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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啊心叶,我的胃可没那么脆弱。而且在品尝了粗犷的汤后当然得吃纤细一点的甜品。所以今天的主题是‘御手洗饭团’、‘法事’还有‘洗碗机’。时间还是五十分钟。OK,现在开始!”
手持银色秒表,她笑着按下了计时键。
这个女人居然让我用“御手洗饭团”写什么纤细的甜品!
我茫然地打开原稿纸,拿起HB铅笔,开始构思起来。当然,我压根就没打算写什么甜蜜的故事
远子学姐坐在铁管椅上,又开始看起书来。一边以纤细的手指翻着书页,一边偶尔抬头看看我。似乎很高兴似的,目光温和。
是在期待着甜品吧
此时的她一脸让人联想到充满古典气质的“文学少女”的温柔表情。三股辫静静的搭在水手服的胸口。
“呐,心叶。”
在过了规定时间的一半之后,远子学姐柔声问道。
“昨天,心叶好像说过‘我会为了文艺社,负责带其他的一年级生入社的’这句话对吧?”
我才没有说“为了文艺社”这句话呢。
“我呢,对于心叶的这句话感到很高兴。这就意味着心叶也是在担心文艺社的,也就是说你终于也爱上了这里是吧。”
我偷偷一看,发现远子学姐居然连在吃书的手都停了下来,微笑着看着自己。
沐浴在阳光下的她,脸庞散发着微微的光芒,笑容看起来如此甜美。
(PS:珊瑚翻译的是‘沐浴在微微发光的阳光下的她’,因为觉得很古怪所以我改了一下)
我胸口忽然有些痒痒的,连忙避开了她的目光。
不好。
我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根本就不想再写什么小说,也不想和别人扯上什么关系。本来一直想退社,却被这个奇怪的‘文学少女’拖着,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
不行!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本来应该是很讨厌爱管闲事又粗神经的人才是。所以一定要早点找到新的社员,好逃离这里。
“完成了。”
“多谢。我开动了。”
远子学姐微笑着伸出双手。
五分钟后——
“呀啊啊啊啊啊!在举办法事时偷吃‘御手洗饭团’,被洗碗机咬住~~~~~~恐怖的洗碗机!简直就是在高野豆腐里加入碳酸钠(PS:化学式na2co3,俗称苏打)一样!超级涩口的味道!”
宛如被拷问时发出的悲鸣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
◇ ◇ ◇
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即使看到远子学姐像山羊一样吃书,也能丝毫不为所动,并且守口如瓶的一年级生入社。
第二天,我趴在教室的课桌上烦恼不已。
一想起昨天一边哭着一边以必死的表情吃下我原稿的远子学姐,我就觉得心情低落。
她居然真的把那种乱七八糟的故事吃掉了。让我不由得产生了难得的罪恶感,并且觉得胸口疼痛。
果然还是得尽快找个代替的社员哪。而且还得准备远子学姐的点心。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
“井上,有客人哦。”
“诶?找我的?”
我来到走廊上,看到一个陌生的男生。
制服看起来很新,应该和我一样,是一年级生吧?
他剃了一个朴素的和尚头,比我高一些,胸口和肩头看起来也很有力,皮肤黝黑。只不过表情和身体周围的气氛都很阴暗。他就像是彻夜不眠的人一样低垂着头。
“那个......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一年七班的石杢。”
他为什么会对同年级的我用敬语呢。
“对不起,请问您是文艺社的井上吗?”
“是啊。”
为什么会提到文艺社?
“请您凑过来一点。”
“那个......”
石杢似乎在小心什么似的,缩着肩膀不时打量着四周。
“请您跟着我,不过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等等——”
“嘘,别说话。”
被低声呵斥后,我困惑地跟在石杢的身后。
他要跟我说什么?为什么不能在教室里说呢。
石杢耸着肩,踩着小心翼翼的步子,走下楼梯,向没什么人的走廊走去,最后进了男生厕所。
我只能无奈地跟着。
厕所里很安静。石杢似乎还要确认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他人,仔细地检查厕所的每个小间。
“那个,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请过来,装做正在小便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完全莫名其妙地向便器走去。
石杢则以低的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
“我听说文艺社在招收社员,请问是真的吗?”
“诶?啊,是的。”
“我想加入文艺社,您觉得怎么样?”
“诶诶!”
我不由得叫出声来。
“不行吗?”
“不是的,那个——”
如果是为了这个,为什么要特意到没有人的厕所来假装小便啊!
不过在确认文艺社的确在募集社员后,石杢又没怎么开口了。
“石杢同学,你口风紧吗?”
“嗯,就算被人拿哑铃打我的头,被人用烧红的十元硬币烫,被人用球扣杀,被泼脏水,被人在脸上写着‘处刑的猪’我也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你、你的比喻好恐怖......如果你是能保守秘密的人的话,那我们社非常欢迎你。”
“是吗?非常感谢,就算以后被人裸体按在大雨里正坐五小时,或者被人一百八十度扭断手腕,或者被人在一天之内发五百封‘下地狱吧’的邮件,我也会守口如瓶的!”
“都说了你的比喻很恐怖啦!”
“啊,对了,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一些人也想入社。”
“好啊......”
他说“一些”,就是说至少两人以上?那加上石杢的话,我们不就一下子多了三个入社志愿者了——
“那放学后你们到文艺社来吧。在那填好申请书后马上就能入社了。”
“在那之前,您不需要见见我的同伴吗?”
“诶?我吗?”
“他们也想听听关于文艺社的事呢。”
这个......难道就跟入社说明会一样吗?
“但是这种事情还是社长来做比较好吧。”
“不行,天野学姐不行的。如果天野学姐被人知道是文艺社的社长就危险了。井上同学比较不起眼,不容易引人注意。”
不起眼,外加不引人注意吗——而且话说回来,“危险”是指什么?
“所以说,还请您对我们入社的事多加保密。”
石杢目光严肃。不过拜托,你的“所以说”究竟是什么“所以”啊?
“请对我们入社,并为了五行而成为文艺社社员的事保密。请务必不要泄露给任何人。”
“那个,你说‘五行’——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石杢仍然绷着脸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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