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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i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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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短篇】] 靈异故事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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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爪痕-师父不是先行者是随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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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8:36:39 |只看该作者
 
  1,工作的第一天
  2000年九月,是我去殡仪馆工作的第一天,头一天,馆长就给我和另外同去的两个女生,讲在这里工作如何如何苦,如何如何累,还‘大义领然‘的说,“来这个工作,要过三个关,第一关,就是死人关。。。。(后面两关不记得了哈)”我当时就觉得这个馆长真XX没水平,不但没有风范,感觉还故意在那里吓人。我知道我是一定会在这里工作了,所以我来了,就不想要退缩,从来如此,所以,我不怕。
  当时我是一个中专毕业生,本来说毕业要分配工作的,被骗了,于是回到家,打算进政府工作,可是那个局长也搞怪,说什么,要来局里,就要先到下属单位煅练,我就不得不去殡仪馆了,妈妈爸爸都觉得很对不起我,但是为了以后能进局里,我只能忍。女孩子,他们希望我能平安幸福的过一生,就够了。
  我到了“殡仪组”, 是专门负责为死去的人做司仪的工作,包括写挽联(这个我拿手,毕竟我的书法只差两级就是中国顶级水平啦,哈哈哈),摆放花瓶,花圈,为死去的人化妆,换衣服等等。。。当然,还有打杂做清洁的小事情,当然是由我这种小喽喽来干了。
  在听完工作介绍以后(都是些体力活,真受不了)我去看了一场哀悼会,近距离看到了一个死去的老爷爷,当时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可能麻木了没感觉,毕竟我当时才17岁。
  一天下来,满脑子都是哀乐的声音,哭的声音,还有那种福尔马林的味道,这种味道,还会在将来陪我度过接下来的三个月时光,当然,还有我18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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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8:40:05 |只看该作者
发生在眼前的碎尸案


  
  杀人碎尸,想必大家都常常听过,恐怖电影里常用的东西。不过真正见过的人,应该不多了,也都是一些围绕着这个工作的人,当然,除非你就是凶手。
  在看到尸体的真面目之前,我只看到了。。。。。。虽然不好,引用当时同事们说的话,就是来了一个“冬瓜人”,我很奇怪什么是“冬瓜人”啊?从来没有见过,于是我就很找死的一阵风冲了过去看,结果。。。。刚开始还没看出来是人,仔细一看,其实只能说是个身体,没有头,没有脚,没有手,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身体,的确很“冬瓜”。周围有很多人,有法医和警察,然后就是工作人员,和我这种看热闹的小喽喽。大家都在议论,说凶手真残忍,把人杀了还分尸,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找到这个躯体的。
  过了一周,传来消息说,死都的其它部分找到了。(不想说人家是“冬瓜人”了)又是一阵风,我冲了过去。看到警察正把这些肢体从一个很恶心的大麻袋里拿出来,具说这个麻袋是在河边发现的,里面装有很多木屑混合着,肢体以经泡得发肿,并且变成紫色了。
  警察拿出肢体,放在地上用清水冲洗,冲干净一个部分,就摆放在地上。(由于身体在之前以经拍过照片,被烧掉了,所以只能用这些肢体,大约摆成人形的样子)手和腿脚都被分成两份,最后是头。她是一个长发的,大约不到40的女性,她眼睛是睁开的,脸肿得很圆,和照片上一点儿也不像,还是紫色的。为了方便,她的头发被剪短了,然后继续冲洗,冲洗的时候,我就蹲在她旁边看,离我只有一尺多的样子,看得很清楚,当她的头在地上转来转去的被洗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晕,不过不吓人,因为不是我杀的,真PF凶手,他真变态)
  记忆很深,好像凶手到最后也没有消息,我觉得像这种事情多了,多得是的案件都没有办法破。希望科学再先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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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8:40:53 |只看该作者
(注,看了我这些故事,各位一定不要觉得我是变态啊!!!我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我想告诉大家,这种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根本没有电影里那么精彩刺激,或是看着好玩,它们是残忍杀害的生命,它们发生的时候,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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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8:41:40 |只看该作者
爸爸让我再看你一眼


  一想到这个故事,我就有点难过,是一个初中的女生,她的爸爸因病去世了。

  我们有一个告别室,就是在火化之前,所有的亲人朋友,可以站在告别室前面,隔着窗子,目送死者进入火化炉。这是一个很残酷的地方。你看着自己爱着的人,一点一点,越来越远,最后机床一动,这个人就将化为尘土,一切就只有记忆了。

  那个时候,我以经不在“殡仪组”工作了,我被调到了“车间”也就是专门火化的地方,都是些体力活,(至于怎么烧,我学习过全过程,但是因为太弱小,没办法实践,就从来没试过,关于到行业秘密,在这里就不提了)我当时调过去,是因为我普通话讲得好(以前在中专,同学来自全国各地,讲了三年普通话)所以让我去后面广播。 广播的工作就比以前轻松多了,我不用把那些很重的花瓶从一个房间抬到另一个房间,不用做粗笨活了,只需要拿着他们传过来的记录片,广播说,请XXX的亲属到XX室参加告别仪式,请XXX的亲属到XX厅收敛骨灰等等,还有一些杂杂的内容,什么找人找车的,这里面全是男同事,只有我一个小女生,所以很受照顾)

  那天来了很多人,都是来参加这个中年男人的告别式的,我站在室内看着外面的人,那么多哭泣的面孔,发现里面,有一个好小的女生,哭得特别凶。她一边哭一边叫到,我要看我爸爸,我要看我爸爸。。。但是旁边的人都不让她看,可能怕她太过伤心吧。可是她像疯了一样,死拖着要向前去看,一边大声哭闹,都被她的亲人拉到后面去了,在火化前的几分钟,弄得告别室里乱七八糟。她的叫声让我心都碎了,我完全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做点什么。。。这个时候我一个同事忍不住了,毕竟是个男人,胆子大一点,声音也粗一点,他走上前去,对着那帮人大喊:“你们就让人家看一眼吧,如果不看这一眼,她会一辈子遗憾的!”他说得对啊,她的爸爸是病死的,也没有什么吓人的地方,能看爸爸最后一眼,一定是她最大的希望,也许真的会挂念一辈子啊。。。 可惜,我们的话,是不管用的,一直到最后,她都没能看上这最后一眼,没能对爸爸说最后一句话,我真的有点讨厌她的这些家人,虽然是为她着想,其实并没有做一件对的事。

