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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MuM 于 2008-12-26 01:54 PM 编辑
筒子们大概已经看到《抓鬼一家人》改成《搞鬼一家人》了,《与魅共舞》也由第三部被调整成为了整个系列的第一部了,其实共舞本来就该是第一部的,现在只是还它本来D位置哈。
为什么要改呢?!因为某些原因,我已经把《雌雄怪盗》撤稿啦,之前与出版商的合作,很遗憾D就此中止。但是大家也知道,曾经的第一部《我的老公不是人》已经由对方出版了,怎么说呢,这就让我觉得出现了一个断层。虽然现在我对于这个系列除“老公”之外的其他几部的未来情况并不清楚,但是,为了让我不再有那种“断层”的混乱感,我索性把整个系列全部调整,凡事我喜欢有一个干净清楚并且完整的开始,
SO,我把“抓鬼”改成“搞鬼”,就当是一个新的开始吧。至于“老公”和“怪盗”,大家把它看成是单独的后传也可以,看成“搞鬼”的第三部和第四部也可以,哈哈,因为现在的第二部和第五部我都还米写,得把位置留出来。^_^
好了,既然怪盗出版的事暂时搁浅鸟,那我当然就可以继续连载了哈。因为当时赶稿赶D急,这下正好有了时间,我打算把怪盗后头全部回炉重造,把不满意D全部改鸟。晕,估计又是一大工程。
哈哈,大家注意了哈,从下周一开始,怪盗边改边更新,时间跟以前一样,还是每周一晚上哈。大家互相通知了哈~现在我就是“怪盗”“共舞”两大坑一起挖,挖啊挖,我真是个大坑之王,咔咔。^_^
OK,就是这么一个声明哈,说完,上菜!!!
钟晨煊没有背着古灵夕往旅店方向走,而是转弯朝另一个陌生的街口走去。
“哎,你要带我去哪儿?”古灵夕看着行人已稀的陌生街道,大声问。
“看跌打!”她饱含戒备心的大呼小叫立刻招来了他的不满,“难不成我还能卖了你!”
“哦,嘿嘿。”古灵夕乖乖把头缩了回去,尴尬地咧嘴一笑。
“傻瓜一个。”他叹气。
“我不傻,还很聪明,你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说反话!”古灵夕对着他的后脑勺扮鬼脸。
对于自己的智慧,她从不怀疑。从小到大,不论是学文还是学武,一教就会,最拿手的就是算帐,拨起算盘来连资深的帐房先生都自愧不如。但凡跟她接触过的人,没有谁不夸她聪明。包括那两位博学而挑剔的老先生,在离任时也亲口对古仁天说过,他这个女儿若悉心教导,将来定成大器。把古仁天乐得来马上给了他们二老多一倍的谢礼。当然,这件事她是不知道的,否则定会骄傲得连姓什么都给忘了。
“你们钟家不是省城的大户吗,你身为独子,却整天跑去帮人抓鬼,不用帮家里处理大小事?!哪怕是我,有时候都要帮我爸打理一下店里的生意呢。你父母应该年事已高,难道你不用帮他们的忙?!”古灵夕以为,照李妈跟她描述的钟家的家底来说,钟晨煊应该是个每天都忙于在商场上斡旋的生意人才对,天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去不务正业。他的行为,着实令她费解。
“降鬼除魔是钟家历代的责任。”他沉下脸,冷冷回了一句,“至于其他的,那是我的家事,没必要向你报告。”
自己的疑问好像惹他不高兴了?!
之前暂时的友好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了。
“我随口问问而已,那么凶干什么?!”古灵夕嘟囔着,看着在他们身前摇晃的灯笼,她马上另找了个话题,“喂,这个灯笼不仅是拿来照明那么简单吧?!”
“本来是打算毁了无字碑后,用它为那些解放的生灵引路,带它们回到自己身体的。”他看着面前的熠熠红光,“不过,现在就只能当普通照明用了。”
“哦,难怪这个灯笼看起来与众不同。”古灵夕调皮地晃了晃手里的灯笼,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着灯光出神,“这个光真好看,红彤彤的,又不刺眼,看得人暖洋洋的。啊,对了,你在水池前吹的是什么曲子啊,好听得不得了,用什么乐器吹的呢?!”
钟晨煊突然停住了步子。
“你听见了?”他侧过头,余光扫过她的脸庞。
“声音那么嘹亮,我当然听到了。”古灵夕不明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没。”他转过头,继续前行,“用树叶吹的,安魂调。”
“安魂调?为什么要吹它呢?”古灵夕的问题接二连三。
“一曲安魂,据说可以净化魂灵。于我而言,就是个小小仪式罢了,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哦。”古灵夕想了想,很老实地说,“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你这个仪式究竟有什么作用,不过,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好听!!!”
“是吗。”他面无表情。
古灵夕把手伸到他面前,竖起了大拇指,还左右晃了晃。
“呵呵。”他不禁笑出了声,但是马上又板起了脸,“不准再问问题了,我累了,不想说话。”
“明白。”古灵夕乖乖闭上了嘴。
用法术应该是很耗体力的吧,又一路背着自己,还连续说了那么多她闻所未闻的“奇事”,不累才是怪事。别说他,就连古灵夕自己,一番折腾下来,到现在也是难敌倦意。
抬眼看看天上,圆月已成弯弓,羞羞答答地藏在云后。几张废报纸被风吹起,唰唰地从地上滚过,一如零星而过的路人,匆匆过来,又匆匆消失。这个冷得异常的夜里,大概没有谁愿意在空旷的街头流连吧。一想到他会在这样的环境里背着自己去找大夫,古灵夕很难不感动一回,尽管这家伙的脾气阴晴不定,有时候还十分的恶劣,但现在,好像怎么也无法讨厌他了。
一阵强风吹来,钟晨煊冰凉的发稍划过古灵夕的脸孔,她鼻子不禁一痒,没遮没拦地送出了一个响亮的大喷嚏。
“死丫头!你打喷嚏不会把脸转到一边吗?”钟晨煊大吼。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注意!”古灵夕赶紧拿自己的袖子往他沾满了唾沫的右脸上蹭。
“恶心!”
“哎,还不是你的头发惹的祸,你要是剃个光头不就没事了吗!”
“你再说我就把你扔到垃圾桶里!”
“……”
虽是深夜,可现在这个时候,城市里的繁华地区还是一片歌舞升平流光飞舞。而这条僻静的小街,却已经入了梦乡,没有华丽的灯盏也没有热闹的音乐,只在灰黑一片的高矮建筑里,夹在着几块残旧的广告牌,闪着缺了角的霓虹灯,还有一盏小小的红灯笼,为一对喋喋不休的男女,在冰冷的水泥街道上,照出了一层难得的融融暖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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