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查看: 13391|回复: 112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灵异短篇】] 割猪肉 [复制链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小呆 发表于 2008-11-25 21:33:06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割猪肉”是很少人知道的一种巫术,我简单介绍一下什么叫“割猪肉”。
  我朋友的父亲是个屠夫,专卖猪肉为生。他说他的老顾客很多,和大家的关系也不错,惟独对一个顾客,他是敬鬼神而远之,又不敢得罪。这个顾客有一种神秘的能力,可以在无形中把摆在桌上的猪肉偷走,神不知鬼不觉的。
  屠夫卖肉,一般在开张前都会把整只猪称下重量,卖到最后再称剩下的猪肉重量,再算下卖出猪肉的现金,以次来检验有没有出错什么的。我朋友父亲说,只要是那个顾客来买过猪肉,到最后一算,猪肉都会少那么两三斤,又想不起哪里出问题。之后,只要那个顾客一来买猪肉,他都会非常小心。尽管如此,在很长的时间里,还是没有抓住什么把柄,他也只呼自己倒霉。
  这个顾客每次都只买一斤猪肉,我朋友父亲后来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偷偷叫那个顾客的邻居去打听,看看那个顾客拿回家的猪肉到底有多少。
  我们那里以前住的都是老式院子,一个大厅,周围住了好几户人家,要看邻居买了多少猪肉这样的事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根据那个顾客的邻居反应的情况,那个顾客每次拿回家的猪肉至少有三四斤的样子,煮起来都满满的一锅。
  我朋友父亲心里明白了,但仍然找不到办法去发现当时是哪里出了问题。
  直到有一次,那个顾客又来买猪肉。我朋友父亲一边称猪肉给他,一边很小心注意那顾客的动作。只见那顾客嘴里念念有词,眼睛一直朝另一块猪肉一直看,朋友父亲也朝那块猪肉看了看。
  呵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块猪肉自己在动呢,就好象正被人在用刀切一样。
  朋友父亲赶快吆喝了一声,拿起刀,往那块猪肉砍了下去,那块猪肉顿时不动了,肉面还流出血,这些猪肉的血早就已经放光的,再怎么割也是不可能割出血来。朋友父亲也是有些不安,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顾客当时也叫了一声,捂着手,很快又把手放进口袋里,很痛苦的样子。
  那天,朋友父亲第一次发现猪肉没有再缺斤少两,在那个顾客站过的位置,有一小滩的血迹。
  呵呵,大家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从那以后,那顾客再也没有到过我朋友父亲那买过猪肉。
  有这种巫术的人,不仅仅可以割肉,还可以兑钱,兑粮,兑油什么的,很神奇。但这样的人也是天生有着某种报应的,比如那位顾客,那的孙子就是个白痴,还是独苗呢。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13#
小呆 发表于 2009-1-13 17:12:02 |只看该作者

