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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i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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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靈异故事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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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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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52:40 |只看该作者
 玩伴归来


 我和家明在一家很出名的PUB认识,他第一眼看到我就说,小姐,我好象认识你。就这样我很老套的成为他的女朋友。我们认识一个月的时候,我便要求他带我回他老家看看他的父母,家明显的很不情愿,距他说,自从离开那个山村,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但是一看见我生气,他便妥协了。假期一到,我们便离开喧嚣的大城市去了那个古朴的乡村。

  家明的爸爸妈妈看见家明回来很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家明的妈妈有点不喜欢我。晚上我们在厅内吃饭的时候,家明的妈妈说,明啊,记得隔壁的红红不?家明听了他妈妈这么问,吃了一惊,放下筷子就吼道,妈,你提她做什么?她小时侯不是被拐了吗?家明的妈妈语气很兴奋的说,你知道吗?她自己找回来了,还改了名字叫阿柳。我看见家明的手抖了一下,他脸上有种莫明的紧张感,他妈妈马上就接着说,小时候你和她是有婚约的,还就是在今年。现在你回来了,可不能做出违背规矩的事。我一口饭噎在喉咙里,咳了起来。家明忙帮我拍背,苏苏你不要听我妈胡说,那个女的小时候被拐买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她在一起。我瞪了他一眼,放下碗往我房间走去,只听见她妈妈在身后喊,这么没有规矩的女孩子哪里比的上红红。

  家明跟在我身后进了房间,苏苏,你不要听我妈瞎说,我不会跟那个红红一起的,你相信我。然后跟我说了很多甜言蜜语。身后跟着一个我们一般大的女孩子。

  家明,这个就是红红。

  家明显的很惊讶,奇怪的打量着那个叫红红的女孩。

  伯母,不要这么说了,我现在叫阿柳,家明哥,你还记得我不,小时候你常常带我去村头那颗大柳树下玩秋千的。她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但是我明明看见她对我诡异的笑了一下,带着挑衅的意味。

  我狠狠推开了家明,暗地里使劲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呆呆的盯着阿柳,我更是气愤,一拔腿跑了出门。家明这才回了神,跟着我出了门,在大门口拉住我。

  苏苏,你不要生气啊,她不是红红,她怎么会是红红呢?

  你又知道了,你不是盯着人家正开心吗?

  苏苏,咱们明天就走,离开这个鬼地方还不成吗?

  我不出声.对,离开着,离开那个情敌阿柳。

  晚上我想着明天离开的事总是睡不着,突然身边的家明坐了起来,悄悄的往门外走。这么晚了他要去哪?我感到很奇怪,便偷偷的跟到他身后。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也顾不上打伞,跟着家明走到了村头的大柳树下,我这才看清他手上一只拿着的东西是一把铁锹。他很快在树下挖了起来,挖了良久,他才停了下来,边说着什么边用手在拉什么东西。我想看清楚点,便走近他。

  红红当年我不是故意的把你从秋千上摔下来的,你不要害我,我把好好安葬,你不要来缠着我了。

  家明!

  他吓了一弹,回头看见我。

  你在干什么?我用凄厉的语气问他,我分明看到他用手拉着的东西是一具骸骨。

  他睁大眼睛瞪着我,你!你!啊``他惊恐的大叫一声,转身往黑暗的深处跑去。大雨还在继续下着,我看着雨水哗哗的打到那具惨白的骸骨上,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能让我的身体淋这么大的雨呢?家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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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0:18:58 |只看该作者
金鱼

  今天下班天有点晚,家明启动车子的时候看看表已经过了和苏苏约会的时间了,心里有点急,车子慢慢倒出车位,突然颠簸了一下.家明没在意只想着赶快回去.车子驶向苏苏的家,电话响了起来.家明一看,是苏苏的电话,准是她等急了,他无奈的笑笑,又要受他的大小姐脾气了.

  喂?家明你在哪啊?

  我在去你家的路上啊,不好意思啊,今天开会晚了.

  哎呀,你怎么走了啊,我等不着你,去你公司找你了啊!刚去你的车位,没有看见你的车就知道

  你走了,快回来接我.

  家明挂了电话,掉转车头向回驶去.到了公司,苏苏果然站在楼下.一看见家明,她马上就迎了上去.

  哎呀,你可来了,刚才可恶心死我了,哎呀真是倒霉.

  怎么了?家明替苏苏扣好安全带.

  不要提了,一只死猫而已,今天吃什么?

  你说吧.家明宠溺的看着苏苏.

  五一两人终于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家明开始感到有个家真的很不错.这天早上起来,他和往常一样拿着鱼食去喂结婚时朋友送的一大缸金鱼.苏苏很喜欢这些鱼.家明带着笑意把鱼食慢慢洒进鱼缸,等等~~奇怪,为什么今天的金鱼好象少了点.家明仔细数了数,没错,朋友送的时候图吉利送的是九条.鱼缸里现在只有八条鱼.家明觉得有点奇怪,也许是昨天晚上死掉苏苏给扔了吧,但是苏苏是从来不敢碰这些东西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时,卫生间里传来苏苏的尖叫,家明马上冲进卫生间.

  怎么了,苏苏?怎么了?不要害怕.

  苏苏指着洗脸盆,洁白的瓷盆里,一条死金鱼静静的浮在水面上,身上的鳞片都已经发白, 家明吃了一惊,这是``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压抑着寒意,他伸手搂住还在发抖的苏苏. 怪事还是继续,家明天天早上都在瓷盆里看到惨死的金鱼,他不敢告诉苏苏,偷偷把鱼放进冰箱冻着,这个举动让自己都很奇怪,但是就这样他已经藏好了6条金鱼,为了不让苏苏害怕,他自己偷偷买了新的金鱼放进鱼缸,然后第二天在瓷盆里找到它们的尸体.

  家明一直都有个疑问,为什么金鱼会死在那里呢?难道是苏苏?不会啊,她是不是有潜在的梦游症呢?家明终于沉不住气了,这天晚上他特意喝了几大杯浓黑咖啡,打算解开这个谜.

  晚上苏苏睡着了很久,家明看半天都没有动静打算放弃了,这时他感到身边的人坐了起来,他看见苏苏慢慢走到鱼缸前,捞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金鱼,又慢慢走到了卫生间把鱼放进瓷盆,然后开始往盆里加开水,家明目瞪口呆地看着鱼在盆里乱跳然后不动了,苏苏发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低声呜咽.

  家明打开灯,慢慢走到苏苏旁,苏苏睁眼看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绿光,家明伸手捞起那条鱼.

  真可惜,鱼不是这么吃的,应该这样.他把金鱼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血从嘴角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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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0:19:50 |只看该作者
梦游



  我这是第几次从这里醒来了。我站在巷子尽头有点茫然。这是一条黑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巷子,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我都不知道自己梦游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叹了一口气,我开始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外走,脚下磕磕绊绊的,不知道这见鬼的地方我是怎么走过来的,连续几天从这里走出去我都习惯了。等回了家我一定要好好洗个澡,我都不明白了,那么多年前患的梦游症这几天怎么又出现了?还有家明,我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他了,他从我们住的地方消失了,什么痕迹也没有,我们的爱情真的到头了吗?早知道就不和他吵架了!

  突然身子一沉,我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还好摔到了一个大大的东西上面,没有摔伤,我爬起来,懊恼的骂了一句。手上潮湿的,糟了难道受伤了,我伸手一看,尽管这里没有什么光线我还是看到了满手的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我低头看脚下的那个大大的东西。隐约辨认到那是一个大大的黑色编织袋,有血?那是````我忍住恶心感和恐惧想拔腿就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觉让我停下脚步,我慢慢解开那个恐怖的编织带,一只手,惨白的伸了出来。啊!我尖叫,可是那只手上的戒指怎么那么眼熟```难道难道``我不敢在看下去了,转身跑开。恐惧``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也终于明白家明为什么消失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路边,一辆出租车停到我身边。司机伸出头来,小姐上车吗?我点点头,坐上了车。一路上司机的嘴巴就没有停过,扯东扯西。

  小姐,知道南苑小区出大案子了吗?

