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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小呆の鬼故事文集~~诡异的圆脸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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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小狗,我滴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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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Co33 发表于 2009-1-22 18:52:59 |只看该作者
楼主!!你的鬼故事很恐怖咧~~~
很可怕!!
为什么我的最好的朋友要背叛我?
对你好,是我的错吗?我错在当你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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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2 23:02:1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呆 于 2009-1-24 11:14 AM 编辑

2004年
2004年的时候,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网友,比我大二岁,小学教师。
她的像貌很平常,但是身材太好了。真的,几乎就是魔鬼身材,是东方女性中少有的大乳房型的。而且她保养的也很好,当时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但实际上她结婚好多年了,女儿都5岁了。
  
  她的老公是营级军官,*是很多,可惜一年最多和她在一起二三个月。所以,我义不容辞帮了这位解放军哥们一把,经常去安慰他老婆,代替他和他老婆*。最疯狂时,我们还在外地*过三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突然提出要分手,也不告诉我原因。我估计她是另外又和别人好上了。靠,简直要把我气疯了。真的不想活了。
  
  事情也凑巧,就在我想自杀的时候,我们家小区外有电业局在扯高压线,我一狠心就去摸了高压线。当时的感觉并不恐怖,也不痛,只是感觉脑袋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有点麻嗖嗖,然后是那种飘飘欲仙的解脱感,眼前一片刺眼的亮光,再然后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很可笑的。因为我,清楚的看到,自己正躺在市立医院的抢救室里,浑身赤裸,*上还插着尿管。一帮男医生,还有好几个性感漂亮的小护士,正在围着我抢救。我明白,自己死了,而且也终于知道,原来人是真的有灵魂的。我就站在抢救室门口,但所有人都对我视而不见,他们从我的身上进进出出,毫无感觉。靠,当个鬼还真不错呢。我还发现,我不论要到那里去,不用走,只要一想,身体就自动飘过去了。太他 的爽了!!!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跟着那个叫宋丽美女护士去卫生间,看看她脱下裤子后是个啥样!!!嘿嘿!!!
  
  可惜,还没等我把想法付诸实践,忽然来了两个穿警服的人,上来架着我就走。我大声说,“干吗啊,我只是构思了一下,还没犯罪啊你们不能抓我!”那两个警察说,我们是阴曹地府的黑白无常,现在带你去阎王殿听候领导发落。靠,完了,原来阴曹地府的传说都是真的啊,想想自己生平所作所为,不由得一身冷汗。临走时,我深情的回了一下头,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床上的自己。奶奶的,那帮子不要脸的医生居然在从我身上抽血,然后把血输送给一大肚子的孕妇。无耻啊,这帮白衣强盗。
  
  出了医院后,忽忽悠悠,飘飘荡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来到一处宏伟气派的大殿前,只见大殿门口一副对联,上联:“与时俱进。”下联:“和谐社会。”横批:“阎王殿。”进了阎王殿后,一个身穿西服、长相很威严的长者坐在大殿中央,想必就是阎王爷了。几个美女秘书分伺阎王左右,还有几个中层干部模样的人分列两边。我心里很害怕,不由自主跪下磕头,说阎王爷领导您好,小民某某前来报到。
  
  阎王爷拿出生死簿,查了一下,说我生前罪孽不小,但临死时救了十一个人的性命,所以不但免去惩罚,还可以重返阳间,另外再赐给我80年阳寿,十亿人民币的财禄,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美貌老婆。晕啊,我什么时候救过十一个人的命啊???阎王说,你临死前大夫用你的血救活了一个怀了十胞胎的孕妇,所以算你救了十一个人。哦,是这样啊,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于是,我又请求阎王让我参观一下阴曹地府到底是个啥样。阎王同意了,并派牛头带我参观。
  
  牛头带我出了阎王殿,走了不远,便见一巨大的铁锅里滚油沸腾,锅下烈焰熊熊,几个小鬼正把一个个鬼魂扔到油锅里。那些鬼魂在油锅里挣扎号哭,惨不忍睹,不一会便皮破肉烂,露出了白骨。牛头对我说,这些人生前都是城管,他们吃着百姓血汗,却不思报答,反而任意勒索克扣,欺压良善,纵容邪恶,所以死后当下油锅。
  
  继续向前走,又见一座小山丘,山丘上密密麻麻插满了锋利的尖刀,许多鬼魂被一个高大的夜叉给扔到刀山上,被锋利尖刀把身体扎的仿佛筛子一般。一股一股的血从山上流下,汇集成了小溪。那些刀山上的鬼魂呻吟哀号,辗转反侧,却不能死,痛苦的神情令人难过。牛头说,这些人生前都是逼人回帖的家伙,所以死后要受刀山之苦。
  
  再往前,又见一个巨大的磨盘,正被两个夜叉推着慢慢转动。又有一个夜叉站着磨盘顶上,不断把鬼魂塞进磨盘里,磨盘里传出凄厉恐怖的惨叫,磨盘的出口不断有血肉混合着骨头的粉末流出。这些粉碎的血肉经地狱的阴风一吹,刹那又复原为人形。牛头说,这些人都长的象蛤蟆,所以要受磨碾之苦。我问说难道长相像蛤蟆便有罪吗?牛头说,我靠,这还用解释吗?连外星人都知道。我略加思索,恍然大悟。
  
  再往前,又有一些鬼魂被赤身裸体绑在木桩上,一个凶恶的老太婆正用闪烁着绿光的手术刀把这些鬼魂挨个阉割。那些鬼魂被割下小鸡鸡后,老太婆又把鸡鸡给他们安上,然后吹口气,小鸡鸡便完好如初了。然后再阉割一次,如此循环往复,没有止境。我很奇怪,那些鬼魂被阉割时尽管拼命挣扎,却没有一声呻吟。走近了一看才知道,原来那些鬼的嘴巴都被缝了起来。牛头说,这些人生前都是各大论坛的版主、网管,他们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阉了无数正直善良网友的帖子,封过无数无辜网友的发言权。所以,这些人死后,要受阉割封口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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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3 23:02:01 |只看该作者
丢失的皮肤

