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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i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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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靈异故事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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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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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42:06 |只看该作者
“其實我也懷疑會不會是那個黑影在作怪,因為自從它出現後,阿生就變得這個樣子,而且它還一直跟著他,連在店裡,也站在阿生的後面。”話雖如此,可是阿生嫂卻不敢告訴人,一來是怕嚇著其他人,二來是怕人家說自己發神經。

一夜,阿生嫂躺在丈夫的身邊,看著日愈消瘦的愛人,自已又無能為力,便感到悲從中來,眼淚也不停的流。哭累了,阿生嫂就樣睡著了……

“啊……唔…啊…啊……唔……唔……”

迷迷糊糊之中,阿生嫂聽到一陣陣彷彿很痛苦的呻吟聲,發出聲音的人似乎被人大力地掩按著口鼻,以及呼吸困難。

“啊……唔…啊…啊……唔……唔……”

呻吟聲持續著,讓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可是,就像被甚麼壓著一樣,她覺得渾身發不出力,就連一個小指頭,也動不了!“啊……唔…啊…啊…………”呻吟聲持續著,在電光火舌之間,她突然省起,咦,這不是阿生的聲音嗎?!

阿生有危險?!一想到這裡,阿生嫂不知從那裡生來一股力量,硬硬地撐起身子來,朝身邊的阿生看去。

“哇!”阿生嫂慘叫起來!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那團黑影,正正地壓在阿生身上,阿生被黑影籠罩著,動彈不得,最慘的是他的口鼻似乎都被掩按著,透不到氣,讓他胸口劇烈的起伏,就像是哮喘病的病人發作一樣!

在那剎那,阿生嫂感到很害怕,因為現在她終於明白,那黑影會對阿生不利,它不是路過的,而是來害阿生的!

阿生的口角慢慢的流出了白沫,鼻血也在慢慢地從鼻孔滲出來,嘴巴,仍在不住地呻吟著…“啊……唔…啊…啊……唔……唔……”鼻血,漸漸地流到枕頭上,讓雪白的枕頭,染上了斑斑的血跡……

照這樣看來,阿生隨時都會送命!

這時,阿生嫂豁出去了,她衝過去企圖搖醒阿生,但是阿生就像一具沒有知覺的活死人,不論她多麼努力,就是不醒來,而更可怕的是,那黑影竟然跟阿生嫂搶阿生,兇惡的它依然死死地按著阿生不肯放!

沒有法子了,阿生的鼻血越流越多,弄得整張床都染上的紅色!阿生嫂驚慌地衝出房間,拍門叫醒家婆,然後倆人夾手夾腳,將阿生抬上車,送到醫院去。

可怕的黑影,竟然一直到達醫院才肯離開阿生的身體,然而,在醫院燈火通明的照射之下,它竟然也不馬上消失,而一直在醫院外徘徊……

阿生馬上被送到急診室,醫生花了很多的時間才幫他停了血,但阿生還是昏迷不醒。“醫生說,阿生的血壓很高,隨時都會送命,最離譜的就是不知道他生的是甚麼病,只說可能是絕症,新年之前他明明是這麼健康的一個人,那裡會馬上就中絕症?”

家婆一聽見醫生如是宣判,便馬上傷心地哭了起來。阿生嫂感到事情並不簡單,便將黑影的事說了出來……

其家人聽了,也覺得事有蹊蹺,不可能一個人在1個月前還安然無事,忽然會病得要死,於是漏夜找上了在靈異界享有盛名的丘偉光師父問事。

丘師父是芙蓉太白真君壇壇主,他一查之下,發覺原來是阿生亂搞神祖牌惹的禍!

原來,當天阿生丟掉舊的神祖牌時,並沒有按規矩請先人下位,再新安位時更沒有選個黃道吉日,請先人上位,更死的是當天運程不適合安位,再加上阿生流年不利,馬上就衝到了,搞到今天這個地步,若不趕快解決,遲點整家人都會有事!

因為事情嚴重,丘偉光師父馬上就開始籌備……

第二天,阿生醒來了,雖然神情依然呆滯,但全家人都放下了心頭大石。在留院觀察期間,阿生常常自己爬起來呆呆的在窗口走來走去,或站在那兒遙望遠方,好像滿懷心事。樓下的醫院保安人員,都一直擔心他會鬧自殺,幸好悲劇沒有發生。

在丘師父的協助之下,阿生嫂請到了道士為重新舉行上位儀式,請先人上座。

最奇怪的是,上位儀式過後,阿生便馬上清醒過來,說話也有條有理,只是他對於自己突然置身於醫院百思不得其解,因為之前的事他完全記不得了!阿生病情的好轉,讓醫生也嘖嘖稱奇,一個被宣佈臨死不遠的人,竟在幾天之內奇蹟好轉………

只是沒有選日子來安神祖牌,竟讓阿生在1個月內差點送命,見到鬼還不怕黑嗎?如今阿生再也不敢亂碰祖先的靈位了。當然,那團兇惡的黑影,在法事過後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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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31:52 |只看该作者
悲傷的鞦韆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那麼鬼呢?

人死了之後,是不是也會像生前一樣,對於喜歡的事物,愛不釋手,甚至會懂得用自己的方式,去表達死者的喜怒哀樂?