  我抬头,我家那个小区。

  嘿,那有个男的疯了,说是杀了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尸还没有找着```他还在不停的说啊

  说啊,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睛开始流血,一滴一滴的,滴到了我左手的那个漂亮的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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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0:21:29 |只看该作者
 拿锄头的尸体

 在小乡村教学的李老师,每天放学以后都要翻过三座山,走上十来里的山路才能到家,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也把那条路来来回回的走了八千多遍.

  这也许是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只不过比往常显的黑了一些,同往常不一样的是,李老师的心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踏实,总好像有什么要发生,可他不知道那会是什么.这是一条很偏僻的小路,李老师走了二十多年,也只在路上碰到过三个人而己,其中两个还是死人.因为山太陡了,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滚下来了.死的时候很惨,李老师只到现在也不能忘记当时的情景,人是趴在那里的,头颅却已经扁了,脑浆迸了周围一大片,红的,白的,有些还落在旁边小树的枝叶上,是那么的鲜艳.还有一个他连头都没有看到过,就只看到一具尸身.

  只不过李老师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虽然心里有不祥的预感,可他还是决定继续往前走.天实在是很黑,以致李老师几乎都看不到路了,幸好他实在对这条路太熟悉了,几乎到了闭上眼睛也能走的地步,他知道哪里有坑,哪里有树,知道哪里下坡.

  很静,静的吓人,平常那些吵人的虫叫声都不见了.李老师急急的走着,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他感到很奇怪,他认为也许该听到的是自己的角步声,可是没有,他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那声音很重,很急,好像也有那么点节奏.仿佛人临死前的最后一声叹息后的尾音,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整个人好像缩小了点,不由自禁的打着寒碜,他只希望早点回家去,回到那边山头的那幢小房子里,那里有他的老婆,有他的孩子,旁边还有好几百的村民.

  喂,老师,问个路好吗?声音仿佛从地点下飘出来似的,是那么的冷.李老师脸色煞白,赶紧回头望,却没有人.再他再回头的时候,前面已经站了一个人.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吸了好几口凉气,可是他还是控制自己没有叫出来.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了个人,他眯着眼睛,却又看不清,太黑了,他只能看到一团黑影.请问奈何桥怎么走啊,咯咯那人笑着问,李老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喊了一声,赶紧往回跑.因为那人说话的时候,他听到了沮沮沮的流水声,是从那人的嘴里流出来的,溅在了地上.虽然他看不清,但他知道是血,因为只有血才有那么种的腥味.

  他拼命的往回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前面的一点光,他知道那是一盏灯,砍柴人经常拿这个照着砍柴.看到了亮光,他的心镇定了很多,再回头望去,那人已经不在了.在无边的黑暗中,那一点光就是李老师整个的希望,没有什么比这点光更鼓舞人心的了.

   他离灯光越来越近了,终于近到了可以看的清人影的地方,他看到有人在那里*着锄头挖东西,另一个人吃着什么东西.他正想走过去,突然听到*锄头的那个人说话了:好,,,,,,,吃.........吗,,,,,,,,,,??

  我...累了.说完竟然把自己的头摘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灯闪了一下,李老师看见另外一个人的头是扁扁的,脸上挂满了脑浆,他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着泥巴,一边用舌头吸着从头上滴下来的脑浆,笑嘿嘿的对李老师说,:你.......挖,来,我........吃来.你....挖来!!!!!!!!!!.我吃来,啊...........

  二十多年来李老师第一次没来上课,村民们沿着李老师回家的路找,在离学校很近的地方发现了李老师的尸体,脑浆溅了一地,他的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把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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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0:57:30 |只看该作者
衣橱里的灵位


  上大学的第二年,由于学校宿舍的条件实在太差,不得已到外面租了一间房子。说实话并不仅仅由于学校条件不好,那儿管理太严格了,女孩子都不让进,所以嘛,为了满足所有男性都有的某种欲望,到校外租房住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房东是一个看起来很莫名其妙的中年男人,见了几次面,他每次都怪怪的,脸色焦黄,苦口苦面,头发好像从来都没梳过,总是乱糟糟的。他不爱说话,包括谈房租的时候,我说多少就是多少,他连价钱都不讲。房间不是很大,一室户,但配备相当齐全,空调电视地毯冰箱煤气一应俱全,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但最重要的是屋子里有一组看起来容量很大的衣橱,一共六个,靠墙放着,上面顶到天花板。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正需要那么大的衣橱,所以尽管感觉怪怪的,也毫不犹豫地租下了。

  但住进去第一天就不满意,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一个衣橱竟然是锁着的。这令我大为恼火,找到房东问他:“你把这个橱子帮我打开吧,我有好多东西要放呢!”他又用那种怪怪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回答我:“不好意思,这里面放了点私人的东西,五个也够用了……”。真是岂有此理,但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不给我开,我也只能做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也并没发现什么不妥。直到有一天,一个好朋友到我家来玩,一进门就象狗一样不停地嗅呀嗅的,然后很奇怪地问我:“你买的肉是不是放臭了?你屋子里什么味道?”我平时就觉得房间里有种很难闻的味道,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臭袜子,今天被他那么一说,才分辨出那根本不是脚臭味,真的好像肉类腐败后的臭味!朋友嘿嘿一笑:“别是你房间里有个死尸什么的吧?”我打了他一拳:“什么呀!你恐怖小说看多了呀!”但味道真的很奇怪,我的食品都是放在冰箱里的,应该不会坏掉吧?再说就算坏掉了臭味也不可能透过冰箱传出来呀。于是在他的怂恿下,我们开始到处找,甚至连床底下都翻过了,别说死尸,连一只死老鼠都没发现。突然间我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一排衣橱上面,会不会……说干就干,我们立即找工具开始撬那只锁掉的衣橱。那种普通的暗锁通常都是很好撬的,三分钟后,门“叭”一声开了,一股臭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里面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断胳膊断手之类的东西,只有……一个灵位,上面用一种看不懂的繁体写着一行字,应该是房东的亲属吧,比如母亲爱妻什么的。灵位的后面有一只小小的盒子,黑色的,古色古香,看起来已经很有些年月了。虽然这已经很出人意料,但好像还没那么恐怖,再说一个木头的灵位怎么会有味道呢?我们把目光盯在了那个木盒子上面,它肯定就是罪魁祸首!朋友哆唆着把它捧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要不要打开?”他颤抖着问我,看得出来,他很紧张,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我比他还紧张,要知道我在这儿了住了一个星期了呀,如果那里面真有只耳朵或者手指头之类的东西……天哪,我想我会吓死的。“还是……别打开了,也许……有些事情不该我们知道……”朋友点点头,然后颤抖着把那盒子又捧回了原处,我们小心翼翼地把衣橱上的木镙丝拧紧,尽量让它恢复原状,逃也似地冲到楼下,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前面就是内环高架,上面车水马龙,喇叭声不绝于耳,我们好像在地狱里转了一圈,真有一种再世还阳的感觉……

  我当然不会继续在那儿住下去了,第二天就约了几个好朋友收拾东西搬家。虽然那个秘密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但我根本就不想知道,是晓得里面有什么?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会是钻石!

  PS: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地点在上海市黄兴路控江新村,高架下面。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亲自去查查,看看那个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反正小弟是不敢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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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0:58:17 |只看该作者
千万不要望四楼


 这是发生在日本的真实故事~据说看到的人都会无故失踪~被害人仍找寻着替死鬼......

