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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跳舞的骷髅。。。。恐怖的报仇计划!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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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1 23:22:03 |只看该作者

寝室遇鬼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8 12:01 AM 编辑

             我影响中最深刻的一次怪事。。。。是在我读高中的时候!!!!
             我高中读的是重庆市女子职业高级中学。那时候我是住读女校(据说女人多的地方阴气很重)。我们寝室的的大概样子就如我画的那个图一样。我们寝室住的8个人,我睡的上铺。
 
       初夏的一个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强制自己睡。。就闭上眼睛开始数羊。过了一会儿。。。我突然不能动了,,就好象鬼压身那样!!!但是那时候我意识是清醒的,而且眼睛可以张开,就是动不了。我很紧张!就努力的使自己能动起来,我满身都是汗,才努力的把脖子转到了右边(我的头是向着窗户的。)。。这时候,我真的清清楚楚的看到有个一陌生的女人背影,站在a床的床沿上,在b床上翻着什么东西。至今我还记得那个女人的背影---------齐肩短发,穿着灰白底黑米粒花的衬衫,袖口卷到臂湾这,深灰色的长裤。整个形象就好象文化大革命时代的女大学生那样!我当时怕得很,第一个意识就是我见到鬼。但我为了自己减轻恐惧感,我自我安慰的说:"不要害怕!一切只是幻觉,可能是我自己最近身体不太好产生的幻觉!"于是我狠了心的使劲,我终于活动了。我坐了起来,刚才看到那些都全消失了!但是我满身都是汗,我再一次安慰自己:"那是幻觉!"
        我又躺下,准备入睡。并且换了个姿势,侧着睡。把面对着a,b床!!我刚一躺下,又马上动不了了。我再也找不到安慰自己的理由了,张开眼睛看到底怎么回事。还是那个女人的背影,站在a床上在b床翻找什么东西,只是马上那个女人慢慢的转过身来,向我慢慢走来。我努力看她的脸,完全看不清楚她的脸,好象根本就看不到!我恐怖到了极点,在她刚准备走的时候我使劲一弹,终于又动了,眼前一切又消失。
        我很害怕,但是又不可能不睡觉。同学们都熟睡了。于是,我再一次自我安慰:"这只是我身体不好产生的幻觉。噩梦而已!"我又躺下了,面朝天花板。刚躺下,我又不能动了,这次我再也不打算去看是怎么回事了,一个念头就是要活动起来。我努力往上面撑,慢慢的我感觉我坐了起来。回头一看,我自己还睡在床上,好象灵魂出窍那样,那时候没有思维了。突然窗户外面一个刺眼的闪电和很响的一个雷-----------啪!的一下,把我灵魂打回了身体!我马上可以动了,没有费力就可以活动了,可是我全身又酸又软,而且满身是汗。看窗户外面,寂静的夜,没有闪电打雷的痕迹。我都不敢再继续睡了,马上跳下床,跑到对面a床上挨着我的同学睡。

          这是个相当真实的事情,我只告诉过我几个好朋友。相信的和不相信的人各占一半,但是确实是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事情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还冒汗。。。


楼主的感想:
很可怕!!
鬼压身,
而且还遇到两次。。。
想到都觉得心里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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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1 23:23:02 |只看该作者

温州六中群鬼事件!!!!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8 12:03 AM 编辑

这件事发生在九十年代,那时侯我上小学。那时侯温州的学校每年都组织秋游活动,去的地方都是野外。那年温州六中的一个班秋游回来。一个班四十多人坐着学校包租回来的公车。就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司机不知中了什么邪,开着车就直冲冲地开到水库里去。全班包括老师除了有四人被救以外,其余全部遇难。

           这件事在当时影响很大,温州本地人基本都知道这件事。也从此以后,温州教育局取消了野外秋游活动。在此一说,那获救的四人中有一人是我表姐。表姐说落水后差不多就昏了,但感觉有很多人拉扯她。她肯定不是同学,因为力气之大不是普通一个十五六岁孩子的力气,更何况在水中。大人们说是水鬼找替身。
   

           我重点不讲这个。这件事发生后六中就发生怪事。某天,守门的阿伯精神紧张的找到学校领导跟他们说碰上鬼了。说昨天放学以后,他照常把学校教区总电力开关关掉。可是到了晚上,他发现教区有幢楼里有灯光。他就过去看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那灯光出至遇难的那个班级。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班里的学生老师正在上课。他们全身都湿淋淋,以至教室都蒙着雾气。他吓的就跑回传达室。

           校方觉得是无稽之谈,严厉批评了阿伯,说阿伯讲迷信。可是在第二天的凌晨,学校发现守门的阿伯表情扭曲的吊死在学校的篮球架上。要特此说明,温六中的操场是和教学区分开的。操场门口用铁拉门锁上,钥匙只有体育组的老师有。也就是说不可能是阿伯自己进来,更不可能是自杀。因为警方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垫脚的东西。最后,这个案件不了了之掉。学生之间都传是被那群冤魂杀的。就此以后温六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到晚上六点,学校包括老师全都下班放学。所以六中的学生从来不会被什么晚自习困扰。

          大家还在传说,那个班还在六中晚上开课呢。


楼主的感想:
活到老,学到老,
做鬼都要学习。。。
这种精神我佩服哟!!!
好勤劳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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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1 23:24:35 |只看该作者

中医院的故事。。。从小姑娘变老婆婆。。。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8 12:04 AM 编辑

     最近感觉不太对,老是觉得头昏,而且昏起来是那种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的那种。大概是榕树下的鬼故事看多了吧!这只是一种自嘲,或者是自我安慰。这头昏还是照样发作。听隔壁王大妈说,某某医院有个韩医生,是中医科的,看了效果特别好,而且,人人都愿意去那里看病,西医科倒反而被冷落了呢。也罢,没办法,既然说得这么“神”哪,为了自己的健康,我就去那儿看看吧。


  进了医院,挂了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中医科,原来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地方倒是挺大的,一看,天呐,门前还坐着长长的一队人,可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太之类的。奇怪!我心里想着,可那时没在意呀,只是想到底要等多长时间才轮到我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呀,等呀,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睡着了……  


  “喂,喂,小姑娘,到你了!”“啊,啊?到我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边的一位老婆婆推醒了。赶紧回过神来,踏进了中医科,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环视四周,简简单单的,占了一面墙的药柜,一张老旧的褐色桌子,很正常啊,哪里不对呢?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窗边的一扇门上。这门奇怪得很,因为它似乎是用铁造的,而且上面还挂了一把锁。中医科有必要用这种门吗?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奇怪……“小姑娘!”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冲进我的耳膜,头晕再次发作。原来是医生在叫我。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的样子。“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刺耳的声音再度想起。(我听见你的声音就不舒服了),我心下暗暗想道,并把病历卡递了过去:“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昏。”那个怪怪的医生站了起来,走到药柜面前(哇!真是吓我一跳,没想到这女医生站起来居然那么高!怪吓人的),打开门拿了三包药给我:“熬三小时,每天一次。但是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你的病历卡先放在我这儿,等药吃完了再回来拿。”  


  “哦,哦。”我接过药,心头那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为什么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为什么又要“扣压”我的病历卡?不管了,听医生的话总是没错。