以下的這個真實故事,是我的親身經歷。這個經歷,讓我對死者的世界的認識有所增加。將它寫出來的用意,是希望透過這個故事,能夠讓大家,認清死者雖已逝,卻並不往矣的事實,有所認同。

無獨有偶,本週故事的主要佈景,跟猛鬼街之“甲洞衛星市的撞口卦”一樣,是一座鞦韆。所不同的是,這座鞦韆,是那種一個大大的鐵架子上,長長地繫著3個用鐵鍊子拴牢的厚木板。如此,大人和小孩,就可以坐在木板之上,盪鞦韆。

對於鞦韆,你必須認同,它是很多小孩童年內最鍾愛的玩物之一。即使是少年郎,或成人,興之所致時,也會喜歡到公園去坐鞦韆,蹺起雙腳,盪呀盪的,讓微風輕輕地迎上臉龐,享受被輕風吹拂的清涼,真的是人生一大樂事。

傳來盪鞦韆的聲音

我個人對鞦韆的印象,是很快樂,很無憂的,一直到發生了以下的一件事……。

1999年12月的某一天,一名同事正值壯年的丈夫驟然病逝了,餘下遺孀,獨自一人在甲洞國都花園,守著偌大的房子。房子的面積是24呎乘80呎,樓上樓下共有4間房,本來這位大夥兒都尊她為肥姨的女同事跟丈夫一起生活,雖然冷清,但也其樂無窮。

可是,隨著丈夫的驟逝,這所房子就嫌太大了。肥姨守著舖上白布的傢俱、想著兩人共同生活的點點滴滴,她就日以繼夜的以淚洗臉,一群同事看著也覺於心不忍。於是,大家在商量過後,便決定同事之間在下班過後,輪流派人去陪她渡過這段艱苦的日子。

那一天,恰好輪到我和May……。

肥姨的房子座落於吉隆坡國都花園一隅,房子的大門口,對準了一個好大的草場,草場上聳立著大家夾錢合建的遊樂園,有蹺蹺板、滑梯、高鐵架等等,當然,還少不了小孩們都搶著要盪的鞦韆。

由於有一篇稿要趕,所以,我到肥姨家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昏暗了,時間,約莫是7時3刻,記得不太清楚了。由於已經遲到了,我便將車子胡亂地泊在大草場旁的草地上。當時,由於急著要進屋子去,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正確來說,車子是停在一座鞦韆旁。

我和May陪肥姨追看了一回電視劇,便開動吃晚飯了。

坐到飯桌上時,電視瑩幕恰好播出真情的主題曲,顯示時間是晚上9時正。

肥姨由於有人相伴,顯得比較開朗了,一直微笑著在吃飯。可是我一邊吃飯,卻一邊覺得彷彿有甚麼不對勁。悄悄問May,可是她卻似乎毫無所覺,說甚麼聲音也沒有聽到。

吱……咯……吱……咯……
吱……咯……吱……咯……

我明明聽見的。

吱……咯……吱……咯……
吱……咯……吱……咯……

這明明是那家的小孩在盪鞦韆的聲音。

而且聽這又急又密的鐵鍊聲,鞦韆一定盪得又高又急。這不會是少年郎或成人在公園談情說愛的所為呀……可以肯定盪鞦韆的,99.9%是小孩。

“你說,時間已經這麼晚了,會是誰呀?”不知道為甚麼,我將嗓子壓得低低的,問May。“不知道…哪裡有甚麼聲音?除了好姨的尖嗓子,我甚麼也聽不到!好心你不要神經過敏啦!”May吃吃地笑著,眼睛盯著電視瑩幕。

可是,到吃完飯、洗了碗,將垃圾打包完畢,那刺耳的吱咯吱咯聲,還是一直在我耳邊響起來。

吱……咯……吱……咯……
吱……咯……吱……咯……

就像是叫魂似的,吵著叫人心煩。

“來!”我一把將May從沙發上拉起來:“走,去倒垃圾!”

其實,我真正的目的,不是叫她去陪我倒垃圾,而是不知道為甚麼,我心中一直升起一股恐怖的寒意……我是想叫她陪我一起去找出那聲音的來源。

無人鞦韆不停搖盪

吱……咯……
吱……咯……

彷彿知道我有心要找它,聲音,突然變得很輕緩…若隱若現……在短短的數秒鐘內,竟然完全聽不到了。而遠遠看去,鞦韆架子上吊著的3個木板鞦韆,也紋風不動,那有甚麼小孩在玩呢?

“你發甚麼神經!我在追片你知不知道?!”眼見一無所獲,May大發嬌嗔。“我是想看那家的小孩這麼夜了還在玩鞦韆嘛!”邊說,我邊將手上的垃圾袋丟進屋外的黑色垃圾桶內。“走啦!”她一馬當先,走在前頭。

“哦!”我應了一聲,便轉過身去,打算隨她入屋了。可是,就在這一剎那,我卻看到,我那部小車子的玻璃窗,似乎有一閃一閃的幽幽青光。

“等一下,你看!”有了這個奇怪的發覺,我馬上拉著May,同時還指給她看。“咦,這光那裡來的?”當然,她也百思不得其解。

咱倆人走近車子,可是,那原本一閃一爍的青光卻又不見了!