  有天,某学生放学习惯抄小路回家,路旁杂草丛生,显得有点死静。 那条小路几乎看不到其它学生的身影,小路旁很少有住家,只有少许几栋房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那名学生放学回家又抄那条小路回家时, 在某栋建筑物四楼的其中一个窗户里,都会有一名女生站在那里,往下低头站看着ㄊ,而那女生每每都会流露出一种非常怜悯、无助的神情。

  起初学生是觉的奇怪,他又不认识那名女生,她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着他呢? 一天、两天、三天.....日子就这样的过去而那名学生也养成习惯, 每当他放学又走在那条小路上,他都习惯往四楼看,看那女生是不是又站在那窗口看着他呢? 当然,没有一次他不看他的。 这天放学,学生又像平常一样抄小路回家,那女生也准时在四楼窗口看着他。 回到家,学生换上便服在家里翻起放在桌上的报纸。 翻着翻着,突然被一大幅的报导竣El引住。

  报导上写着:某富家千金遭歹徒绑架、囚禁,至今警方仍无法找到千金的下落,下落原因不明。 学生一看完报导,直觉那名千金该不会就是四楼窗户边的那名女子吧!!然怪那女生每每都用那么无助的眼神看着ㄊ,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窗户... 『对了!一定是她!』学生慌慌张张套了见外套便往放平长经过的小路奔去,一心只想救出那名女孩,也忘了应该要先报警才对!他单枪匹马就直奔囚禁那女孩的地方。 来到门口,学生猛按电玲:『快开门!快开门阿!』但按了许久始终不见有人来应门。 学生急了,他开始用力的敲门:『快开门阿!快阿!!』一声又一声的撞击着门板,依然没有响应。

  于是学生试着摸着门把,轻轻的转动着ㄊ.......果然,门没锁,就这样被学生打开了。 学生悄悄的进了屋内,四周暗暗的,好象没人住。 走到客厅『咦?!』什么多没有嘛!学生心想。客厅连一样东西都没有,屋子看起来隔外的大,显然是空屋。 学生开始看向女生平常可能站的那扇窗户。 天阿....!!!!怎么会是这样!!!!

  窗户前的确是那女生的背影,ㄊ依然还是待在窗前......始终没有离开过.....只ㄅ过他是双脚离地, 吊在窗口,ㄝ就是-------------每天和他对眼相、用那非常怜悯、无助的眼神看着他的女孩已经.... 已经上吊死了!!尸体还随着风轻轻的左右摇摆着......难怪她会每次都站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表情...看着他....。 到此学生已经吓到说不出半句话,跌坐在地上对着那女生尸体的背影。

  此时,不知哪来一阵强大的怪风,竟然能够强到把那女生的尸体竣Ej转过来, 就在同时,低着头的尸体竟然慢慢的抬起头来....慢慢的…慢慢的...女生得头已经完全的抬起来, 脸上还泛着青光....他对趴在地上的学生阴险的笑.....此时学生已经支持不住『啊~~~~』趴在地上....

  幸好他没因此而昏过去,他努力地移动着双手,朝着大门前进,就快爬到门口时, 门忽然『砰』的一声,硬生生的把他关起来.........从此学生便失踪再也找不到..... 而据说,吊在窗口那女生是某学校的女学生。

  因ㄊ和男友分手后,在伤心之余的情况下,ㄊ跑到这栋空屋上吊,失踪那学生是第一个发现她尸体的人。但是后来有警方到空屋去调查却什么也没发现,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事后仍有人有看过四楼会出现那个女学生,千万不要和那女生对看,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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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1:03:46 |只看该作者
兰若寺