  走出医院,我越来越感觉奇怪。心里很清楚地明白是那门带给我的奇怪感觉。又围着医院绕了一圈,发现中医科的外面是一面高高的围墙。“也就是说,那门,打开后,就应该是这个院子了!”我自言自语,突然眼前又感到一片漆黑,“哎……又发作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深夜十二点,万籁俱静,只有我在阳台上煎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罐中升出的烟雾让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把药小心翼翼地倒出,再喝下,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三包药都喝完了,可是我觉得我的病没有好多少,反而倒是加重了,头整天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五天,我终于想明白,一定是那药有古怪,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当天晚上十二点,我硬撑着身子来到中医科外面的围墙边,天助我也!一辆小轿车正好停在边上。我好不容易用爬了上去,看到的景象让我终身难忘!偌大的院子,当中放了一个像香炉似的东西,而靠墙的地方,也就是我正趴着的围墙的下文,整整齐齐地用钉子钉着一张张的病历卡!病历卡上冒出一阵阵的烟雾,那情景就如同熬药时的一样,只见冒出的烟雾全被那香炉吸了去,那高大的女医生正站在边上,等烟雾全吸尽后,她从香炉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有一股绿盈盈的气体,她张开嘴,全数吸了进去……我终于明白,这女医生利用所谓的“药”和病历卡来获取病人的元气,怪不得……她要我每天晚上十二点熬药……突然,我发现自己趴在墙上的手满是皱纹,那女医生吸完了精气,抬起头,诡异地朝我一笑,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条消息:昨夜一无名老太太死于某某医院外……


楼主的感想:
原来那个医生是吸病人的精气的。。。
看病后反而变老了,
怕怕!!!
我不敢去看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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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1 23:25:39 |只看该作者

放火的老太太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8 12:05 AM 编辑

住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胖老太婆。她的相貌好赖我暂时是无法评价的,还是等到我七十来岁的时候再说吧。不过有一点就是,她几乎所有的皱纹都是从她的眼角处延伸出来的,所以这就使得她的双眼特别的醒目,哪怕你视力不佳,只要远远地望见她,就会立即先感受到她那灼人的怪异目光。

  她好像也没什么亲人和朋友,也没见过跟谁说过话,她总是孤身一人。不过有熟悉她的邻居说过,似乎她曾经有个儿子,在外地念书,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病死了。而她也有个丈夫,可是看样子,也是在某个时期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消失的平淡而又突兀。据说她曾亲手火化了丈夫和儿子的身体,不过我们认为不太可信,她又不在火葬场上班,甚至都没有工作,根本就没这个权限。


  而她是这一带最令人讨厌的居民。她非常喜欢抽烟,而且专用老式的火柴点,点燃之后她却并无熄灭的意思,而是把火柴往行人身上扔掷,最后嘴里的烟头也是如此处理。好在她因为年龄的限制动作缓慢,大部分的人都能够及时地避开,这才没造成什么损害,不过因为这种习惯使她非常的出名,看到她的人总是说:“‘纵火老太婆’来啦!”而大伙看她也是一把年纪,说不定连日本鬼子都见过,饱经沧桑而又孤苦伶仃,所以也就暗暗隐忍。


  我家的楼房靠着一座小山。虽然我们是城里人,但总是喜欢自己拾掇个菜园子,亲手种一些西红柿、黄瓜、茄子之类的蔬菜,这样既锻炼身体又比去集市上买省钱。后来这成了居民区里面的小风俗,人们种菜都其乐融融。可是过了些日子,大家都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在不停地偷园子里的菜,不仅如此,还踏坏了很多刚种下去的菜苗。而且从那留下的脚印大家就都能猜得出那是谁,只是不好意思去说。谁知那老太婆变本加厉,几乎把我家刚种下的西红柿全都摘走了。而她那种毫不掩饰自己恶行的习惯尤其令人讨厌,正如她放火时一样,非但不逃跑,反而还总是在一旁尖声嘲笑。有一次她被我当场逮住,不仅脸上丝毫没有羞愧之意,反而还阴邪地冲我笑,然后冷不防抱起一只瓜就跑,我气不过就去追她——她当然跑得没我快,但她突然转身,狠狠地把瓜向我砸去。我距她挺近,惊慌失措地闪开,这才没有被击中,否则说不定就会被打伤。我怒不可遏,她却像鸭子一样“嘠——嘠——嘠”地长笑起来,而且又划了根火柴掷向我,我唯一佩服她的就是她划火柴的速度,看来是经常练习。这里是山区,火很快将一簇草烧了起来。我急着去扑火,也没什么工夫管她。她知道我腾不出空闲,竟然索性大大方方地返回我们菜园,又抱走了那两只瓜,以弥补适才的亏损。然后她从我面前很从容地走过,当然,没忘记发出那种独有的乌鸦式笑声。


  从此我就更加憎恶这个老怪物。


  而对于住在她对面的邻居,她也是不放过。她的对门就是我的同班同学,他们一家都喜欢吃老式的烧炭火锅。而城市里基本上都是电火锅,即使有买那种旧锅,也没有那种相配套的特制炭。后来,同学的父亲很辛苦地买到一些,于是就堆放在顶楼,第二天早晨一看居然一根都不剩。他们一家正奇怪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打开窗一瞧,原来是那个老太婆正满嘴喷涎地向楼下掷那些粗大的木炭,木炭被点燃了,楼下的行人们乱哄哄地四散奔逃。


  我同学的父亲极为气愤,有些个行人态度也很强硬,于是报了警。老太婆在派出所呆了一天,她的年龄占了相当大的便宜,不要说拷打,连骂也没挨一句。她一回来就在楼上大声咒骂,并错字连篇地用炭石在我同学家的防盗门上乱涂乱画了很多恶毒诅咒之类的字符,还用钉子打了很多写满粗红字的恐吓纸张,最离谱的是,她竟在门口屙了一泡屎,臭气熏天。我的同学还进了医院,并非是因为精神受到创伤,而是那老太婆在他家门口摆放的运动鞋里放了钉子,将她的脚扎伤至骨。从那时起他就再也没有来上过学,而且他们全家都搬走了,至于搬去哪儿了,我想,只要那个老太婆不知道就行了。  

  大家已经彻底把她恨透了,这是个商业时代,好的名气突然变更很大,炒出了本小区,连整个烟州甚至毗邻的滨都和石冶都知道了纵火老太婆的传说。正如任何地方都有着它独特的传说一样,老太婆已经成为本地怪谈已经两年多,大家在她没有酿成严重的火灾前,都是很忍让她,包括纵火在内种种神经质的行为的。就这样,都习以为常了。


  我并非是与众不同,抑或许是我太过胆小,我总是留意她那不怀好意的坏笑,似乎藏匿着什么更深层的东西。我个人认为,像这种怪人要比鬼魅更可怕,毕竟他们是活生生地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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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0919 发表于 2009-10-22 23:29:27 |只看该作者
晕~好多哦,一次看不完,
没关系慢慢看。。。
404 的结局真的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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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5 09:19:16 |只看该作者

放火的老太太(二)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5 10:18 AM 编辑

就在两个半月以前,大概是周末,我排着队上了拥挤的七路车从学校回家。比较幸运的是我正好站在了一个正要下车的孩子旁边,于是惬意地坐下,想着星期天怎么安排。就在第二个站点,我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佝偻身影,正是那个老太婆!我多少吃了一惊,转脸向窗外,装作没看见她。可她一定看见我了,我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认为她就是算准我在这辆车上,才搭乘的,只是我不明白,她一向深居简出,今天怎么会出远门?当好诡异地冲我笑了笑,然后以一种老人难以具备的稳健步伐冲向我时,我几乎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活动了。

  她挤到我面前时经过很多人,但每当人们为她粗暴的动作而正要发怒时,怒火却在看清她以后因其年纪而平息。她就是这么站在我旁边,我本就对她心有恐惧,而她那种俯视的目光配合着硕大而枯萎的脑袋,更令我感受到无形却又极其浓郁的压抑。


  这时,人们都暗地里朝我指指点点,意思是老人到了我眼前居然不让座,渐渐的他们的声音明显大起来,老太婆用常人难以察觉的坏笑得意地向我示威。我一阵忿怒,但迅速为恐惧所掩盖。她的优势仅仅在于她的年龄,但她决不值得晚辈的尊敬,凭什么要我让座?但不论是鼎沸的舆论压力,还是她本身带给我的悚惧,都使我不得不向她低头屈服。