此時,那盪鞦韆的聲音再度響起,而且,越來越響!

吱……咯……吱……咯……
吱……咯……吱……咯……

“你……你看……”我定睛朝鞦韆架望去,這次,終…於…看到了……

3個木板鞦韆之中,只有只間的那個,在高高地盪起來,先是盪得半人高,後來,便盪得足足有一人高了,就像有人在高興地用身子不停地搖盪著,使它越盪越高!而我們落足眼力,也看不到鞦韆上坐著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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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32:28 |只看该作者
此外,旁邊的兩個鞦韆,卻是紋風不動。

“扶我………!”May馬上用她冰涼的手,緊緊的搭著我的肩。我們兩個人,一聲也不敢出,看著那個沒有人的鞦韆,緩緩地向後倒退。

與“他”間接溝通

進了屋子,我們當然被嚇得臉青口唇白。可是對著肥姨,卻又不敢吭一聲;她是長期獨自一人在家的,草場上的鞦韆架離她家只不過區區的十來二十呎,講了,會不會把她嚇壞呢?

可是,自從那天晚上過後,每一次我到肥胰家,都會聽到這盪鞦韆的聲音。吱咯吱咯的,直響到三更半夜都不停。

有一會,我被鞦韆聲吵得心煩意燥,不知怎的,發起火來,竟然有這個熊心豹膽,衝到大草場旁邊(只是旁邊而己,膽子不夠大到敢靠近鞦韆架子,嘿嘿嘿,排寫排寫……)破口大罵:“喂,你玩夠了沒有?你三更半夜不要休息人家要休息的(以下刪100字粗口)……”

說也奇怪,一罵完,那鞦韆便好像乏力吹拂的風箏般,輕輕地落了下來……而且,馬上便像其餘的兩隻鞦韆般,靜止不動。

我先是吃了一驚,後來,見它孺子可教,又高興起來,便放輕了聲音,笑著說:“多謝你啦,這樣才乖嘛……”一說完,鞦韆又盪了起來,可是這次,卻是輕輕柔柔的,而且也沒刺身的吱咯吱咯聲發出來。

這次,看著輕輕盪起的鞦韆,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有一點高興、有一點安慰、還有很多很多的安心……。

我將這種現象,歸咎於“它”是通人性的,它瞭解人的社會,同時也尊重他人的感受。由於人鬼殊途(我起初假設它是鬼,後來證實這個假設並沒有錯),它不能跟我直接溝通,可是,卻可以搖盪鞦韆的方式,來表達它的喜怒哀樂。

例如,當它受到斥責時,它會收歛。當它受到讚稱時,它會高興。

事後,我趁著幫肥姨帶狗兒coffee散步的機會,向附近的人家查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發覺這個驚人的事實。

其實,夜半的鞦韆聲,在這個花園不是一個秘密。(噢,難怪吵到半死都沒有人出來投訴或查看,原來大家都知道盪鞦韆的不是人!)

養女成了枉死鬼

據一名慈祥的老太太告訴我,盪鞦韆的,是一個“她”,是該花園其中一名住戶的養女,死時還不滿9歲。而事情,發生在10多年前。

“她雖然是養女,但實際是卻是女傭,家務全部給她做,養父母生下的弟妹也是全部由她一手去照顧和帶大的。”

小孩顧小孩,其心何忍?而更可恨的是,養父母待自己的親生子女如珠如寶,對養女卻棄之如敝屣,心情不好打罵是等閒事,偶爾弟妹頑劣,在玩耍時摔著了她就大禍臨頭,若弟妹掉了一塊片,她就被打得掉一塊皮……

這養女性情溫婉,逆來順受。她唯一最高興的,就是可以在完成所有的家務後,悄悄到大草場去,盪一盪鞦韆,享受一下她的童年。

有一天,合該有事。她帶著7歲的弟弟和5歲的妹妹到草場的遊邊園玩時,頑劣的弟弟和妹妹,早就懂得欺負姐姐,一到草場,便一把推開她,自己兩個就混到一大堆同齡的小孩之中,玩起“捉捉”來。

養女見此,便由得弟妹去玩。她望著身後的3個坐滿人的鞦韆架,想著,要是可以讓她盪一會兒就好了!不一會,其中一個盪著的小孩下了鞦韆,追著大夥兒去玩“捉捉”了。養女高興極了,急忙跑上去,開始歡天喜地的盪了起來。

她才盪了沒兩下子,突然一聲熟悉的哭聲響了起來,原來是她的弟弟在玩樂時,跟小朋友起了爭執,被人家推倒了!嬌生慣養的他那堪被欺負,哭得震耳欲聾。養女急了,擔心這哭聲會驚動養母,便急忙下來。

可是已經遲了,養母已經應聲而出,恰好看到養女從鞦韆架子上滑下來,一時怒不可遏,便欺身上前,先是一把拉著她的耳朵,出盡死力的扭。“好呀你,叫你看顧弟妹你就只顧著自己玩!”邊罵,邊大力的摑打養女的耳光。