  故事发生在十年动乱期间,湖南省的某个小镇。
  这是一个盛夏的傍晚,没有一丝风。远处的天边,一轮火红的太阳还没有完全沉下去。漫天炽红的彩霞,浸染着整片大地。四野里静悄悄的。忽然,一阵刺耳的恬噪声响起,千百只乌鸦仿佛被什么惊动,纷纷扑腾着翅膀掠向半空。远看去,好象一大把黑砂密密蓬蓬地飞扬起来,映在暗红色的天幕中。
  透过小山坡上浓密翠绿的林叶间隙,可以看见一条羊肠小道。
  小道上,有百来个身穿劲装的大汉,正执着火把,在几个骑马人的带领下悄无声息地前进。
  领头的白马上,坐着一个身材敦实,满面油光的中年胖子,神色看上去有些紧张和焦虑。“王福,还有多远?”他问身边一个师爷模样的瘦子。那叫王福的瘦子也是一脸的不安,他轻声道:“报告刘龙镇长,出这片林子就到了。”
  刘龙闻言,握了握手里的缰绳。回头朝队伍高喝道:“大伙小心,兰若寺快到了!”
  当“兰若寺”三个字刚一出口时,两旁的密林中,忽然刮起一股强烈的阴风,吹得树叶漫天乱舞,所有的火把也都伸缩不定,一明一暗的。远处乌鸦的叫声,也变得更凄厉了。仿佛这三个字里,竟隐含着一种邪恶的魔力。
  整个队伍一百来条壮汉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大家纷纷护着火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停了下来。刘龙见状,心头也有点发颤。不过他毕竟身为一镇之长。为了壮胆,他把马鞭往半空中一甩,“啪”!抽出一记清脆的声音。
  “怕什么!大家都把毛主席语录给我拿出来,好好念,大声念!有他老人家在,什么妖魔鬼怪都得完蛋!”经他这么一命令,所有人如梦方醒,忙从军装上衣袋里摸出一本小红书,高声念起语录来。
  一时间倒也口号汹涌,声势大壮。就连刚才那股子怪风也悠忽消失了。
  “继续上路!”刘龙催着队伍重新前进。
  “刘镇长真是英雄虎胆啊!我看这次去拆那个破寺,一定马到功成。”王福献媚地笑着。
  刘龙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会不会成功我还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次要是拆不掉那座鬼寺,那个新来的乡长就会把我打成牛鬼蛇神!”
  “恩,我看那个乡长是故意和您过不去哪。”王福低声附和着。
  原来,几天前新任的乡长下令,要刘龙在全镇之内破除四旧,还特别指名要拆除镇外的兰若寺。刘龙当时就觉得很为难。因为这兰若寺是近百年来远近闻名的鬼寺。别说有人敢去拆它,就连它附近一大片树林都没人敢走进去。
  刘龙怕找不齐人手,就对乡长说了拆寺的困难,希望他能通融通融。谁知新乡长冷冷一笑道:“刘兄,不是我要逼你。这可是上头压下来的命令啊!你如果办不好,那我只好把你交上去,当“革命不力”来查办了。”
  刘龙一听,脸色都白了。他知道“革命不力”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分量。
  乡长又道:“总之,要是拆不掉那寺,那你刘兄只好委屈委屈,去当牺牲品了。不然的话,我就没法向上面交代了。无论怎么说,有你去背黑锅,总好过我去背黑锅吧,呵呵!”
  “你他妈的,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当替死鬼吗!”刘龙闻言,气得心里大骂一通。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无可奈何。
  说到这,必须对兰若寺先作个简单介绍。兰若寺,原是清朝末年本镇一个富翁修建起来的义庄。
  所谓义庄,就是专门用来停放无主尸首的大殓房。那个年头到处兵荒马乱,浩浩千里荒野,饿孵死尸遍地。所以富翁发善心,特地在镇外小山下建造了一座大房子,给这些生不逢时,死不逢地的可怜人一个归宿。
  不过这些孤魂野鬼聚集之地,总会有一股挥散不去的冤恨阴气。
  当时为了镇邪,特地把楼改为两层。底层用黄铜塑了一尊地藏王菩萨。并且长年雇有专门的看庄人小心供香。有了“菩萨”,义庄就成了寺庙。至于为什么叫兰若寺,传说是富翁建这寺时,新丧了一个名叫“兰若”的小妾,为了纪念她,所以定名为“兰若寺”。
  后来岁月沧桑,中间又经过几十年大乱,原来的富翁迫于乱世,早已经举家迁走他方,连看庄人也不知去向。兰若寺就此破败凋零下来。直到前几年闹灾荒时,有不少灾民无处可去,曾大着胆子结伴上兰若寺去栖身。后来听说他们饿得没法,发生了人吃人的惨剧。
  但不知什么原因,最后所有的人全都死在那里了。从那时起,兰若寺就成一个人人谈之色变的鬼寺。
  刘龙接到命令后,立刻进行全镇总动员。忙了好几天,终于在乡长规定期限的最后一天,也就是今天下午刚凑满了一百多名胆子比较大的年轻人,组成一支拆寺突击队。由于时间紧迫,他们只好冒险在入夜后向兰若寺进发。
  此刻。夕阳早已落山,山中夜雾渐浓。白天的暑热消去,一阵阵带着凉意的山风,掠过满山晃动的黛色,轻轻徐徐而来。然而这舒爽的风中,却意外地夹杂着一股越来越浓重的腐臭气。众人的口号渐渐喊不出来了,因为每个人都不得不用手掩着鼻子。
  没多久,眼前渐渐开阔,刘龙一行人马终于走到林子的尽头。
  一出树林,赫然扑入眼帘的,竟全是死人!
  大量的尸体就横七竖八地躺在一大片空地上。灰银色的初月下,这些尸体全像是一些未曾活过的蜡人。眼瞪得大大的,嘴张开,双手僵直得朝天伸着。身上没有什么衣服,只挂着几片尚未完全朽烂的破布。一股淡灰色的恶臭烟雾正氤氲其中。
  在这片空地后面,就是一座高大森然,残破不堪的古寺。寺门的匾额上,“兰若寺”三个金漆大字灰蒙暗淡,毫无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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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1:05:37 |只看该作者
  队伍停了下来。熊熊的火光照耀下,每个汉子的脸色都青青黄黄的,竟也变得和这些尸体差不多,只不过脸上多了一道道冷汗。
  有些人还忍不住弯下腰,呕吐起来。刘龙见到这种景象,也泛起一阵恶心。
  他强压下胃里的翻腾,扯直嗓子叫道:“先把这些尸体清理到边上去,等会一起烧掉。”
  一个小头目带着几十个壮汉排众而出,开始收拾现常好一会儿,才把所有尸体都堆到一块。寺门前的道路已被清理出来。但是经过刚才那一阵翻动,臭气更浓烈了。沉沉的死气,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使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好,大伙动作快点,到寺里面去把炸药装上!”刘龙挥手道。
  他这次的计划是直接用炸药炸掉整座寺。但等了半天,竟然没有人敢再迈出一步。“他妈的!”刘龙大怒,拔出腰间的手枪嚷道:“快上!谁不去毙了谁!”枪口之下,众人没办法,只好鼓起胆子,靠近兰若寺。
  在王福的带领下,大家合力用一根长木撞开大门。
  门一开,一股不知积郁了多少年的腐败臭味,合着森冷的阴风从里面吹出来,吹得每个人的脸色比死人还青白。几个人憋着呼吸,战战兢兢地拿着火把往门里探去。
  微弱的火光中,地藏王菩萨面目狰狞地瞪着这些外来者。满身的黄铜和绿锈,混合成一种妖异的颜色。大殿的地上,竟也躺满了干尸。“别看了,快进去把炸药埋好!”王福指挥着大家,仗着人多势众,一下子拥进寺里。刘龙骑着马站在门外,在十个亲兵的簇拥下,监视着这些人的工作。
  这时,天色愈来愈黑,风也越来越大,天上乌云翻卷,一场大风暴似要来临。刘龙看了看天,心里生起一股不详的感觉。“快点干!”他大声催喝着。
  谁知他话音刚落,一声惊雷平地炸响!就像从九天最高处砸下来的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绷得紧紧的心弦上。
  四野里的狂风夹着汹涌的雨意,卷起漫天风沙,呼啸而至。刘龙的坐骑不停长嘶着后退。亲兵们手里的火把一支连着一支熄灭。
  “救命啊!”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从兰若寺里传出来。紧跟着,惨叫声像瘟疫似的,迅速传染开来。兰若寺里,不断有人此起彼伏地喊叫着,并伴随着利齿啃碎骨肉的声音,还有胡乱开枪的声音。
  “里面怎么啦?”刘龙一边使劲勒住不听话的战马,一边高声喝问。
  突然,寺里面一下子涌出来无数汉子,王福也夹在中间。他看到刘龙,大叫着:“刘镇长,快逃啊,这里是僵尸窝啊!”刘龙还没听清楚,就被他手下的亲兵拉转马头就走。大批混乱的人群也随即跟在他后面逃命。这时,天上惊雷一个接连一个炸响,几乎震碎了所有人的胆子。与此同时,一声声凄厉尖锐的鬼啸声划破天地,深深刺进每个人的耳膜里。刘龙和手下人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拼着命地往回狂逃。
  一口气狂奔一个多小时后,刘龙和这些人马终于逃回镇上。待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清点一下人数,发现竟少了二十多人。刘龙长叹一声,几乎晕倒。王福一见,忙着人把他搀扶进去,并解散了队伍。
  在镇公所的小房间里,刘龙终于清醒过来,站在屋子里不停地唉声叹气。王福见状问道:“刘镇长,你现在准备怎样呢?”刘龙苦笑一声,两手一摊道:“还能怎么办?拆不掉兰若寺,那我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王福道:“走?有这么严重?”刘龙疲倦地抬抬手道:“不走,说不定那个乡长会让我去蹲大牢。
  王福眼珠一转,忽然道:“刘镇长,我倒想起一个人,或许能有办法。”刘龙没有答话,只是翻翻眼皮,无力地瞧着他。
  王福凑近一步道:“前几天我的手下抓到一个行医的游方道士,为了宣传唯物主义思想,我们把他关在牢里接受党的教育。不过我听说那人竟是江西龙虎山张天师的弟子,对驱魔逐鬼很有一套。不如让他去……”刘龙皱着眉头道:“他行不行啊?”
  王福一笑道:“不妨让他先去试一试,要抓得住僵尸,那最好。
  要不行,我们就把这道士交上去,说他就是兰若寺里装神弄鬼,防碍革命的主犯。”
  刘龙道:“把道士当替死鬼?不知乡长那里通不通得过?”
  王福道:“这没问题,只要对道士上上刑,不愁他不认罪。我们再故意把审问的时间拖得久一点,等捱过了这股破四旧的风以后,谁还记得拆什么兰若寺?到那时,我们再私下里孝敬一下乡长也就成了。”
  刘龙这才展颜道:“也好,就这么办吧。”
  不一会儿,一个老道被押上来了。
  老道看上去已有六七十岁了。长得粗胖平庸,身上的道袍也破破烂烂,肮脏不堪,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仙风道骨的样子。刘龙一看,心里就来了火:“说,你犯了啥罪?”
  老道显然有点惊慌:“报告镇长,我没犯罪。我不过在镇上替人烧烧符咒,看看病埃”刘龙一拍桌子道:“还说没犯罪!搞迷信活动!传染封建主义的残渣余毒,罪大恶极!”老道被他这么一吓,顿时噤若寒蝉。刘龙又道:“现在全国人民都在进行着伟大的红色斗争,你他妈还敢顶风作案,我看你是活腻味了!照你的罪行,应该立刻拉出去枪毙!”
  老道一听,忙叫起来:“冤枉啊,你们不是说只关我几天教育教育嘛,我可没做任何坏事埃”刘龙一瞪眼道:“还敢狡辩?卫兵,拉出去枪毙!”两个红卫兵立刻上去拖拽老道。此时,王福忙一摆手道:“且慢!”刘龙也趁机打了一下眼色,示意将老道放下。   王福走到浑身发抖的老道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老道,我说你就别嘴硬了。你的罪行可真不小,政府随时都可以把你就地枪决。喏,看你年纪一大把,也活得不容易。现在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老道一张脸都被吓白了,连忙道“只要保住老汉一条性命,您尽管吩咐。”王福一笑,语声更为缓和:“好,这件事你要是办好了,我们立刻放你走,还可以送你一些路费。”说着,他就把兰若寺的事向道士说了。
  “你现在就去捉那些僵尸,一定要成功。不然你死定了。”等王福说完,刘龙冷冷地插了一句。
  “捉僵尸??这,这还不是让我去搞迷信活动吗?”老道显然搞糊涂了。
  “放屁!这是伟大的革命任务,再胡说马上枪毙你!”这次王福也凶神恶煞似地吼道。性命悠关,老道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不一会儿,在老道的要求下,一些黄纸,狗血,糯米全准备好了。还有一柄被派出所没收的桃木剑也还给了老道。[ AD:产品包装设计,请专业设计师帮您 www.51ps.com ]等一切搞妥,已是午夜了。刘龙再次率领五十名亲兵,跟着老道,前往兰若寺。
  一场大风雨刚刚过去,天上无星无月,山野间,显得异常的清冷和黑暗。风吹过小道两边的树林,不时发出一阵阵呜咽。一行人胆战心惊地穿过树林,终于又来到兰若寺前。
  寺门前的空地,又是一片狼藉。原先堆好的尸体被刚才逃命的人群践踏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而且兰若寺的门槛上,还躺着好几具刚死不久的尸体。全是刚才带来的一些壮汉。只见那些人的喉咙全部被咬开了。而且身上的皮肤青中透白,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已被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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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1:38:1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Mitsuya 于 2009-10-27 09:09 AM 编辑

