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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i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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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靈异故事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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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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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09:14 |只看该作者
“胡說八道”這句話突然盛行之時,所以他的反駁,听來居然十分有力。)這時,隨著他叫“等一等”已在合攏的電梯門,居然重又打開來,小王大喜,一步跨了進去,他看到有一只腴白的手,搽著淺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指尖,正按著一個“開”的掣上。他忙著轉動視線,看到了一張白晰、清秀的臉,美麗,但有著典型城市女郎的冷漠。
  小王向她獻上友善的微笑,并且用十分由衷的聲音說“謝謝!”小王又自嘲似地一笑,略微轉動一下身子,乘搭電梯的人,總是習慣臉露著電梯可以打開的那一個方向。小王一跨進來,電梯門在他身后關上,開始上升,他就几乎是面對著電梯中的所有人。在瞥之間他已經看清嫂那七、八個乘客,全是女性,年紀大約在二十二歲到三十歲之間就在离他最近,和他几乎面對面的那一位,胸脯高聳,叫人低頭略看上一眼,就禁不住心跳加劇。他自然不能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不動,那樣子,太過份了,就算人家不投以譴責的眼光,自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所以他轉動了一下身,也變得面向著電梯的門,由于他最后進來,所以,有兩個女孩子在他的身邊,其余的都在他的身后。在他右手邊的那個,就是替他按開了電梯門的那個,這時自然已經縮回了手來,她一雙很美麗的手,正十分自然地垂在身邊,小王心中大有去握上一下的沖動,但是他知道會有什么后果,自然不敢妄動。
  同時,他感到身后那些女性的呼吸,似乎在漸漸加重,他又想入非非起來,不著痕跡地,深長地吸著气,吸進自她們身体中呼出來的气,然后,再綿綿地呼著气,好讓自他体中呼出來的气,再被她們吸進去,想像著他一個人,和七、八個年輕女性進行這种奇妙的交流,他不由自主的微笑起來。
  在微笑中,他有點飄飄然,而當他右手邊的那個女孩,竟然轉過頭,向他望來之際,他接触到了對方那一對深不可測的眼珠時,更是如飲醇醪,笑得更歡暢,那女孩卻噘了一下嘴,神情大是不屑,像是在罵小王:“神經病,在電梯里有什么好笑的?”這种神情看起來十分俏媚,也相當友善,那給小王相當大的鼓勵。
  小王努力使自己看來是一個高尚的男人,所以他的聲音,一半听來是在對那女孩說話,一半像是自言自語:“一個成年人,二十四小時的呼吸量,是十立方公尺的空气!”
  他不但感到右邊那女孩的眼光在他的臉上盤旋,同時也感到,他左面那位,也正在向他望來,眼光雖然還冷冷的,但可以說絕不厭惡。小王還可以肯定,他身后的那些女性,多半也在听他的話,想他繼續說下去。小王得意非凡,甚至作了一個手勢:“電梯的体積不大,不會有十立方公尺,我們有十個人,如果是密封的話,那就至多在里面生存兩個小時。”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預期他以下的話,會有使女性發惊呼聲的效果:“小姐們,如果我們每人只能活兩小時了,又被禁閉在這個小空間中,你們會想做什么?”
  可是,當他用夸張的語調說了那一番話之后,電梯中仍然一片寂靜,沒有人有任何反應。這令小王大是狼狽,十分尷尬,不知道如何才能掩飾窘態,在他身后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當然是女性的聲音:“你算錯了,這里,需要呼吸空气的,只是你一個人,我們都不需要!”
  小王愣了一愣,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接著,他看到電梯的表板上,沒有一盞燈是亮著的,他想說“小姐,你們都忘了按鈕了!”
  他想著,自己伸手去按第二十五層,可是手才伸出去,就被他右手邊的女孩擋住了,他碰到了那只看來极美麗的手,冰冷的。小王陡然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電梯里,除了他之外,全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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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13:28 |只看该作者
解剖惊魂记