養女被打得頭昏腦脹,出於本能,當養母的巨靈之掌再度掃過來時,自然而然地用手臂擋了一下。這一下,卻更加的引發養母的怒火,她舉起手來,狠狠地一掌朝她摑去,還用力地推了她一把,想把她摔倒在地上。

養女本就被打得站不穩了,加了一推,便向後倒去,突然一個黑影撲來,正正撞中她的前額,養女慘叫一聲,頭部血流如注,倒在地上便一動也不動了。

原來,小孩心性好玩,當養女從鞦韆下來時,馬上就有一位小朋友搶著爬了上去盪。小朋友越盪越高,根本沒有想到危險,加上養母這一推,使養女就勢往盪得高高的鞦韆架子撞上去,被釀著鐵片的大木板給敲得頭骨破裂,慘死當場。

事後,警方判定這是一場意外,養女成了枉死鬼。養父母一家受不了該花園區內的輿論,事後不久便搬離了。

可是,自此之後,住在附近的居民,經常都會聽到夜半盪鞦韆的聲音。甚至有些人,會見到養女的幽魂,坐在中間的那個鞦韆架(將她打得頭破血流的鞦韆),呆呆的望著前方,輕輕地盪著鞦韆。

這個故事,讓我改變了對鞦韆快樂的印象。鞦韆,也會有無奈和悲傷的,就像還沒有來得及成年及學會保護自己的養女……。

如果有一天,你在這裡看到一隻無人鞦韆自己輕輕地盪起來,請不必驚慌,這也許是可憐的孤女,在憑弔她短暫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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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33:23 |只看该作者
我盪鞦韆
把自己從此岸送到彼岸
讓風輕拂我肩
讓心隨處搖擺

我盪鞦韆
把自己從高處推向無底的深淵
爬升至安全的平面
飛到心驚的高空
讓心起伏
輕享人生

我盪鞦韆
憶起兒時的囈語
兩小無猜的嬉戲
我們在比高
看誰盪得高又遠
我們在遊戲
你幫我推等會兒我幫你推

我盪鞦韆
我仰望天空
大口大口吸著清新
放鬆自己
沉浸此時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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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34:41 |只看该作者
陌生人

每天清晨上班,總會在公車上或者行人道上遇到各種形形色色的人。

一天裡究竟和多少人這樣的擦肩而過,數也數不清。你永遠也不會記得剛剛走過的那些人長的是甚麼樣子。對他們的背景、出生、從那裡來、往何處去,更是一概不知……

但很奇妙的,每天就是有這麼多我們不懂得底細和來龍去脈的人,在人海茫茫中和我們匆匆相遇,然後一過既休。也許一生人之中,就只有那麼一次見面的機會……

要是說我為甚麼會認識你,又或者,為甚麼你會在這裡讀我的文章,那麼,我只能告訴你,緣份這回事呵,是存在的。至少,以前我是和我每一個我想認識的女生說過同樣的話。

有沒有試過和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搭訕?

沒有?嘿嘿……就讓我來和你分享改變我人生的一次恐怖經驗吧!這個故事的名稱,就叫《陌生人》。

來KL工作已經三年了。三年的時間匆匆而過……

生活逐漸變得枯燥,單調和乏味。

一年復一年,一日復一日的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都在同一條路線上,等車,搭車,上LRT,然後下車,轉車。對一個滿懷壯志的年輕人來說,世上,也許沒有東西比在三年內,不停地重復做著同一個步驟來得沉悶,可悲吧?

為了生計,日子就是在這樣的無可奈何中過去的。

不知曾幾何時,我已經不如往昔剛畢業一般,每日朝氣蓬勃的去上班。以前總是在上班途中謹慎的盤算著一日之計,如今只會心不在焉的在車上東張西望。然後,我開始無聊的留意起週圍的人。

常遇上同一個人

有時候在上下班途中,總會遇上一些較熟悉的面孔。我說較熟悉並不是說我認識他們。只是這些人,你會經常不時的遇到,不管時間,地點。

比方說,今天你遲到了,可是在後座的公車上,你還是會發現他坐在遠遠的前頭,好像他也遲到似的。又或者你今天加班,晚了點回去,當你拖著疲憊的身軀站在月台上等LRT的時候,你又看見他孤伶伶的一個人站在對台,也是在等候著晚班的列車。

呵呵,好不寂寞。

甚至,週末,當你悠閒地坐在冰冷的咖啡座一角,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突而其來的,你又發現他神色匆匆的提著公事包,趕時間般的在熱鬧的街道走過,然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很奇妙吧?可是近幾個星期來,我就經常遇上這麼樣的一個人。

你可以說是巧合,但就是這樣,他每天陰魂不散的在我周圍出現。幸好,他好像沒有發現到有我這個人在冷眼旁觀他的一舉一動。他年齡呢看起來約三十八、九歲。典型中年人的身材,額頭有少許的皺紋,略胖但體格高大,帶著一副眼鏡。