老道见状,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朝后一挥手,全部人马顿时停了下来。刘龙也不敢出声,只是把手伸向腰间,牢牢地抓着手枪。
  老道取下背后的桃木剑,随后回头道:“镇长放心,这里的僵尸杀伤人命,天理难容,我辈道家弟子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这些话时,老道的脸上,竟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神圣光辉。刘龙也不由肃然道:“好。只要你除掉它们,我立刻放你走,绝不食言。”
  随后,老道大踏步地从尸丛中走过,毫不犹豫地跨进了黑黝黝的大门。刘龙看着道士消失于黑暗之中,忙示意手下持枪守住每个角落,不让老道有机会溜走。
  走进大殿,一片昏暗。
  借着寺顶缺口处漏下来的微光,道士低头看去,脚边全是尸体。
  有的只剩骨架;有的还维持着死前的挣扎样子;有的则匍匐在他脚下,张嘴瞪眼地望着他,手高高伸起,好象要抓住他的袖子。再抬头,地藏王菩萨正盯着他,那神色不像是菩萨,倒像是地狱里的阎王。
  见此惨象,老道也不禁打了寒颤。他取出包袱里的黄纸,边念念有词,边把黄纸撒向四处。他看到菩萨后面,有一条很宽的,带雕花扶手的木楼梯,直通向二楼。于是他来到楼梯边,忽然,楼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好象是老鼠在啃吃着什么东西。他不敢怠慢,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很仔细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走到最上面,他探头望去。
  楼上,不知是谁,点着两支孤零零的火把。
  火焰在风中轻轻摇摆,这火光,竟是惨绿色的,恰似幽冥中的鬼火。飘摇的火光下,无数具棺材,整齐地停放在宽阔的楼板上。
  一股只属于死域的摄人寒气扑面而来。
  不过,在这一片死域中,老道竟看见几个满头白色长发,极瘦极瘦的老人!他们正蹲在棺材丛中,不知把什么东西从棺材里挖出来,放进嘴里,悚然有声地嚼着。
  “果然是僵尸!”老道一伸手,取下背后装满黄狗血的皮袋。一下跃上二楼,大喝一声:“疾!”皮袋抖开,狗血撒向这几个老人。
  瞬间,老人身上,血雨所沾之处,立刻嗤嗤作响,冒出白烟。老人们凄厉地惨叫起来,一个个回过头来,竟都是一张张血肉腐烂的骷髅脸。道士手中的桃木剑,刹那间化作一道圆弧红光,劈向它们。
  就在此时,楼上的棺材全都蠢动起来。
  仿佛每具棺材里,都有沉睡了千百年的冤魂厉鬼刚刚苏醒过来。
  因无法忍受黑暗世界里的永恒幽闭,正躁动不安着要破棺而出!更有甚者,一些死黑色的手爪,已从棺盖底下伸了出来,长长的指甲一下一下抓抠着棺材盖,发出阵阵涩耳的声音。
  老道见状,大袍一挥!
  黑暗的空中,忽然多了点点星光,漫天晶亮!
  “星光”一落在那些枯黑的手上,立刻“轰”的燃烧起来。
  原来这些雪亮的“星”,竟是施过法咒的糯米!
  道士脚踏九宫八卦,悠忽来去,不断舞剑作法,所到之处,棺材全部着火焚烧。僵尸的惨嘶声此起彼伏,整个二楼,已成一片烈火地狱!
  忽然,二楼中央,一口最大,也是最精致的棺材人立而起!
  雕着鸾凤好合的镶金棺盖飞处,射出一个雪白长衣,雪白长发的女子。女子五官娇好,面目如生。只是脸色煞白,表情凄厉。一双凤眼里,没有眼白,只盛着两颗血红欲滴的瞳仁。她在半空中几下挥袖,就扑灭了大部分火焰。
  老道一见,知道她是这里的群尸之王,立刻捏起剑诀,手中桃木剑犹如一条红色电龙,追射过去。
  楼面上,风声大作。只见一道红光,一道白光,追来逐去,不分胜负。老道见久战不下,遂灵机一动,卖个破绽,往楼下逃去。
  女鬼厉啸一声,双爪箕张,凌空追扑而下。
  谁知老道心里早有定策。他一逃到楼下,便打出一张黄符!
  黄符不偏不倚,正好贴在地藏王菩萨的头顶上。只是这么一停,女鬼的森森利爪就已扑到眼前。
  老道一舞剑花,口中高声念出九个字:“临,兵,斗,者,皆,阵,列,于,前!”
  怪事发生了!
  黄铜塑造的地藏王菩萨忽然睁开一只眼。眼中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一下子把飞在空中的女鬼笼罩进去。女鬼像似被火烫了一样,立刻高声嘶叫起来!只见飘飘的雪衣,飘飘的白发在一大团金黄色光芒中漫天激舞,但就是冲不开去。
  老道见她落入陷阱,抄起桃木剑,直刺女鬼心脏。
  谁知剑刺去,女鬼竟险险一侧身,避了开去。
  老道一剑刺空,整个人收势不住,直向女鬼怀里冲去。
  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但是,女鬼那支冰冷的手爪,已经捏上他的咽喉。
  “这下糗大了!”老道百忙中抛下桃木剑,双手一合,紧紧拍住女鬼的手,不让她再有寸进。
  一时间,两人都僵在半空中,谁也奈何不了谁!
  “道长,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如此苦苦相逼?”过了好一会儿,女鬼竟作人语,而且声音并不冰冷。
  老道耸起两道灰白的眉毛,大喝道:“你们这些鬼东西,占据这里杀害无辜,我自当替天行道!”
  女鬼闻言,忽然把手松了一松,低声道:“其实我们杀人,也是被逼无奈。道长请容我细说。”
  老道感觉咽喉一松,仍然警戒着说:“你们杀人,还有何道理?!”
  女鬼幽幽长叹一声:“我们都是一些死于非命的苦鬼,生前遭人欺凌,含冤而死。死后又被弃置在这里。一群可怜的孤魂野鬼,在此相依为命,已有上百年了。我们只想安安静静地住下去,从没想到过要害人。只是最近,有生人来,要把这里铲平。使我们再无容身之地,还要把我们炸得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所以我们不得已,只好杀掉其中一些人,以吓阻别人。”
  老道见女鬼语调凄惶,脸色渐已缓和:“但你杀害生人,总是不对!”
  女鬼道:“我们也是为生存下去,才杀人的。而且我们杀的那些人。生前都杀过人,应该不是好人。我们可以闻得出杀过人的人。”
  老道一听,知道她说的不是谎话。因为自从他来到这个小镇后,就亲眼看见过好几场武装械斗。在那些残酷的武斗里,镇子上的年轻人,为了自己活命,只好杀死别人。其实说不上谁好谁坏,因为人人都身不由己。
  女鬼见老道沉默着,又道:“我们这样做,实在是身不由己埃”老道无语良久。忽然,他像下定决心似地说:“好吧,我豁出去了!我这就去劝门外那些人,让他们别拆这寺,留你们一条生路!”
  女鬼忙道:“道长,你这样,真教我们无以为报。”
  老道洒然一笑道:“不用报,只要把你的手拿开就是。”
  女鬼立刻一缩手,放开了他。
  老道落地,女鬼道:“道长,也请收了这道黄光吧。”
  “好!”道士忽然抄起地上的桃木剑,趁女鬼不备,一下子刺进了她的心脏。
  剑刺处,黑血迸溅!
  女鬼吃惊地握着剑身,目疵欲裂地瞪住老道:“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老道手腕一用力,桃木剑从女鬼背后透出来:“你别怨我!如果我不杀你,门外那些人就会杀我。他们根本不会听我讲道理的。我其实和你一样,都是为了生存,而身不由己。不管怎么说,你去死,总好过我去死!”
  女鬼浑身开始收缩,它喃喃道“你去死,总好过我去死?!果然是一条好理由。”接着,它头一垂,全身着火燃烧,瞬间飞灰烟灭了。
  第二天,兰若寺已被焚烧得一干二净。刘龙镇长也因此免于撤职。至于那个老道,则在当夜被悄悄放走,从此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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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2:48:39 |只看该作者
新来的同事