阿英一个高中的好朋友在医学院校上大学,阿英宿舍的六个女孩都很感兴趣,老是追问一些有关人体解剖之类的问题,一边吓得尖叫,一边又好奇地还想听,有一天,阿英的好朋友干脆在实验课上切下了一块标本上的皮肤,给阿英寄了过来,算是满足一下几个女孩的好奇心。
  阿英倒不像她们那样,新奇得不得了,就把信和那块人皮放在了桌子上,让她们看个够,然后最好是扔掉。
  这时候,事情就发生了,收到那封信后的第二天夜里,一个女孩半夜里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但是又太困,勉强睁了一下眼睛,看到一个黑影好像在翻东西,也没在意,以为是谁半夜起来。

  早上起来,“昨天晚上谁夜里还起来,都把我吵醒了。”
  “我没有。”“我也没有。”
  ……
  没有人起来。
  “你看错了吧,肯定又是困得连眼睛都没睁开,把做梦当真了。”
  “哦,可能是吧。”

  这天晚上,又有一个女孩看到,一个黑影,就在阿英的床头,阿英一向睡觉比较沉,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别瞎说了,我怎么不知道,故意吓我!”

  一连两三天都有人看到,大家心里有点发毛了,到底怎么回事?又没有人丢东西。

  这个周末,大家于是决定不睡觉,一起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熄灯后女孩们点起了蜡烛,(学校不许私自用电),看小说的,聊天的,嗑瓜子的,慢慢地熬到了12点,1点,女孩们开始困了,不过不能睡着,周末,天亮就可以睡个大懒觉了,于是又强打精神聊天。

  2点……2点半……
  3点……

  不行了,所有的人都开始东倒西歪,昏昏欲睡了……

  忽然,从窗口刮过一阵风,把蜡烛吹灭了,大家都快睡着了,都不愿去动……

  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突然就在屋里出现了,“他”走到桌子前开始翻,不知道在找什么,阿英以为是谁起来点蜡烛,就迷迷糊糊地说,“火柴在中间抽屉里。”
  “还没找到啊。”

  “我的皮肤呢?”
  “嗯?你说什么?那块皮肤?就在桌子上,你这会要它做什么?”阿英迷迷糊糊地眼睛也没睁开地说。

  突然,“啪”地一声,大家全都惊醒过来,小惠忙拿起手边的电筒,一个黑影在窗边一晃,不见了,桌上的花瓶被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大家都呆呆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阿英问了,“刚才是谁要点蜡烛呀?好像还问我要那块人皮,还没看够啊。”
  问了一遍,没有人起来,没有人要点蜡烛,桌子上那封信开着,人皮已经不见了……

  女孩子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难道是那个“人”来找自己的皮肤?天呐!真不敢想……

  过了几天阿英的那位学医的同学给阿英打电话时,聊起实验室里丢了一具失体,好像就是那被他割去一块皮肤的那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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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の希拉瑞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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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M 发表于 2009-1-24 01:43:58 |只看该作者
32# 小呆

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间接在骂我啊~哈哈
其实到底你有没有看的啊?
那边说不回帖的有靓车坐,
但你好像有回帖哦。。上一楼就是你。。
所以你没有辆车坐咯。。哈哈

33# 小呆

这个故事还可以啦。。算恐怖啦。。
不过我之前看过一个于这个差不多的。。。
但是说那个实习生把自己的血滴在标本里的。。
故事发展就自己想吧。。我不太记得了。。
已有 1 人评分学币 收起 理由
小呆 + 1 我改掉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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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不快樂
難道有誰 能夠重新開始活著?

從小 我們就被要求一模一樣
頭髮一樣 服裝一様
連人生的夢想也要一模一樣
考個像樣的學校 找個像樣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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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4 11:20:27 |只看该作者
地狱传来的铃声

某一个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正准备下班回家。护士小月急匆匆地跑进我的办公室,说是刚才有人送来一位突发脑溢血的老人,需要马上手术。我二话没说换好衣服来到手术室,一切准备就绪。其实,那位老人送到医院时,就已经不行了,我们尽了最大努力,可是还是没能保住老人的生命,在第二天凌晨一点一时的时候,老人安详地走了。
  我垂头丧气地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因为医院有规定,尸体不可以在医院放太久,病人一旦死亡,就要立刻送到太平间。于是我们为老人洗净了身体,穿好衣服,用洁白的被单盖住了他,安排好其他人都走后。我开始想怎么处置老人的尸体了,虽然人们都说搞医学的人胆儿特大,但我是个例外,在这深秋的夜晚,让我把一具尸体送到太平间里,这是我连想都不也想的事。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啊,医院就是这么规定的啊! 怎么办呢?叫上一个人吧,叫谁好呢?对了,叫上大李,让他和我一起去吧,这样我就不太害怕了呢。他和我是好朋友,在医院管后勤,于是我到办公室把他叫来了。他很痛快地就答应了,不一会儿,他就来了。“王医生,什么事儿啊?”于是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一回,他笑了:“小事一桩,没问题。”我当时真不知说什么好,仿佛抓住了一要救命的稻草,然后我们一起把老人推了出来。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有说,直到出了住院部,一股凉风吹了过来。必竟是深秋了,一股风吹得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后背的汗毛开始一根根立了起来。。。
 到了太平间的门口,我打开了门,探头望去,里面冷气逼人。而且黑洞洞的,我朝大李使了眼色,于是我们七手八脚把老人径直抬到了里面,又把老人抬下了床,大李很有劲,用胳膊一夹,我顺势一推,老人的手便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我心里不知为什么“咯噔”的一下,急忙松开了手。。。“行了,行了。大李,走吧。”“等一下,他的手压在身体底下了。”大李说,“行了,反正也死了,快走吧。”我满头冒着冷汗,恨不得马上离开。当我拉着大李离开时,回头一锁,那种感觉就像是锁住了地狱之门一样。
  和大李分别后,我回到了办公室一看,已经快三点了。于是我准备在办公室呆到天亮吧,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习惯地拿起听筒,里面开始没有声音,然后是一阵沙沙的声音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个苍老而无力的声音:“王医生,手。。。。。压住了。。。疼啊。。。。!”我的头顿时像是响了一声炸雷,难道,老人活了??不可能,不可能!!!我急忙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努力让自己静下来,可是没有办法,那个老人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的影像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不断地出现,画了一个又一个。。。我潢脸不停地流着冷汗,心里盼望着天快点亮吧。。。这时,电话又响了。铃声是那么尖锐。。我的心仿佛被剪在了两半,过了好久,电话还是响着。我颤抖着接过电话。。。
  又是苍老又无力地声音:“手。。。压住了。。。帮帮我。。。。。”我再也受不了了,一下子晕了过去。。。。
  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想起身,可是全身却传来一阵阵刺痛。。。这是哪里?我怎么了?这时一个护士走进来,我才知道,昨天晚上我晕倒之后今早才被人发现,他们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便告诉了他们。可是他们并不相信,有人说我做梦有人说我恶作剧。
  可是,只有我知道,昨天晚上不是梦,那的确是地狱传来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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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の希拉瑞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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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M 发表于 2009-1-24 13:00:09 |只看该作者
只要抱着平常之心
就不需要害怕
毕竟做医生的要经常面对这些
所以什么都怕的话就会影响到自己的专业
可是不太好的吧。。