他好像整天都穿著同一套衣服去上班,一件不是燙得很整齊白色恤杉。還有那一套陳舊的黑色西褲,給人一眼看起來,有少許寒酸、潦倒的感覺。

好像今天早上,天還未破曉,我又在寒冷的公車上遇見了他。

又是那個表情,一幅無精打彩,睡眼惺忪的模樣。然後車還未到總站,他已匆匆忙忙的趕了下車。雖然每天都遇上同一個人,可是再怎麼說,這都是小事一件,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我懶洋洋的回到了辦公室,靜靜的在角落裡頭做著的那令人煩厭、一成不變的工作。 但今天心情有點特別,因為已到了週末。三年來的鬱鬱不得志,我已學會了偶爾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所以為了發洩心頭的壓力,通常到了今天我都會和一班朋友相約去喝酒,狂歡一晚。

夜晚十一點多,已近凌晨。人已喝得醉醺醺的。

第一次問候對方

我勉強的趕上了最後一輛LRT,從WANGSA MAJU 回PJ。冷清清的車廂裡,一個人都沒有。我靠在冰凍的車座上,看著遠方KL的夜景,搖晃的車身,似乎把遠方的點綴燈光變成了天上的星星。我半迷糊的閉上眼睛,想躺一會……

約莫數分鐘,只聽得叮噹一聲,LRT到了另一個站,跟著車門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沉重的腳步聲,在我面前停下,然後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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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35:30 |只看该作者
我睜開了眼睛,想看一看是甚麼人進了來……是一個中年人,帶著眼鏡。臉上掛著精疲力盡。目無表情地望著窗外。哎!?我心想,怎麼這麼有緣,又是他!

一向來,每次我遇上他,都是在遠的距離,沒有一次是這樣接近的。酒精使我變得平易近人。我向他笑了笑,說聲:“嗨!星期五還做得這麼夜嗎?”

結果他的反應,很駭人……

他先是怔了一怔,然後眼睛突然睜大,嘴巴張開,跟著向左右裂開,笑了起來,笑的時候臉上的肌肉更是一動一動的,我可以感覺到他很興奮,可是,只是一句問候的話,這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你在跟我說話嗎?你在跟我說話嗎?”他一邊說,一邊衝了過來坐在我身邊,我對他的過份熱情,顯得忸怩不安。我只好一邊坐直了身子,一邊說:“是啊,是啊……”“小兄弟,你好啊!我們來談談吧……”

他似乎很渴望與人傾訴,也完全沒有理會我的反應,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私營化真離譜,過路費一起再起……”這是一段陣年的政治憾事,我也頗為認同,只好不住的點頭稱是。然後,然後他也就樂此不疲的說下去……

LRT的路程,從WANGSA MAJU 到我要到的終站,需時約45分鐘,在這不長不短的45分鐘裡,他就這樣向我說了足足45分鐘,從國際醜聞政治斃病工作煩惱同事紛爭妻子揮霍兒女叛逆說到了房屋貸款汽車保養甚至還提到了拉圾處理的問題。

最終他給我的感覺是,這個人……很煩!非常煩!

他似乎滿腦子都是些糾纏不清的煩惱,一派憤世嫉俗的,不關他事的東西他也拿來煩!一到站,我就敷衍他說:“我們下次再談啊,下次再談啊!”然後迫不急待站起身來逃難。

誰知,我想也想不到他居然這麼厚臉皮跟著我衝了出來。在月台上一邊拉著我說一邊說:“小兄弟,我們談得好投機啊,繼續談下去吧!繼續談下去吧!”

我再也按捺不住,我向他吼叫:“你很煩啊!你回去吧!回去你自己的家吧!”

他變得和我一模一樣

他怔著了,像是傻掉了。然後眼睛睜得極大,我的話似乎惹火了他,他臉上青筋暴現,他大聲說:“煩?為甚麼你們都說我煩?我這麼辛勤工作,有時候甚至一個禮拜工作七天,為了甚麼?我對國家貢獻這麼多,為了甚麼?我對妻子兒女貢獻這麼多,為了甚麼?為甚麼你們要說我煩?為甚麼?”

我被他可怖,憤怒的表情嚇得呆了,也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跟著咬牙切齒地大聲說:“你以為你很好嗎?你以為你很好嗎?你以為我年青的時候是這樣的嗎?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他捉著我的手,先是莫名其妙的震動起來,跟著很快的延續到全身……

只見他身子的脂肪慢慢縮小,臉上的皮膚漸漸拉緊,顏色也漸漸的在變!跟著頭髮,牙齒脫落,也迅速的長出新的來……

天!在數秒之間,我好像站在鏡子前面,他變得和我一模一樣!

“哇!”的一聲,我一時受不了這樣的驚嚇,就這樣昏了過去……

之後,LRT的工作人員救醒了我。他們一臉不解的問我發生了甚麼事。因為在閉路電視上,他們看到的是我一個人在自導自演。

我沒說甚麼,那天回去了之後,我就大病一場。

臥病的那段時間,我想了很久。問過一些宗教學者,給我的答案不外是我碰到了骯髒東西。一個對諸多事不滿,又鬱鬱不得志的鬼魂。

但有一位心理學家給了我一個匪夷所思的解釋。

他說,我看到的是自己本身潛意識裡的投影。換言之,我看到的其實是我自己。這也說明了為甚麼我會看到“他”在同樣的時間上班,也在同樣的時間下班,在休閒時侯,我也因為放不下了工作,所以也自然而然的看到“他”在忙碌地走動。