白色的连衣裙

夜自习后。  
新生姚燕拿着几本书很迅速地从教室跑下来,朝寝室跑去。  不大会儿,她就离寝室很近了。  
不要看那边!她一个劲地告诫自己不要看南望山那边,可是她还是转了一下头。  
于是她看见了她极端不想看见的东西。  
山上飘着的一件白色连衣裙。  
虽然是夜晚,但是那件裙子的白色却很耀眼,姚燕可以清楚地看到裙子在飘扬。  
“啊!”她惨叫一声,跑回了寝室。  
地大传言,看见了那件连衣裙的女生,十有八九活不了。  已经死了很多个了。  
姚燕回到寝室,倒在床上蒙头便哭。另一个女生走过来问道:  “怎么回事?”  
“我……看见了白色的……连衣裙!”  
一群女生顿时大惊,因为有一个因看见那件裙子而死的同学就是她们班上的。  “不能再这样了!”第一个和姚燕说话的女生刘敏说道。  
“什么意思?”另一个问道。  
“我们把那个冤魂请出来,然后除掉它,免得它害人!”刘敏说。  
“什么?”姚燕叫道,“你以为你是法师?还是神父?请魂,捉鬼,你不是从来不信鬼神的吗?”  
刘敏说道:“我当然不行,可是我们可以请‘碟仙’!”  
“碟仙”是曾经在各大高校流行的一种游戏,据说可以请出一个神仙来帮人解决一些问题。但是,要是在十二点后玩的话,很容易被鬼魂附身,并且会有危险。  
“已经十二点多了!”姚燕说道,“明天吧!”  
“试试。”刘敏说道,“我们一起来请。明天可能你已经遇害了。”  
刘敏拿了一个碟子放在桌子上,把勺子放在碟子的中央,姚燕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圈,把圈的外延分成四份,分别写上“是”、“不是”、“不想说”、“不知道”,刘敏便把碟子放在了圈中。  
两人把右手放在离碟子约十厘米高的地方,口里念着:“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  
勺子竟慢慢转动了起来,在碟子中央转了一圈。  
刘敏问道:“你是碟仙吗?”  
勺子又开始转了起来,勺柄在“是”的位置停了下来。  
刘敏问道:“我想请出南望山上的鬼魂。”  
勺子没有动,刘敏又问了一遍,勺子还是没有动。  
这时姚燕突然叫了一声:“啊!”便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在一旁看的同寝室女生们尖叫一声,便要去拉姚燕。刘敏喝道:  
“别碰她!”然后走到姚燕旁边,轻声叫道:“你是谁?”  
姚燕的眼睛一直翻着,看起来特别诡异。她的嘴突然动了,说道:  
“南望山的士兵……”  刘敏问道:“士兵怎么了?”  
姚燕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他们不是人……三个……三个雷达兵!”  
刘敏继续问道:“他们怎么了?”  
姚燕的声音突然变得怪异莫名,说道:“我要穿白色连衣裙的人来陪我!”  然后便再不说话了。  
刘敏回到桌边,又把手放在碟子上方问道:“碟仙,你还在吗?”  勺子转了一圈,勺柄指向“不是”。也就是说,已经走了。姚燕也醒了过来。  第二天刘敏到图书室借了所有地质大学的校刊,仔细地看了看,终于在一张两年前的报纸上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我校某系女生xxx被南望山驻军中的三名雷达兵强暴,后三名士兵无故身亡。校方与山上军方未做任何交涉。”   
据校刊的一位老编辑说,两年前那名女生遇害的事情,学校本来打算隐瞒的。结果在那期校刊印刷完毕发给所有学生后,头版的新闻突然变成了那条消息。
刘敏想起了一件被很多人忽略的事。所有看见过白连衣裙的人当时都穿着白连衣裙。这是有记载的。  
第二天,姚燕突然说要回家,又过了一天就听说姚燕死于车祸。  有人说是那个连衣裙鬼魂抓走了她,又有人说是请碟仙时被鬼缠住了。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从那以后没有女生敢穿白连衣裙上晚自习。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12#
小呆 发表于 2009-1-13 17:07:49 |只看该作者

鬼,也爱听鬼故事

小婷是某大学中文系大三的学生,课余时间喜欢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一些言情小小说。小婷写的小小说不但故事情节非常感人而且文采飞扬,颇具琼瑶的风范,受到不少读者和报刊杂志的青睐,她也因此赚了不少稿费。可慢慢小婷觉得老是写言情小说也没有什么好写的了,创作灵感面临枯竭,所以她想起了写鬼故事。她开始天天看鬼片和听老人们讲一些传说来积累素材。一个月后她的大作完成了,但是心里没有底。她就找小英、小琼、小红三个好友晚上8点到她家来听她讲她写的鬼故事。如果她们听了觉得不恐怖就不发表。  
她们三人如约到了小婷家,小英提议把灯关掉点蜡烛,于是四人拿着蜡烛坐在床上听小婷讲鬼故事。小婷的鬼故事听得她们几个汗毛都站了起来,恐怖至极!小婷讲着讲着便隐约在小红、小琼、小英后面看见了第四个人,她突然叫了起来:“你……你……你们后面那个人是谁?”胆小的小英连忙抱住小红大叫,她们三人回头一看没有人啊。小婷说:“我明明看见有一个白色的影子的。”这时小红、小琼、小英都直勾勾的看着小婷。小婷问怎么了,她们说:“你……你后面。”这时小婷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想回头却不受控制怎么也回不了头。她浑身冒冷汗,终于,她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有。她们都被吓坏了,赶快打开了灯。天色已晚再加上刚才的惊吓谁也不敢回家,就在小婷家四人一起睡下了。但是谁也睡不着,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小婷还未平息,小琼说虽然刚才吓到了但是很刺激明天还要听。小婷说:“好吧。”四人就相约明天还是8点再继续讲没有讲完的部分。  
又到了晚上8点,她们四人继续讲那没有讲完的部分,讲着讲着突然小婷愣住了,她看见了两个白颜色的人走进她家,不,是飘进了她家。她问她们看见了什么。她们却说什么也没有。她还听见那两个白影讲话:“哎,她怎么不讲了啊,我们还是回去吧,免得浪费时间。”小婷被吓坏了,疯了一样把所有的稿子都烧了。“我再也不写鬼故事了。”第二天早上报社打来电话,社长刚说:“你的鬼故事……”小婷说:“烧了烧了被我烧了。”社长说:“已经发表了,稿费马上送来。”  
正在小婷觉得莫名其妙时,门铃响了。小婷开门,门口没有人却有个白色信封。打开一看,小婷晕了——那全是一扎一扎的冥币……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们都很喜欢听你讲鬼故事……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3