  小时候觉得爸爸好高大,好强什么都懂,有的时候又好凶会骂人打人,再大一点,觉得老爸还是不行,也有很多不懂的,也有笨的时候,觉得自己才有新的思想,于是有的年轻人就和爸爸吵架,生气,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的,爸爸坚持他的想法,你坚持你的,都没错,只需要不要太年少轻狂,爸爸说的不完全适合这个时代,但是却仍是有一定道理的,有道理的听听,不适合的,我们也应该尊重。 因为当你老了,你爸爸早以去世的时候,你会感叹说,我的父亲真是一个伟大的人。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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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8:43:08 |只看该作者
再次见到你

  有一天下午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写信玩,(因为下午通常没有人火化,只会有送来存放的人)一辆运尸车静静的就开进后院来了,司机一下来,就说:“唉,真是可惜了,又是一个年轻人。”一听到“年轻人”我就好奇起来了,年轻人总应该是有故事的。

  “叫小强(化名)。”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是我小学的事了,五年级的时候,转来了一个男同学,瓜子脸,皮肤有些白,脸上带着很多小雀斑,有些顽皮,但是比别人懂事。我和他关系还好,不过也只在一起玩过一次: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卖名信片(是我爸爸当时邮电局发行的名信片,卖一张我能挣一点点钱,我家当时住在一个中学,因为那个时候我妈妈是高中的语言老师,我就在学校里卖给那些中学生),我忽然看到他,他还算个新人吧,我们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毕竟是小朋友,很快就玩起来,他是到学校来看他一个阿姨,这个阿姨刚好也是这里的老师。他帮我卖名信片,一直很有意思的聊天,呆了一个下午。之后我们没有在一起玩过,但是关系总是不错,我常常冒犯班委什么的,他总是帮着我。不过缘份总是很短的,只过了一个学期,他就转学走了。当时我想过写信,不过太小了,又懒,就罢了。再也没有联系。不过说来也怪,虽然只是这么短时间的同学,我却对他记忆很深,直到后来我上中专的时候,一年两年的,也会偶尔想起他来。(现在回想起来,这就是和他的缘份吧,说浅不浅的)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其实是很特别的)我就更加想要看看他。可是不巧,当时就急着要火化,外面来了一堆亲人和同学,很多人。我借着各种机会接近他,想要把他看清楚,可是总是不行。当他被放在最后的车床上,我再一次走近他,假装给他整理被子,可是窗子外面这么多眼睛看着我,实在没有办法看久一点。 我碰到了他的手,很冷,很硬。

  只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车床就起动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难受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想起去看他的遗像,于是在外面大院找到了他的同学,抱着他的照片,很明显是一个学生证上的照片,他很瘦,带着一付黑眶眼镜,穿着校服。

  就是他,过了十年,他仍然没变,有点白的脸上,有一些以经不太明显的雀斑,瓜子脸却显得很无力。他是得病去世的。

  我呆了好久,我没有想过我身上,在这里,还发生这有点戏剧性的事。生活真是捉弄人。 我走到门外,买了一些纸钱和香蜡,在最大的那个祭坛下面将它们一一点着,一边点,一边对他说,虽然只是小学一个学期的朋友,其实我还真的想过会不会再一次见到你,之后的这么多年也没有忘记过你,然而今天我们真的见面了,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我们的缘份很浅吗?我只同你一起相处过一个下午。。。我们的缘份很深吗?我比你在这里所有的同学都要早认识你,而且,我们在生命和死亡的线上相遇,最后一次。

  我相信我们死去的亲人和朋友,一定可以知道你想要告诉他的话。我告诉他,我们一直是朋友,也许下辈子还会认识,我告诉他,你要保重。

  写完这个故事,我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翻腾,我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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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8:45:01 |只看该作者
卖身的少女


  “解剖,解剖。。”有人这样说到,我又忍不住了,我飞奔到后院,又转到后院的一个小院里。如果你足够胆小,你就会发现,这个小院,分分明明就是个拍鬼片的小院。。。一间很破的木房,然后就是杂草。唉。

  被解剖的是一个女人,(如果死者是个男人,同事都不准我去看,因为我太小了,汗一个),是解剖的,就大都是案件了,这是我最好奇的地方。那里以经有好几个人在了,有两个法医(感觉有点像医大的,帅哥啊!)两个警察,两三个馆里的人。

  其实她只是一个小女生,当时好像也才18岁,因为我记得我大大声的说“咦,和我一样大A!“(结果被白眼了)。她的皮肤很好,身材小小的和我一样,我看到她的手和脚指甲上还有漂亮的指甲油(唉,女人就知道看这些)。她的身体以经被剖开了,从下巴开始,一直到小腹。剪断了肋骨,法医正在从她的各个内脏里,取出样本,要拿回去化验。

  她的故事开始了,她是一个妓女,18岁的妓女。我仍然觉得她的脸上带着童真,一副清纯。可能是因为化的妆以经被洗掉的原因吧。从小小声的8挂里,我得知到她是在为一个军官服务的时候死掉的,其实死因应该就是被打到头死的,不过公事上,还是要化验的。我又很大声的说:“那坏人抓到了吗?”这次引来的白眼更多,有一个同事给了我一个眼神,要我闭嘴。。。然后他悄悄的告诉我说,不要乱说话了,好像那个军官是很大的很大的官,大约是来我们这里征兵的,这个年代想当兵也不容易了,很多人都很讨好这些官,他们的权就更大了。这个大官在和这个女生做爱的时候,应该是很粗暴的,还恶心的用东西猛打她的头,这么小的女孩肯定受不了,于是就这样被结束了。当然这个军官是我们“惹不起”的,于是事情肯定是不了了之,部队也有很多XX的事,大家也应该是知道一些的。(我不说了,说不定惹到谁,我明天就消失了)

  我觉得站在这里的这两个警察都让我感到有些不爽,我看着他们两那强忍住不吐出来的表情,觉得很可笑,于是我最后一次大大声的对我旁边的好朋友说:“A,我们下班了去吃牛肉面吧,我以经不行了。。” 最后我在他们两个恐惧人眼神中大大的走掉。

  出了院子,我竟然看到了女孩的爸妈,是一对饱经沧桑的农村夫妇,他们迟疑着,想走进院子,看看女儿,却又怎么样也跨不出那一步,就在那里站着。他们的心情一定很悲痛,他们没有哭,他们的心情肯定比悲痛还要复杂。。。他们面对这么多这么多。

  有的时候,权力真的很可怕。没有权力的人的生命只像可怜的小花,可以轻易摘去,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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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8:55:10 |只看该作者
午夜之约

 那天晚上,我也一干哥儿们去唱OK,稍微喝了几杯,但是对于酒量甚好的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老G他们几个本来就是不胜杯酌的人,几杯酒下肚,已经开始思路混乱了,老L还吐了一次。不得已,我这个当兄弟的只好将他们一个个送回家。路上,他们几个还在哼哼哈哈。