在沒有轉行做藥品銷售經理之前,我曾是醫學院的一名解剖學講師。 我轉行,並不是我在這一行幹得不好,事實上,我的課上得相當出色,如果我沒有放棄,我想現在大概可以升到了副教授的位置上。 迫使我離開大學講臺的是心理因素,因為,我討厭死人,懼怕死人。那是一種深不可測的恐懼,就像一枚會流動的寒針,從你的腳底心鑽入,通過血液迴圈在你的體內遊走,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達心臟,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分鐘。 同樣,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再來,但我感覺,它離我不遠,它還在某處窺視著我,隨時等著殺我。 事情還得從三年前的一堂解剖課談起,對於學生來說,也許這節課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一課,因為第一次現場全屍解剖總是給人極其強烈的印象,我已經強調要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人嘔吐了,在之後的三天內,很少有人去食堂買肉食,特別是炒豬肝? 這次的屍體是一名年輕女性,這在醫學院是個異數,因為屍體的奇缺已經成了各大醫學院校共同的難題,得到的屍體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衰竭。 就算這樣,全屍解剖課常常還是一推再推。 因為按地方的習慣,既使病人生前有志願獻身醫學事業,死者的兒女也往往不允許,認為是褻瀆了死者。 所以,一具屍體都是一次難得的實習機會,年輕新鮮的更是極其珍貴。 女屍靜靜地躺在解剖臺上,課開始之前,屍體上一直蓋著白布,我照慣例向學生講了注意事項,以及屍解在醫學上的重要性,最後要求他們以崇高尊敬的態度來看待屍體。 學生們的眼光既好奇又有點恐懼,但誰也沒出聲,像是等著一個極其嚴肅的時刻。 白布掀開了,學生中間發出幾聲輕微的唏噓聲。這是一具很年輕的女屍,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聽說生前是一名秘書,因為感情問題而割腕自殺,她的朋友從她的遺物裏翻出一張捐獻遺體的志願書,是學生時代填寫的。 年輕人一般很少會考慮這類事情,她為什麼會有這種志願?也許永遠是個謎。 她並不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眼眶有點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時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她閉著眼睛,神態很安詳,就像熟睡了,完全沒有一般屍體僵硬的死相,也許死對她來說真是一種解脫。 我這樣想著,按例用一張方巾蓋住了她的臉,看不見臉,她慘白的身體就很突地顯了出來。 “現在,開始吧!”我說,示意學生們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範臺上來。 四周鴉雀無聲,我從盤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膠手套跟女屍的膚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屍體仍然有點柔軟,皮膚保持著彈性,這感覺跟我以往接觸的屍體很不同,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遲遲沒有劃下去,甚至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也許,她還沒死。 但很快,我就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能是這個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有這種錯覺。 學生們都睜大眼睛盯著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終於把刀片用力向下劃去,鋒利的解剖刀幾乎沒有碰到什麼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開了鏈子,我們可以清晰地聽見解剖刀劃破皮肉時那種輕微麻利的滋滋聲,由於體腔內的壓力,劃開的皮膚和紫紅的肌肉馬上自動地向兩邊翻開,她原先結實的乳房挂向身體的兩側,連同皮膚變得很鬆弛,用固定器拉開皮膚和肌肉後,內臟完整地展現在我們面前,到了這個步驟,我已經忘記了面前的屍體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這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麼讓學生牢牢記住人體的結構,這將對他們以後的行醫生涯有生深遠的影響? 內臟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來,向學生們詳細地講解,剖開後,又講解結構。 內臟完全被取出後,那具女屍只剩下一個紅紅的體腔。 課上得很順利,雖然有幾名學生難受得臉色發青,幾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但他們還是經受住了考驗,並不虛此行。 學生們離開後,解剖示範室只剩下我一個人,白色的燈光強烈地照在解剖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開始把取出的內臟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後用線一層層把肌膚縫回原樣。 學校的大鍾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蓋在女屍臉上的方巾取下,這時候,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屍猛然睜開了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我,嚇得我差點跌倒在地上。 我戰戰兢兢地站起身,發現並不是幻覺,她睜大著圓滾滾的眼睛,盯著天花板,神態也不似剛才般安詳,而是一臉怒容。 但她確實是死的,我壯了壯膽,上去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終於找出了合理的解釋,也許是生物電的原因,是解剖的過程引發了某種生物電的神經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蓋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後的幾天,女屍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腦中晃動,我並不是一個靈異論者,但不知為什麼A那雙眼睛就? 釩梪F一樣纏著我,我總是想著她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睜開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後來回想起來,仿佛傳達著某種資訊,並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後,我瞭解到那具女屍已經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帶回了遠方的家鄉。 一年過去了,我似乎已經忘掉了這件事情,在這期間,我交上了一個女朋友。 我們是在一個雨夜認識的,那晚我從學校開完會回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沒有一個人,一時間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著雨傘獨自趕路。 走著走著,我忽然發覺身後多了一個人,總是不緊不慢地跟著我,我心裏有些緊張,要是這時候遇到搶劫犯就慘了,便故意加快了腳步,那個人也加快腳步,仍然跟在我身後四五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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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16:35 |只看该作者
這樣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我終於忍耐不住,回過身來看個究竟,可結果出乎意料,原來跟著我的竟是一個穿著黃雨衣的纖秀女孩。 我們面對面站住。 “你為什麼跟蹤我?”我問她。 “ 對不起,我,我一個人趕路覺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著我。 我舒了一口氣,笑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壞人?” 她跟著笑了,說:“因為你像個老師,老師很少是壞人。” “呵!你猜對了? 我本來就是個老師,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後,我們經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識起來。我一直不敢告訴她我教的課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醫學院的老師,對於我的工作性質一點也不瞭解。 有一天,我終於對她說,我是人體解剖學講師。她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驚訝和害怕,反而顯露出強烈的好奇心。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問,並一本正經等著我的回答。 “怎麼會呢?人死了就沒感覺了。” “你怎麼知道它們沒有感覺?” “現代醫學確定死亡的標準是腦死,腦神經死亡了,任何對神經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當然沒有了感覺。” “這只是我們活人認為的,可事實也許不是這樣。”她執拗地說。 “別瞎想了。”我笑著說。 後來,她不止一次地問起過這個問題,每回答一次,我的腦海裏就像被鐵絲勾 起了什麼東西,可馬上又沈了下去。 但她還是經常問我同一個問題,我漸漸感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愈來愈重地壓來,我甚至有些怕見她了,但細想起來,又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 偶g常接觸屍體解剖,心理壓力過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的發現,我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 門虛掩著,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等得不耐煩了,就站起來在她的寫字桌上翻看,準備找一本雜誌消遣,沒有什麼好看的雜誌,我隨手拿過一張舊報紙,一不小心,從疊層裏飄出一張紙落在地上,是一張舊得有些發黃的紙,我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張紙。 我撿起那張紙翻過來,驚懼地睜大了眼睛,原來,這是一年前我解剖過的那具女屍生前的志願表,在屍體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經在上面簽過字。 沒錯!我的簽名還在上面,可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有點恐慌,急忙打開舊報紙一看,在社會視野欄目裏,赫然就是《白領麗人為情自殺》的社會新聞,報紙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屍體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陣陣發冷,感到這個房間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可怖。 這時候,我聽到過道裏傳來清晰的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一步一步地朝這邊走過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好硬著頭皮等著她的出現。 那腳步聲到了門口,突然停住了,我沒有看到人,? 琤擐繴P到她就站在門口盯著我,我的腳有些發軟,卻不敢動,不一會兒,高跟鞋的聲音又響起來,越來越遠,終於消失了。 我發瘋似地跑回家,冷靜了幾個小時,我的腦中急速的旋轉,怎麼可能會這樣? 也許她只是那個女孩的同學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說不定,那麼保留這些東西也不奇怪,還有,那串腳步聲也許只是樓下傳來的,一切是我的神經太過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機給她,希望能弄個水落石出。手機沒人接聽,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長音。 她越不接聽,我越是感到恐懼。 不一會兒,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跟在她那兒聽到的一模一樣,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響聲。 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氣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真的是她,她來找我了!我躊躕再三,終於說服自己打開了門。 “是你!”我說,喉嚨有些發澀。 “是我。” 她說。 “晚上我去找過你,你不在。”我退後幾步,說。 “我出去辦點事情了!回來時發現你來過。”她說。 “是嗎?” “你幹嘛老是打我手機?”她說。 “我……我怕你出事。” 她笑了笑,說:“今晚我住在你這裏好不好?” 我想讓她走可又說不出口,我們認識這麼久,她可從沒讓我碰過她的身體。 我心想也許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與那女孩毫無相似之處,又怎麼會有關係呢? “我先去沖個澡!”她說著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讓到一旁。 我坐在客廳裏,聽見裏面沖水的聲音,心裏忐忑不安,但總是勸說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許只是巧合罷了。她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我們相對無言。 “我來幫你按摩吧。”她笑著走到我背後,拿捏我的肩部。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突然問。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喊道:“你,你到底是誰?” 但頸部一痛,像被重物擊中,就已失去了知覺。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床上。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憤怒地看著我,那眼神!我想起來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屍一模一樣!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懼起來,可掙扎毫無用處。 我發覺她的臉部正在變,緩慢地變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會兒,令人恐怖的一張? y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她!!那個一年前的女屍! “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她再一次厲聲問我。 “也……也許會吧!”我顫抖著說。 她慢慢地解開睡衣,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噁心,她的身體從頸窩至下,只是一個空殼,早已沒有了內臟,露出紅紅的體腔。 “你說,我疼不疼?”她憤憤地說。 “可你是自願的啊!”我喊道。 “我後悔為那個男人自殺,可正當我準備遠離這個肮髒的世界時,你又喚醒了我! 我要你永遠陪著我!”她說。 “你,你想幹什麼?”我驚恐地說。 她僵硬地笑了起來,從睡衣袋裏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動,然後抵住我的頸窩。 “我要讓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陰森森地說。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嚨一陣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剝了一般疼痛,慘叫著坐起身來。我發現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過般大汗淋漓,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我身上,她並沒有在房間裏,難道晚上一直在做夢? 我覺得不可思議,但很高興,有一種死裏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東西,這? 茠F西將會讓我永無寧日,在床下,掉著一把解剖刀,鋒利的閃著寒光的解剖刀。 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間,可門緊閉著,鄰居的老太告訴我,自從那個女人自殺後,這個房間就一直沒有人租過。 從此後,我不敢再接觸任何屍體,甚至不敢再在醫學院呆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藥品經銷。 可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直到今天,我仍然沒有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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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20:57 |只看该作者
鬼屋