不过我不是医生,所以也不能说太多。。
医生护士们加油咯
如果真的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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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 我們就被要求一模一樣
頭髮一樣 服裝一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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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個像樣的學校 找個像樣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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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5 14:10:23 |只看该作者
小女孩的纸团娃娃

如果你看见一个纸团上画着一个很丑的娃娃脸,你千万别说它丑,因为…… 湘在桌子上的一个纸团上画上一各娃娃的脸蛋,确切点说那只是个有着两道弯弯的蓝色眼睛和一张也是弯弯的红嘴巴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鼻子都没有的娃娃脸,那脸蛋邪邪地对着你笑,让你不寒而栗。湘画好后把那团纸从新放回原处,那纸团娃娃正对着湘身旁的元圆坏坏地笑着。元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后只抛下一句“你别那么无聊好不好”就又专心听起了她的课。
“唉!”湘无奈地对自己叹了一声气。现在的她确实是无聊——听着这令人昏昏欲睡的数学课。
“现在就只有你能陪我了。”湘对着那纸团娃娃自言自语,虽然这是在课堂上,但是湘知道老师是不会注意到她这里这小小的动静,所以她才敢自言自语。bsp;元圆听着湘的自言自语,只是微微一笑,还未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老师的讲课中移开。
“铃……”在湘听来是悦耳而在元圆听来却是讨厌的铃声响了,湘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满脸高兴地自语道:“终于下课了。”而她身旁的元圆却嘟这嘴叹到:“唉,又下课了!”
“哦——看上我们的帅哥老师了——”湘一脸奸笑。
“别胡说!人家确实是讲的精彩嘛。”虽然元圆嘴上这么说,但是湘还是看见她的脸已经比那成熟的红苹果还要红了。
“哦——”
“你画的那个娃娃可真丑唉!”湘刚想要再说下去好让自己不无聊一些,可是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元圆给叉开话题了。这一叉,元圆可真是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一说湘就马上滔滔不绝地开始她的长篇大论,说什么她是知道自己的画画水平的高低之类的话,直到她自己发现元圆早已离去的时候才停止。 “湘,我过教室拿本书。你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吧。”元圆对着睡眼朦胧的湘说。
“我陪你去吧。”虽然湘确实是很困,但是她还是坚持要陪元圆过去,因为她不放心元圆这么晚自己走,要知道她可是那种很关心朋友的人的。说完,湘站了起来准备要陪元圆过去,现在的她就连站着也都想睡觉,更别说刚才一直坐着了。

“你自己先睡吧,我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元圆也一样关心湘。
“不——”湘还是执意要陪元圆去,这刚说了一个字,就又被同室的一个室友打断了话——“好了好了,你就自己睡你的吧,我陪她过去还不行吗?”室友小环说。
“那好吧——”湘的那个“吧”字还没延的够长,自己就倒下去呼呼大睡了,虽然她还是不放心让胆小的小环陪着元圆过去,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那句没完的“那好吧——”就马上昏睡了过去。
“这个大睡猪!”元圆轻叹。 元圆和小环来到了教室的时候那里已经熄灯了。她们把灯打开,小环就在她那临门的座位上找书,元圆也就来到她那个放着湘的纸团娃娃的桌子。
……
一会儿之后,小环听不到教室里的一丁点的动静,她的心一下子就崩紧了起来,她开是断断续续紧张得声音发抖地不转头叫着元圆的名字,可是教室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唯一有响应的就是,就是她竟然觉得身后有一个人在慢慢走来,不,应该是飘来,因为平时有“顺风耳”的小环这是竟然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唯有感觉得到一阵凉嗖嗖的阴风,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的——地——狱?
小环突然想到了这个元圆平时最喜欢吓人了,这一定是她吓我的。小环这样想。
“元……圆,你……你……你不要吓……我了。我……我知道你……你是最喜欢……吓我的了。”小环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抖,甚至比刚才更抖,就像一条被人拉过的绳子在抖动。小环边说话边慢慢地转过身去,转的时候,她还微微地闭着眼睛,只留出一条缝。
……
“啊!”小环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啊!”湘大叫了一声。她一下了就从床上蹦起来往门外冲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寝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人喊到。湘定睛一看,才认清楚那是室长雅。
“怎么了?”湘问。
“小环和元圆昨天晚上去教室一晚都没回来,今天早上有人发现小环变成疯疯癫癫的而元圆却不知其去向。”室长虽说得很快,但是湘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湘一下子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奇怪的梦:小环和元圆过教室,小环后来却晕倒了。
莫非……
现在又轮到湘晕过去。 湘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昏睡了两天了。病床旁边的室长告诉湘,小环现在已经进了精神病医院,可元圆还是杳无音讯……
湘没什么大的反应,但是看得出她很是伤心。她要求要去看看小环。医生同意了。 湘来到精神病医院,看见了小环,她变得头发枯黄,面无血色,自己一个人蹲在一个角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个似乎是“纸”字的字。那里的医生告诉湘,自从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喃喃地念着这个字。
湘叹了一口气。她走出了精神病院,自己一个人走在一条没有什么人走的古道上,秋风飒飒,悄无人迹,这里显得很是阴森、恐怖。