  1年半以前,在一家小型私企工作,这样的单位的特点就是,今天在你身边的同事明天就可能收拾东西走人,一般大家还没什么了解就成了陌路。

  在这家公司呆了1年,也算是个“老”员工了,所以对新来的同事总是比较关心。

  新来的同事姓张,小张是个比较内向的小伙子,与别人交往很吃力的样子,没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低着头好像自言自语,热心的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了。
  于是我主动跟他接近,帮他协调与同事之间的关系,小张也慢慢变得开朗起来。有时候会请我去他家玩,他一个人住,家里干净整洁,跟我那个狗窝似的房子真没法比。小张告诉我是他妈妈帮他整理的,我很奇怪,怎么这么大人了他妈还整天来给他打扫卫生不成?

  那个周末,我在家里加班,这个项目催的急,虽说没有加班费,也不知道奖金什么的啥时候跟我有缘,但是工作还是要做啊。咦?U盘不见了?!天哪!。。翻箱倒柜一番,想起来了,昨天去小张那里,落在他家了。不行,新改动的code都在那上面,去拿!

  外面的日头大的吓人,加上刚刚下过雨,一出门衣服就粘在了身上,“倒霉!”我暗骂着,栏了一辆Taxi,直奔小张家。

  小张的家是那种老式房子,一层6户,并排着,门上都有玻璃窗,用各色的纸或者不干胶贴住,走廊也是阳台,有点像过去工厂的单身公寓,大概是他的父母给他的吧。来到小张房门口,哇~门缝里一阵阵的凉气吹到我还穿着拖鞋的脚上,好舒服。

  咦?怎么里面很热闹的样子,我没有敲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小张的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嘈杂的人声,有老有小,七嘴八舌的在聊天。

  晕,看来他一家子人都来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超大的TX,大裤衩,拖鞋,唉~真是失算。

  不管这些了,敲了敲门,“咚咚咚”。。。。。

  里面一下子静了下来,又敲,“咚咚咚”。。。。。

  等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我正用准备好的比较乖巧的表情准备向开门后见到的大家打招呼,可是。。。

  只有小张?

  我越过小张的身体向他后面看,没人!?

  小张把我让进了屋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我四处看着,“我U盘昨天落你这儿啦,你见着了没?”


  奇怪,两居室的房间只有小张自己而已。整个屋子根本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天哪,是不是我热昏了。
  小张没注意我脸上的不自然,帮我找到了U盘,我的心利马又回到我那赶不完的程序上了,道过谢拿着U盘就往家奔。

  刚走到楼下,想起来,应该顺便要他的文档看看,转身,又奔上楼。再次来到小张门前,正准备敲门,又是那声音!

  又是好多人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仔细听听,好像是小张的父母在说他什么,还有小张自己的声音在辩解着什么,还有其他一些人的声音,反正都是他的亲戚啦。

  可是刚才看过里面根本没有人啊!

  小张家门上的玻璃窗是用一张旧的挂历纸贴着的,好像很久没换过了,我在上面找到一个小洞,把脸贴了上去,透过小洞向里看。

  虽然模糊,但是依然能看到屋里的情形,而且正好看到小张侧背面对着门坐在藤椅上,光着膀子,可是屋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小张自己,上身不停的随着各种声音抖着。

  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爸,妈,别吵了,我同事来了。”

  “他怎么知道?!”

  我正不知怎么办好,他身子已经转过来了。。。

  只见他的胸前,腹部,竟然长着好几张脸!!有老人,有小孩,每个表情不同,其中老的一个正在说着“哎呀。。先不说了,赶快请人家进来啊,大热天儿的”

  小张笑着冲着门口我得位置“蓝,你来了,给你介绍我得家人认识。。嘿嘿嘿嘿。。。”

  这情景太诡异了。。。。

  我不知道怎么跑回家的,头昏沉沉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打电话请假的时候公司里同事告诉我,小张辞职了。。。。
  --

  补记:后来我查过各种资料,知道有一种叫人面疮的肿瘤,这肿瘤有眼睛、有鼻子、也有嘴!嘴里也有牙齿。也有舌头,等于说生出一个人头,所以叫做人面疮,但是像小张这样生了满身,而且个个有思想会说话的却不曾听闻,这个谜团,恐怕只有小张自己才能解答吧。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小张,不久我也从那家公司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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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2:52:05 |只看该作者
用你用的电话号码打回自己的号码

  不要以为我问的是傻问题,我的意思是指你会不会用你用的电话号码打回这个号码。照理上是打不通的, 但如果是打得通的話,你就要小心,因為你可能命不久矣了...
  
  我有一个关于这个传闻的故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听听呢?事情是这样的,我有個朋友有天晚上大約11:00,她一時貪玩 用自己家里的电话打回给自己。 第一次她打就打不通,她又试了打第二次,没想到真的给她打通了。她说她听到好空洞的声音, 好象是在山洞里那样,又有水滴的声音。她很害怕就赶快挂线了。
  
  第二天她就和我讲了这件事情, 我不太相信, 因為我当天在自己家里试过, 但都没有通。
  
  第三天我回到學校見到我的朋友,她面都白了, 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我问她发生什么事情, 她也不肯说,。直到大約l吃午餐的时候她对我说,说昨晚有个女生打电话给她, 我问她,那女生为什么打电话给你, 我朋友又问电话里的人是谁?那女生竟然说的是我朋友的名字,就是我朋友自己。她听着听着就记起那个背景声音,是一个空洞的声音,她很害怕就立刻挂了电话。
  
  我朋友就特别害怕,就问我怎么办。我就安慰她,说估计是有人乱打电话,开玩笑捉弄你。但我看我朋友那个样子,又不像是说谎。我安慰了她一阵子后,她要回家,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就立刻打电话给我,她答应了我就离开了。到了那天晚上,我朋友颤抖地打电话给我,说那个电话里的女生说要她的命。她就哭啊,说不知道怎么办好 ,那天晚上她特害怕得要命。
  
