。”
  
  噩梦就是这样开始的。正好两个女孩子知道怎么玩。于是我和磊分坐餐桌两侧,各自伸
  出右手重叠起来,两个虎口相交处留下一个小孔;又插一支笔进小孔里去,夹紧,笔尖
  垂直的点在餐桌上预备好的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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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3:06:01 |只看该作者
 “然后呢?”我全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依然在嬉皮笑脸。为了吓唬两个女孩子,我和
  磊不仅把灯关上,还字餐桌四周各点上一根蜡烛。

   “然后就轻声地念:‘笔仙笔仙请过来,笔仙笔仙请过来……’一直到笔仙来。
    如果笔仙来了,笔就会自动在纸上画一个圈。”

  “来了又怎么样?”

  “来了后你们就可以问他问题,如果是肯定的回答,笔就会在纸上画圈。圈越是圆,这
  个笔仙越是灵,也就……越邪!”丽的声音有点颤抖,我好笑地瞟了一眼,她紧紧地抓
  着媛的手。媛补充道:“完了以后要记得把笔仙请走。”

  “怎么请走。”

“就说:‘谢谢笔仙,请慢走。’”

  一切照做。开始的时候我和磊将笔夹得紧紧的,不要说画圈,
   就是在纸上动一下都不可 能。但时间一久,两个人都累了,两只手失去了力量的平衡,
   笔就开始动起来。于是笔开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动气来,
   在纸上留下一条条不规则的线段。

   但我和磊还不觉得怎么样,口中仍然念念有词:“笔仙笔仙请过来,
   笔仙笔仙请过来……”依然没有任何笔仙出现的迹象,只是两个人的手因为累而开始抖动,
   纸上的线条开始弯弯曲起来。

   忽然我感到磊的手不再做任何抖动,而是异常镇定地以一股我无法掌握的力量推着我的
  手似乎有意要在纸上推一个圈出来。
  
   霎时间我停住口中的念词,诧异地抬起头,却发现磊正睁大了眼睛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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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3:07:13 |只看该作者
便在此刻,一阵风从屋外猛然刮过,呼啸着刮过呜呜作响的房屋,风中隐约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
          我侧耳细听,终于听到了:“喵嗷——喵嗷——”是猫叫声!声音远远地传来,似乎是从背后山上传出的。
          遥遥听去,猫声似乎极其凄厉惨烈。 

     我忽然感到一阵害怕,一股冷流从脚底升起,贴着我的皮肤往上升起直至发梢,
     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回头看看两个女孩子,她们已经吓得抱作一团,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笔。
  
     笔!我忙回过眼来,笔已经在纸上画了一个圈。一个圆得不能再圆的,正圆的圆圈。
  
     我听见两个女孩子的声音在一旁颤抖:“来了,来了……”
          
     磊比我镇定些,他先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笔仙?”
  
     笔开始在第一个圈的旁边慢慢地运动,慢慢地,不可思议地画出第二个圈,和第一个圆圈一模一样大小!
  
     然而我竟还心存怀疑,开口以试一试的心情问了一个实验性的问题:“我是不是女的?”
  
     笔在纸上乱走乱画,却绝无任何画圈的迹象。于是我又开口问道:“刚才那是不是猫叫
   声?”
  
     笔慢慢地从纸中央滑动到我的左侧。我感到磊手中的力量忽然松了,象是在引导我的手
   推出一个圈来。但不知是什么念头使我放弃了和磊的配合,也许是害怕吧?

     我故意将手松开,不,是两个人的手不约而同同时松开,笔“啪嗒”一声跌落在那个未完成的圈上。

     我和磊各自点上一支烟,我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他,因为我认定是他在作怪,
     推着、或者引导我的手画圈。但他却一直盯着桌面上的纸。

     纸上两个正圆的圆圈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夹杂在纷乱毫无绪的线条中显得异常清晰打眼。
     四个人都默然良久,终于,磊开口对我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着他,没有马上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也不敢将我的怀疑直接说出来。

  不料磊却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推你的手画圈?或者我故意放松引导你推着我的手画圈?”
    他一弹烟灰,嘴角挑起一丝讽刺的微笑。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辗转难眠。尽管磊说出的话跟我的感受一模一样,但我并不完全相信他。
    因为他也有可能做完戏后故意说出那些话让我相信他。

但如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吓唬两个女孩子?还是想吓唬我?为什么?但如果确实不是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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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7-3 13:07:57 |只看该作者
直到第二天背着两个女孩子,磊的一句话才彻底打消我对他的怀疑:“我知道你怀疑我,
     但你想想,我当着我女朋友的面说不相信有所谓的笔仙,也就不相信笔会自动画圈,
     如果自己装神弄鬼画圈出来,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很没面子?”

    “对,”我点头称是,“不该怀疑你的。”

    “没关系,这是难免的,”他摆摆手,

    “事实上我也怀疑过你,但你也当着你的女朋友说了那些话。
    我甚至还想过是你们三人早就商量好的圈套,开个玩笑作弄我一下。
    但太不现实了,我了解你们。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三人商量着来作弄你,但你觉得我会到现在都还不承认吗?”

    确实不会。我了解磊,他不是那么不够朋友的人。

   “那么那两个圈……”

   “那两个圈完全是巧合罢了。”磊自信地说,

   “两个人的手不可能力量完全相等,力量平衡,笔就会自己走动画出线条来,画圈只不过是画线的一种特殊的形式,
    巧合罢了。不用担心,”

    他拍拍我的肩,似乎看出我的心有余悸,
   “我决不相信什么笔仙笔鬼的,也不信会有什么倒霉事。事情就此结束了。”

   “那,那猫叫声呢?我们第一天搬来就有的猫叫声,昨天晚上又听到了。”

   “山上的野猫吧,没什么。”

    尽管磊的话很有道理很有说服力,但我还是不能完全排除“笔仙”的可能性。

    磊又象个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只是绝口不再提这件事。两个女孩子则事不管己,毫无所谓,
    权把那天发生的事当作一个调剂无聊生活的小小刺激。

    似乎最胆小的人是我,只有我一个人还心里发虚,时刻担心着丽所说的“倒霉事”的发生。
    这是因为那股推着我的手画圈的力量和凄厉惨烈的猫叫声是那么的清晰,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然而,第二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第三天也没有。
    一个星期都这样安安稳稳平平淡淡,或者说无聊地过了。

    我逐渐相信了磊的推断,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
    却不知,事情其实还没有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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