生活上的壓力和緊張,在加上見證了各種生活上的煩惱,自己的或非自己的,在滿腔不滿又不能暢所欲言之下,我的潛意識裡認定了在這樣下去,我就會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一個像“他”那樣的人……

老實說,當時,我已想得很清楚。 管那個“他”是甚麼,他最後給我的警告,始終是一個揮不去的陰影。我一病好了之後,就馬上辭去了工作。為了能使自己多接近大自然,我決定到海邊去幹活。

遠離這個讓人精神不平衡的城市。一個喫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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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36:51 |只看该作者
芙蓉振中的鬼话


振中位于芙蓉沉香区,70年代是日战区。
几年前里头还不时有人发现乱葬岗。

以前振中的校门前,有两棵树。
后来树被砍了,原因听说是树久成精,招鬼来。
曾经就有学生在树下见过几个日本兵步操。有一个还是血淋淋,没头的。
那学生见了后便生了一场大病,后来怎样了,告诉我的那个人没交待清楚。
应该是没事吧。

从校门口望着学校,楼下是校长室,贩卖部以及课室,左右各有楼梯通往二楼。
二楼是科学室,走廊上挂着一个古铜钟,如大风铃般的古铜钟。是代替停电时的电钟用的。
传说楼梯在晚上的时候是跑不完的,不论你上还是下。二楼有一个长发,身穿白衣的女鬼,带着两个小孩。小孩顽皮时会要那古铜钟的。半夜时分,夜半钟声,是多么地恐怖。
后来校方请人来画了两只白虎,女鬼便不见了。
画虎是不点睛的,也不知是那个学生好玩吧!竟然为白虎画点上眼睛,但是大家也没什么在意。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期。二楼倒也平静。
谁晓得日子一久,白虎变了虎精。竟然有学生被吃了。无可奈何的,只好将那两只白虎给涂了。
白虎给涂了后,女鬼又出现了。不过地点换了,她带着孩子到课室楼的二楼去了。从此,振中的旧二楼便变成很猛的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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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46:46 |只看该作者
我的亲身经历


这个故事在我记忆力很久了,对一个无神论者来说,实在是一个难以置信的经历。。。

2004年,我的学会举办了一个下乡营,为了让大家感到特别,我特地选了一个渔村来办,事前曾有许多人极力反对,说那里很多‘肮脏东西’,但看他一个小村,却有着几十间庙,就大概可以猜到了,但我当时根本不相信古怪之说,所以坚持在那里举办。

为了节省开支,我们选了小学作为宿舍,一位老和尚告诉我,这里太阴了,劝我换个地方,我依然笑着说‘老先生,你不用多说了,我不相信。’结果,我依然坚持了那个场地。。。

在那个营的前一天,我带着48个委员一起先去清洗场地,忙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大伙儿出去吃了晚餐后,便各自回委员宿舍(某几间科室),有些在那里谈天,有些则睡觉,各有各忙得。。。我跟我的助手,一名女的,便到处巡逻该小学。

该小学有一个大礼堂,礼堂的一边,有几间科室(刚才的宿舍),两间厕所,另一边也是一些课室,但比较陈旧,且已荒废多时,之前那老和尚曾告诫过,说不管如何,都不准靠近那些课室。

我们走着走着,不觉已靠近那些课室,我便推开一间来看看,里面零零散散的有些桌子跟椅子,还有一个很久的厨,但可能因太久没人来过,里面有股很怪的腥臭味,我们没耽搁太久,就关回门走了,当我把门轻轻关上时,仿佛有人在我们后面盯着我们,我们同时转头,但没看见什么,我们都一齐笑笑,以为只是错觉,但,当时却忽略了我们俩是同时感应到,或许这个疏忽才带来了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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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47:4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Mitsuya 于 2009-6-18 10:00 AM 编辑

当晚,我跟几个高委在礼堂里开会,开到半夜三点多才散会,礼堂的两边是课室,后边是食堂,我还不像睡,便跟几位朋友在那里聊天。那食堂的桌椅都是木做的,我们围绕在一张长形木桌谈天,由于没有灯,所以我们便在桌上点了一根蜡烛,由于天色不太暗,所以大家还看得到满清楚的。

由于那桌子是长形的,而我们只有五个人,三男二女,所以男的坐一排而女的坐另一排,所有人都是面对面坐的,除了我朋友瑞阳。

我们就聊着聊着,突然其中一个女生脸色很慌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们问她为什么,她多次想讲但说不出话来。另外一个女生(芳月)就抓着她的手,叫她不用怕,慢慢讲,她又猛摇头,说没事没事,还一直说很夜了,该睡了。我见大家的兴致都没有了,便叫大家一起回宿舍休息,明天还有很多工呢。

由于男女分开,所以芳月便陪惠姗回房,我便跟啊辉还有瑞杨回房。

回去后,正当我要睡觉时,突然电话响了,原来是芳月,她叫我单独出来,有时要和我谈谈,我便出去见她。一出来,她就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礼堂旁,较远里男生宿舍,才告诉我,刚才一回房,惠姗就告诉她,刚才聊到一半时,她向瑞阳那里看去,看见瑞阳正瞪着她,起初她还以为是他在玩,谁知越看越不对路,她说她可以感觉到那个人不是瑞阳,而当她要告诉我们的时候,她发现瑞阳的眼睛流出血来,且狠狠地看着她,仿佛威胁她不要讲出来。