鬼屋位於小城近郊的一處稻田旁邊,外表平凡無奇,因為年久失修,
爬滿了長春藤如果光從外觀上來看,實在很難想像在半世紀以前,
它曾經如此的名聞遐邇,驚動四方。
                                                                        
關於鬼屋鬧鬼的故事,隨便聽聽就是一籮筐。多少年來,有過不少所謂
的靈異專家來看過鬼屋,臨去前也紛紛表示束手無策,認為這棟鬼屋陰
氣之重,簡直已經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步。不過,在這些人之中,有位受
過西式科學教育的青年專家卻持著截然不同的看法。
                                                                        
「所謂的鬼屋、厲鬼作祟只是認知上的說法,」專家嚴肅地說道。

「在我的理論中,卻覺得這棟房子是個奇特的連接點,因為磁場、位置、
人氣互動的緣故,使它成為和其它不可知世界的連接點。基本上,這可
以視為是一種『四度空間』!」
                                                                        
不管是怎麼樣的說法,這些都已是五十年前的往事了。五十年來,鬼屋
已經傾圮荒廢,再也不曾住過人,鬧鬼的故事雖然仍偶有所聞,但是已
不像五十年前那麼知名。
                                                                        
「說是什麼鬼屋,一點都不像嘛!」

夏日的午後,一群年青人來到鬼屋的前面,這樣肆無忌憚地大聲談笑著。
十來名年青人中有男有女,因為年少氣盛,聽了鬼屋的傳聞後便到這兒
來一探究竟。幾個年輕人膽大包天,入夜以後不但留宿在鬼屋裡,而且
還有人提議玩起捉迷藏。
                                                                        
「不好吧!」年青人中一名高瘦男生這樣遲疑道,提出玩捉迷藏主意的
是他的親弟弟,向來就是個膽大妄為的人物。「畢竟這是棟有過那種傳
聞的屋子。」

可是,這種話做弟弟的是聽不進去的,他最近意氣風發,除了在工作上
表現出色外,還和老闆的女兒交往得十分順利,兩人打算在秋天結婚。
                                                                        
拗不過弟弟的慫恿,一群人便在深夜的鬼屋中玩起捉迷藏的遊戲。
剛開始,大夥玩得還算盡興,然而到了中夜,卻發生了令人無法置信的
可怕事件。
                                                                        
在一次躲藏中,至少有兩個人看見做弟弟的躲進某個房間,可是,從此
之後,就好像溶化在空氣中似的,他再也不曾出現,在人間永遠消失了
蹤影。
                                                                        
這的確是一次完美的失蹤事件,事情發生之後,這群年青人像是發了狂
似地在鬼屋中翻遍了每一個角落,後來還報了警,警方派出搜索隊,在
附近展開最嚴密的搜索。
                                                                        
然而,就如同前面所說的,這是件絕對完美的失蹤案件,做弟弟從此之
後,再也不曾出現在人間。
                                                                           
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弟弟失蹤滿一週年的這一天,做哥哥的
又出現在鬼屋前面,因為他覺得,有件事一定要向弟弟說。

一年來,他陪著老闆的女兒,那個本來會成為他弟妹的女孩渡過難捱的
哀傷日子,兩人卻產生了情愫。
                                                                        
入夜以後,鬼屋的四週圍是一片絕對的死寂。

做哥哥的獨自一人躺在弟弟失蹤的房間,正打算喃喃對弟弟說話,卻聽
見壁爐傳來極為糢糊的聲響。

「放我出來…放我出来…」
                                                                           
他循著聲響走過去,從壁爐口看進去,卻看見了令人目瞪口呆的景象。
壁爐後方,此刻已成了一個深邃的空間,他的弟弟無助地漂流在其中,
絕望地尖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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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22:39 |只看该作者
「放我出來…哥…放我出來…」
                                                                        
看見眼前的詭異景象,做哥哥的想起這一年來的一切,又想起女孩嬌美
的容顏…要不要伸出手去?…
                                                                        
來自深邃空間的微弱喊聲…悠悠地在哥哥的耳際飄盪不去,經過許久的
天人交戰,他還是沒有伸出手去。

隨著破曉的晨曦微光緩緩出現,壁爐內的深邃空間也逐漸糢糊,最後,
弟弟那絕望的悲痛眼神也漸漸消失。
                                                                                                        
在此後的歲月裡,有關於弟弟的記憶就這樣淡忘在大家的心目中,做哥
哥的在不久後順利地和老闆的女兒,那個原先是弟弟未婚妻的女孩結婚。

婚後,他將丈人的企業打理得非常出色,在短短的十來年中,將原先的
中型公司擴張成跨國的大企業,他的婚姻美滿,事業有成……
                                                                                
只是,午夜夢迴之際,總也會想起那座埋藏著不快回憶的鬼屋。

做哥哥的在發跡後不久便將鬼屋買下,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會將這座傾
圯無用的老房子以高價買下,並且在四週圍上嚴密的警戒網,除了他自
己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去,就連他的妻子也不行。而且,每年夏天,
他總會在鬼屋待上幾天,同樣的,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只有做哥哥的自己知道,因為…每年在弟弟消失的那一天,深邃的四度
空間都會再次出現,有幾次他甚至想不顧一切把弟弟救出,但是,到了
最後關頭還是忍了下來。
                                         
每一次,也只能用最歉意的神情看著弟弟悲痛的絕望眼神。

四十一歲那年,做哥哥的卻在一次發燒不退後,從醫生處得知自己患了
血癌,除了骨髓移植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方法挽救他的生命。

「但是,我們並沒有辦法找到相容的骨髓,」醫生沈重地說道。

「除了你的近親之外,從陌生人處找到相容骨髓的機率很小,而且要花
上很長的時間,你的病情,也許等不到那個時候……」
                                                                                 
眾所皆知,做哥哥的雙親都已經過世,他和妻子也沒有小孩,一切似乎
都已經絕望……但是這時候,哥哥卻在心中浮現出一座傾圯的鬼屋……
                                                         
當所有人以驚疑的眼光,看著那名面貌酷似二十年前失蹤弟弟的年輕人
出現時,做哥哥的卻輕描淡寫地介紹說,他是一位遠親的子姪輩。
但是在兩人獨處時,他卻向弟弟流著眼淚信誓旦旦。

「我欠你的,我會加倍還你,」他啜泣地說道。

「我的一切,都會和你分享。」
                                                                              
而做弟弟的只是沈默,臉上一無表情。

當他走過哥哥的豪宅大院、名車駿馬時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有在看見嫂
嫂時,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深沈的痛楚……

                                      
化驗報告出來了,弟弟的骨髓和哥哥完全相容。醫生在最短時間內安排
移植手術,做哥哥的在病床上百感交集,然而,手術前的一刻,卻聽見
了病房外紛攘雜亂的人聲。
                                                                       
「手術時間快到了吧?」他想。「為什麼外面這麼吵鬧呢?」
                                                                        
「在醫院的天臺上,許許多多人永遠忘懷不了那天他們見到的景象。
                                                                        
在手術當天,做弟弟的將身上淋滿汽油,沈靜地站在天臺的欄干上,
俯望驚疑的人群,將身上點著火,在爆裂而出的火光中,他縱身跳下
十六層的高樓。
                                                                        
「請轉告我哥哥,」臨死前,他靜靜地說道。
「他拿走了我的一切,而我卻要藉上帝的手將它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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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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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25:05 |只看该作者
神秘的老太婆

小時候跟著媽媽到大陸旅遊。有一天晚上我們延誤了飛機,被迫在廣州停留一夜。

那時候已經很晚了,我們隨便找了間飯店就住了進去。 一進去,那柜台小姐就問說有沒有貴重物品要寄放的?