  第二天她就没有上学。我打电话给她,她说自己生病了,我放学立刻就去找她。因为她家人都回大陆了,所以我就去她家陪她。我问她,那个电话是几点打来的,她说两天晚上都是11点。到了晚上11点,电话真的响起来,我朋友吓得缩成一团,说什么让我接电话,我当然不想接,因为那时我也很害怕,但我心里也想弄清楚是真还是假的,就去接了。 我当时接了电话就整个人傻了,因为背景的声音果真是一个山洞的地方。我“喂”了一声之后,有回音,就想挂线,没想到突然有个声音说:“你做什么这么多管闲事?!”之后,就有好多的回音,当时真的特别恐怖,但是我认出来那个声音,竟然是我朋友的声音!我马上挂线,我朋友问我怎么办好,我吓得差点哭出来,我把刚才的事情对她说了,我们俩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她就一直这么哭。我和我朋友都不敢在那房子里呆,就到楼下的便利店等到天亮。之后我打电话给男朋友,因为他认识一个人是道士,没过多久我男朋友就带了他几个朋友来。
  
  我男朋友其中一个朋友大约30几岁,其于的都是20多岁的。我和他们再上回去我朋友的家,我朋友死活都不肯进去,她特别害怕。那30多岁的男人说,这东西很厉害,他自己都怕自己收不了。他进去没多久,就指着那个电话说:“那东西是从这上来的。”我听了之后心都寒了,从头到尾我还没对他说过事情的经过。那男人在中指夹了一对筷子,又用黄布遮着双眼,叫我们都到房间里呆着,我们所有人都进了房间。那男人说:“你们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要出来,就算是地震都绝不能出来。过得了今晚,大家都没事。若果过不了,也无能为力了。”他再三吩咐千万不要出來,除非是天亮了才可以。 我们当然都不敢出去,大家都非常害怕。
  
  大约到了11:00点。我朋友突然全身颤抖,脸都青了 ,胡言乱语,没有人能听得明白她说什么。她突然整个人弹起来,就要冲出去。我们立刻把她按住,我们好几个人合力按都差点按不住她,外面又特别的吵 ,就像打仗一样,声音特别恐怖,好像很多人在外面一样。我们只能用床单把她捆住,她变得特别恐怖,脸都变形了,大声都叫嚷着。透过门底缝看见外面有很强的绿光,一会又变成红光,外面特别吵,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大约到了2点,果真整个房子都震起来,外面有人不断的敲窗户,我和男朋友都吓得不敢动,他朋友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房间突然变得好冷,大概10度左右。(当时是夏天)等到4点左右,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爆炸的声音,特别响,之后外面就完全静下来。我朋友就晕了过去,但天还是没有亮,我们都不敢出去,等到5点左右,天开始亮了,但是我们仍然留在房间里,谁都不敢出去,直到那个男人叫我们:“你们可以出来了!”出去后,整个厅都乱七八糟的,真的可以用地震过后来形容,最可怕的是那个电话整个都碎了,满地都是碎片。
  
  那男的说:“现在没事了,事情已经结束了,叫你朋友把这碗东西喝了就没事了。”我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说我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说估计我知道了,也吓得不敢知道。但我最后了解,原来那晚不只一个鬼, 是超过20个!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敢再追问了,之后我朋友大病一场,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没事。
  
  这件是是千真万确的,大家一定要相信啊,要是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晚上11点用自己的家里电话打给自己,但是最好还是不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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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2:58:58 |只看该作者
怡保的降頭故事
談到降頭,有許多可怕的故事。

  王亭之七十年代在怡保火車站,見到一個洋人,帶著幾個混 血兒在賣燒雞,「怡保燒雞」算是當地的特產,生意相當不俗。

  那洋人五十多歲,骨格相當清秀,身裁高大威猛。朋友悄悄 地拉拉王亭之的衣角,說道:「亭老,你看樹下穿黃紗籠那個女 人,回頭我再告訴你一個故事。」

  王亭之隨眼望過去時,只見樹下坐著一個又黑又胖的女人, 一個塌鼻,張出滿口又紅又黑又黃的牙,那分明是剛剛嚼過檳榔。

  那女人看見王亭之望她,忽的一笑,大聲說兩句土話,就有兩個混血兒拿著燒雞,向王亭之跑過來。朋友連忙付鈔,接過燒 雞,便叫王亭之快點跟他走。

   兩個人捧著燒雞,回到王亭之住的客棧,坐定沏茶,王亭之正 想將燒雞擘開來吃,那位朋友卻連忙一掌將雞劈落地上,說道:

「這隻燒雞絕對吃不得。」

  王亭之奇怪,問其原因,朋友說:「誰叫你剛才打雀咁眼去望那女人,說不定開罪了她,她弄兩隻落了降頭的燒雞給我們吃。」

  「降頭?」王亭之說:「那有這麼大件事。」望一眼就要下降 頭,豈不是天下大亂。

  朋友於是解釋道,那個女人,是大馬第一大巫師的女兒,這大 巫師雖然已經逝世,可是各路英雄依然給她面子,凡是她落的降頭,無人敢解。

  王亭之問:「下降頭是這麼隨便的嗎?」朋友聞言,詭秘地一笑。

  朋友說:「凡女巫的心理都古怪,尤其是醜八怪的女巫,最怕人 望。你望的那個大巫師千金,十分古怪,那個賣燒雞的法國佬,便是 中了她的降頭,才娶她為妻的。」

  王亭之說:「那有甚麼關係?」

  朋友說:「當年那法國佬是個工程師,公司派他來怡保做鐵路 維修工程,那個女巫也是賣燒雞。法國佬見她醜八怪,便雙眼盯著 她,神情古怪。」

  王亭之說:「我可沒有神情古怪。」

  朋友笑道:「那法國佬還不只,他居然呸的一聲,吐一啖口水 落地,於是就闖禍了。」

  王亭之問:「闖甚麼禍?」

  朋友繼續說:「那法國佬搭火車回吉隆坡,卻半途下車,搭回 頭車返來怡保。」

  原來那法國工程師回到怡保,第一時間便是向那巫師的女兒求婚,於是兩人同居,拍檔賣燒雞。

  法國公司知道,三番四次派人去怡保探問消息,後來甚至接那法國佬的父母妻子來怡保,想說服他離開那醜八怪,誰知法國佬卻居然翻臉,說他們是想破壞他跟天下第一美人的感情。那時候,公司的人和法國佬的家屬,都相信他中了降頭了。不然的話,沒理由將這麼的一個醜婦當成美人。

  他們嘗試找巫師去解降,可是當巫師知道下降頭的人是誰時,都沒有人肯接這宗生意。那醜八怪的爸爸是巫師頭,雖然已死,門徒卻眾多,誰都不願開罪人,惹一眾巫師反感。只有一個巫師,肯稍為吐露一點秘密。

  那個巫師透露,問題是出在法國佬呸一聲吐一啖口水,醜女巫在地上刮起那口水,立即就可以下降。這個降其實不難解,只是無人肯解而已。如果有辦法將法國佬送離馬來西亞,便有很多巫師可以跟他解降了。

  法國佬的家屬聞言,便想設法騙他到星加坡。於是暫行離開,一個月後,由法國公司派一個職員去怡保,對醜女巫說,法國佬的太太已死心塌地,只想跟他正式辦離婚手續,所以想接他到吉隆坡的法國領事館簽字。

  那醜女巫一口答應,公司職員便用汽車將法國佬載走,二話不說,一口氣將他載去星加坡。公司早已安排好一位巫師,在酒店等候,待法國佬到時,立即替他解降。

  這位巫師,在星加坡鼎鼎大名,是個中國人。

  那巫師本身亦有一些關於降頭的故事,如今且先不去說它。且說他見到法國佬,端相一番,便跟他閉門密談,法國公司的人見到,以為是作法解降,不敢騷擾。

  良久,巫師打開門,請法國公司的人跟法國佬的家屬進去,對他們說,這個降他不解了。因為法國佬如今十分快樂,他滿意自己的婚姻和家庭,滿足於賣燒雞過日子,討厭從前虛偽的應酬,討厭過去的工作。