我听了后,感到事情奇怪,因为惠姗想来冷静且大胆,决不会是心理作用,但,刚才瑞阳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啊,回房后,我还有跟他谈过一会儿天。我告诉芳月,也许是惠姗最近的压力太大,产生幻觉,叫她对些留心她的举动。她也同意我的看法,毕竟我们都认识瑞阳,他绝对不是什么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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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49:29 |只看该作者
第二天,大伙儿都忙着接待团员,又忙着办活动,忙着忙那的,就连芳月都没空再去照顾惠姗,慢慢的她也渐渐好了,也混在一起工作,只是一直避开瑞阳,大家都当没事情了,但天总不从人愿。。。

到了当天晚上,我安顿好团员回宿舍睡觉后,肚子开始打鼓了,原来我还没吃晚餐,看了看手表,已经两点多了,我回到房中,拿了两包快速面,便到食堂去找看有没有办法煮水。

当我到食堂的时候,看见瑞阳正在那里煮面,我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过去。

我:阳,你也还没吃晚餐呀?
阳:对呀,我很久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我听了觉得怪怪的,且刚才好像有看见他吃晚餐的,我不禁想起了昨晚的事。

我:阳,昨晚你猜到惠姗为什么这么怕吗?
阳:惠姗?哦,她八成是想吓唬大伙儿的,别理她

我不禁暗想,平时的瑞阳是满体贴温柔的,难道真的是。。。
哈哈,大概是我累坏了才会胡思乱想吧,神鬼之说怎么能信呢?

阳:干吗突然静静的?要我帮你煮面吗?你看起来很累,先去睡睡吧,好了我会叫你
    的。
我:嗯,好吧。

看,他不是依然体贴温柔吗?不要胡思乱想吧。想到这里,我真得有点累了,便伏在桌上打个盹儿。现在想起来,当时实在不应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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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50:02 |只看该作者
我发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少年一个人坐在地上哭,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不知怎的,我可以感觉到那时瑞阳,我喊了声“阳!”,一下间,我也冲梦中醒过来了。
我的周围乌漆麻黑的,这才想起刚才这里也没有点蜡烛,这是因为瑞杨烧火煮面,才有点亮光,咦?瑞阳呢?我拿出手机,大概看见桌上有四包面的包装,这证明了瑞阳有煮了我给他的面,但,他人呢?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感到了害怕,我奔跑回宿舍,一路上大喊瑞阳的名字,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彷徨,只是一种下意识有事情发生了。当我几乎跑到宿舍时,我差点撞到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芳月。

我:月。。。你。。。你。。。
月:你怎么了?表紧张,慢慢讲。
我:瑞阳呢?瑞阳呢?
芳月被我吓到了,她急忙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感到很怕,瑞阳真的出事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芳月看着我,她几乎被吓哭了,她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们都吓了一跳,瑞阳原来就在他的后面不远处
“我有什么事了?”
我开始明白惠姗的话了,虽然瑞阳这么说,但,我太了解他了,这人不是瑞阳!

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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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51:58 |只看该作者
“你是谁?”
基于本能的反应,我问了个有点奇怪的问题,当时其实我有点害怕他的答案,因为我已隐约觉得事情有点玄。

阳:俊,你在说什么啊?我是瑞阳啊!

他又回复了他温柔的本性,把刚才那可怕的表情收了起来

阳:俊,你累啦,去睡吧,别在胡思乱想了。。。

我无言以对,感觉到有点无力,身体抖了一下,芳月连忙来扶我,我们便一起转身向走回宿舍,突然我感觉到他在我背后冷笑,我猛然回头,见他还是一幅很无辜的样子站在原地看着我,我突然又觉得很怕。

当芳月和我差不多要到宿舍时,我问她“刚才,你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吗?”

月:除了开头的他有点出奇的凶之外,过后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我:或许他讲得对,我太累了,你也别想太多了,晚安。
月:俊。。。我。。。
我:什么事了?
月:我觉得你也有点不妥,当心点好
我:我会的了
月:嗯,晚安

那整晚,我几乎没睡,因为我一睡着,就会看见那少年,我几乎看得更清楚了,那肯定是瑞阳!

第二天,又是一个忙碌的一天。
到了晚上,我们在该小学的草场举办了一场营火会
大伙儿又跳又唱得,让我感到比较舒畅,且看见瑞阳也有份参与,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了。
正当我们玩得兴起时,突然,芳月大喊了起来,,且惠姗躺在她的旁边
我走近一看,马上吓呆了
只见她的右手按在肚子上,不断的大喊,脸色长白得像一张纸。
我抓着她的肩膀,阻止她继续乱乱摆动

我:你怎么了?是胃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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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52:35 |只看该作者
她看了看我,说了句我完全不明白的话
“小心!他们的计划很大,他们发现了我!”
我听后不禁下哭了
我:珊,你怎么了?别吓我好不好。。。
珊:我没骗你,他们有枪,带着大伙儿快快跑吧!