媽媽點點頭說有,小姐拿了張單子要我們填。

我正要填的時候, 發現旁邊有一行小字,上頭寫著 : “寄放物品若友遺失,本店概不負責!!”

這真是太好笑了,我當場就問小姐說 : “東西丟了你們不負責,那還寄放在你們那邊幹嘛? 我自己保管就好!”

沒想到那小姐居然態度很惡劣的說 : “別人都沒事,就你最事多!! 不放拉倒!“

真是豈有此理!我們發現好像進了間黑店,而且她幫我們開了房門後, 锁匙竟然收回去不給我們! 看來睡覺時,我們要格外小心了。

為了安全起見,我用茶几抵住門,萬一有人開門,推倒茶几,至少可以發出一點聲音。
然後把那種很俗的熱水瓶擺在茶几上,就這樣仁至義盡了,睡覺吧!

睡到一半, 突然聽到熱水瓶掉地的聲音,媽媽大喊一聲 : “誰?!!”

過了許久沒人回答 ( 我們從床看不到門 )。

我提起勇氣下床去檢視一下, 發現沒有異狀,就只有熱水瓶掉到地上,當時也不以為然, 隨手把熱水瓶放好,就回去睡覺了。

過了大概半小時,又聽到熱水瓶掉地, 這時候心理已經開始緊張了, 懷疑是不是有小偷?可是,我又去門邊看了一看,門沒被打開,茶几也沒有移動的痕跡, 但是熱水瓶就麼掉下來了。我還是再把熱水瓶放好,退後了兩步,不放心的盯著它看。

這時候,那個熱水瓶居然就在我眼前跳動了起來,跳沒兩下,自己就摔到地上。

天呀,我整個人都傻了,媽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仍然躺在床上。

我呆傻著了好久才轉過頭去,吞吞吐吐的說 : “有 .... 鬼 .....”

媽媽馬上雙手合十默念佛號, 我卻發現我的雙腳怎麼也動不了,我只能乖乖的站在那盯著那個熱水瓶。

過了不久,我看到了有“人”穿透過了門来了。

一個老太婆,穿了一個黑色的長袍,披頭散髮,很邪惡的對著我笑,她手上拿著一串黑色的鐵鍊,樣子真的很恐怖。我趕緊閉上眼睛。但是沒用,我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她穿過門向著我飄來 。。。。。我想動,卻動不了,我真的不想看她,我用畢生最大的努力,把頭轉了過去。

這時媽媽念佛號的聲音越來越大,越聽越清楚,我僵硬的脖子似乎能夠自由活動了。

等我再把頭轉回去時,發現她正對著我,鼻子都快碰鼻子了!

我大吃一驚, 整個人好像被推了開,往後連退三步,倒在地上, 然後就昏蹶過去。。。。

也不知道昏了多久,我醒來後, 發現媽媽還在念佛號,而一切都恢復平靜。

我叫了一下媽媽,說 : “沒事了。。。。”

媽媽睜開眼,驚訝的叫我赶快去照鏡子。照到鏡子我才發現,我的脖子上有兩條很深的勒痕,上面還有黑色鐵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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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27:04 |只看该作者
网上别乱叫老公


我女友小H,由於太贪玩,连大专的文凭都没拿到,现在待业在家已一年多了。

平时无聊,经常上网去泡GG,因为她小有姿色,加上又不拒绝视频。被她骗得死去活来的可怜GG数不胜数。有一次我翻她QQ好友的名单,从头拉到尾要一分多钟,还要都是小图像!!!

我常跟她讲,骗人不好,她没有一次听得进去。这次好啦,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她前2个星期遇到了一怨男,几天就骗得别人对她死心塌地。差点连银行密码都告诉她了。两个人山盟海誓,就是什么不能同年同月生,也要同年同月死的那种。

她也是犯贱,我早就告诉她,说这种人一般都长得不怎么样,她硬是要和别人视频聊天。好啦,等那位仁兄穿戴整齐,打开摄像头,结果就只有一个啦。

我好心跟她讲,叫她和别人说清楚。她偏要逗别人,还说什么我不在乎你的外表之类的话。但是小H一星期前又玩厌了,和另一帅GG打得火热。冷落了那位仁兄。

有一天,那个被冷落的怨男跟小H说他要去死,小H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又正好帅GG在和她讲一缠绵悱恻的故事。随口就叫那怨男去死。还把别人踢进了黑名单。

过后,她说两天都没见到那个怨男了,我叫她打个电话给别人,她没当回事。终於有一天晚上,那怨男的头像又出现在她QQ上了。

她很生气,大骂别人。因为现在太多的黑客软件,她还以为别人搞她的电脑。后来发现不对劲了,先是关不了QQ,后来连机都关不了了。

那个怨男一直在问她,不是说好同年同月死的吗??她一怒之下就拔了电话线。可是那个人还一直在发信息,都是些什么要殉情的话。她也没办法啦,就叫我去了。

我一进她家就觉得不对,阴气特别重。我问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就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试图和那怨男聊天,还没坐下,护身符就乱动。我知道那怨男已经不是人了。但是怕吓到小H,我也不敢出声,就叫她回避一下。

和鬼谈判真是件不容易的事,不是我小时候有和马面交手的经验,早就被上身了。

我和那只东西谈了很久,它那口怨气不散的原因就是小H叫了别人几声老公,还要山盟海誓,她要带小H走,这件事到了地府,也是小H不对。好讲到我口都干了,它还不肯罢休。我只好狠下心,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要是再有人遇到类似的情况,当然,最好不要骗别人。但是真的碰到了,记住一点,这些为情自杀的鬼虽然怨气重,但是没什么灵力的。

一个什么护身符之类的法器就可以打得它们魂飞魄散。不过会损自己的阴德的,所以,万不得已不要乱用!!!!

最后一句,大家自重啊,不要乱叫什么老公老婆的,就算被鬼钩了魂,到了地府都没情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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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29:31 |只看该作者
電梯的鏡子

某一棟大樓,在以前是一間KTV,而現在則是一棟辦公大樓,就在13樓裡的某公 司嗎工們一直謠傳著這樓的電梯裡曾經有鬼出現過,所以員工們都不敢加班到太 晚,但公司的經理對這件事是很不以為然的態度..........

 直到有一天,經理加班到很晚,若要回家就得搭電梯下去,因為13樓要到一樓有 一大段路程,所以他就搭了電梯下去,按下了1樓的按鈕....當電梯到一樓的燈亮 時,經理把腳踏出了門蛉,發覺他所站的地方依舊是13樓,他就覺得很懷疑。心想:我剛不是按下了一樓的按鈕嗎?怎麼他現在所站的地方仍是13樓呢?於是他又再次地進入電梯裡按下了1樓的鍵,但很奇怪的是還在原來的13樓,試了幾次,經理宣告放棄,直到早晨被人發現而被救了出來.......