  巫師說:「一個令人快樂和滿足的降頭,就是白降,白降不須要解,解了反而令人痛苦。」因此他寧願退還酬金,都不肯解降。

  法國那邊的人只好死了心,法國佬的太太真的跟他辦離婚,於是這法國工程師就此住在怡保,優優遊遊地過了三十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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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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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4:18:55 |只看该作者
  公墓电话


临终者的喉咙里,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蛇信子一般冰凉,令人不寒而栗。但郑晖觉得,只有在死亡时,他叔叔才是可爱的。这是因为,郑伯炎的死亡循规蹈矩,严格遵循着郑晖为他制定的程序。
  床上,脸色苍白的老人费力地转过头来,抓住郑晖的左手指,一种冰凉沁入骨髓,令郑晖毛骨悚然。
  老人喘息了一阵,然后奄奄一息、断断续续地对侄子说:“电话……一定……要接电……电话……”
  老人哽住了,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他的手指痉挛地插入喉咙,似乎想把没说完的话掏出来。眼睛里的光彩涣散、消逝了。连同那些古怪的念头,他沉重地陷进枕头里。
  是的,死!老家伙的死,能换来他的生。现在这老家伙总算听话了,甚至连停在鼻尖上的苍蝇都无力赶走。死!这就是他盼望的。他忍受了这么久,失眠了这么久,现在总算完事了。他应该赶快忘掉这一切。
  满屋子的药剂气味,他的胃里翻腾起来,他忍住了,没有呕吐,感到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是的,应该忍住,应该想些美妙的事。例如现在,这具尸体应该是充满诗意的——尸体是通向巨额遗产的桥梁。
  乐观地看,老人对自己后事的古怪安排对郑晖大有好处——因为他的要求是死后不许火化,不许解剖。可是另外一件事……
  他想起叔叔曾经对他说过:“如果我复活了,会很虚弱,没有足够的力气打开墓穴。但是打电话的力气还是有的,我会打电话求救,你一定要接电话,郑晖,你一定要接电话……”
  “我真不明白!”年轻人忽然大声喊起来,打破了老人咽气后房间里的肃静。“我真不明白,难道非要遵照他那古怪的主意不可?为什么他不能像别人一样被火化?我们可以遵照他不让进行尸体解剖的遗愿。可是,有谁会在坟墓里安装电话?”
  “你叔叔生前德高望重,包括省里的干部在内,大家都尊重他的意愿,”遗嘱执行人说,“孩子,你叔叔在口述遗嘱时是清醒的,而且,他进行了遗嘱公正。我们相信他如此郑重其事定有用意,所以大家都愿意遵照执行。”
  “见鬼,你们去尊重死人吧!”郑晖真想冲着李律师嚷叫,但他忍住了,心想:好吧,尸体是通往巨额遗产的桥梁,不火化的尸体是坚固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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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s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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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ny 发表于 2009-6-20 14:21:55 |只看该作者
厉害~厉害~
很多
还没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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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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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14:29:37 |只看该作者
  于是,郑伯炎的尸体没有被解剖,它完整地躺在棺材里。葬礼结束,你就将永远地躺在那里,躺在松杉公墓阴暗潮湿的地底。不火化又有什么用?所有生命都终将成为灰烬,无人幸免。条条大路通灰烬,不是火化,就是腐烂。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总算给后人让了路。
  还有一件事,也不重要。在郑伯炎的棺材里,靠近尸体右手的地方,安装了一部电话。
  那天早晨,参加葬礼的人尚未到来,郑伯炎的坟墓前只有郑晖、公证员和一名电信公司的工程师。他们合力掀开棺材板,腐尸的臭味扑面而来,差点使人窒息。工程师面无人色,双手哆嗦着,俯身到棺材内,让电话线穿过棺材底部的小孔,接到电信公司的电话网。郑晖惊讶地发现:电话线、接线插座原来早就埋设在公墓地底。看来,郑伯炎早就开始安排后事,一切都已备妥。
  事毕,在重新盖上棺材之前,郑晖摒住呼吸,眼睛却情不自禁朝棺材里看去。只见郑伯炎安然躺在里面,脸色苍白,略呈一丝灰色,眼皮紧闭,眼睛深陷,嘴巴微张,嘴里仿佛有种黑色的东西正在左右摇摆。难道,老家伙还不死心,还想说话?郑晖身上的衬衫被冷汗浸透了,黏乎乎的。他的心怦怦直跳,慌慌张张,只想快些把棺材板盖上。他移开了视线,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象棺材里的郑伯炎坐起来了,尸体张着嘴,来咬他的手指。
  “嘭!”的一声,郑晖的手指被尸体咬住了,他尖叫,拼命向后挣脱,一下子摔在草丛里。
  “怎么啦?压伤手了吧?”原来,手指只是被沉重的棺材板压了一下。
  该死的葬礼结束后,李律师来了,他打开文件夹,对继承人说:“郑晖,依照郑伯炎的嘱托,我有义务提醒你下列事项:一旦发生下列事实,你的继承权将立即被剥夺。一、拒绝接听郑伯炎的来电;二、更改你的电话号码;三、破坏通讯设施;四、不住在你叔叔原来的卧室内。”
  郑晖感到无可奈何,因为他感到他叔叔并没有如他所愿,并没有安分守己地做一具尸体。即便在死后,那老家伙仍在用他古怪的想法折磨人;即便在地底,那死鬼仍有足够的力量控制郑晖的生活。郑晖觉得,自己还是严格遵守遗嘱的好。

  现在,昏黄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着床头柜上的电话。郑晖感到昏暗的房间内有一种持续不断的低吟,声音含浑不清,但却无处不在,触手可及。由于前几天的担惊受怕,他已经失眠好几个晚上了,此刻,他开始脱衣服,并且自我安慰:“当然,鬼魂是不存在的。但他无法不去注意电话机,它就在手边,在他的视野内,在他的意识中。
  “是的,故弄玄虚罢了,”他不断提醒自己,“老家伙已经死了,而死人是不会打电话的。”
  他上了床,感觉着被窝里的温暖,左手攥着右手,发觉有个什么地方似乎不对劲。是啊,确实不对劲:他的右手热乎乎的,左手却冰冰凉。左手,被郑伯炎在临终前抓过的手,现在像死尸一样冰凉。他觉得这冰凉的感觉缓缓地渗透到全身。也许死者的灵魂附在左手上,现在来报复他了,也许不用多久,他就像叔叔一样,全身冰冷僵硬,躺在棺材中了。
  “滚开!滚开!”他并不是在命令叔叔的鬼魂滚开,而是叫自己的胡思乱想滚开。他知道那些不过是幻想。
  不管怎样,死人的手指是僵直的,它不可能拔电话。
  他关上了灯。
  “电话不会响,不会响!不可能响!”他一遍遍地说,忽而大声叫嚷,忽而喃喃自语。
  被子里的暖意似乎一下子散去了,全身被黏腻的冷汗包裹。
  他在等待,等待着电话忽然响起,命令他去完成一项可怕的任务。
  电话似乎了解他的焦急心情,故意折磨他。天哪,他现在多想离开这里,离开这部电话。不离开这里也可以,但至少应该让他想想那些令人愉快的事,例如女朋友、电影、音乐、桥牌、昆虫、……甚至花岗岩也行。但荒诞的是:他必须呆在这里,必须想着这可怕的铃声。
  “叮铃铃……”
  它响了。
  电话响了。
  电话在他心里响了。在惊恐至极的时候,他觉得电话真的响了,他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抖动着。床垫吱吱嘎嘎的声音又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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