到路旁的一只死老鼠旁的一个纸团在动,像是在啃着这只死老鼠。
刹那间,湘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似曾见过的画面:在一个亮着日光灯的教室里,一个纸团突然间变得很大,然后朝着它旁边的一个曾经说过它丑的女孩子啃去……然后 它又来到那个教室靠门的那个座位边,邪邪地笑了,那个胆小的女孩子就这样被吓倒了……
……
后来,那见小环住的精神病院里进来了一个叫湘的女孩,进来时嘴中还是念着那个似乎是“纸”字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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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5 14:11:53 |只看该作者
我知道你看见什么了
在一所学校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学校有一幢女生宿舍楼很旧了,
因为住的人不多,所以学校也没整修。这幢楼里有三分之一的房间都空关着。
小$和小#是刚住进来的新生。第一天晚上..
她们隐约听到有很凄惨的哭声从走廊传来,
以后几天每晚都是这样,听得令人无法入睡。于是她们就向学姐们说起这件事。
开始学姐们一口否认有这种事,但经不住小$和小#的追问,终于说出原来在这楼里某一间寝室曾有一个女生上吊自杀了。小$是一个无神论者,一听这话就不信了,
她说:“晚上的哭声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今晚我就去拆穿她!”说着她就离开了。
胆小的小#还没反应过来,但学姐们的话并没讲完,后来的话只有小#听到了。   

  这天晚上小$和小#都没睡着,半夜十二点刚过,隐约的哭声又飘来了,
咿咿--呀呀--,感觉阴沉沉的。小$对小#说:“我们去找找吧。”
便拉着小#寻声走去。小#的脸色很苍白,木头的由小$牵着走。
深夜的宿舍走廊弥漫着鬼魅的气息,几盏忽明忽暗的小灯照着,
把她们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她们巡着这哭声来到了四楼。
这层楼面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关着。在这里哭声听起来更凄惨,
更恐怖。现在连小$也有点害怕了。她们来到一间寝室门前,
这里就是传出哭声的地方。这间寝室显然已空关了很久,
门上斑驳的旧漆和一些蜘蛛网表明这里好多年没人料理了。   
这时恐怖的哭声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小$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发抖的小#,
然后用力推门,但是门锁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
小#颤抖的说:“我--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好...好怕!”
小$根本不听,她发现这扇门的锁是老式的,有一个小指指甲般大小的钥匙孔。
于是她就把眼睛对着钥匙孔朝里看,只看到血红的一片,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孔里看去,依旧是一片血一样的红色。
她喃喃的说:“怎么尽是一片红色呢?”   
听到这话的小#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发青的嘴唇颤抖的说:“学姐说,那女生吊死的时候--眼睛被血染红了--
小$,她的眼珠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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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6 14:43:30 |只看该作者
不要住老房子

这栋房子有很长的历史了,大概从解放初就有。墙体斑剥,时不时就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掉下来,有时候是老鼠,有时候是蜘蛛。大白天也有蝙蝠飞来飞去。好在除了这些也没别的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房子是这所学校的老财产,本来是用来放实验器材、体育用具之类的东西的,除了有人偶尔去拿些什么外,平常是没人到那儿去的。
  自从学校新招来一批学生后,原来的宿舍不够用了,于是就将这所老房子暂借来做宿舍。房子打扫干净后新生也就随即搬进来了。
  热闹的几天过后,一切又如往常一样宁静了下来。学生们每天匆匆地上课,这房子也仍按它原来的方式一天天匆匆地老去。每天有条不紊地由喧嚣到宁静,又由宁静到喧嚣。
  由于这房子位置比较偏,好像也就特别的独立一点。学生们都上课去后,好像比先前更荒僻些,轻易看不到人。要是有谁在这个时候闯进去的话,即使没有老鼠掉下来,过道里从东刮到西的穿堂风也会让你打几个寒颤,那风总有点怪怪的,即使在夏天。
  晚上。自习时间。楼梯口的那个房间。小几有些头痛,没去上自习。寝室就剩他一个人了。其实这个时候整栋楼也只他一个人了。穿堂风不停地刮着,在过道里呜呜做响。过道里灯光很暗,尽头谁忘收的一条裤子在幽暗中晃晃悠悠,像两条挣扎的腿。小几关好了门,坐在自己临窗的台灯下看书。窗户旁的墙上挂了块大镜子,小几抬头就能照见。
  门突然的就开了,卷进来一点尘土。小几起身去把门关上。风竟是很凉的。这可是夏天呢!小几不禁地打了个寒颤。门关紧后重又回去看书。他隐隐地觉得有什么在房间里移动,回过头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于是仍旧看书。台灯的光也有些昏,好像一下子变得不明了了。小几觉得有些烦躁了,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下镜子。奇怪!镜子里好像有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白色的,一飘就不见了。小几有点惊恐地回头寻找,可是仍然什么也没有。他觉得自己有点多心了,有些自嘲的笑笑,回到桌边。空气好像突然地变冷了似的。他起身要去关窗户,很自然地又看了一下镜子。人影!不,是一个人!幽幽地在镜中向他走来,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小几猛地回头去看,没有,什么也没有。可是,镜中明明有人!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恐怖的感觉从头顶不停地冒出来,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去。镜子里的人不停地向他靠拢,飘飘忽忽的。它穿着黄军服,文革时的那种。小几的头痛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蒙头盖下,喘不过气。小几努力搜寻房中的每个角落,什么怪异的东西也没有。可是镜中人还在不停地向他移动。小几好像感到被什么猛撞了一下,人不知怎么就趴在桌子上。等他撑起身再看镜子时,镜子里只有他那张苍白的脸,惊恐的眼神。突然!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流起血来,像泉水一样往外冒,瞬间流了满面。小几吓呆了,忙用手去擦眼睛,像刚才一样,眼睛好好的。可是镜子里的眼睛却在不停地流着血,红的血流了满面,顺着颈往下流。镜子上布起了血丝,毛细血管一样,顺着镜子往上长。血管快要长到顶部时,镜子里的小几突然活络起来,左右摇晃着,露出惨白的牙齿,大笑着。可是,一切都是寂静的,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第二天,这栋楼里抬出了一具尸体。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后来,这栋楼就要被拆了重建。拆房的工人说,在一间房子的老鼠洞里掏出了几块文革时期的黄军服碎片。
  再后来,有上了年纪的人说,文革时这房子被红卫兵占用过,里面整天鬼哭狼嚎的,常有人被血淋淋地拖出来。也许还死过人,可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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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鬼~ 该用户已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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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鬼~ 发表于 2009-1-27 11:43:49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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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7 21:27:35 |只看该作者
魅兔