 過了數天之後,經理再度加班,而且那天他也一樣很晚才回家,回家依舊是搭著電梯下去,還是發生了幾天前的那件事,這次經理他想起了公司員工所謠傳的事, 於是心中便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和緊張〈因經理是個很鐵齒的人,所以很不容易會去相信荒謬的事〉,就在他害怕的當時,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於是頭轉過去,發覺後面後面都沒有人呀,有的只是一面鏡子而已,心想:也許只是個錯覺吧!但在第二次又感覺到在人在拍他的肩膀,轉過頭去,在這一次,他看到了一位很美麗的女人穿著紅衣服,長髮披肩的很漂亮,那女人開口問經理說:「先生, 請問幾點了?」而經理在回答完時間後,頭又轉了回去....

 就在也把頭轉回去時,經理產生了一個疑問:他的後面什麼時候有人的?於是他又立刻把頭轉了回去........經理看到了一幅很恐怖的情境....那個女人在一半的身體是從鏡子裡探頭出來的,整面鏡子是血流如柱地流出來....很噁心....而且那女人的下半身看起來是被砸爛的樣子,肉都是糊糊的~~~真是恐怖的畫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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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30:31 |只看该作者
 經理見到這樣的情境.... 當場手腳都軟了...就這樣攤在地上.... 後來又看到那女人的後面有許多斷肢、殘肢的人...又聽到許多尖叫聲、哀嚎聲 ....而那女人又只有上半身而沒了下半身...於是經理見到了此景,受不了打擊而 昏了過去~~~~~

 而那女人嘴裡一直重覆問著一句話:「現在幾點了?現在幾點了?... 幾點了?.......」 每棟大樓裡都是會有管理員的~~這棟大樓當然也不會例外~~管理員在之前就已看到了有人從13樓坐電梯下來....但到了1樓的時候,發現到門還是關著的....因此 管理員就去查了資料,知道在13樓某公司的職員還在加班,但為什麼從13樓下來的人卻還沒出來.....?所以他就走近電梯....當電梯門打開,看到經理昏倒在地上, 心中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二話不說的就趕緊把經理送到醫院...... 過了幾天之後,經理出院了~~~但他還是不放心,於是就直逼著管理員問:這棟大 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嗎???管理員見到此情此景....也就說給經理聽..... 這棟大樓在還是KTV的時候....有一天,大樓的電梯無原無故的從13樓墜落到1樓 ...而裡面的人也都因此而死去...而那女人是其中一個...女人很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於是成了怨靈。

 而電梯裡有一鏡子,照理說,鏡子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了下 來,應該是會破的...可是....鏡子卻完好如初的躺在死者的身上....之後去修電梯的人員,發現鏡子還是好的、仍舊是可以使用的,於是鏡子就再度的被掛在電梯裡....

 一直這樣過了數年....直到現在.....事情也就這樣的發生了.......電梯撞鬼的事件也就這樣謠傳開來.......。 (若我們一直走路或是想到某個目的地時,發覺所站、所走的路仍舊是一樣的話,民間的人們把此種怪事...稱之為~~~~鬼擋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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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32:45 |只看该作者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


前言:记得以前有首民歌叫“橄榄树”吗?它的第一句就是“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民歌听起来是好听的,但如果是鬼故事写起来就让人不太舒服了!
  自然有了“传呼机”这种东西之后,究竟有多少人身上带着这可以传递信息,会发出“哔哔”声的东西,自然不会有确切的数字,但十分普遍,却是人尽皆知。
  不过,不论传呼机普遍到了什么程度,在新娘子的手袋中,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总会令人觉得有点错愕。那种“哔哔”声响起的时候,在那新娘房中有六、七个人,包括了新郎、新娘、伴娘,以及几个亲戚,至少有四个人有传呼机,但是他们检查了之后,发现“哔哔”声依然传出,从放在一张几上的一只小巧的手袋中传出来。那是新娘的手袋。
  新娘正在补妆,才从婚姻注册处出来,到了酒楼,贺客会陆续到,虽然是一场十分普通的婚礼,但是对新娘来说总是一生之中重大的日子,总喜欢把自己扮得最美丽,出现在姨妈姑姐、街坊邻里的面前,一个女人,一生之中,有这样的机会不是太多,当然也不是绝对只有一次。
  新娘皱了皱眉,望着那只小手袋,新郎也皱了皱眉,走过去,取过那只小手袋,交给坐着在给人化妆的新娘,语言之中很不惨“今天还要听传呼机?”
  新娘抱歉地说“顺手放进了手袋,忘了关上!”
  她一面说一面打开手袋,取出传呼机。本来,她只要顺手关上机,不让它再发出声音来,就没有事了。可是一来由于携带传呼机之后养成的习惯,二来,多少有点好奇心谁会呼叫自己呢?几乎所有的熟人,都知道今天是自己的婚期,谁会在婚期呼叫新娘!新娘于是向传呼机显示数字的液晶体屏上,望了一眼。
  一切就在那一霎间改变了!新娘发出了一下尖叫声,像是她手中拿的不是传呼机,而是一块烧红了的铁,她陡地一扬手,把传呼机用力向前抛了出去,砸在前面的妆台的镜子上,它的尖叫声还没有结束,就是乒乓的镜子碎裂声。
  新娘室中的人都驽呆,新娘在这时候,陡然站起,一切全在同时发生,化妆师手中的眉笔,还紧贴着新娘的睑。新娘忽然站起,眉笔在新娘白嫩俏丽的脸上,画上了又粗又大的一道黑痕,再加上新娘的神情惊恐莫名,所以看起来,她变得诡异之极!新娘房外面的人也听到了声响,门立时被打开,好几个人探头进来。
  不等他们发问。新郎就大声道:“没有什么事,失手打碎了镜子!没事!”在结婚日,在新娘房中,失手打碎了化妆台上的大镜子,这种事当然不是常见的,但是也不是绝不可能发生,新郎既然说没有事,别人也不会多事,新郎说着,立时又来到新娘的身边,紧搂住新娘,他当然是想安慰新娘的,因为新娘的身子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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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33:29 |只看该作者
  可是,新郎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他的身子也在发抖,两人互望着,两人的眼睛之中,都充满了恐惧。伴郎、伴娘都是新娘最好的朋友,可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也不知所措,伴郎走过去,把那砸碎了镜子的传呼机拾了起来。他顺便看了一眼,液晶体数码显示的是一组四位数字。传呼机上,显示这样一组数字,通常是机主和熟人之间约定的密码,一看到数字,就知道是谁在通过传呼台传呼,立时可以联络。这是十分普通的传呼机使用方法,一点也没有值得奇怪之处,何以新娘在一看之下,会如此失常?伴郎想问,还没有开口,新娘已经一伸手把传呼机枪了过来,又用几乎喊叫的声嚷:“没有事!”新娘胸脯起伏,她穿着一件窄身的旗袍,所以这时,她高耸的胸脯看来格外动人,她用求助的眼光望向新郎,又指了指传呼机。新郎叫了起来:“覆机?你别开玩笑了!”
  新娘的声音软弱无力:“求求你……回电……叫他不要来!”新郎的脸色煞白:“电话号码我早已记不得了!”新娘却立即说出了一个电话号码来。
  新郎的神情更难看:“从来也不知道你记性那么好!”他说着,已经走向放在一角的电话,可是当他拿起电话,准备拨号码的时候,他陡然回过头来,他的脸色和新娘一样惨白,他问:“新娘发出了一下呻吟声,双手乱摇:“别打……别理他!”
  新郎立即放下电话,不由自主的喘气。这一切,全是在一两分钟之内发生的事,新娘房中的别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事情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只有新郎新娘心里明白,那个传呼机上的四位数字,代表了新娘以前的恋人,新娘和那恋人已经也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忽然现在的新郎介入,和通常常见的三角恋爱一样,必然有一个人成为失恋者,失恋者力图挽救,苦苦哀求,痛哭流涕,胸顿足,但是这些行为,在已变了心的人看来,只觉得讨厌,当然不会有任何挽回的作用。
  一直到失恋者彻底失败,新郎换了人,失恋者疯狂飞车,车毁人亡,临死之前,他的家人通知了新娘,说是重伤者亟望再见她一面,她念及他过去的种种好处,赶到医院去,他望着她,只说了一两句话:“你做新娘那天,不知会美丽到什么样子,我一定要来!”
  他还想伸手来握它的手,可是她一缩手,他的手垂下来,死了。而今天,新娘的传呼机上,居然出现了以前他常呼叫她时所用的数码!
  当然,引起的慌乱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们都想到:一定是他的家人,恨她变心,所以才特地用以前的数码来呼叫!这样一想,恐惧感自然减少,所以接下来的繁文缛节,总算应付了过去,等到回到他们居住的小房诅已经筋疲力尽了!
  在电梯上,新郎在埋怨:“早叫你别去医院看他最后一面,你偏要去!”新娘把身子靠在新郎的身上:“总……相识一场,而且他……爱我……为我而死的!新郎的声音因为鹫恐而尖锐:“你闭口!”
  电梯门打开,新郎取出钥匙:打开门,新娘站着不动,他用尽气力抱起新娘进去,新娘顺手关上铁门,新郎一脚踢开木门。他们转过身来,看到小小的客厅中,沙发上有人坐着,正缸向他们举起手中的酒杯。
  新郎新娘一起失声问:“你从哪里来的?”
  坐着的那人站起来,一脸血污,声音凄惨:“不要问!我来了!”
  新郎和新娘的新婚之夜是怎么度过的,无人知道,第二天傍晚,他们家人破门而入时,还听到他们不断在问:“你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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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35:39 |只看该作者
鬼 酒 店