帖子
213
学币
550
学分
268
贡献
0
贝壳
0
文采
0
111#
荔枝 发表于 2009-1-13 14:44:24 |只看该作者
挺恐怖的。。真的宁可信其有。。。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3

帖子
213
学币
550
学分
268
贡献
0
贝壳
0
文采
0
110#
荔枝 发表于 2009-1-13 14:10:41 |只看该作者
难道她姐姐也看到?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9#
小呆 发表于 2009-1-13 13:46:50 |只看该作者
她没有找她。
  她抓住一瓶双妹唛花露水,在途中,跳进海里。被人发现时,船已驶得好远。也许她获救,也许没有。
  桂娇没有她的音讯。
  她不相信她死了。
  ——但,桂娇内疚,悔婚。一直不肯嫁人。
  这样做是对不住建国的,他酒席都定了。只是桂娇忽然间觉得她没脸去嫁人。
  都不知道是否在等妙英。奇怪。
  一直到了今天。
  其实她有去过扶乩的。就在来之前吧。
  开乩之前,大家可取“问事表”,有红表有黑表。书记以为她取黑表求药方呢,她原来问结果。因为她等了她十几天了。对方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脱了鞋,和什跪于祖师像前,骨头硬了,有点风湿疼,不过很诚心。
   手手握莲花状,以两手的中指托着丁字架,请了神,丁字架的下垂部分便在沙盘上飞快地写字。
  桂娇闭上眼睛,心中念着她少女时代开始已熟悉的名儿。今天是展览最后一天了。
  那书记张先生后来给她一张纸,读给她听:“阿婆,这是祖师给你的指示:‘夜半渡无船,惊涛恐拍天。月斜云淡处,音讯有人传’。”……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叶明进环视冷清的现场。“找寻艺术”又过去了。下一个展览是水彩画展。他们明天将进行拆卸,参展者凭着艺术中心所发的收据,一一取回他们的展品。
  “娇婆,八点钟,关灯了。你等的爱人终于没有来。算了。”
  娇婆只好转身欲去。
  忽见她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她那堆珍藏的故物,丢魂失魄,灰白的脸罩上死光,如荒寺的石灯,僵在寒夜中。
  “不!她来过她来过她来过!”
  “什么?”
  叶明进收拾杂物,遥遥望见老妇。失常地指住玻璃柜。
  一切仍在,没有移动过。
  “娇婆,这些柜都是上锁的,很安全。而且玻璃不碎。保安那么严密——”
  “她不肯原谅我!”
  娇婆簌簌地抖起来,比任何一晚苍老衰弱,万念具灰。
  他不知底蕴地只走过去安慰她别执着了。
  走到一半,叶明进怔住——
  他分明看到,那根本没可能被移动的“双妹唛”产品,所有的商标,其中一个女子的脸,被生生撕挖掉了。
  只留下一个一个空洞的白痕……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8#
小呆 发表于 2009-1-13 13:46:13 |只看该作者