  把他们都送回家,已经是午夜了。原本想叫辆的士,可这天真是邪了,从淮海路一路走到徐家汇都没见一辆,我总不能睡大马路上吧,只得走,什么都不想,往前走。

  “哎哟。”只听得背后一声娇音。我回头看去,正见一白衣女子俯身抱住脚踝,好像在轻轻地揉。咦?刚才好像没看见这一路上有人嘛,我正纳闷着。白衣女子又说道:“先生,您能不能帮我揉一揉,我的脚扭了。这一路上又叫不到车。”我就这样走过去,替她揉起脚来——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不明白当时怎么可能走过去替一个陌生女子揉脚,想来想去是我起了色心了吧,也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是无所畏惧的——轻轻地揉了一会儿。

  那女子说道:“先生,真是谢谢你了。这黑灯瞎火的,遇上了你这么一个好人。我这人是有恩必报。这样吧,你告诉我一个联络地址,我改日登门拜访。”

  让我自豪的是,在一个美女面前,我还是能沉住气的,就说:“小姐,我们并不熟,再说帮人一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不用客气了。”

  女子道:“既然先生不愿说,我也就不勉强了。但是这个情我是一定要换的。那么这样吧,请先生明天再来这儿一次,我一定会重重答谢你的。但请先生记住,一定是要午夜,一定是要午夜。”

  说完,她便起身走了。看她那轻盈的步伐,一点都不像是刚扭了脚的,而且走得极快,不多时,已经没了影子。我也就这么混混沌沌地回了家,倒头就睡。那天后半夜也再没发生过什么。

  第二天醒来,脑子里似乎还记着那件事,越想越觉得奇怪。就告诉了老G几个兄弟,他们一致认为,我是碰上脏东西了,要我午夜千万不能去,还很哥儿们的许诺晚上让我上他们家去睡。虽说我一米八的个头,怕个弱女子是有点丢脸,但是以防万一,我还是照他们说的做了,当天晚上就没出门。

  隔天起床,就听说午夜的时候出了车祸,地点就是在那女子和我约好的地方。吓得我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在午夜独自走那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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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09:10 |只看该作者
七月十四日



  七月十四日中国的鬼节,在那一天,鬼王会把地狱大门打开,让有主无主的鬼魂到人间走走,有主的回家去,没主的就到处游荡。所以,老人们都说,七月十四日上街会招魂的。也许这个传说是真的喔!因为我就碰见了,就在七月十四日的那天晚上。
  七月十四日那天,晚上九点,我刚被公司的老板臭骂了一顿,心情恶劣,不知为什么很想到街上走走,打开家门,一阵阴森森的寒风吹过,我本想进屋多添一件衣服,但回头一想,还是算了吧!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人在赶路,他们匆匆忙忙的样子,与我优闲的态度实在是有着很大的区别。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匆忙,也没兴趣知道,一个流落他乡的异地女孩,还是不要管这么多的好呀!今晚的天色不太好,云层很低,阴沉郁闷,让人觉得分外不的不安。呼~~~!刮风了,我拉紧了衣领,真是好冷喔!但与其在家里生闷气,还不如吹吹晚风,弄个感冒或许会增添,我想。走呀走呀!看街上行人赶路的千态,看路上车子飞奔的百姿,看林林种种的大厦在风中的摇曳。越走天越黑了,终于,我走累了,走腻了,走得双腿又酸又痛。在路边供行人休息的长椅子坐下,我抬头仰望长空,没有半点星光,只有一层又一层的云雾飘浮,星星都跑那去了?我皱着眉头,不知所以。
  有点儿迷糊,睡虫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我的脑里,我开始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有人站在了我的身边,我刹时清醒,一个单身女孩在街上游逛是件很危险的事,可是我走了这么久,现在才发觉到。急忙坐直身,整个人处于警惕的状态,随时扯开嗓门,准备叫人,虽然不知道是否真有救星。可是,很快,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过敏反应而已,街上找个鬼影都没有,更何况是人?哎呀!我不知在街上走了多长时间了,走得脑袋都产生幻觉了。“回家吧1我对自己说。站起来,才抬头,突然看见在不远处,树下有着一个人影,什么?我瞪大眼睛,刚才不是幻觉吗?这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我不敢乱动,只是静静地观察他。他的视线没望我这一边,只是一直对着马路对面的一幢大楼看,那幢大楼已经很残旧了,不知他在望什么!本来我是应该走的,管他望什么呢!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呢!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没有,反而走到他的身边,他的脸因天色太暗了,看起来有点儿朦胧,虽然是这样,但他脸上那抹忧愁,却清晰可见。“你在看什么?”我为自己的大胆而惊讶,他显然也被我吓了一跳,他望着我,我望着他,虽然我们的距离这样相近,但还是看不清彼此。我不敢再开口,因为我的鲁莽而脸红。幸好,过不了多久,他开口了,“我在看她。”他的声音有点怪,本来我们就站得很近,但听他说话却象是在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呀?”我顺着他的目光向那幢楼上望,可是这幢楼一定是荒废了很久了,连大门都被虫子蛀得差不多了。“这地方能住人吗?”我不相信地问,他笑了,“当然能,当一个人没钱的时候,什么地方都能住人。”“喔,是呀1我本身也很穷,所以深有体会。“那么你看到她了吗?”我再问,“没有……”他低下了头,“为什么?她不在吗?还是她住得太高了,你的视力不好?”我又问,“她不在。”他说。“这样呀!你也真是,来找她应该先打个电话嘛1我禁不住说了他几句,他用很奇异的目光看我,没说话。我却脸红了,是喔,我不过是个陌生人,凭什么去管他的事?我想在他眼中,我一定是个疯子,一个女孩在夜晚向一个不认识的男孩搭讪,搞不好,他会当我是不正经的女孩呢“你不是。”我张大嘴望着他,“你是个好女孩,”他对着我笑,他笑起来其实很可爱“你怎么会知道………”我讶异,他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因为你的脸藏不住秘密。”我有点疑惑,但没深究。“你这样等下去会有结果吗?她也许已经搬走了。”“她是搬走了。”他再次低下头,把脸深埋在夜色的暗影里。“那你还等?”我不可思议地问,“因为她说会回来的。”他再次对我笑,但这次的微笑和先前的几次不同,带着苦涩的味道。后来,我们一直这样聊着聊着,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没追问我是谁,我们之间仿佛有着某种默契。后来他送我回家………………
  第二天,我出去办事,办事的地方就在昨天遇见他的那个地方的附近。于是我特意又去看那幢大楼,我想,或许还会见到他。可是没有,我走近了大楼,昨天在对面马路看,不是看得很仔细,现在近看,实在是破旧不堪,这里根本不可能住人嘛!我再次肯定。“小姐,你找人吗?”一个老婆婆问我,我回过神来。“喔,请问,就是这楼有人住吗?”“什么?住人?”老婆婆的神情就像我说了个多可笑的笑话一样,“喔,这根本不可能,这里死过人,原来的住户都搬走了,早就荒废了很久了。你要找人吗?”“咦?喔,不……”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连他等的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本来我就想走的,可是老婆婆可能闷太久了,竟然拉着我说起这幢楼的历史,这我才知道了关于他的历史。他爱上了这幢大楼的一个可爱的女孩,爱得很真,爱得很深。但父母都反对,因为他实在是太穷,不能给女孩任何的未来保障。他们的爱情处得很苦,也很累,但他们还是一样的相爱,相恋。可是天意不由人,她的父母为她找了一个外侨的对象,虽然年龄很大,但表示很爱她,愿意娶她。那天晚上,她在他的怀里哭了一整晚。她哭着说不要离开他,她哭着说要跟他走,她哭着说发誓一生爱他。他想,有她这句话就够了,就是死也无憾!那天晚上,他向她提出分手,她不解,问他为什么,他只是残忍地掴了她一巴掌,她哭着走了,抛下狠话,一生再也不要见到他。他很痛心,真的,但却又不能挽留她。她的消息就这样消失了一段时间,他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到她了。但是,七月十四日那天,他收到了她的来信,她告诉他,她要订婚了,但她一点都不爱那个人,她只爱他,她说,她要回来,回到他的身边。他又惊又喜,不知该不该接受,但爱是苦难的,经过一次的考验,他想他们会在一齐的,他们会幸福的。于是,那天晚上,他来到了这幢大楼楼下,等她。当然结果是可悲的,她并没来,一整晚没出现。他等得好累好累,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当他知道她不会来了,他的脑里一片空白,他走上了大楼的楼顶,纵身跳了下去。从此,他就永远地停在大楼的马路对面,一直在等她。但是其它的住客害怕极了,都很快地搬了家。
  故事听完了,“那个女孩一次也没来过吗?”我问,“哎!女孩那天晚上有赶来的,但由于太匆忙了,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造成了一生的遗憾。”老婆婆叹惜地摇摇头。我没再发言,有点麻木地离开,那天是他吗?那个故事里的他,那个一直在等赶不来的情人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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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11:12 |只看该作者
 荡鞦千的小孩