过了这一片桦树林,就是乱葬岗了。   
月朗星稀,又逢清明刚去,惨青色的月光下,蒿草野灌木此起彼伏,隐在其中的坟头上点缀着红绿黄的飘纸和遍地的白钱纸,偶然一阵冷寂的微风,吹得哗哗作响,静谧里更添几分诡异。   

这是我上下班的必经之路,自行车在坑洼不平的路上抖出金属的颤音,像是心里那一丝恐惧泛出的回声。想大吼几下来平息这感觉,却又害怕割破这宁静,露出背后的狰狞!越发觉得后背冷飕飕,心跳擂鼓一般振动!   
我并不敢向路两旁那些鬼气森森的坟头多看,憋着气,专心蹬车。车轮这时候也好象变得千斤重,短短一段路怎么也蹬不完。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毛骨悚然的“吱吱”声!   
这“吱吱”声像是有人把喉管切开逼出来的凄厉笑声!我脑子“嗡”一下仿佛炸开,心如一块锈铁被指甲狠狠来回刮擦,再被猛推至喉咙口。   
什么东西?不要去看,不要去看,我心惊肉跳告诉自己。   
但眼睛不经意一瞥,就看到那只奇怪的兔子!   
这兔子蹲在一个高大坟头的茅草丛中,看起来不是十分真切,在坟墓和飘纸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妖异,身子影约模糊,一双血红的眼睛和龟裂上翻的兔唇却分外清晰,它们共同构成了一张兔子的笑脸。   
一只兔子在笑!发出喉管断裂的笑声!   
老人家常说:在坟场里碰到任何古怪的事情,最好的应付就是你走你的路,不要看,不要理。   
我的嘴里原本叼着一支烟,这时一阵风迎面袭来,迷离的烟熏弥漫了我的视线,我头皮发麻,背心生凉,拼命蹬车!   
大约有小半分钟的时间,我才得以睁开眼,看清前面的物事。   
而我,竟发现!我居然还在原地。   
我登时出了一身冷汗。“鬼打墙”,常听老人们说的故事,我碰上了?不管我多用力蹬车,双腿运转如飞,那自行车生了根似的,毫无动弹!   
这时兔子就伸出一只手。兔子只有爪子原本就没有手的概念,但那只兔子伸出来的就仿佛一只附在兔子身上的人手,那只手向我一指,又缩回去,做了个夹烟的姿势。   
这只鬼兔子要吸烟?!   
我脑子里糨糊一般,只觉得遍体生凉。   
鬼!这不是什么兔子!根本就是个鬼!   
我害怕极了,抖瑟瑟抠出一根烟扔过去,那只手稳稳一抄,烟就叼在兔嘴里了,也没见点火,烟雾就升腾起来。   
我身子一抖,金属的仓啷声传来,自行车开始移动了。我汗水淋漓,然而根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用来擦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路两边的坟头这时在我看来就象是一只只鬼魅的躬背,他们缓缓向后爬行。车刚过几座坟,忽然又停滞不前,原地打转!   
“吱吱”的怪笑伴着各处飘纸的猎猎声再次刺入我的耳膜,身后居然,居然有脚步声,踏踏踏…   
我牙齿打战,掏出整包烟朝后扔去。   
车子箭一般射出坟场。   
又经过一段小路,村头几户人家的灯火耀眼,我松了一口气,心渐渐平静下来。   
自行车拐上村头大路,一个人老人低着头慢吞吞向村外走去,我揿了下铃,叫一声:“二叔,这么晚还出去啊?”   
二叔姓李,是村子里最后一个五保户,前天他出殡的时候我还去帮抬了棺材。   
出殡!棺材!二叔不是死了吗?   
二叔抬起头,一张糜烂的脸上出现个恐怖的笑容,摇摇头,声音毫无生气:“留恋也没用…该走了,小聪子,你也别留恋,跟我一起走……”   
向我伸过干枯的手……   
心仿佛炸开一般!我惨叫一声,从自行车上摔下来,一骨碌爬起,嚎叫着冲向自己的家。   
我不知道自己嘴里发出的是什么音节,只晓得拼尽力气出声嘶叫。 奇怪的是,我如此大叫,满村的人竟然毫无反应,没有一个人开门出来看一看。   前面就是我大哥家,我跌跌撞撞冲过去。   
“聪娃子,撞翻我的面碗了。”   
冷不防一句僵直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我一下吓瘫在地下。   
大哥家门口黑暗里坐着一个人,藤椅,老人,弯着腰捡掉落的碗!   
那是我去世多年的奶奶,她抬起头,惨白的脸上道道鲜红的血丝,灰青色的眼珠直盯着我身后……   
我坚硬的脖子不由自主转动回头,路边的大树上挂着我的大哥大嫂!   
不,那不是真人,那是两张随风飘荡的人皮!   
那一年的火灾大哥大嫂死里逃生,难道……我不敢继续想象,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鬼村!   
我几乎是滚爬着到自家门口,心稍安,发誓再也不上什么鬼晚班了!我拍门,叫着妻子的名字。   
我听见屋内电视机的声音和妻子女儿的笑声。   
可能是电视机声音太响,她们也听不到我的叫门。我移步到窗户前,忽然想起了聊斋里的画皮故事,竟有些害怕朝里看。   
因为还没睡觉,所以窗帘没有拉上。我迅速用余光扫了一下,很清楚看到妻子和女儿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让我的心更安定了一点。   
桌子上扣着留给我的饭菜,我敲敲窗户玻璃,女儿回头看过来,她的眼神扫过我又把头转了过去,对我这个老子视而不见。   
这时屋内电话铃响了起来。   
这么晚谁还给我家打电话?   
妻子过去接,点了两下头,申请突然紧张,脸色煞白,示意女儿把电视音量关小。我心下奇怪,侧耳细听。   
妻子的身子和声音都发着抖:“子聪他怎么了?…你们说话呀…什么?!车祸!!…”妻子一手扶住桌子,摇摇欲坠。   
女儿过去扶住她。“…那…人呢?…有没有…是,什么!没…救了…”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妻子立时晕了过去。   
子聪?对了,我的名字就叫陈子聪。我出车祸?没救?那么,我死了?   
我的记忆一下往回倒转,随风飘荡的人皮,吃面的奶奶,可怕的李二叔,小路,坟场,桦树林…   
桦树林之前呢?我在哪里?   我的身子开始发抖,重量好象一点点在消失。   
女儿一手扶住母亲摇晃着,一手按了下电话免提键。   
“…肇事司机我们已经拘押了,你们家属做好心里准备,我们派车来接…”   
是的,车!   
公司出来是一条马路,我骑车从马路拐向路边桦树林的时候,一阵耀眼的灯光…   
我的意识飞了起来,瞬忽来到了现场。   
七八辆闪着警灯的警车,警笛时不时发出“哔”的一声,警戒带围成的大圈内,一辆前面溅满浓稠鲜血的大货车,货车下一辆被轧变形了的自行车,那正是我的自行车!   
旁边有个担架,白布里蒙着一具变了行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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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小狗,我滴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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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Co33 发表于 2009-1-27 22:59:19 |只看该作者
怎么那人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很可怜阿!!
为什么我的最好的朋友要背叛我?
对你好,是我的错吗?我错在当你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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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冷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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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kyo-sama 发表于 2009-1-28 12:34:32 |只看该作者
呵呵,楼主你的鬼故事很精彩呢!
继续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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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 5 thank you 咯。。。:-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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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8 15:10:16 |只看该作者
你有没有试过在午夜零点洗头?