双妹嘜 by 李碧华

双妹唛                              作者:李碧华


在艺术中心任职Gallerry Assistant 已有四个月的叶明进,对这工作渐渐适应。他与同时主要负责画廊开展前的准备,期间当值,展览完毕善后工作。他们采取轮班制,早十时至晚六时一更,近日轮到他当午十二时至晚八时收馆的那更。
 本来也不注意,但每搁两三晚,便见阿婆出现,徘徊不去,似在找寻什么,他才奇怪起来。
 这两星期,包氏画廊五楼展出本地首次策划的“找寻艺术”。意念新颖,神秘而有趣。展出的物件来自普罗大众,都是经过遴选的有意义纪念品,不能以金钱衡量其价值。主人的年龄由十五岁至七十多岁。
 也许这次宣传做得好,所以参观的人很多,热心的还在小册子上提意见。叶明进在他桌前招呼,和售卖特刊。抬头:
 “阿婆,又见到你了!”
 “是呀后生仔。”她的头发夹杂点银丝,细眉小眼,笑起来,眯成窄缝。叶明进直觉她十分柔顺和忍耐。
 她问: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参观?”
 他不觉得谁是“特别的”,便笑:“阿婆你最特别了。一般人都是看一遍,只有你最热心。”
 “你唤我‘娇婆’吧。”她道,“我有东西展览,在那边!”
 她领他到一个玻璃柜前,指着那简介:“陈桂娇,七十五岁”。展出的是双妹唛花露水。还有几行小字,是每个参观者想说的话:“这是我亲爱的人送的。至今五十年了,各散东西无音讯,我常常想念着。”
 ——如今你在哪儿?
 叶明进便更仔细地浏览一下。招纸上两个穿旗袍的女子,梳刘海直发,依偎相拥,一个把手搁在另一个肩上,各踏鲜艳老土的高跟鞋。背景是山水小艇。注明“广生行有限公司”。
 除了花露水,还有粉底霜,爽身粉,檀香水,雪花膏,牙粉和生发油.......
 ——我望你别怪我!
 算来,该是三十年代的“名牌”了。当年她一定很会装扮。叶明进想:烂船也有三斤钉。今日这阿婆也不难看,可见底子厚。
 他知道她是一个痴情女。多难得,矢志不渝,只有电影上才出现这样的情节。
 过了两天,叶明进低头吃盒饭,翻着一本有关电脑的参考书时,娇婆又来了: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参观?”
 他笑笑摇头。
 “咦,你吃凤爪排骨饭?别吃这个。”
 “为什么?”
  “我不吃的。”娇婆体贴地解释:“无益呀。那时见厨房买来一大箩,全倒在地板坑渠边,不干净,腌两腌就盖住臭味。我几十年都不吃。”
 “你做厨房?”

  娇婆道:“我廿几岁时来香港,在仙香楼做女招待么。”
  仙香楼,他没听过。女招待?咦,当年正经人家怎会抛头露面出来打工?看来,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
  “那些茶客很衰,摸手摸脚,乘机揩油。”
  娇婆的少女时代似乎也吸引过狂蜂浪蝶。其词若有憾焉。
  “你如何对付?打他一巴掌?”