 发生在国小三四年级,有一天下午大约五六点,接近黄昏吧,我独自一人去学校玩游乐设施。 我很想玩圆锹形的厢型荡鞦千, 就是铁皮包住、可以在内部坐人那种前后两排能坐六个人,如果有人在旁边推摇可以荡很高。我想玩却被人抢先了有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学生独自坐在里面两侧有三个小孩帮忙推拉厢型荡鞦千 。
  我站在旁边看,就看他们晃啊~~晃啊~~越荡越高、速度逐渐加快已经接近紧绷、秋千发出很刺耳的吱基、吱基声我一直担心那秋千会支撑不住~~我彷彿看见螺丝已经松动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秋千看~~基嘎~~基嘎声音越来越尖锐~~我的心情紧张到极点!! 坐在里面的孩子也受不了、不住的抗议:
  “你们不要在摇了!!我想要下来!!我要下来~~~!! ”
  那三个孩子却当作听不见,用力的继续将他推到最高点 。
  “哎呀~~天啊!! ”
  嘎嘎的一声巨响、秋千再荡到最紧绷的时候支架断裂!! 那里面的孩子咻~~被抛飞出大约两楼高 旋转一下后、啪、脸部墬地~~一张脸在草皮地上滑行数公尺 框啷!!那断裂的厢型秋千就落在他身旁他努力在爬起来后,满头满脸都是鲜血混着泥沙他脸部一片黑~~细看却是皮肤破裂后粘陷进去的细碎砂石就像将表皮切割开在将砂土塞挤进去一般他半眯着眼睛一手捧住不断涌出的血水、张开嘴巴大口的喘气 。
  他并没有哭,就摇摇晃晃的往操场方向走了。
  头像辣椒一样、一颗红通通还不停冒血,我在旁惊得目瞪口呆。看看地面,长长拖出一道血痕,我以为另外三个摇荡鞦千的小孩是他的同伴 应该会关心他扶着他走路吧!!没想到他们不但站着不动。
  “嘻、嘻、嘻、嘻、嘻...”.居然还嘲笑他 。
  我想看到一个受重伤的人走路应该没那么好笑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
  他们越笑越大声~~此时黄昏的红霞染遍天空红红的映着他们的笑脸、我觉得十分阴森诡异感到强烈的厌恶和不舒服就往校门走了在这件事发生以前,我们学校三年级的学生也发生过意外是三个学生去海边游泳溺死,当时也有一个同学站在岸边看到溺水过程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将荡鞦千的三个孩子和溺水事件联想在一起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当时那嘲笑他人的三个孩子行为表现很反常,让我的意识怀疑他们不是人或许受伤的孩子人缘不好、或许只是意外而非陷害 但是小孩子看到这种画面会出现这种反应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还那么小就毫无同情心呢? 我知道我是胡思乱想,但是我觉得,心地残忍的人和害人的鬼没什么两样。
  PS:事后我还是忍不住而四处探听,发现一个恐怖的巧合。
  三个学生去海边游泳溺死,当时也有一个同学站在岸边看到溺水过程 目睹溺水过程的孩子,和受重伤的孩子真的是同一人.... 难道是见死不救而遭到溺死的同学报复? 还是纯粹被同学排挤的恶作剧呢? 至今尚无答案。因为我没有追查真相到底的勇气..... 以上是我一生中所遇到最离奇、也是唯一的真实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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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25:35 |只看该作者
第四只锦盒


芳是我交的第六个女朋友。和我几个前女友一样,她也是属于那种样子甜美,身材火爆的类型。根据我多年的泡妞经验,这种类型的女孩比较单纯,也比较好哄。而且带出去也够面子。只要有足够的钱,就不怕泡不上这样的女生。

芳是我在医院认识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盲肠发炎,足足在医院里面的特级病房躺了一个星期。芳正好就是我的特护。我是一个浪子,有钱的浪子。所以美女当前,我又怎么可能放过。鲜花礼物加甜言蜜语,芳很快就对我死心塌地。对此我的那群狐朋狗党不知道多羡慕,说我这个人就是桃花命,连住院也可以泡上个漂亮护士。

对于芳这个情人,我还算是挺满意的,身材样子不用说,就连床上的功夫也不赖。唯一的缺点就是老爱问我爱不爱她,我的嘴巴上肯定是回答:“爱,当然爱啦”但是心里却不由有点厌倦,男人和女人,玩的就是爱情游戏,我还那么年轻,才不想就这样给一个女人绑死。