  突然之间,我身后坐着的年轻人站起来,有意地高声说道:“老奶奶,你坐我的座吧。”然后挑衅般瞅了我一眼。周围的乘客们在用眼神赞许他的同时,也加重了对我道德上的批判。谁知那老太婆居然摇摇头,死死地盯住我的座位,一只几乎是干尸般的死皮包裹的手骨向我座前的把手抓来。我明白她是吃定我的座位了,我没必要跟她较真,即使她毫无道理却占尽上风,但是我还是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说:“您请坐。”


  老太婆倒是有些意外,向我咧开血色很浓的嘴,笑着说:“谢谢你啊。”


  我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转向别处。

  车很快到我家附近的站点了,我赶紧下了车,但不出所料,那老太婆保持着古怪的姿势,鸭子般跟着我,而且步伐越来越急,我一转头看她,她就不动了,如果我的眼睛不能辩色,那她真的比石雕还稳固。我回头再走时,她又紧紧地跟上了。


 “你……”我下了极大的决心,终于决定直接面对她,“你想干什么?”



      她还是那种无法言喻的怪笑,显得愈发猥琐可怖。
  迎面有个中年人在东张西望,嘴里叼着根烟,忽然一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有火儿吗?”


  我年少轻狂的时候抽过烟,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摇摇头。


  老太婆“呵呵”两声,从身上摸出了火柴,那中年人很高兴,走过去把嘴一厥,像是等着父母擦屁股的孩子。我很无奈地想,这老太婆的作恶工具倒是有一定的积极用处。  

  猛然,那中年人惨叫一声,倒退了好几步,我的瞳仁被晃了一下,感到一阵刺亮。不知为什么,火柴如同调到最大的打火机,瞬间迸出了强大的火苗,可能烧到了中年人的鼻子或眉毛,他又痛又怒,而老太婆却扯着沙哑的嗓子毫无顾忌地狂笑起来。那中年人虽然恼火,但总不能对一个老太婆拳脚相加,正当中年人不知所措时,老太婆一蹦一跳地向我跑来,我心一沉,感不不妙,可每当年到她歹毒的眼睛,我就总是条件反射般动弹不得。


  老太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手指隔着三层衣服嵌进肉里,我有些吃痛,更感到一阵恶心。中年人已经走到我眼前,怒目圆睁地厉斥道:“你来是你家里人!疯疯癫癫的都这样了还放出来蹓跶?不怕出事吗?”


  我一急,脸色暴红,老太婆却不置可否,“嘿嘿”地笑。我皱着眉头说:“那不是我家里人。”


  周围不知从哪儿冒出那么一堆固定扮演正义看客的群众演员七嘴八舌地数落我的缺德和不孝。我本来就不太擅辩,只有说:“你想干什么?你又想干什么?都想要我怎么做?嗯?”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生就带有一种悲剧成分——这么说其实是在极不脸地自夸,说白了就是天生倒霉相。但那中年人似乎真被我积郁难消的神情所触动,就咳了两声说:“精神损失就用不着了,我这衣服三百块,你家老太太给烫出了这么一黑洞子,少说不得赔50?都不能穿了,没有你全赔就不错了。”他又顿了顿说“一旦出了事儿,你就算不是监护人,也总是她家里人,也得赔更多的钱!”


  “我确实认识她,可我没必要为她赔钱。”我转而对老太婆说:“如果你还有良心,以后还给我。你要是不还,我也不会说什么。你……满意吗?”老太婆很少露出吃惊的表情,但她仿佛觉得,我没有被她的疯狂折磨折磨疯狂,流溢出一丝讶然,但绝没有欠疚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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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5 10:08:41 |只看该作者

放火的老太太(三)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8 12:05 AM 编辑

      我赔了钱,匆匆地离开,谁知刚迈步,一旁一个打扮入时的的女青年头发突然着了火,只将火绝色的染发燃得更绚丽,那女的惨叫着,比狼更苍凉,比鸡更尖锐。老太婆什么也没说,一阵短笑后就如同蛤蟆般扑到我背上,我顿时觉得的如千斤坠,背上了一个大龟壳一样,怎么也挪不动。最令我费解的是,她的身体不知为什么竟比一个和年龄相仿的女生还重,我又惊又怒,毫不犹豫地想把她甩下来,但我立即发现,我绝难做到。

  我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模糊看到那中年人指着我说:“就是那小子的家属。”就见女青年身旁五六个流氓打扮痞气十足的男子抽出了几把刀子,冲我直奔过来。


  老太婆似乎快乐得不得了,双腿一钳,意思是再为跑我就会吃亏。接着她竟喊了声“驾!”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拔萝卜般用力拽去,我当时眼泪就疼出来了。既然甩不掉她,我无暇多想,疯狂地向前跑。我觉得中人有速度才能够抵消重量。


  由于一直懒得锻炼,我的身体状况总是不佳,通常被坏学生或者街上的无业青年追打时,我总是还没跑几步就被摁到地上揍。可现如今我竟一反常态地远远甩下他们,就算他们中有人掷出飞刀,恐怕也赶不及。


  我想回头,又竭力忍住,生怕碰到她干瘪龌龊的面孔,只好说:“已经没事了,你可以下来了吗?”


  “谁说没事了?”老太婆在我后脑勺呵出一股冰冷刺髓的寒气,“哈哈哈!谁说没事了——”


  我看到了她双手绕到我的眼前,我来不及吃惊,她的双脚为何有着能在突然失衡的状态下仍能牢牢夹住我腰部的力量,就看到那支火柴已经点燃,就快要塞进我的嘴里。我万念俱灰,想象着自己由内向外被烧成一团焦炭。  



  但是老太婆却发出一声惨叫,我感到周身一颤,衣服被湿透了,老太婆的火柴也瞬间熄灭。楼顶有我匆匆把脑袋收回,怕被淋到的人上来找他算帐。我倒不在乎那是不是洗脚水甚至给猫狗用的洗澡水。反正它救了我的命。


  我腰部一松,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楚,那老太婆大蟒般紧夹着的双脚僵硬地落到地上。


  我突然觉得,自己和家里人乃至周围的邻居都没有想过,在她用火柴进行令人难以忍受的恶作剧时应流用水去浇灭它。


  人们渐渐又回到一起,议论着与以前相同的活题。后来发生的事变为记忆时,有些模糊。我一向以为那个老太婆已经超出怪人的范筹,说不定是个冤鬼或妖怪,或是用科学的语言称为异次无空间生物。我总相信鬼不该毫无规律不加选择地杀人,但又爱过一些恐怖电影和小说了解到,没有任何一种鬼哪怕是冤鬼,只杀仇人而不伤及一个无辜。


  我想我就是那个无辜的吧。最终全国人民当然包括法院都认定那老太婆是我祖母辈级别的亲戚。我又是一个人住,没有能力证明自己的家庭成员,生活来源以及一切。而且我怕闹出更大的事来对我自己不利,只好默认。这时我悟出来,那老太婆大概只希望拖着我给好送终,为棺材付一笔费用,省得她死无葬身之地,而这比那些找替身的坏鬼还要强些。就当这是个合理的解释吧。


  等到付了钱以后,我就被责令去火化她。我不知为什么,听到“火”字我总有些不自在。我有一种极强烈的想法,觉得老太婆如果真的火化,恐怕也会像火乌鸦一样浴火重生。这个想虽然怪诞,可我完全能想象她会是何等猖狂地笑着复活。我一直都弄不明白的就是,她总是不怀好意地对我怪笑,究竟是不是在嘲笑我?我又哪里好笑?或许这只是她的习惯而已?