你有没有试过在午夜零点洗头?如果有,我劝你洗的时候不要低头!
  乔静芬阴恻恻地盯着安妮,一字一句吐话:因为头会掉下来!
  胆小的安妮一声尖叫,兔子一样逃进自己的被窝。同宿舍的另外两名女生卢蓝和艳红哈哈大笑。
乔静芬睡在安妮的上铺,学校在十二点准时熄灯,每天熄灯前她们总要拿胆小的安妮开个玩笑。看着安妮拿被子蒙着头瑟瑟发抖,乔静芬有点得意自己的恶作剧。

  深夜的宿舍寂静得散发死亡的气息,一双瘦骨伶仃的手从下铺慢慢升上来,穿过床头隔栏,摸向乔静芬的脖子……
  啊!乔静芬一身冷汗惊醒从床上坐起,心里突突撞个不停,怎么做这么奇怪的梦。伸头看下铺的安妮,惨白的月亮光从淡兰色的窗帘渗进来,映得安妮一脸惨蓝色,象冷藏室的尸体。乔静芬联想到梦里那双手,不知怎么再也不敢和安妮睡同一头,将枕头挪到床尾换了个方向躺下去。
  躺下去却不敢马上闭上眼睛。肚子这时候涨了起来,憋尿!
  乔静芬轻轻将一只脚从上铺挂下,抓着床沿栏杆往下爬,静谧中铁架床吱吱的叫声听来特别诡异,乔静芬这时觉得宿舍象一只巨大的棺材,她迫切想从这里冲出去见到走廊灯的光明。
  乔静芬一只脚踩到安妮床上,正挪下第二只脚。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抓在她的小腿上!
  乔静芬心胆俱裂,心提到嗓子眼睹住说不出话来。
  回头,安妮一脸木然坐在床上:乔静芬,半夜三更你干什么啊。
  乔静芬现在最想的就是走下来一把掐死安妮。可是在这个胆小鬼面前她不想表现自己的胆怯。
  安妮说:静芬,你真的要在半夜洗头啊?你真敢?
  乔静芬索性拿过自己的沐浴用品:是啊,睡得太热,冲个凉去。

  走廊里的灯今天居然不亮,乔静芬低低咒骂一声,什么破学校,太离谱了吧,走廊灯也熄!
  借着尽头窗户映来的微弱月光,乔静芬走向另一尽头的厕所。学校的冲淋房和厕所是在一起的,从厕所门口翻窗的亮光来看,厕所的灯是亮着的,谢天谢地。
  乔静芬揉了揉惺忪的眼,走廊中间出现一团灰影。
  再走两步,没错,一个人!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乔静芬背心发毛。
  战战兢兢又近前一点,那灰影赫然清晰起来----
  一个白头发老太太,脖子卡在红色的绳拳吊在半空摇晃。
  乔静芬两腿发软,拼命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这时那老太太忽然转过脸!
  那张脸!那张灰白的眉毛下没有眼睛的脸裂嘴向她笑了一下,鲜红的舌头拖得老长。
  乔静芬心理承受能力达到及至,一跤跌坐在地上,手里的东西滚了一地,喉口嘶哑发出毫无意义含混不清的呻吟。
  在她想看又害怕看向前的间隙,她发现走廊里空无一人。因为掉东西发出的巨大声响使临近的宿舍传来骂声,这骂声反使她壮胆不少。
  是不是吓安妮吓太多了反而自己的心理受了影响?
  乔静芬浑身是汗,自嘲地笑笑,捡起东西,这时她迫切想见到厕所的光明,她是个有洁癖的姑娘,出了一身汗不冲凉也要冲凉了。

  冲淋房里水声哗哗,灯光下笔直站着一个人。
  乔静芬走过去打招呼:也冲凉啊?
  那人从水舞里缓缓转过脸:乔静芬,用一下你的洗发水。
  安妮!怎么会是安妮!
  你怎么了?安妮的话缓慢阴森,一头湿发披散在脸上仿佛电影里投湖自尽的幽魂。
  乔静芬一步步往后退,不!不!不!
  安妮也不说话,拿过乔静芬掉下脸盆里的洗发水,动作坚硬。
  乔静芬头皮发麻。
  安妮,安妮你不要吓我!
  说话间退到便池隔间的门口,一阵细细的歌声从里面传出。原来还有人,乔静芬象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拉开门,她迫切希望见到一个陌生温暖的面孔。
  一个人几乎脸贴脸站在她面前!
  静芬,你干什么?声音和表情一样呆板。
  安妮!
  安妮说:你有没有试过在午夜零点洗头?如果有,我劝你洗的时候不要低头!