芳的小屋是单身公寓,收拾得挺干净的,不过就是有股怪味道,芳说那是消毒水的味道,做护士,没事都爱消毒。芳的小屋里有三只颜色特别艳丽的锦盒,我曾经很好奇的想去打开,但是却发现那些锦盒都上锁了。问芳,芳说那是朋友寄存的东西,不方便给我看。我也就没有细究。

过了三个月,我开始对芳有点厌倦了,我已经说过,我是一名浪子,浪子的心不会为哪个女人轻易停留的,和芳在一起的三个月,已经算是我情史中比较长的一段记录了。背着芳,我在酒吧结识了另外一女孩,艳丽风骚,比起芳的清纯,有另一种野性的美。一时间,我周旋在两个女人中间,虽然累,但是不亦乐乎。

慢慢的,芳好像察觉到什么,每天都打电话来查我,一来二去,我开始烦了,决定和芳摊牌。我想,大不了就给她几万青春补偿费,分手了事。

摊牌的那天我们约在芳的小屋见面。几天不见,芳憔悴了很多。

“杰,你还爱我不爱?”

“芳,我们都不是小孩了,不要再玩这样无聊的对答好不好?”我不耐烦的回答说,想着是我下一场的约会,午夜的舞厅。“我这次来,是想和你分手的!”快刀砍乱麻,我不想再拖了。

“什么!”芳的脸整个变成了灰白:“杰,我不要和你分手!你一直不是爱着我的吗?”

“芳,这个世界上,我哪个女人都爱,不单包括你!你懂么?”笑话,爱对我来说算是什么东西!

芳整个人晃了晃,看来这个打击对她来说还是大了点。

我也不想多说了,掏出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三万,丢在桌子上。转身就走,但是芳在背后扑过来抱住我,声音里面带着哭调:“杰,别走,你说分手就分手吧,但是我想,我想你再抱我一次……”

两个人滚到床上,芳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正当我陶醉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一种冰冷的金属突然拷住了我的双手——咔嚓

我一惊,我的双手居然拷上了一对手铐,而手铐的铁链部分,给固定在床架上,现在我整个人除了下半身,上半身基本是不能动弹的了。

“芳,你这是干吗?”我有点慌了,我和芳一直都不爱玩SM游戏的。

芳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膛。“杰,我只是想留住你而已。”芳翻身下了床,走到那几只锦盒旁边。这时我才发现本来三只的锦盒现在变成了四只。

“芳,你这样何苦呢,你留得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啊!”我挣扎的想脱开手上的手铐,无奈那铁家伙实在太结实了。“芳,乖,来把我放了吧。”

芳一点也不视我的挣扎:“杰,你别挣扎了,那手铐虽然不是说正宗警察用的,但是也是很结实的,你这样只会弄伤自己的。”说着,她拿起了第一只锦盒:“杰,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我这些锦盒里面放的是啥吗?我现在给你看看。”

芳打开第一只锦盒,我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只见那个漂亮的锦盒里面放着一个大大的玻璃瓶,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是一颗心脏——虽然我没学过医,但是那心脏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一颗人的心。

芳轻轻抚摸着玻璃瓶,目光开始有点游离:“这个是伟,他是我的初恋情人,我们本来以为可以一生一世的,但是谁知道天意弄人,在伟21岁那年,他出车祸去世了,那时候我在学医,于是就把他的心脏偷了出来,我和他曾经约好,说我们这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

我汗如雨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芳有这样的嗜好啊,她居然会收藏人类的器官。危险人物啊!“那,那芳,人都死了,你留着就留着吧……”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她。

接住,芳又打开了第二只锦盒,里面装着的是一颗眼珠,我的冷汗越冒越多了。妈妈咪啊,这女人还有多少这样的东西啊!“杰,你看这是毅。我第二个男朋友,我最喜欢他的眼睛了,只要让他的眼睛看着,我就会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好幸福。”芳一脸的陶醉,轻抚着装着眼珠的玻璃瓶。“但是,但是那个男人居然负了我,他的眼睛不再是看我一个人了,还去看别的女人了!”芳的语调突然变得恶狠狠起来“哼,那好,既然他那样做,我也不留情了,我解决了他,留下了我最爱的东西,他的眼睛——杰,你看,毅的眼睛是不是很漂亮?”我听后差点没有昏过去,那么恶心的东西她居然还认为是漂亮,看来芳的精神真的出现问题了。

“还有,你看,这个是华。我第三个男朋友。”芳又打开了第三只锦盒,里面的玻璃瓶装的是一只手掌。“我最喜欢华的手掌了,又大又温暖,和他的手牵在一起的时候,你会觉得很安全的。”芳拿出玻璃瓶,轻轻的贴在脸上抚着。“可惜啊,华也不是一个好男人,他一脚踏两船,我叫他做决定的时候,他居然不选我,选了另外一个女人!我好恨啊!”芳的目光又变得恶狠狠起来“于是我也解决了他,就留下他的一只手来陪我……”

天啊,我开始要哭了,芳到底杀了多少人,看来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了。

“杰,你看。”芳打开了第四只锦盒,但是里面空无一物。她拿着锦盒,走到床边。“杰,你喜欢这个盒子吗?”“还,还好啦……”我不敢得罪她。

“你喜欢啊?那太好了!”芳高兴的笑起来:“这个盒子我挑了好久,就怕你不喜欢。”

“我,我,我无所谓了,那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拿主意好了。”我豆大的汗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她的这个盒子该不会…………

“怎么可以光我喜欢呢,这个盒子我可是准备给你用的。”芳的笑得一脸无邪。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果然如我想的一样。

“芳,你,你冷静点,杀人是犯法的,再说尸体很难处理的。这样,这样吧,我不和你分手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我试着安抚芳,希望她能够回心转意,不要对我下毒手。

“杰,我就是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啊!”芳的手抚上了我的嘴唇。“杰,我喜欢你对我说的甜言蜜语,喜欢得不得了啊,杰,你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我不够好吗?”水蛇一般,她缠上了我的身体。“杰,我不能放你,我知道你的,你一定会再去找别的狐狸精的,那样我会很伤心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以后就只要你一个,你,你满意没?”只要她不杀我,我就算马上娶她又何妨。

“是吗?你以后也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没错,没错,我答应你!”