  “不用火化。她……老……人家”,我虽然觉得别扭,但还是一口气说下去,“她这种思想化一般的老太太进步,说要为全人类作贡献,就把她送到医学院,供人家解剖,授课或是内脏移植吧。”


  “可她是老年人啊。”那个不知是谁但却是个管事的人问我:“行吗?人家要年轻健壮的。”


  “她挺健壮的,挺有劲儿的。而且”我盯着那个人的眼睛说道:“死人都一样。”


  纵火老太婆的传说在我的小区传了两年六个月零八天,我以为终于结束了。但是人们总是用怪异的目光在我出现的地方偷窥我,并叽叽喳喳地议论。我想,那传说并没有停止,由于我被强迫跟她扯上了亲属关系,在我身上得到了继续的流传。


  而我也总是梦到,一个老太婆,在一片树林中,用火柴焚烧着自己儿子的骨灰,火映着那张咧开嘴狂笑的丑恶嘴脸。


楼主的感想:
很讨厌那个怪怪的老太太,
很想打他,
仗着自己老就欺负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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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5 10:18:20 |只看该作者

学校第三十二校规!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9 09:52 PM 编辑

文是某个师范大学文学院中文系里的一名学生。

  这是非常有名的一所大学,坐落在一座很有古文化意韵的山上。而名校依托名山,名山衬出名校。特别是文学院的教学楼,木板木窗木建筑,虽然有些旧但是里面充满了古香古色的味道,教学楼前还有一个樟圆,古树鲜花相映,显得相得益彰。

  文是文学院的干部。有天,文在整理一份档案时无意中看到一条奇怪的处罚记录:一九八五年六月,中文系八三届学生王利萍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文就觉得很是奇怪,学生手册上记载的校规明明只有三十一条,这个文记得是非常清楚的,而又哪来的什么三十二条呢,况且这条处罚根本就没有提及犯了何事,说的很是模糊。是不是以前有这个三十二条,后来又给删了一条呢。文很是好奇,而恰好校学生会里有他的朋友,于是他就请那位朋友带他到校学生处去咨询一下。而接待他们的是刚上任不久的王处长。文把来意说明以后,王处长先是翻翻现存的《学生手册》,后再查查以前的档案,最后则很肯定的回答他:没有三十二条校规的记载。文想大约是学院里给弄错了,于是就没作理会。

  又过了两天,文在整理另一份档案时,突然又看到了这条奇怪的校规。这次同样是处罚记录,并且是两条:一九八七年六月,八五届学生刘燕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一九八八年六月,八六届学生黄露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如果说第一次还可以用院里的笔误来解释的话,那么这一次素来喜好刨根问底的文是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的。

  文来到文学院一楼的正门。这是条十字形的过道。正门前面是文学院的樟圆,后面是条通山的小路,左右为连体的教学楼。文站在正门的左侧,墙壁上有一块很大的黑板。许是年深日久的缘故,黑板上用蓝颜料写的一部分字,似已无法坚持住自己的阵地,显出了快要脱落的样子。这是一册完整的校规。文很是仔细的看了末尾的数字,确实是三十一条,没错,总共才三十一条校规,虽然黑板的下方还空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块,但怎么也找不出上面有第三十二条。

  文带着满脸的疑惑往宿舍走去。在经过外国语学院的教学楼时,后面有人叫文的名字。文回头一看,原来是跟文玩得很不错的老乡月。文突然的一拍脑门儿,这不有了吗,月是外语学院的院干部,那问问外语学院是否也有这种情况不就行了。于是文很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就迎了上去。月的旁边站着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玉,她也是外语学院的。两人听了文的一番说明后也觉得很是奇怪。月对玉说:“要不,咱们也去查查?刚好现在院里正也在整理着档案。”也是院干部的玉于是对文说:“ 那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我们去查查。”

  一下午没接到月和玉的电话。第二天一大早,文还在床上,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月。文一个跃身,来不及漱口便匆匆往楼下跑。到了楼下,文还没开口,就被月拉着手说:“走,跟我来。”女生宿舍前的木兰路上,玉手拿着几张纸站在那。文跑上去接过纸一看,是两条与文学院差不多的处罚令:一九八四年六月,英文系八二届学生杨小丽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还有两条我们没拿出来,跟这是一样的。大都集中在一九八三年至一九八八年。”玉补充说。文突然变得异常激动,他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一定要弄清楚,他对自己说。文把档案还给玉,坚定的对两人说:“我得去找原始资料,我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说到你们院里一楼的档案室里去找吗?”月问到。“是的,我有钥匙,不过得晚上十一点以后去。”“带我们一起去怎么样?”玉拿着月的手问到。文迟疑了一会,说:“好,今晚十点半到文学院樟园会合。”

  十点半的文学院静悄悄的,月光透过稀疏的叶片留下若明若暗的影子,教学楼里自习的学生已开始回宿舍,樟园里情侣们的情话也不得不接近尾声。文赶到文学院正门口时,过道上只有玉一个人。“月下午来了个同学,她陪同学去了。”月说。文点了点头,说:“我们先转转,等熄了灯再进去。”文带着玉首先看了看过道左侧的铁门,说:“进门第二间就是档案室。”右侧的值班室里还有灯,想必还有人在值班。

  十一点一十五分的时候,文和玉转到了文学院正门。文学院已是一派黑暗和寂静。右侧的值班室也已没了灯,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过道的那盏不灭的灯泡,昏黄的照在月光照不到的过道深处,一白一黄的对比让人觉得极不习惯,加上死一般的寂静,让人有了若许背凉的感觉。文打开了锁着的铁门,一只手牵着玉,一只手举着燃着的打火机,摸索着来到左侧第二间:档案室。用钥匙打开了档案室的木门,拉亮灯泡,文朝档案室深处走去。一张张木柜里贮存了无数本原始资料,文带着玉来到一九八八年的专柜前。文拿的是奖惩记录。档案分得很细,不过,因为人较多,所以发生的事儿也多。玉陪着他看八七年的记录。一切均在意料之中,从一九八七年玉的那份档案开始每年差不多都有一到两例有关第三十二条校规的记载,并且,越往前越多记录。不过,一切又均在意料之外,从一九八三年到一九八九年,所有的记载都只有一句话:某某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从没有一条哪怕是一点点的对第三十二条校规内容的描述。一九八二年干脆连第三十二条校规都没有提到。玉很失望,文给她打气:“要不,我们再查查记事表。”玉点了点头,很明显,从一年发生的大事来查一年内的处罚亦是一种不错的方法。于是从一九八八年的记事表再往回查。记事表则好查多了,有资格记入档案的大事毕竟不是每年都有。查到一九八二年的档案时,文被一条记事吸引了:一九八二年六月二十日晚一十二时,中文系八零届学生李燕因情变在文学院樟园内上吊自杀而亡。文突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虽说死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毕竟是死在离自己所在位置仅一墙之隔的樟园内,还是六月晚上的十二点。文的背上突然有一股极重的凉意。很明显玉也观察到了文的变化。她凑过头来看了看那条记录,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月光下树影微微晃动,真切得让人感觉得到夜里所有的呼吸,人和非人的。突然,一股莫名的冷风从过道里冲了进来,木门“吱哑”一声轻响徐徐被推开,静止不动的灯泡也被风弄得东摇西晃,还没转两回,一片漆黑,灯泡被晃灭了。玉吓得一声轻微的尖叫,紧紧的靠过来,抓住文的手。文摸出打火机,安慰玉:“没事没事,我们先回去。”拖着玉离开档案室,关上木门,小跑几步,穿过漆黑的走道,终于来到了正门。文松了玉的手,以极快的速度锁上门,刚要走,突然发现玉站在铁门左侧一动不动。文很纳闷,走过去推了推她:“我们该走了。”却推不动。文很疑惑的看着玉,只见她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前面的墙壁。文顺着她的眼睛看去,一个无法令人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墙壁上的校规下,在三十一条蓝色校规下面的空白处,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第三十二条校规:晚上十二点半以后不准穿红色的鞋子在文学院樟园附近滞留。文下意识的看了看表,十二点三十五分,再看看玉的鞋子,天,玉穿了一双红色的皮凉鞋。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背脊已凉得他不知所以,腿发软他不得不靠近墙壁。一个激灵使文突的清醒过来,赶快离开这里,不管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文拉起玉的手,刚要抬脚,却见玉的眼睛发出了一种异样的绿光,她缓缓的把眼睛移向文,吓得文一哆嗦把手又给松了。玉对着文忽的冷笑一下,却把目光移向了几步远的樟园,在樟园那棵几人粗大树下的石凳上,文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双红色的鞋子,树的背面印着一个长长的影子,似乎穿着一条长长的裙子,一阵呜呜的风声似带着啜泣般的从树后隐隐传过来。文已来不及细想,他猛的拉起玉,向着樟园冲去,跑过那棵呜咽的大树,奔过长长的树荫路,刚到女生宿舍楼门口,文便咕咚一声昏倒在地。