  在倒地的一刹那乔静芬看见冲凉的安妮,她慢条斯理地揉着头发,头发上堆起一团血沫,血水从脸上挂下来,流过眼眶嘴唇,一张脸分外狰狞。

  第二天,精神病院的车来强行架走了乔静芬。

  安妮躲在被窝里给演艺学院的两个姐姐发手机短信:会不会太过分?
  扳道工每天晚上沿孤寂的铁道往宿舍走,只要是月黑风高无星之夜,总觉得身后有个脚步声紧随着自己,他不敢回头去看,因为他知道那只是一双孤伶伶的红色塑料拖鞋,曾经属于一个卧轨轻生的女人…
  蔡梦提着换洗衣服,在去浴室的路上脑中不断冒出刚刚从房东张叔那里听来的诡异故事。背心仿佛吹过一阵阵阴风,本是个无风的深秋闷夜,道旁树上的枯叶在路灯的映照下纹丝不动。街两边的商铺都早早关门打烊,浴室的灯箱就在长街的那一头泛出微微的黄光,蔡梦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高声哼出一两句流行歌曲来掩盖这窒息的恐惧。
  交了钱,慈眉善目的柜台大嫂递给她一把更衣柜钥匙,今天的浴室特别宁静,柜台大嫂仿佛也不愿多说一句话,一切倒象是个无声的交易。大概太晚了吧,蔡梦心里想。更衣室的灯光煞是明亮,小小的更衣室也象被这灯光无限放大空旷起来,蔡梦精神一震,迅速脱光了自己,爱怜地抚摩了一下自己皎洁坚挺的前胸,向里间浴室走去。
  蒸汽迷朦中,浴室里果真空无一人。蔡梦睁大眼睛四处搜索,内心竭力盼望那些浓重的水汽幻结成一个真实的人。恐惧真的有让人颠倒爱憎的能力,平时她是多希望浴室空无一人任自己自由自在,现在却希望四处都是人,甚至排队争水龙头也让她觉得无比温暖亲切。
  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但蔡梦总觉得有一双冷飕飕的眼睛隐藏在某个角落,当她闭着眼洗头时她甚至觉得有个影子紧帖着自己的后背站着,向自己纤细的脖子伸出有着长长指甲的瘦骨伶仃的手。心理作用,别害怕,蔡梦忍不住小声安慰自己,说这句话时,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眼皮一动——天啊!红拖鞋,地上的洗发液泡沫堆里!一双红拖鞋!
  “妈——呀!”
  慈眉善目的柜台大嫂忽然阴恻恻一笑,直勾勾看着光着身子冲到自己面前惊魂未定的蔡梦。
  “红拖鞋!有红,拖鞋…”
  “是吗?我们这里有两双红拖鞋。”
  “不是,是我看见了红拖鞋!”蔡梦气喘吁吁。
  “对啊,在你脚上穿着。”柜台大嫂脸上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
  蔡梦低头,果然,自己穿的不正是双红色的塑料拖鞋,她微微松了口气,为掩饰自己的尴尬说:“这双有点夹脚,我能不能换一双?”
  “还有一双红拖鞋在我脚上。”柜台大嫂慢吞吞站起来。
  不,不是站起来,是飘起来!
  “你!你的脚!”蔡梦看到柜台大嫂飘移出柜台一侧,无所依托的身体下看不见双脚,血肉模糊的臀部以下空空如也!
  “我的脚刚才和你在一起洗澡。”柜台大嫂张开嘴,脸和牙忽然被一缕缕的血丝挂滴,说不出的阴森恐怖,抬起一只浮肿得变了型的手指着蔡梦身后,磨牙般吐出几个字:“看,我的腿来了!”
  身后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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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 发表于 2009-1-28 15:12:36 |只看该作者
灵异实录

刘成很会讲鬼故事,每次他讲鬼故事,都会把胆小的人吓哭.
这一天,他所住的公寓正好停电,大家都聚在楼下等来电.那夜的月光非常亮,看人的脸看得清清楚楚.大家的脸都是亮晃晃的,只有刘成的脸泛着一股青气.人们便开玩笑:"刘成,你的脸色不好看呢,好象撞鬼了一样."刘成笑笑,没有说话.
闲来无事,大家便都要刘成讲两个鬼故事.刘成斜睨了几个女孩子和小孩一眼,摇摇头:"别吓坏了孩子和姑娘."然而那些女孩和小家伙虽然胆子小得要命,却偏偏又特别喜欢听鬼故事,于是死命地求他讲.刘成终于答应了.开讲之前,那些胆小的人就先抢了中间的位子坐着,两边都有人就没那么害怕.
刘成说的第一个故事是关于一具无头女尸的.

有一天,公安局挖出一具女尸.这女尸没有头,只有一个身体.她的身体非常美,肩膀上有一块梅花形的红胎记,皮肤异常白皙,红白相映,说不出的妖艳动人.从身体来看,她大约二十出头,胸部浑圆饱满,腰部纤细而健康,双腿笔直修长,可以想见生前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子.
警察在附近搜索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女子的头颅.
这女子的尸体在公安局停放着,等人来认领.当天夜里,就有一个老妇人和一名少女来认尸.那老妇人大约五十岁左右,气质十分高雅,自称是女尸的母亲.那名少女是死者的妹妹,长着一张很漂亮的瓜子脸,却不甚健康,面上没有多少血色.少女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足下一双高统靴子,全身包裹得很严实.当时正是初秋,天气还颇为炎热,这种装扮令警察们都朝她多看了几眼.那少女步态十分轻盈,飘飘若仙,她母亲一只手挽在她腰间,两个人跟随负责的警察进了停尸间.