“太好了!”芳的笑意越来越浓了,她的手搭上了我的脖子:“杰,我想要你的舌头,我想要你的舌头陪着我一生一世……”芳的手开始慢慢的收紧,空气越来越稀薄了,我无力的挣扎着,慢慢的陷进一片黑暗中………………

三个月后,杰的朋友在一个边远的小山城见到一个类似芳的女孩。听说,那个女孩的身边,一直带着四个漂亮的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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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30:24 |只看该作者
一个关于“冰箱”的恐怖故事



故事发生在天津。一位老太太搬入一间传统的平房,老太太非常的节俭。甚至到了锱铢必计的地步,因此对于一切生活上的花费,明察秋毫。在这间新房中,首先让老太太感到不对劲的是电表的指数。
  老太太自认为用电很节省,却总觉得电费比预期的高出一些。有一天,老太太决定关闭家中所有的电源,搬入儿子及儿媳妇家暂住一个星期,以检视电表有何变化。一个星期以后,老太太返家后发现电表指数仍有增加,便开始怀疑有人偷电。于是,老太太展开一连串的线路检查活动。老太太很细心地检查家中所有的电路,查得仔仔细细,却一无所获。
  失望之余,老太太正想打电话找儿子说说这事儿。却恰巧在电话机座旁边发现一条陌生的电线。老太太赶忙将电话桌搬开,赫然发现该条电线是通达地底下的?见到这种情形,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电线剪断,但是老太太追根究底与明察秋毫的性格,促使她聘请若干个挖士工人挖开地面,以探究电线究竟通到何处。工人使劲地挖呀挖,大约挖了一公尺深的时候,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再继续挖下去,才发现埋在地底下的居然是一个冰箱。
  工人们打开冰箱一看,赫然发现一具女尸,其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的勒痕,舌头外吐,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朝向左上方,仿佛在乞求冰箱的门早日被打开。尽管尸体是冻在冰箱中,但可能是由于冷度不够,尸体已开始肿胀发臭,冰箱中漾着令人作呕的尸水。后来在查案的过程中才发现,这间房子原本住了一对医师夫妇。但是,当老太太接买此栋房子时,医师的太太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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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34:05 |只看该作者
布娃娃之死

  半夜里,从噩梦中醒来,他哆哆嗦嗦地用手摸索着墙壁,希望能找到电灯的开关。可是平常很熟悉的按钮现在却怎么也摸不到了。
  该死!他咒骂着,小心地拉开被子一角,往外瞅。月光还算明亮,正对着月亮的是一层玻璃墙,所以能看清大半个屋子。
  桌子还是那张桌子,椅子还是那把椅子。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呼出一口气,把蒙着头的被子拿下来,没有注意到床头的布娃娃露出的诡异笑容。
  他慢慢地坐起身,好象怕惊动什么似的。沿着墙壁,走到家里的总开关处,想把灯全都打开。一盏,不亮,两盏,还是不亮……手已经抖得不行了,汗水从鼻尖淌下,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喘气声,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活动着,寻找着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的东西。
  嗒……
  浴室里隐约有声音传来,他紧紧贴着墙壁,不想动弹,墙壁软软的,好象还有温度。一切都有点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嗒……嗒……
  像是水在滴的声音,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一步一顿地往浴室挪去。浴室门上的依旧是常盘贵子不变的纯净笑容,黑暗中,只有她的牙齿在闪着光。他好象受到某种鼓舞似的,握住门把手,然后猛地把门拉开。
  啪……
  有东西掉到他的脚边,太暗了,他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他拣起那个东西,是圆形的,大概有人的拳头那么大。他的好奇心一向不强,于是,他把手中的东西扔到了垃圾筒里。又检查了一遍水龙头,发现都关得好好的,但滴水的声音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
  嗒……
  一滴凉凉的东西掉到了他的头上,他往上看,却什么也看不清楚。难道是楼上的人家忘记关水龙头了?他不想去知道,因为那不关他的事。
  呼出了一大口气,他从浴室歪歪斜斜地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三十分了。他一看表,猛得从床上跳起来,抓了件衣服披上,提了公文包就走,没来得及重新检查一遍浴室。滴水声,似乎还在持续。
  进公司前,他的脚步缓了下来。他理了理衣服,摸了摸头发,昂着头跨进了他的公司。
  “总经理好。”经过的职员毕恭毕敬地向他行注目礼。他在员工的眼中是一个神话,年纪轻轻就创办起了这家好几千人的公司。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光鲜亮丽的背后沾满了丑恶和虚伪。而他,从当初的乐此不彼到现在的萌生退意,一切还来得及吧?
  “总经理,您的头破了吗?怎么会有血?”秘书小姐关切地问。
  是吗?他接过她递来的小镜子,仔细地看着。一道有点发暗的血迹从发际一直延续到左眼上方,他心里蓦的一惊,在车上明明擦了脸的,怎么会有这道痕迹?
  他愣了好长时间,然后拨通了供电公司的电话。

  夜晚,他坐在了家里的沙发上,屋内灯火通明。在灯光的映照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那么安详。他瞄了一眼床头,然后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布娃娃的头不见了。
  娃娃是他送给她的,他对她说看到了娃娃就像看到他一样。她的死因是心脏病猝发,抢救无效。她死后,娃娃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拥有了她的全部财产,有了今天辉煌的局面。
  他愣愣地看着无头的布娃娃,远远地看着,它的颈部似乎还有红红的血迹。看着看着,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冷嗖嗖的。
  他站起来,想多开几盏灯,没等他走到开关处,屋内又重新回到了黑暗的笼罩之中。他站在那里,就这样站着,小心地呼吸着,怕一动就会有什么东西缠上自己。他觉得背后好象有什么人在看他,他想回头,但是又害怕回头。
  月光撒满床头,无比清晰地,他看到无头娃娃的身体慢慢地躺倒在了他的床头,好舒服地躺在那里,它的脚还在轻轻地打着拍子。
  《安魂曲》,这个名字骇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踉跄了下,站不太稳,心跳得好快。药呢?药在哪里?他疯了似的到处乱翻,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他的手在发抖,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想原来心脏病猝发的感觉是这样的。然后,他躺倒在地上,安安静静的,不再动弹。
死者:男。
年龄:28岁。
死因:心脏病猝发,抢救无效。
疑点:死者生前没有任何患该病的记录。

  在帮他整理遗物的时候,秘书从垃圾箱里翻出一个娃娃的头,像是被人割下来的。她好奇地看着,娃娃的笑容很甜,很安详。
  她把破裂的娃娃重新逢好,带去他的墓地。娃娃应该和他的主人在一起,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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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45:11 |只看该作者
她的妹妹