  第二天,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在宿舍的床上。刚想回忆一下昨晚的情景,室友就调侃着说:“你小子怎么搞的,昨晚居然睡到人家外语学院女生楼下……”还没说完,文猛的一惊,从床上跃起,朝外语学院的女生楼跑去。

  女生楼前围了一大群人。一辆救护车停在那。文的心猛的一颤,叽叽喳喳的议论传进了他的耳朵:“听说是大三的女生,一大早从五楼跳下来呢。”“是吗。自杀么?什么原因?”“还不知道。”“……”


楼主的感想:
恐怖!!!
不能穿红色的鞋子。。。。
玉死得好惨啊。。。
月真幸运,逃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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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5 16:01:32 |只看该作者

阴阳鬼事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9 10:02 PM 编辑

我的高中是在烟台E中上的,烟台是个小地方,在地图上看起来显得很远的地方。实际上骑自行车基本上不会超过十五分钟。

  我是后来才转到这个学校的,我家以前是在外地。来了之后,就像大多数的中学生一样,我结识了一批兴趣相同的人。然后我们在一起踢球,吃饭,等到了谁的生日,也是聚在谁家里或者了去吃喝一通。

  有一天,当时好像是放假吧,我们在一个朋友家里为他庆祝生日,他的母亲不在。至少我是没有见过,他家属于那种比较有钱的,在那时就有音响,卡拉OK等等相对比较新鲜的娱乐设备。我们几个一起分吃了蛋糕,照了很多的照片,抢着唱歌,总之气氛是相当的好。

  忽然,那朋友站起来说,有人在敲门,神情非常的严峻,可是当时其他的人都坚信没有。尽管当时的情形比较乱,但是如果他家的门铃响起来的话,不可能听不到,然后大家都笑他,不过他还是坚持去门口看看。

  很快的他就回来了,当时他的那种表情,只要是我还活着就一定不会忘记,曾经听说过有人因为恐惧而脸发白的,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次,在他脸上,分明一种惨白的颜色,他不敢看任何人,他的目光与其说是在逃避我们,不如说是在逃避空气中的某种超自然的力量。而问他时他也什么都不说,只是摇头说没事。

  后来,也就因为他那郁郁不乐而兴味索然了。

  回家的路上,有人和我同行,她讲起有关他的一个往事。

  “他的母亲身体不好,然而家里有钱,所以他的母亲从不上班,有天,他在学校的时候,忽然要回家看看,说是心里不好受。于是他就趁课间操的时候回家了。 ”

  “烟台是个很小的地方,他完全能在下节课开始之前赶回来,事实上,他在家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就按时回来了。不过在他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两个人问他,你认识XXX吗?他们问的正好是他母亲的名字,他说,在家呀,那是我妈,有什么事吗?那两个人说,是同事,来接她。我们就在那个楼,202号。说着随手一指,当时他急着回学校,于是就让两个客人上楼,自己匆匆的离开了。 ”

  “等到了学校,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那时,202决不是一个普通的号码,在北京等地,许多人都知道,那是太平间的代名词。然而他仍旧没有在意。 ”

  “等他中午回家的时候,他父亲在家,而他母亲。因为心脏的问题已经死了。”

  “后来存放遗体的地方,那个医院,正好是那时侯那两个来接她的人所指的方向。”

  我听到这里,不仅有些发冷的感觉,鬼使神差的我就把这个和刚才敲门的事联系起来了。等到家后我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他,一直到听到他的声音,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第二天他没来上学,在路上,让车撞死了。

  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敲门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也许,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但是永远没有可能知道答案了。

  最让人吃惊的是,事情还没有结束,

  过了一个星期后,我们中间有一个人,说梦见了他。而在梦里,那个已经和我们隔世的人,要他去和他一起踢球,并且指定是穿某双球鞋。上过高中的男孩儿都知道,大家用的臭鞋都是堆在一起的,都不想去洗。拿到谁的就是谁的,但是就在这个梦的第二天,在体育课上他险些从一个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要不是老师手快,他的脖子早就跌断了。

  后来,他发现自己穿的正是梦里的那双鞋。

  等那人回家和自己的妈妈说了以后,他妈妈吓坏了,赶紧把那双惹祸的球鞋烧掉,又了烧一双新的球鞋。

  再后来,就再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了,他的父亲南下做生意了,而他家的每个人,就这样从我的生活中一一消失掉了。

楼主的感想:
到底门外站着的是谁呢?
也许是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或者是看见了他的母亲。。。
而且他死后为什么还要害他的朋友呢?
楼主真是丈八金刚摸不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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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9 22:16:53 |只看该作者

跳舞的骷髅。。。我要报复!!!

我的父母离婚了,妈妈显得很平静,当爸爸提出离婚时,她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而爸爸则说:“我不爱你了,我已经爱上了别人,对不起”,然后妈妈就签字离婚了。

  而当我哭着问妈妈为什么就这么离婚了?妈妈则说:“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如果我给不了你父亲幸福,那就让他跟能给他幸福的人在一起吧,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作的最后一件事。”我哭着问妈妈那你怎么办?妈妈说道:“我的幸福已经死了,我也没办法,这就是命运。”我问妈妈那我怎么办,妈妈说:“妈妈仍然是你的妈妈,而爸爸也仍然是你的爸爸,只是我们不再住在一起,对不起,妈妈不够坚强,妈妈不能面对,妈妈要走了,要永远的离开这里,你是跟妈妈走还是跟爸爸留下来?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不是好母亲,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对不起,但是,我没有办法~”然后我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上流下了泪水,看到她光滑的额头上出现了深深的纹路,我说道:“妈,我留下来,你等我,我4年后去找你!”然后我看着妈妈的背影消失在登机口,我看着飞机翱翔天际,我发誓我要报复,我要报复那对狗男女。

  那一年我18岁,高三,模考的成绩很棒,我一直是好学生,从小就是,那以前,我的目标是清华,父母的母校,学校里历年都有几个状元,文科的,理科的,单科的,老师们都以为下一个状元会是我,我一直是他们的骄傲,但是,我的世界已经崩溃了,父母让我自己选择跟谁,我选了父亲,不是因为为了爱,而是为了报复,我要用我的手沾满那个狐狸精全家人的鲜血。当看着妈妈孤单的背影踏上飞机远遁法国以后。我在机场对着飞机滑过的蓝天发誓“我要让那个狐狸精家破人亡,即使是我死,我也要让她全家陪葬!”