我把她抱了起来,拼了命的跑到附近的医院,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只知道一定要送去医院
突然有人拉着我的衣服,我回头一看,是阿辉

辉:俊,你要带她去那里?
我:去看医生!
辉: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惠姗向来没有胃病。。。
我:那我应该去哪里?
辉:不如带她去庙吧,我想她可能。。。

阿辉还没把话说完,突然惠姗用两只手去掐他的喉咙,且还是很用力一下,不知为什么,我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大声,还说了一句我也不明白的话
“小家伙,我们为国为民,你想害我们?”
突然,一个闪身,那名老和尚出现,他用他的杖点点我们的头,我突然觉得有点眼睡,过后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醒来时,我正躺在一间庙里,旁边惠姗还没醒过来,那老和尚正背对着我,坐在那里敲着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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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9:53:44 |只看该作者
“你醒来啦?”
他突然转过身对我说
“把那小女孩也摇醒吧。”

我照他的话把惠姗摇醒后,一起望着他
和尚: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们,在你们身上发生的问题
我:请你照直说吧。。。
和尚:你们是不是没有听我的话,去了那间老课室?
我:没错,但我们只是在门边那里看了一下,过后就离开了
和尚:当时有听见什么怪东西吗?
我:没有,只是觉得那里很臭
和尚:让我告诉你那里的故事吧,抗日时,为了方便起事,所以当时民军中有一位很厉害的将军提议把军队匿藏在小学里,一来,小学的课室很多,当时又已经停教了,所以便被接纳了。他们在那里天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每天都害怕日军的突袭,常常吵架,有时还大打出手呢。。。
惠姗:后来呢?
和尚:后来他们在日军的间谍打听到他们要来偷袭了,便急忙赶来通知他们,谁知在路上被发现,肚子中了一枪,来不及通知他们,以致后来全军覆没,全死在那间老课室中。。。
我:惠姗是那名间谍,而我是那名将军,对不对?
我的问题有点奇怪,但当时我只能这么联想。。。

和尚:没错,昨晚恰恰就是他中枪的那晚,所以她才会感到肚子很痛!
我:那。。。他们离开了吗?
和尚:我已把他们赶走了。。。但是。。。
我突然想起瑞阳:我还有个朋友,他应该也是中邪了。。。
和尚:不是,他跟你们不同,他比较不幸运,他走了。。。

我:我不明白!请你说得明白些!什么意思?
和尚:不要惊慌,他在你们去老课室的时候,偷偷跟踪了你们,你们走了后,他又好奇的跑进去那间课室里,结果,他的灵魂被他们赶走了,而其中一名还借用了他的躯壳。。。
我:那。。。那他有没有的救?
和尚:我已赶走了那个鬼,现在他的躯壳应该是在你们宿舍中,你们去那里一直喊他的名字,希望他听到后,懂得回去,否则十二时辰后。他就会停止呼吸了

我听后,急忙拉着惠姗的手,拼了命的跑了回去
我一回到去,芳月就跑来跟我说,瑞阳昏迷不醒了。
我们几个人跑到他的身边,我带头喊他的名字,大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做,但也一齐喊了起来。。。

大约喊了三个多钟头,他才醒过来,他说他当时进到那间课室,有几个人拿着抢,逼他留在课室里,他就一直蹲在那里哭,直到听见我们喊他的名字,他才有了勇气,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了回来。

过后我们便塔巴士离开了那里,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说鬼神之说是荒谬的了
各位,这真的是我的亲身经历!你们可以选择不信我的故事,但请不要不相信别人对你的劝告,我差点因为不听而不见一位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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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10:16:58 |只看该作者
我有一位朋友,她是一名女生,由于不想让她曝光,这里暂名丽丽。

丽丽,她一出生就很不幸,县是她的父亲在她出事那天出车祸身亡,导致她的妈妈恨恨她,说她是扫把星。
不仅如此,她的左眼的神经线有问题,导致常年积血,看来很恐怖,且她本身也不喜欢用左眼看世界,因为左眼看到的都是红红的,很恐怖。
也因为这个恶疾,她一直都很自卑,个性内向,所以朋友也没有几个,以致度过了一个很孤单的童年。

这个世界对她来讲一直都很不可爱,直到中三那年,她的班上来了个新同学,韩明。
韩明是颗太阳,尤其对丽丽来说,他仿佛完全无视她的眼疾,是他把她带出了自己那孤单的世界,更让她明白了爱这回事。她就这样慢慢的爱上了韩明。

但对一位常年或在孤单世界的她来说,向人告白比任何人更辛苦,她不断的压抑自己的感觉,直到她知道韩明就要随父母搬去星加坡时,她才鼓起勇气写了封情信给他。
老天大概是开始同情她了吧,原来韩明也是暗恋着她。

但,韩明依然得跟着父母出国,她们俩就一直靠通信来保持感情,她也开始对自己有了信心,朋友也越来越多。有一天,她突然收到了一封信,韩明说他不再爱她了,他有了新的女朋友,叫她不要再联络他了,开头时她很伤心,一直写信跟他说就算不做情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但,他再也不回信了。

虽然对她来讲是个很大的打击,但,在我们几位朋友的鼓励下,她又渐渐的放下了。

但,上天总爱开她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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