  终于向苏苏求婚,她只是惊讶的看着我拿着大把玫瑰出现在她面前片刻,就向我点点头.看来女人的要求不过如此.我的确爱她,也因为我的确需要成家。
  苏苏是本地人,家里还有一个妹妹,爸爸妈妈都是大学的教授。所以第一次见到苏苏,我就被她身上良好的教养吸引住了。现在象她这么传统的女子不多,是做老婆的好对象。
  “你家人很好相处吧。”我坐在车上居然有点紧张。
  她微微一笑,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你怎么好象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丑女婿就要见岳丈岳母了!”我打趣道。苏苏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放心好了,我爸妈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但是你也要好好表现哦。”
  “遵命!”我把车靠在路边,苏苏家那栋小楼到了。我的心反而突然平静了下来。苏苏挽着我的手臂一本正经的走向她家。
  苏苏的爸爸妈妈一看就知道是知识分子,夫妻两个都很客气的接待了我。反而让我感觉有点疏远。不过没有办法知识分子都是这个样子的。苏苏也感到了我的不自在。她一直都在替我回答他爸爸的一些深度问题,我坐在那里只是一个劲的喝她妈妈为我倒的茶。
  终于苏苏爸爸结束了对我的问话,跟苏苏说:“你陪家明坐下,我还有一点稿子,吃饭的时候我会下来的。”说完便上了楼。
  苏苏妈妈也笑笑,“家明啊,不要客气,当自己家。苏苏,这样,你叫家明先去你房间坐下,这晚饭的菜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帮帮我。”
  “哎,”苏苏把我带到二楼。“这是我爸的书房,这个是我的房间了。”她伸手把门推开,我却把眼光放到了她旁边的房间门,我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笑声。
  “你先坐着,看看我的相册吧。”她把相册放到我手上,“我先下去了,吃饭的时候叫你。”
  她在我脸旁亲了下便出了门。
  我随便翻了翻她的相册,都是她小时候的照片,站在她旁边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她妹妹吧,两个人长的不象啊。我正研究着,门突然开了,我抬头。一个长发女孩站在门口望着我。
  “你?”我有些惊讶,这个是她妹妹?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没有想到长大了人变的很漂亮。
  “你是她的男朋友?”她开了口。声音冷冷的。我有点惊讶。苏苏的妹妹怎么这么冷淡,好象和她感情不太好一样,这么说起来,苏苏好象是没有在我面前提她妹妹的事。难道姐妹两个有仇。
  “这个女人又不知道抢了谁的男朋友了。哼”她缓缓走进来,站到我面前,“眼光还不错。”
  我有些尴尬,“你~~你苏苏的妹妹。”
  她没有回答我,继续问我,“你有多喜欢她?”
  “这个,我```”
  “男人总是被表面给骗了。都是一样的。当初她从我这抢走阿伟的时候也是一幅淑女样。哼。”
  原来两姐妹都喜欢同一个男人,我有些明白为什么她是这个态度了。我刚要说话。她突然将嘴唇压在我唇上,我吃了一惊,忙推开她。
  “呵呵!”她笑起来还真的是满好看的。“真是好玩,我出去了。你呆会慢慢陪你的一家人吃饭吧。对了,你看我和她,谁漂亮?你喜欢谁?”她将脸向我靠近,我闻到一股幽香,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调笑和勾引的意味。这个时候我不禁想到网上那个经典的小姨子的笑话,马上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下去了。”
  她伸手拉住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和你们一起吃饭的。我恨死那个女人了。”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匆匆下楼。迎面遇见苏苏。
  “我刚要去叫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我不敢说出刚刚的事,“没什么,是不是吃饭了?”
  “我就知道你饿了。”她笑着牵着我的手。
  吃饭的时候果然没有见到苏苏妹妹,她们一家人在餐桌上习惯不说话,让我觉得很沉闷。
  我们的婚礼一个月后就举行了。我们从认识到结婚不到三个月,父母和朋友都感到很奇怪,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我之所以这么快结婚是因为我发现这一个月来我的脑海里都是苏苏妹妹的影子。但是我真正要的妻子就是苏苏这样的,我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苏苏今天很漂亮,穿着白色婚纱的她始终带着幸福的笑容。但是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瞟着坐在宴席角落里的她的妹妹。她今天也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画了一点淡妆,长发柔顺的披在脑后,一直一个人安静的坐着,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们一家人出现在一个场合,我这么些日子都不敢问苏苏她妹妹的事,生怕会被这个聪明的女人看出我的心思。
  有种烦躁的情绪一直在我心头,我对旁边的苏苏说:“你等等我,我到休息室抽跟烟。”
  “那你快点啊,我还有人要你认识呢。”她叮嘱。
  我有点心慌,马上就走到了休息室,关上门就点了一根烟。我也不小了,头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失魂过,可她居然是我老婆的妹妹。这时候我隐约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苏苏行啊,甩了阿伟马上就找了个更好的。”
  “可不是,想当初她妹妹和阿娇为争阿伟争的死去活来的,想不到被自己姐姐挖了墙角。”
  “最傻就是她们两个了,还都为阿伟自杀,一个白白丢了命,一个住进神经病院,还不知道那个男人躺到别人怀里了。”
  “不要说了,走走``”

  我怔了很久,苏苏的妹妹曾经自杀过?那她```我看到的她到底```为什么她从来不和家人一起吃饭,为什么她那么恨她姐姐,难道她是``我不敢想下去了,心头股寒意往上冲。我立刻走出休息室朝她坐的地方看去,位置空着。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只手拉住我,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苏苏关心的问,我一头冷汗。
  “到处找你呢!”我这才发现苏苏旁边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精神很不好的样子。
  “家明,这个是我妹妹丝丝,她一直住在半山疗养院。家明家明,你怎么了?你不是怪我早没有告诉你吧?你看什么呢?”
  我呆呆的看着她们身后那个一脸怨恨的女子,突然想到刚刚听到的话,脱口喊道。
  “阿娇!”
  苏苏脸上出现的恐惧的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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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46:28 |只看该作者
最熟悉的陌生人


  家明的风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因为他的喜新厌旧,他的初恋女朋友还为他自杀了.从此以后他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沉醉在酒吧和一夜情中无法自拔.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在女友苏苏死后才发现自己真正爱的人是她.失去她,他觉得爱情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只是这样的心情,他从来就没有对任何人说,所有的人都以为他风流快活没有良心,其实他每天在陌生女人的床上醒来后会躲在卫生间里大哭一场,让自己的自责和悔恨淹没.

  今天晚上他依然是到自己最常去的那家酒吧.酒保跟他已经非常熟,一来便跟他打招呼.

  "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对酒保说.

  酒保飞快的为他上了酒.他端着酒杯开始环视酒吧内所有的女人.今天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看的顺眼的女人.他打算喝完了这杯酒就回家休息.空虚无聊就这样算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娇好的女子从酒吧外走进来,坐到了家明旁边.

  "红粉佳人,谢谢."她向酒保点酒,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起来.