  高考时,失利也是必然的,因为我每天都沉浸在一种杀人的欲望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但是由于底子好,我的分数线还是到了重点线,而为了报复,我放弃了去外地的重点大学,留在这里上了一个的普通大学经济系。

  我苦苦的等待,等待着那个贱人浮出水面,站在我的面前,在她把她的狐狸尾巴伸出来之前,我要作好一切准备。

  我练习空手道,散打,跆拳道,如果有一天我看到她,我一定打断她身上每一根骨头。

  我的双学位是室内装潢,在她跟我爸爸结婚的时候,我一定送她一个美丽的地狱。

  我每天去电子,机械与计算机的教室里旁听,我要她有一天在这个信息社会里体验孤立无援的痛苦。

  我去医学院面对那些恐怖的尸体,学习解剖结构,有一天,我会把她做成标本。

  我考律师执照,为了有一天杀了她还可以站在她的葬礼上微笑。

  我学习法语,德语,日语,大一就过了英语6级, 为了进父亲的公司掌握一切财产,这个世界没有钱什么也干不了。我去父亲的公司历练,从一点一滴积累,我要掌握一切。

  父亲,我童年的宽厚肩膀,也是我曾经唯一的天空,母亲,我童年的温暖胸膛,天空里温暖的太阳。父亲,我一生永远的阴霾,是他夺去了我的阳光,是他杀死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然后也是他用恨浇铸出一个恶毒的黑寡妇杀手,我爱他,他给了我生命,而我更恨他,他扼杀了我的生活,他杀死了我的母亲,他刨出她的心,让她的心死去,留给我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夺走了我们脸上的微笑。我与父亲的感情清零,他给我的生命,他已经拿走,我是母体中诞生的胎儿,他给我的一切他已全部的拿走。

  我发誓要报复,我要让他知道失去挚爱的痛苦,我要让他孤独终老,无人送终,白发戚戚,在悔恨中死去。

  我愿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如果真的有报应的话就打雷劈死我吧,我一定要报复。

  那个美丽的姑娘终于浮出水面,好一张清纯的脸,而她的年纪只比我大4岁,我进大学的那一年,她刚毕业,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父亲对我说,她为了不破坏我们的家庭要远走他乡,而他拼了命才留住她,初次见面的晚宴,父亲小心翼翼的介绍她,以为我还是那个纯真的手心里的小公主,我的热血冲上脑顶,那个春天的6月,为了留住这个毕业要远去的女人,父亲向母亲提出了离婚,我的后半生就永远与清华失之交臂,而那是我童年的梦想,父母的母校,我18年为之努力的目标,我的生活就此天翻地覆,我失去了原来的父亲,再也见不到母亲,并埋葬了那个纯真的自己,我从此成为一个心理畸形的变态,从此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从此为了报复把自己当成没有血肉的工具,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的父亲美丽的爱情带给我的。当然我会加倍的偿还。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管她是天使还是撒旦,不管他们的爱情是真金还是钻石,因为他们伤害了我和我的母亲,所以我要他们永远都要体会痛苦的滋味。

  我微笑道“你们真不容易啊”然后举起酒杯“爸,当年你也是在这里,在你跟妈的结婚纪念日说,你会爱她到死!不离不弃!”然后我看到他们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把酒泼在那个贱人的脸上,离开。我要报复,但我不用去隐忍,父亲的公主一直是尼采说过的那个太阳,隐忍????我会直接把刀插入那个贱人的胸膛,但不会低头叫她一声后娘!!!!我了解父亲,母亲离开后,我是他手心里的水晶公主,我是至高无上的,贱人,血浓于水,你们是露水夫妻,我们是血脉相连,我当时选择了跟父亲,对我除了亏欠还有感激,他不知道,我对他说的爱里面每个字都包着一把尖刀利刃!!!!果然,父亲只是对那贱人说对不起,说孩子还小,不懂事。哈哈,你们等着吧,因为不懂事的孩子手里面有刀!!!那贱人当然能够理解了,她还要嫁入豪门呢,得罪了小公主,她的前路就会曲折的多了,男人可以不爱老婆,但他们一定会爱孩子,想当后娘呀,先得学会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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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9 22:23:07 |只看该作者

跳舞的骷髅。。。我要报复!!!(二)

大一的春节,他们要结婚,我当然反对,留书离家出走,其实我只是白天逛街,晚上住五星旅馆,别的没有,有钱,我可以把整个城市的旅馆包下来,我原本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姑娘,那是母亲教的,她离开后,我摒弃了这项美德,那个贱人为了钱为了嫁入豪门破坏了我的家庭,我要她一个子也得不到!一个礼拜后到网吧通宵,父亲当然找得到我,我开着qq,父亲是会员呀,他的手机有提醒呀,他离开就在警察的帮助下找到了我,抱着我痛哭,我当时只想用逊毕两个字形容他,眼泪呀,多么的廉价,我在18岁的暑假将一生的眼泪流尽,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哭泣。我的面无表情,吓坏了父亲,他对贱人说结婚的事要缓一缓,得先让孩子接受,我当然会接受,但要在一个合适的事机,主动权必须要由我掌握,我才大一,一切还不成熟,他们不能现在结婚。

  他们第二次提出结婚,我像模像样的要自杀,其实父亲的时间安排没人比我更清楚,我在他的公司,由于努力和身份,手下早就掌管着所有的部门经理,父亲的日程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了防止万一,我在父亲的车离家还有5分钟的时间打电话给他说他们要是结婚我就死,其实我有军用望远镜,天文望远镜,他的车我已经看见了,父亲的车进了院子我才拿出剃须刀的刀片,摆上写好的绝命书,往眼睛里点上眼药水,自言自语神经质的在家里走来走去,父亲狂扑进门,然后,一切像一部三流的都市言情剧,哭泣,哀求,保证,我毫发无伤的破坏着他们的结婚计划。那一年我大二。

  当然,两年的时间不算短,贱人也等不及了,她迫切的想要嫁,要个名分,父亲也早答应要给她,但是父亲不能不管我,其实他们私下结婚我也没办法,但我比那贱人了解父亲,他爱她,就会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对她有个交代,他肯离婚就为了这个,他不会委屈她,所以,一定要正当而风光,父亲爱我,他要得到我的祝福,至少是谅解,他不会在我这样的情况下与她结婚,这就是我的机会,我要拖到时机成熟,要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为此我从很久以前就给父亲的保健茶里加了点东西,父亲很注重保养,一直喝保健茶,那茶以前是妈妈买的,现在是我买,贱人不知道父亲喝的是保健茶,以为只是一般的茶,但是她买的茶,父亲都是掺上保健茶喝的。我通过在美国的同学买了一种男性避孕药,口服的制剂,水果味的,可以杀死男性的精子,导致不孕,我把它加在父亲的保健茶里,那本来就是水果味的。我理解父亲,他爱孩子,现在是我,也包括贱人将来生的孩子,如果她有了孩子,父亲会跟她结婚,他们以前就有过孩子,但那时父亲还没离婚,贱人也在上学,所以打掉了。贱人以为她只要再有孩子就能结婚了,但是,要等到我觉得他们该结婚了,他们才能结。

  大二的那次自杀,我跟父亲说的很清楚,我毕业了他们才能结婚,我不能让同学看笑话,毕业我就离开中国去法国找我妈,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父亲当然答应了,反正他们在一起,只差那个婚礼,贱人无法不答应,她不答应我爸会觉得她是个心如蛇蝎想逼死孩子的后娘坏女人。

  于是我安心的准备我的谋杀,2年就这样过去了。

  我为了作毕业设计让父亲买了一个跃层的别墅,跟他说,我走了以后他们可以结婚,原来的别墅归我,因为那全是妈妈的味道,他们当然都同意了,任何一个女人也不愿意住别的女人住过的房子,新别墅当然是我设计布置,我是业内公认的最好的装潢设计师,大二就得过奖,父亲当然愿意要我的作品作他的新房,为了这一天,我辛苦了4年。别墅就是我的毕业展,我以最高分毕业,还拿到了3份合同,其实是我事先早就谈好了,只是为了我的计划。这给了我理由留在这里,我要把合同做完再走,父亲当然支持,他不想失去女儿,我不走才好。贱人无话可说,她不想节外生枝,我留在这里对她的结婚计划没有什么影响,我设计的别墅让她在亲朋好友前赚足了面子,我的设计有人花钱买都买不到。

  婚礼如期举行,但我这个烫手山芋要跟他们同住,因为原来的别墅被我捐出去了,给了一家孤儿院,我的理由冠冕堂皇,“我本来就要去法国,再也不回来,我不会卖了那别墅,那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我捐给一家孤儿院了,为了像我这样没有了家的孩子可以有住的地方”,当然,父亲对我的愧疚又一次泛滥,其实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计划的一部分,我要进入他们的生活,并毁了它!!!!!!!!!!!