女尸被一块白布从头到脚盖着,揭开白布,那母亲摇晃了一下身体,闭了闭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少女怔怔地看着,似乎有些悲伤,却没有流泪,只是轻轻拍打着母亲的肩膀,叫她不要哭.当时在场的警察转过身去,有些不忍心看做母亲的悲伤情状.等他转回身来,女尸已经被白布盖好.那母亲仿佛是悲伤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挥手要出去,倒是那少女对警察说道:"这是我的姐姐."按惯例,死者的亲人是要被问话协助调查一些情况的,不料警察刚把这个意思说出来,做母亲的就往后一倒,晕了过去.少女急忙将她摇醒,歉意地道:"我妈现在身体状况不好,我先送她回家,明天再来协助调查,好吗?"警察同意了.于是少女搀扶着她母亲慢慢走出去,上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既然尸体已经被认领,法医立刻就来解剖.揭开白布,却看见下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当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过了一会才有人想到那两母女,追出去,自然已经追不上了.只见门前的泥地上留着两行女子的足迹,一行进来,一行出去,进来的脚印只有一个人,出去的脚印却变成了两个人,多出来的那个人的脚印是细高跟的足迹.
原来那少女便是死者,她被人杀害,头颅和尸体分开.头颅穿了长大衣,长统靴来找母亲,把事情说了,就一起来到公安局,乘机将身体安放在头颅下带了出去.至于这少女后来去了哪,却没有人知道.

公寓里的人听了这个故事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个女孩更加害怕地说:"你为什么要说这个故事?"原来她的肩膀上就有一块梅花形的红胎记,在公寓楼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刘成淡淡一笑:"害怕了?那我就不说了."

可是人们对于鬼的兴趣已经被提上来了,就有一个小孩子说:"我也来说个鬼故事!"
这孩子说的也是关于一个孩子的故事.

有个叫东东的男孩,到了要上学的年纪.学校里开学的时候都是九月,正是穿短衣裤的时候,但是他妈妈却给他买了一身长衣.他很不高兴,说别人都不是这样穿的,但妈妈一板脸,他就害怕了,只好穿着长衣裤去上学.大家看见他穿成这样都取笑他,幸好有个小女孩很善良,过来拉着他的手和他玩.他当时就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回到家,这男孩对妈妈说:"妈妈,我们学校里有个女同学,身体硬邦邦的."妈妈听了一怔,命令他以后不能碰那个女孩的身体.他很听话,从此就再也有拉过那女孩的手.
同学之间偶然会打闹,别人的手碰到他身上,他又很奇怪地跑来告诉妈妈:"妈妈,同学们的手都是硬邦邦的."他妈妈当时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哭了起来,吓得他什么也不敢问了.
有一天上体育课,同学们都在更衣室内换衣服.他看见同学们脱下衣服后的身体,吓得大叫起来,然后晕倒了.老师把他抱出去救醒,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抽抽哒哒地说:"同学们都是鬼!"老师自然不信,他着急地说:"他们的身体都是怪样子!"
老师笑着问:"他们的身体很正常呀!跟你的身体是一样的."
他立刻说:"不,我的身体跟他们不一样!"说着他就脱下自己的衣服.只见他的衣服里面是一副布娃娃的身体,软绵绵的,纯白棉布包着棉花做成.
原来他妈妈生下他不久,他就夭折了.妈妈舍不得他,就将他的头连在一个自己缝制的布娃娃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就这样灵魂依托着布娃娃活了下来.妈妈每年为他换一个大一点的身体,他也就象正常孩子一样渐渐长大.

这个鬼故事倒不吓人,大家感慨了一阵,纷纷叹息那个孩子可怜.刘成被这个故事激发了兴致,便又讲了起来.
这次的故事和司机有关.

有个司机,心地很善良,从来不杀生,并且发誓这一辈子都不杀人.他爱上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那女孩一点也不喜欢他,故意捉弄他,说除非让她吃到人肉才能嫁给他.
这司机很为难,因为他不杀生的,但是他又很喜欢这个女孩.
这天,司机邀请女孩到他家里去.女孩去了,只见他的灶台上炖着一锅喷香的东西,便问是什么.司机憨笑道:"人肉!"女孩吃了一惊,旋即笑道:"你这人也开起玩笑了."司机微笑一下,再不说话.过了一会,炖肉上了桌.司机递给女孩一副碗筷,女孩尝了一口,鲜美无比,一口气喝了好几碗,终于发现司机竟然一口都没吃.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吃呀?"那司机微笑着说:"你现在可以嫁给我了?"女孩正要骂他神经病,忽然觉得不对劲,赶紧问:"你怎么这么说."司机说:"你说过,吃过人肉就嫁给我!"女孩开始害怕,指着桌上的肉,强自镇定道:"你不是从不杀生吗?"那司机凄然一笑:"不错,所以我杀了自己!"说着伸手一指.女孩转头一看,里面屋里立着一块灵牌,上面赫然写着司机的名字:刘成.

说到这里,人们都惊叫起来,半信不信地望着刘成.刘成的神色在月光下显得十分诡异,慢慢*近一个女孩,说:"你现在嫁给我吗?"那女孩吓得跳起来,躲到别人身后:"你到底是人是鬼?"大家都开始往后退,刘成露齿一笑,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我是人!"然后他狂笑起来,惊魂不定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打了他几拳,重又坐拢来.刘成正要再讲鬼故事,忽然看见一个小孩身后冒出一股青烟,那孩子的身体渐渐变淡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旁边的人纷纷说:"出事了出事了,快挡住风!"他一边挡风一边问怎么回事,一个老人说:"小孩魂弱,被你一吓,就快魂飞魄散了!"他一下子没听明白,就被一个妇女很狠打了一巴掌:"没事吓孩子,你不想活了?"大家也都责备地看着他,然后这些人一起都不见了.他猛然心跳加速,只见后面的公寓楼变得破旧不堪,仿佛是几十年没人住过一样,破窗扇在风中摇荡,发出糁人的声音.他出了一身冷汗,忽然看见还有一个孩子没走,好象看见救星一样,走过去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孩子说:"他们都是鬼呀,这是鬼住的地方呀!"
他仍旧不信:"那他们怎么会被鬼故事吓到?"
那孩子说:"鬼也会胆小嘛!"
他见那孩子说话清清楚楚,便说:"你不是鬼吧?"同时将手放在他肩膀上.
那孩子没有回答他,自言自语道:"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他摸着孩子的肩膀,觉得象布一样柔软,再看这孩子,就是刚才讲故事的孩子,这么热的天,还穿着长衣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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