  家明心一动,红粉佳人是苏苏最喜欢的酒.他向那个女人看过去,只见她皱着眉头用手在杯沿画着圈圈,这是苏苏想事情最喜欢做的动作啊.她真的好象苏苏!家明忍不住上前跟她打招呼.

  "小姐,我可不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啊."

  她甜甜一笑,"好啊,叫我MAEY吧"

  天才刚刚亮家明就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睡的正熟的女子,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熟睡的样子都象及了苏苏.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了障碍.这么多年来,他所找的女人无一身上都有苏苏的影子.苏苏的声音,苏苏讲话时候的表情,苏苏笑的酒窝,好多好多她的影子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我是不是该放下了,他问自己.可是谈何容易,他怎么忘得了她?家明穿上衣服,再一次看了看床上的人,推门出去.

  今晚我将到哪去找苏苏的影子呢?

  MAEY在家明走后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抽屉里竟满是一张张的脸皮,整齐的摆放着.她将自己的脸皮撕下来.看着镜子里什么都没有的脸,苏苏忍不住叹道:"家明,我今天要用什么样子去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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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suya 发表于 2009-6-20 09:50:36 |只看该作者
至爱



  艳红看着珠儿把毒酒喝下去的时候,嘴角泛起一丝蔑笑,一个青楼女子妄想跟我争夺老爷的宠爱,真是自不量力.她拿起桌上的茶杯,优雅的将它送到嘴边.
  珠儿的脸开始扭曲,眼光却恶毒的盯着眼前艳光照人的女人.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好,我等着你,人我都不怕,还怕你鬼不成!哼!”艳红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四贵,等下把这个贱人扔到后山烧掉,老爷回来了就说她跟别人私奔了。”
  一边的四贵低下腰,“是,二夫人。”他看了看地下的珠儿,真是可惜了一个大美人,谁叫她落在心狠手辣的二夫人手上。
  珠儿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叫着,“艳红,你听着,我做了鬼一定投身在你最爱的东西身上,折磨你到死。”说完便断了气。
  走在门外的艳红听了一愣,最爱?她还有爱吗?进了这个大家族你争我斗已经把她最初的美好消磨待尽,她现在只是一个会斗争会暗算的行尸走肉。我会怕你的报复!艳红冷笑,这一次她又赢了。
  一年后,艳红眼看着老爷娶回了四姨太,五姨太。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家还是她艳红做主。她把目光投向摇篮里的小婴儿,她为老爷生了唯一的一个儿子,从今以后谁也不可以抢走她的权利了。要知道四姨太五姨太进门之前她都给她们喝下了绝育散。
  “奶妈!”她见儿子睡醒了哭起来,忙叫奶妈来给他喂奶。
  “人都死哪去了!”她走出门,见一堆佣人挤在一堆说着什么。
  “哎呀,真的啊?”
  “真的有人看见了,他们说三姨太不是跟人私奔了,是被夫人毒死在西厢,昨个晚上有人在那里看见她的鬼魂了。”
  “真吓人!”
  “恩。恩。”
  艳红听到这些马上怒道,“你们这些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想死了。”
  众人见艳红怒气冲冲的望着她们,吓的马上跪了下来。
  “太太饶命不是我们讲的,是四贵的老婆说看到的。”
  艳红心里有了底,“以后谁再胡说我就割了她的舌头,快滚。”
  众人散去。
  看来四贵并不可靠,他知道我这么多的秘密,不除不安心。艳红心想,她心里有了主意,派人叫了四贵。
  四贵看见艳红的时候艳红正抱着儿子玩耍。
  “二夫人。”
  艳红瞟他一眼,“你跟着我有多少年头了。”
  “回二夫人,差不多四年。”
  “四年,”艳红道,“这四年你跟着我帮了我不少忙,现在我还算有点权力,应该为你们这些帮了我的功臣打算一下将来。”
  四贵吓的腿一软,“二夫人,小人不敢当,我愿意长留二夫人身边为您效力。”
  “留在我身边?”艳红轻笑。“我老了,不比以前,好在为老爷生了一个儿子。那些争斗呢我也力不从心了。只要我可以安稳的留在这个家我就知足了。但是你?前途无量啊。”
  四贵不敢出声。心里不知道二夫人打的什么主意。
  “过几天老爷回来,我就跟他说把你派个好差事,听说山西那边的盐铺子缺一个掌柜,就给了你了,你可要好好干不要丢了我的脸。”艳红放下儿子,“还有一件事,过几天就是那个贱人的忌日,你给我到后山烧点纸钱。”
  “是。”四贵磕头退了下去。
  艳红看着他走远,自个给自个多烧点吧,山西的路可不那么好走。闹鬼?哼,难道那个珠儿真有什么名堂,她想起了珠儿临死前的那句话,最爱?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偷偷的笑了一下,那种说不出的诡异。她一惊,把儿子迅速放到摇篮里。
  儿子又恢复了平时一样,在摇篮里爬来爬去。艳红送了一口气,这都是那个贱人的话,早知道当初把她先毒哑。

  半夜里艳红正睡的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头发,她一惊醒了过来,竟发现儿子正趴在床边用一种冰冷的眼光看着她。她尖叫。佣人们跑进来。
  “谁把少爷抱上来的。她吼道。
  佣人都不做声,没有人敢出气。她气的把枕头摔向众人,“都给我滚。”她扭头看着一边的儿子,他竟然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到底是谁?”她狠狠的瞪着他。

  第二天,艳红命人把少爷带到奶妈那里睡。她不想相信珠儿的那个毒咒,但是她也不得不提防。
  半夜她感到有人坐在她床边,她惊醒。只见珠儿笑着望着她。
  “你怕了?你不是觉得自己没有爱的东西吗?”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居然在颤抖。
  “怎么样?”珠儿消失不见了,艳红赫然看见儿子正往她的床边爬过来。
  “你这个妖怪。”嫣红惊恐的拿枕头扔向他,可是他依然边笑边爬了过来。那种笑分明就是珠儿。
  艳红拿起枕边的剪刀,“贱人,我会怕你。”她象着了魔一样将剪刀送入儿子的胸膛。血溅了出来。
  “你疯了!”闻声而来的老爷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在他母亲的剪刀下丧生,冲上前去给了艳红一巴掌。
  “我疯了?我没疯,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吓住我,我什么都不怕。”艳红狂笑着,挥舞
  着手上的剪刀。老爷想伸手去夺,她却将剪刀刺进了老爷的喉咙。
  “都是你,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艳红尖笑,慢慢把剪刀从他的喉咙的拔出来。
  “艳红啊艳红,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会没有至爱的东西,你最爱的不就是你自己吗?哈哈!!”艳红,不,是珠儿拿着剪刀看着鲜红的血流了满地。她慢慢的将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一切都结束了。”
  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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