  我如愿搬进了新居,我给父亲的保健茶恢复了原样,我要那贱人的孩子比我更痛苦,要那贱人看着她的孩子痛苦。不久,贱人怀孕了,真是恭喜,父亲高兴的什么似的,但我的心里比他跟高兴,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完美。

  俗话说“7活8不活”,医学的解释就是“7个月的早产儿容易成活,8个月的反而容易夭折”,我的计划实施在贱人怀孕的第8个月,我要她肠穿肚烂,永远也没有自己的孩子,绝子绝孙。我做到了。

  贱人怀孕的第8个月,一个晴朗的日子,我按照原先的计划,给父亲一份传真,那是他一直在等的一个合同,我废了好大的劲才搞定,因为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双方在钱的问题上一直谈不垄,我一直拖着,计算着日子,终于贱人怀孕8个月多了,正是危险期,一有闪失就连大人带孩子都完了。

  真是好时机,我从大一就拿自己的钱作投资,平时疯狂的找父亲要钱,其实我都存起来,投出去,我疯狂的兼职工作,作空手道,散打,跆拳道的教练,当家教,卖电脑,搞维修,作装潢设计,当售楼小姐,推销化妆品,在父亲的公司作牲口,我每个月的收入都有6位数,我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我拿出自己的钱,添到合同里,凑够了对方要的数目,去法国私下跟他们签约,越好了下次见面的地方,再修改合同的数字传真给父亲,告诉他要亲自飞到法国去签约,给了他一个非常可以接受的价格,差价我私下出的,他当然去了,那是一块肥肉,我安排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好地方给他,下飞机后开车要50多个小时,还是开宝马,都是盘山路,那个地方没有旅馆只能住在人家家里,那里人家不到30户,电话不超过3个,那地方说的土法语连巴黎人都听不懂,我告诉父亲就去那里等,厂房就建在那里,因为地便宜才省了那么多钱,我给买了飞机票,单程的,理由是不知道具体要谈多久,他一上飞机,我用公司名义把两星期内所有的法国回中国的机票包了,在作中介倒卖给旅行社,从旅行社监控订机票的人,为的是盯住父亲,不让他回来,这就是钱的用处,没有钱是什么事也作不了的。我把父亲的信用卡挂失,那卡本来就是我去办的,答应他要给他交手机费,当然是不可能的,我要把他彻底困在法国,他当然会见到对方的人,地点是我谈好的,他们慢慢沟通去吧。我要实施我的复仇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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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0-29 22:27:53 |只看该作者

跳舞的骷髅。。。我要报复!!!(三)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9 10:31 PM 编辑

那是一个好天气,月黑风高杀人夜,杀人不用刀!

  跃层的别墅,贱人住在楼上,我设计的时候安排好了,那间屋子她绝对喜欢,都是迎合她的喜好布置的,我偷偷套问父亲知道了她的喜好,而父亲以为我可以接受她了,笑话!果然,她选了那间作新房,那是2层半的一个房间,最大的特点就是楼梯多,我白天辛辛苦苦给楼梯的扶手仔细的上了三遍蜡,真实光可鉴人!厨房在楼下,一层往下,地下室往上,饭厅在一层,整个建筑最大的特点就是全是楼梯,她想去吃饭,就得走100多个楼梯,当然她不会饿着,她不吃孩子也得要营养,这是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

  我听到她出了房门的脚步声,我住她斜对门,我也出来,我要看着这最后的晚餐,我在楼梯口打了10遍蜡,撒了一层种花用的细沙,家里花很多,有警察调查,那点沙子也就是搬花盆时撒的。看着她滚下去的样子,我对自己的设计佩服无比,视觉艺术真是美极了,我在楼梯的劲头放了一张水晶桌子,那也是给她准备的,上面的景泰蓝大花瓶可是几十斤,为了撑住它我作了几百个模型才搞定,那水晶都是我特别准备的,提前切成极锋利的三角形,再拼接在一起,为了承重好几层拼合的,在日光下,美丽的极为耀眼。

  我慢慢走下楼,看到她躺在水晶与景泰蓝的碎片中真是漂亮极了,尤其是鲜血的红色与景泰蓝的兰,在加上水晶的璀璨,真美!我打120叫来了救护车,救护车来之前我把别墅的自动门的控制器弄坏,我看到她痛苦的扭曲的脸,那满脸的泪水似曾相识,我以前也流过泪,但那是很久以前了,我好久没有哭过,已经忘记了怎么去哭。贱人跟我说话,说“救命”,我只是看着她,希望她现在别死,因为我还有更精彩的大餐请她品尝,她要受罪,但是不能死。救护车来了,她听到声音,眼睛一亮,但还有很长时间的痛苦要忍耐,因为他们进不来,我通过对讲机让他们把大门撞开,那可是我精挑细选的门,想撞开要费点力气。我看着她挣扎绝望,我说坚持,为了你的孩子,她的眼睛又一次燃起火花,其实我是要耗时间把那孩子憋死在她肚子里,我要确保孩子死掉,我要她以后也生不出来,要坠坏她的子宫,给她一个大大的打击,她最好疯了,自杀也好,马上死在我面前也好。

  终于车子进来了,我跟着去了医院,手术,给我交费单让我去交钱,我出了医院把单子跟手机卡扔进河里,去卖手机的地方把手机卖了,不想让父亲找到我,解释就是手机丢了,我去吃饭,吃饱,给那贱人的父母打电话,他们在另一个城市,婚礼上我见过,乐得合不垄嘴,跟他们所有的亲戚朋友说女儿嫁了一个好人,她爹的年龄跟我父亲差不了几岁,“养不教,父之过”,我的复仇计划给他们留了一个很好的位置。

  我跟他们说他们的女儿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在xx医院,时间算的很准,他们可以赶上末班车,如果他们马上出门的话,也就是说,没时间打电话给我父亲。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没有时间打。我告诉他们医院怎么走,当然是瞎说的地址,然后蒙上脸,去车站附近的一个小路去等着他们,车站正在施工,那是必经之地,他们只有从那里出来才能叫到车,我1。75长得很瘦,我把胸部勒紧,蒙上脸,只露出眼睛,我的背包里有几块板砖,我看到他们了,不说话,拿出刀子比划,我收集刀子,以前父亲出国会给我买各种各样的刀子,他们很实相,掏钱包,我一脚踢在老头子的腰上,我知道他的腰不好,我用了十成劲,我自信他下半辈子要作轮椅,老太婆想跑,她怎么跑的过我?我追上去用板砖拍在她的颈间,她下半辈子别想离开床。我到附近的IC电话亭打了电话,用了自制的变声器,我大四用这个东西获得了电子系的学位。