若 果 我 們 居 住 的 地 方 被 人 入 侵 , 相 信 任 何 人 都 會 不 滿 。 如 果 鬼 魂 寄 居 的 地 方 被 人 類 搬 進 去 居 住 , 它 們 又 會 不 會 不 滿 ? 又 會 不 會 「 整 鬼 做 怪 」 去 作 弄 你 ? 請 聽 一 聽 香 港演 员 陳 采 嵐 的 真 人 真 事 。。。。


三 月 尾 , 我 曾 到 新 加 坡 及 印 尼 拍 攝 旅 遊 特 輯 。 出 發 前 很 多 朋 友 說 印 尼 很 猛 鬼 , 由 於 我 未 曾 遇 過 , 所 以 沒 有 放 在 心 上 。

在 新 加 坡 的 其 中 一 晚 , 拍 攝 完 畢 後 各 人 返 回 酒 店 。 我 和 助 手 剛 在 房 間 坐 下 , 便 收 到 鄰 房 導 演 打 來 的 電 話 , 問 我 們 房 間 的 電 視 有 沒 有 問 題 。 原 來 她 那 台 電 視 的 收 費 電 影 頻 道 , 沒 有 按 掣 便 可 看 到 。 我 的 助 手 到 隔 鄰 看 個 究 竟 , 可 是 甫 進 入 導 演 的 房 間 , 便 覺 得 很 冷 。 看 看 調 較 器 , 指 著 攝 氏 24 度 。 於 是 她 便 把 溫 度 調 回 30 度 , 並 打 電 話 叫 人 修 理 電 視 。 由 於 房 間 實 在 太 冷 , 而 導 演 又 怕 凍 , 最 後 大 家 決 定 互 換 房 間 。

當 我 們 把 行 李 推 進 房 間 時 , 工 人 已 在 修 理 電 視 。 一 陣 寒 意 襲 來 , 助 手 瞧 瞧 調 較 器 , 竟 發 現 溫 度 指 回 24 度 ! 她 一 邊 把 溫 度 調 回 , 一 邊 問 工 人 有 沒 有 調 較 過 室 溫 , 工 人 說 沒 有 ; 問 冷 氣 會 不 會 自 動 調 節 , 答 案 亦 是 「 不 會 」 。 正 當 我 們 滿 腹 狐 疑 之 際 , 工 人 修 理 完 畢 離 開 。 關 上 門 後 , 二 人 同 時 發 現 調 較 器 又 指 回 24 度 ! 這 次 真 的 不 得 了 , 我 們 立 刻 嚇 得 雞 飛 狗 走 , 不 再 踏 足 這 房 間 。

陳 采 嵐 離 開 了 新 加 坡 , 到 印 尼 繼 續 拍 攝 工 作 。 她 以 為 鬼 怪 事 會 離 她 而 去 , 誰 料 怪 事 接 踵 而 來 , 更 恐 怖 十 倍 , 令 她 永 世 難 忘 。

行 程 第 二 天 , 大 隊 抵 達 印 尼 。 我 們 住 進 一 所 環 境 優 美 的 度 假 屋 , 屋 子 面 對 大 海 , 前 面 是 懸 崖 。 我 站 在 露 台 欣 賞 風 景 , 雖 然 非 常 舒 服 , 可 是 心 裡 總 是 覺 得 有 點 兒 不 對 勁 , 便 返 回 室 內 。 這 時 我 見 到 導 演 站 在 我 跟 前 , 手 拿 香 煙 , 渾 身 發 抖 。 我 連 忙 問 她 發 生 甚 麼 事 , 她 口 震 震 地 說 : 「 剛 … 剛 才 我 見 到 有 一 雙 腳 行 … 過 … 」 我 險 些 被 她 的 話 嚇 破 膽 , 問 她 是 不 是 眼 花 看 錯 , 但 她 卻 非 常 肯 定 ! 露 台 外 是 一 片 樹 林 , 酒 店 又 建 在 懸 崖 上 , 怎 可 能 有 「 一 雙 腳 」 凌 空 行 過 ? 莫 非 … 這 時 已 經 嚇 得 雙 腳 發 軟 。

晚 上 洗 完 澡 , 我 與 其 他 同 事 閑 談 , 忽 然 屋 外 傳 來 一 陣 敲 窗 聲 。 初 時 我 以 為 窗 子 沒 關 好 , 可 是 檢 查 後 又 不 是 那 回 事 ; 看 看 窗 子 是 不 是 被 樹 枝 敲 打 , 又 發 覺 沒 有 可 能 。 一 會 兒 後 , 敲 窗 聲 再 次 傳 來 , 大 家 都 非 常 害 怕 , 立 即 上 床 睡 覺 , 並 將 房 間 的 燈 全 亮 著 。 可 是 我 們 實 在 太 驚 慌 了 , 怎 也 睡 不 著 !