  我回了医院,他们在我之前到了,这么巧,也是这家医院,省得我花钱给他们转院。手术作完了,医生很遗憾的通知我孩子没了,我当然知道,医生说她以后也不能再生了,我意料之中的结果,护士要交费单好安排病房,我说我没钱,你把她扔到马路上去吧,然后我到她的暂时房间去看她,她还没醒,我慢慢的等,我有的是时间,在等待中,我知道了她的父母手术很失败,就像我想的,一个半瘫一个全瘫,脊椎坏了。她醒了,我说你的孩子没了你以后也不能再生了,她愣住了看着我,仿佛不相信,我说你的父母来看你的路上出事了,现在都在医院,刚做完手术,就在你隔壁的重症加护病房,我没给他们交钱他们,还有你马上就回被扔到马路上。

  我看着她的脸伸出手,狠狠的打下去,左右开弓,我说我一直想打你,就今天了。我的指甲很长,我特别为今天留的,她的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流出血来,那是我剋的,她尖叫,但我把门关的很好,我说你有今天要感谢我,一定要感谢我,因为我为今天安排了4年,你那老不死的父母,我可是特地练了很久才能出手那么准,他们下半辈子要靠你了,但是你还不知道要靠谁!!!!我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她晕过去,我离开医院,上车,直奔机场,在起飞前作后的几分钟,登上飞机,现在我人在法国。父亲怎么样,我不知道,他们以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拿了父亲所有的存折上的钱,因为密码是我的生日,我把公司折腾的只剩一口气,我4年来一个一个炒了所有的有本领的员工,我拿公司的钱说是投资,其实转帐再捐出去,我最后签的合同对象是我自己,不是公司,所以那个 CASE归我,公司合同上的钱全被我吞了。

  我不是个人,我是只畜生,因为那生我的父亲是一个老畜生,我杀了一个与我有一半血缘的未出世的孩子,我把魔爪伸向两个不知是无辜还是有罪的老人。但是我真的是很快乐,在他们的痛苦中快乐的要死,这就是所谓的变态,我已经变的极端的变态,而且再也回不到正常人的状态了,如果上天有报应的话,那么我会绝子绝孙,不得好死,那我也很快乐,因为我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穿着丧衣正在跳舞的骷髅,大笑着踩在父亲与他情人和孩子的尸首。

楼主的感想:
都是因为父母的离异,
使到作者心存报复,
害死了许多人的性命。。。。
精密的杀人计划,
大家看了不要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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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dna 发表于 2009-10-29 22:33:09 |只看该作者

闪亮的皮鞋

本帖最后由 dna 于 2009-10-29 10:44 PM 编辑

三姨嫁给了一个林业工人,姨夫的主要工作是采伐。在东北采伐工是冬忙的,所以过了秋天,大雪满山以后,采伐队就驻扎进了莽莽的原始森林了,新婚的三姨就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刚结婚的时候家境比较紧张,所以他们买了个小小的房子,在林业局附近,原来是做什么单身宿舍的,没弄清楚,反正房价便宜,卖房子的老头也爽快,就暂时把家安下来了。


  三姨夫刚走的两天,三姨很失落,成夜的失眠,时间长了人便消瘦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大兴安岭的冬天特别寒冷,所以小屋子里不断地烧着柴火取暖,一扇窗子玻璃外面也盖上了棉被帘子挡风,一到夜晚就把窗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在把门在里面用木棒闩死了,一切就密不透风了,这样又安全又暖和。三姨很早就睡了,电灯开关的拉线垂在炕头上,一伸手就能拉到,躺在那里可以斜侧着看到外屋的门,时刻能够提防是否有人侵入——她毕竟还是个单身的新娘子嘛。


  那晚三姨睡得很早,工作了一天也累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到了几点钟,反正房子里拉灭了电灯就一片漆黑了,窗子挡着一丝光也没有。正迷迷糊糊中,三姨猛然被叫声惊醒了,她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秀华!秀华!!她吓了一跳。咦?三姨夫连夜赶回来了吗?!不对!声音不对,那声音以前没听到过,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但是个男的。


  三姨睁开惺忪的睡眼,先是侧头看门口,门还闩着,没事儿。但是奇怪啊,自己明明没有拉灯,怎么会有光?怎么能看得见东西?!她把目光往回移动,终于看见了,光来自自己的身后,因为她是躺着的,所以光是在头顶的。然后她便看见了,炕的对面是两张沙发,沙发的中间放了一只茶几。而此刻,其中的一个茶几上坐着一个人!!她首先看到的是这个人的脚,他应该是跷着二郎腿端坐着的,那双脚上穿着一双崭新闪亮的黑皮鞋!那个时候有一双皮鞋还是爱美青年的梦想呢,那双皮鞋很新很新,还是最流行的上海三接头款式。然后看到了那个人的裤子,是崭新的灰色的卡裤子,还烫着笔挺的裤线!然后就是制服,也是灰色的,上下四个口袋,一尘不染的。但是看不到他的头,是的,无论三姨怎么仰头去看,那身体的最上端都是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啊!他没有头?!!三姨尖叫一声爬了起来拉亮电灯,一切消失了,什么也没有。沙发是沙发,茶几是茶几,门是闩着的,窗户上蒙着遮寒被,房间里还是她一个人!


  这一夜三姨再也没敢合眼,也没有关灯。最后披星戴月地逃回了娘家,跟我外婆讲了这件事情。外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是问:“他叫你你答应了吗?”三姨说:“没有。”外婆说:“千万不要答应。但是家里还是要照顾的,因为两个小时不烧火房间里的一切都会结冰啊。”外婆就叫小舅:“小八,今晚去跟你三姐做伴吧!”(他排行第八,所以叫小八,他的故事以后再讲。)小舅就答应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小舅来做伴,三姨惊悸的心好歹有了点儿着落。夜幕降临,姐弟两个在一个炕上分头睡去了。谁知又睡到半夜,小舅突然一个跟头爬了起来,嘴里喊着:“三姐,我不睡了,我要回家!三姐,我不睡啦!!”三姨生气地说:“你怎么了?好好的发什么疯?”刚十来岁是个半大孩子的小舅连哭带喊地说:“我害怕!!”“怕什么?”“有人往我脸上吹气!”“怎么可能呢?你脸朝向的是墙啊!”“就是墙里有人对我吹气!!”天!闹翻了,最终三姨还是连夜把哭啼啼的小舅送回了家。而三姨也从此住回了娘家,直到姨夫回来以后,两个人拼死拼活地盖了新房子,把原来的老房子拆得片瓦不留了。


  新房子盖起来以后,搬家时那个卖房子的老头才说:小李子啊,有件事情我没跟你们说,你们住的就是原来郑老师上吊死的那间宿舍啊!看你们当时特困难,急着要房子,又怕你们害怕才没有说。三姨的脸当时就吓白了。她记得在郑老师死后在停尸间里的时候,她曾经偷偷地趴门逢看过,那双闪亮的皮鞋就套在他的脚上啊!

 讲到了郑老师,就不得不说说他的故事了。听妈妈讲过很多回,原来郑老师是她的版主任老师,年纪轻轻的,还很高大呢,人都叫他郑大个。但是他却上吊死了,死得很惨,临死前穿上了当时最体面的衣服,但是死的样子就……

楼主的感想:
好可怕哟!!!
我以后再也不敢靠墙睡觉了。。。。
也不因贪小便宜买便宜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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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零粒 发表于 2009-10-31 17:39:23 |只看该作者
楼主真勤快呢~

我就说说最后一篇吧 ,
嗯 ,看多了凶房的故事,没什么新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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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发表于 2009-11-6 22:43:28 |只看该作者
哈哈。。。
谢谢夸奖。。。。
我会尽力去找一些可怕的鬼故事来的。。。。
希望能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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