「 咯 咯 … 」 突 然 間 , 我 竟 聽 見 有 「 人 」 穿 了 我 的 木 屐 , 在 房 裡 走 來 走 去 的 聲 音 ! 這 聲 音 響 了 一 整 個 晚 上 , 我 緊 閉 著 眼 , 動 也 不 敢 動 , 終 於 迷 迷 糊 糊 地 睡 著 。 早 上 起 來 時 , 導 演 問 我 昨 晚 有 沒 有 上 洗 手 間 , 我 說 沒 有 , 並 說 出 聽 到 木 屐 聲 的 事 情 , 大 家 也 嚇 了 一 跳 。 幸 好 大 隊 只 會 在 那 間 酒 店 住 一 晚 , 否 則 定 會 嚇 得 半 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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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37:21 |只看该作者
禍從口出


秀妮向來喜歡吃夜宵,每次夜市場開檔,秀妮一定會吵著丈夫陪她到夜市場光顧楊伯燒雞檔的燒雞翅和炸釀料及紙包雞。秀妮也不怕相熟的人說她饞嘴,美食到手後,即刻和丈夫亞祥到附近的茶餐室坐下,叫了一杯咖啡冰就大快朵頤,每次吃完一隻燒雞翅,回家後還品嚐一個紙包雞才滿足食癮。

以前,夜市場入口處還有一檔炸雞,老闆昌叔和老闆娘昌嬸的炸雞技巧不錯,每一次擺賣都吸引許多食客,後來昌叔生病後不久逝世,昌嬸因為沒有人手才沒有賣,顧客則改到楊伯的炸雞檔光顧。

口不擇言 

這一晚,又是夜市場開檔時刻,秀妮和丈夫步行到夜市場,秀妮當然忘記不了楊伯的燒雞翅和紙包雞,而秀妮的丈夫亞祥只喜歡炸釀料,兩個人剛抵達夜市場入口處,秀妮看到昌嬸一個人開檔賣炸雞,她馬上拉住丈夫:「咦!亞祥,昌嬸又開檔了,自從昌叔死後,我很久都沒有看到昌嬸,我還以為她在家裡含飴弄孫呢!」

「昌嬸!甚麼昌嬸?妳不是說以前那個賣炸雞死鬼昌叔的妻子昌嬸吧?妳看到她?不會吧,前面並沒有炸雞檔,有的只是洋服檔、水果檔、洋貨檔和糕餅檔,那裡有甚麼炸雞檔?死鬼亞昌的妻子早就沒有在這裡擺賣了。」亞祥用責怪的眼光看著妻子。

「不要再張望了,再看下去說不定一會兒妳又說看到死鬼昌叔回來擺賣,快……快到楊伯的檔攤購買炸雞和釀料吧!」亞祥催促妻子。

「那……那……咦,奇怪,剛才我還看到昌嬸站在檔口旁,為何現在看不到她?連檔口也不見了,莫非我眼花?」秀妮頓時獃在一旁。

最後,秀妮和丈夫光顧楊伯的炸雞檔,如往常一般,秀妮在茶室裡品嚐炸雞翅後,回到家後還吃一隻紙包雞,然後才肯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亞祥面部紅腫,嘴旁長滿了瘡疔,秀妮見狀大吃一驚,馬上陪亞祥看醫生,經醫生細心檢查後,說亞祥的嘴巴進了細菌,須要打針吃藥。可是幾天之後,亞祥的嘴巴的瘡疔還未完全消失,亞祥只好再找醫生診治,再次打針吃藥。

有一晚,秀妮夢見昌嬸和去世的昌叔在夜市場賣炸雞,她很高興的趨前光顧,不料此時丈夫亞祥走前來推開她大聲的說:「妳傻了嗎?要吃炸雞也不要吃死鬼亞昌的炸雞,吃了會病足一個月。」

此時,昌叔和昌嬸很生氣,兩人都兇巴巴的瞪著亞祥。秀妮擔憂昌叔對丈夫不利,正想向丈夫示意不要亂說話,就在這時她被嚇醒。

當秀妮把夢境告訴丈夫時,亞祥頓時大笑,指妻子太迷信。但是,秀妮很瞭解丈夫的為人,亞祥平時喜歡口不擇言,言談之間得罪了朋友都不知道。秀妮曾多次提醒丈夫,可是亞祥不接受批評,反而指秀妮偏幫別人。

一個月後,夜市場又開檔,秀妮和丈夫亞祥要出門前,秀妮突然身體不適,她還想勉強出門,但是到了門口她發覺腹部愈來愈痛,只好留在家裡,亞祥見狀,擔心妻子的健康,遂獨自出門,由他購買炸雞,回來後兩人一起品嚐。

看見故人

亞祥獨自到夜市場買美食不是頭一遭。只是他獨自到夜市場是不會光顧小販檔攤,而是喜歡到茶餐室和熟悉的朋友聊天。

這晚,他準備到楊伯的炸雞檔買了炸雞翅、炸釀料和紙包雞後,就到茶餐室坐半個小時,妻子不在身旁,他可以和朋友們無所不談。

由於傍晚時下了一陣雨,到了夜市場,亞祥發現街道的市民減少了許多,剛抵達入口處,他看到有一個檔口站滿人群,其餘的檔攤的顧客則疏疏落落。

他好奇的朝向前面站滿人群的檔口張望,原來前面是一個炸雞檔,顧客們正在排隊購買炸雞,他再瞧清楚,原來是昌叔和昌嬸正忙著包裹炸雞。

亞祥只好排在顧客的後面,可是他看到顧客踴躍,而他不想繼續等下去,也不理會前面的顧客在排隊,他開始插位,超過了兩三個顧客,停了一會兒又在插位,這一回他已超到前面,可是前面還有五個顧客在排著隊。這時,後面有人在埋怨:「嘩!誰這麼大膽,連我們都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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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38:06 |只看该作者
亞祥聽到背後的吵聲,他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沒有回頭張望。但是,前面五個顧客老是沒有移動,他忍受不住而推擠前面的一個女顧客。

「誰敢推我?我不是好惹的!」女顧客回過頭來生氣的盯著亞祥。

亞祥也看著前面的女顧客,發覺這個女顧客的面容蒼白,面色也很憔悴。 

詭譎冷笑

這時,亞祥看到昌叔和昌嬸對他展開一個詭譎的冷笑,令他不寒而憟。

他暗忖:以前昌叔和藹可親,為甚麼現在變成另外一個人?昌嬸的變化更大,以前老遠看到我就會問我要買甚麼,可是現在她似乎不高興,難道不歡迎我這個熟客?」

這時後面有人生氣了:「喂!你是那裡來的?搶了我們的位置又不前進,可不要惹惱我們,不然會叫你好受。」

亞祥仍然沒有理會後面的顧客,由於他看到前面五個顧客依然慢吞吞的等待,他開始忿怒,於是又再穿插位置,令他出乎意料的是這一回當他擠上頭一個位置,前面的五個顧客除了那個女的稍微生氣,對他說一聲「流氓」外,其餘四個都沒有阻擋他。

「亞祥,我是死鬼昌叔!她是死鬼昌嬸,快說,你要吃甚麼?」昌叔的語氣竟然冷冷冰冰。

亞祥買了一隻燒雞翅、一個紙包雞和四塊釀豆腐,一共是七元,他把十元鈔票交給昌嬸,等待昌嬸找回三元。豈料昌嬸把錢交到他手上時,他發覺是三張冥紙,他頓時大怒,指著昌嬸說:「喂!昌嬸,妳有神經病?為甚麼給我這些冥錢,妳以為這裡是陰府?妳想騙我也要跑遠一點!」

「甚麼?你說我騙你?你不是叫我做死鬼亞昌,既然我們都是死鬼,是死鬼當然用冥錢。」這時昌叔的面色一陣青又一陣白,眼睛緊盯著他。 

小懲大戒

「哼!嘴巴不乾淨,今晚我們就是要來教訓你,看看以後你還敢在我們的背後傷害我們!」昌嬸也兇巴巴地指著亞祥。

亞祥有些驚異,心想:我插位吧了,又不是殺人放火,兩夫婦為何這兇惡?」

這時候,後面有很多人在叫嚷,有人說把他咬死,也有人表示把他兩條腿扯斷,他回頭一看,幾乎魂飛魄散,原來身後的顧客都披頭散髮,有些渾身流血;有些衣服污垢;有些斷手斷腳;最恐怖的是有幾個顧客向他展示他們長約半尺的舌頭。

亞祥見狀大叫一聲不好,這些發怒的顧客竟然是鬼魂,他還是離開這裡為妙。

誰知道,當他回頭再瞧望昌叔夫婦,頓時被嚇到手腳酥軟,整個人幾乎跌在地面,他瞧見昌叔和昌嬸在他面前伸出一條血紅的舌頭,不過很快地把舌頭收回。後來在他面前變成兩個像小人國裡的小人一樣,走到攤位上不停的跑動,驀然兩小人又變成炸雞混入炸雞堆裡,亞祥目睹這種詭異變化,膽子差一點被嚇破。

亞祥知道他真的遇鬼了,他驚惶到馬上飛跑回家。他一直狂奔可是同一時候,背後傳來很多疾急的腳步聲,原來後面那群惡鬼又追上來。 

「秀妮,秀妮,開門快開門!」亞祥慌張用身體撞門,不料一不小心而撞破了頭。秀妮聽到丈夫呼叫聲,即刻打開大門,看到丈夫頭破血流,不禁花容失色,迅速讓丈夫進入屋裡,替丈夫包紮傷口,問起原因才曉得丈夫遇到昌叔的鬼魂。

「亞祥,我忘記告訴你,原來昌嬸也死了,是在去年逝世的。」亞祥聽到妻子這麼說,心裡更是震驚。

這時,亞祥才明白是自己嘴巴不乾淨,得罪了昌叔夫婦的陰魂才顯靈給他看,目的只是懲罰自己胡亂說話,幸而昌叔夫婦生前善良,死後也沒有惡意,否則亞祥已被一群惡鬼奪走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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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18 08:41:24 |只看该作者
亂按神祖牌召惡運


阿生是一名40多歲的商人,在馬來西亞森美蘭州的首都芙蓉擁有一間店舖,專賣皮革產品。店裡的生意一向都很不錯,除了阿生嫂外,還僱著一名馬來工人幫忙。

他上有高堂,下有兩名活潑可愛的孩子,平時兩公婆出去開店時,孩子就留給母親看顧,一家數口,樂也融融。捫心自問,阿生對於這樣的生活十分感到滿足,他也希望一生就如此平穩的渡過,將兩個孩子撫養成才。

但希望歸希望,世事往往都不會如此如意,這事件的發生,讓阿生這名不信鬼神者,上了一堂很好的課……

1999年的農曆新年前夕,阿生如常的和家人一起為居所進行大掃除,希望家居以新面貌來迎接新年。當天,大家高高興興的大掃除,阿生嫂負責掃地、孩子們各自收拾房間,而全家長得最高的阿生就負責抹拭放在高處的物品。

家,始終是自己勤辛建設而來,阿生雖累到滿頭大汗,但卻忙得不亦樂乎,可是,當他抹到神檯時,他便停了下來……因為那裡實在太骯髒了,而且供奉祖先的神祖牌被香火燻得黑黑的、太難看了!

阿生覺得這個神祖牌跟他打掃到一塵不染的家,太格格不入了!

不假思索,阿生大手一揮,便將神祖牌摘了下來,丟到垃圾桶去!

他到香燭店去買個新的神祖牌,就安放在原來的位置。在他心目中,神祖牌只不過是一個記念先人牌匾,沒有甚麼大不了的,只要他心中坦然,做事站得正坐得直就好,祖先也不會怪罪於他。

讓人興奮的年三十晚終於來臨了,這時的阿生,還不知道自己將大禍臨頭,一直到大年初一晚上……

大年初一夜,天氣反常的炎熱,難得店裡休息,阿生和太太一早就上床睡覺,他倆把風扇開得很大,但迎面吹來的卻是一股股的熱氣,阿生汗流挾背,輾轉難眠,好不容易,他才入眠,微微的打起鼻鼾來。

而阿生嫂就可憐了,雖然很疲累,可是她翻來覆去,綿羊數了一隻又一隻,卻怎麼也睡不著。阿生嫂聽著丈夫的鼻鼾聲,感到有些煩躁,她索性坐起身子,打算到廚房去喝些溫水,好讓自己快些入眠。

她小心翼翼的打房門,深怕把阿生給吵醒。一踏入廚房,她便突然全身毛骨悚然!

因為,她看到廚房內有個黑影在飄浮,經驗告訴她,是那一種“東西”,因為自小以來她便有一雙跟其他人不一樣的眼睛,可以看到另一個世界的生命體。“也許是路過的罷……”對這種東西見怪不怪的阿生嫂不動聲色,喝了水就回房睡覺。

第二天醒來,阿生就向太太投訴不舒服;頭痛,也週身骨痛。阿生嫂不以為意,認為是晚上睡不好才會這樣。可是,在店裡阿生也一直抱著頭喊痛,做太太的唯有放下店裡的功夫,帶丈夫去看醫生。

“只是疲勞過度,回家多休息就可以了。”醫生的說話,讓他們兩個都覺得比較安心。但是,一天過了又一天,阿生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本加厲,週身都痛得利害,看了很多醫生都說沒事,一切正常,全都是阿生自己的心理作用。

“可是在阿生不舒服的幾天裡,我常常在家中看到有個黑影在飄來飄去,有時在客廳出現,有時在廚房出現,總之阿生在家時它都會出現……” 阿生嫂在受訪時這麼說。

阿生的病情越來越嚴重,阿生嫂無計可施,唯有送他到醫院檢查,但結果還是一樣,一切正常。可是這時的阿生已經明顯的消瘦,還變得有點痴呆;說話口齒不清,口水更不停的流,完全一副白痴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子不適,阿生更時不時鬧情緒,暴躁易怒,還不肯吃飯,把全家人都弄得好擔心。

丈夫的病,把阿生嫂弄得很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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