  “不止。”她很坚毅地撇撇嘴:“我提起水褒,用滚水渌他。.......有一次,有个恶爷乘机发脾气,又恐吓出剑仔,还不是想人同他开房?我才不会这样贱!”
  ——幸好有人出来摆平。出道早,代赔罪。
  ——还陪我到胡文虎花园玩。
  ——买了两包泡泡糖,粉红色,有女明星相片送。我不慎吞了泡泡下肚。糟了遭了,塞住肠子了。“别怕,我陪你!”
  ——爱送我化妆品装扮。花露水,粉底霜,爽身粉,檀香水,雪花膏,牙粉和生发油.......
  “娇婆,娇婆!”
  “什么?”她如梦初醒。
  “你自便,我要工作。”
  有参观者在入口的桌子等,他连忙过去招呼。便剩下娇婆一个想当年。
  说的只是皮毛。
  她无法把心事告诉一个陌生的画廊助理。小伙子职务又忙。也许只是礼貌,陪老人家聊聊天。
  娇婆寂寞地走过展览厅。
  展览品都是人们的珍藏。一些充满浓情蜜意,一些写着苦难折腾。旧照片。母亲送的第一只手表,战时梁票。古董。一品夫人像。邮票。首饰。石头。证书。玩具。储蓄箱。四节小指的掌印。微型手抄唐诗三百首。海难邮件。用银纸折成的菠萝。弓鞋。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双妹唛。
  各人珍重自己的物件。各人珍重自己的故事。这不是什么“艺术”。到了最后,只赚得“回忆”。
 陈桂娇并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亲爱的人是程妙英。
  桂娇瞒住妙英出去过一次。
  由表婶介绍,到威灵顿餐馆与张建国相睇。
  建国想娶一个老婆,由澳门搭大舱过海。他告诉桂娇,船公司为了争取搭客,送一碗叉烧饭呢。他又说,香港不太平,又要躲日本仔了,不如过澳门揾食,公一份婆一份。有主任家,好过单身做女招待,被人欺。
  桂娇也舍不得妙英,情同金兰姐妹。
  “你不要嫁人!”妙英道:“女怕嫁错郎,男人都无本心。你嫁给了他,就不会那么好相与,又粗鲁有污糟。而且,可能乡下有老婆。你戴了他戒指,箍死一世。以后想同我来往,都搁重山。会当我外人了。我决定梳起。你同我一同梳起,自食其力,储几千银就同银行借钱买楼,我会写你的名的。男人都是贼!你不要嫁吧。万一你嫁人,有三长两短,再回来找我,我就变卦不理了。你想清楚,是不是我对你最好?”
  妙英把她拥抱,还亲吻她。反应很大。
  桂娇害怕得毛骨悚然。推开她,声音颤抖,该怎么解释?不忍一口拒绝,但又不能泥足深陷。——妙英为了陪她,连泡泡糖也肯吞下肚中!
  桂娇避开她的嘴唇。她已吻过她一下,口水在她嘴边擦过。妙英万万料不到是这样的。她泄气了。那块泡泡糖结成硬块,堵塞了血脉,呼吸困难……
  叶明进对常客娇婆打一个招呼:
  “今天——有特别的人来过呢?”
  “什么?”娇婆终于等到了,声音有点变:“有没有问你问题?看过我那些东西吗?是谁?在哪儿?”
  “是一群失明人士。”叶明进答:“他们来‘参观’过。也许是因为展品中有一枝盲公竹,是一位失明学生的‘信心支柱’吧。”
  娇婆有点失望。
  ——那天妙英更失望。
  妙英拎出一份礼物来。捏得很紧。
  “桂娇祝你百年好喝合永结同心!”
  是双妹唛花露水。
  她盯住那“双妹”的图片:她俩暧昧地永不分离。省,港,澳,中国各地:上海,北平,南京,苏州,大连,长春…….。
  只有图画中人笑得那么春意盎然。那个瓶子,绿色的:一头猫在静夜中的眼睛。
  “妙英你不要怪我!”
  “不,我怎会怪你?”妙英笑:“你去嫁人吧。”
  后来她慎重而又凄怆地叮嘱:“——最好不要让他亲你的嘴。我亲过!”
  桂娇的脸徒地红起来,羞愧透上来,眉眼低下去。她永远都保守这秘密!
  桂娇辞了工,又搬出妙英住的永吉街公寓,她过澳门,开始新生活。
  她以为妙英原谅自己,放开怀抱。濒行致意:
  ”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又空来探我。”
  ——妙英后来也坐大船过澳门。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3

帖子
91
学币
558
学分
187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7#
cloefen 发表于 2009-1-13 10:51:55 |只看该作者
姐姐怎么会信呢??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3

帖子
91
学币
558
学分
187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6#
cloefen 发表于 2009-1-13 10:49:57 |只看该作者
怕怕
不知如果是我遇到
我会怎样。。。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5#
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8:35 |只看该作者

(转帖)地脉龙神

那个家伙真的是“神”么?为什么能听到“他”的声音?这个谜团在我的心中已经萦绕了很多年,一直未能找到答案。
   第一次听到那声音是少时,非常酷热的天气。禾苗枯焦了,可以看到热浪从枯黄的野草边沿不住冒起来。放暑假的我去朱羊溪的山下看望亲生的爷爷,被热得发晕。
   这个时候,野地里传来一声吼叫,我立即一个激灵。什么样的野兽!这是我的第一反映。形容一下吧,那是一种非常低沉的吼叫,想象一下一头狮子发出水牛叫,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了,一声非常低沉但又有威慑力的“哞”……
   什么东西,我强迫自己镇定,爷爷家虽然是农村,但也没听说过什么大型野兽出没的传闻。我开始去辨别那东西的方位,但是,似乎是徒劳,我的听觉根本无法辨别出那声音源于何方,似乎就在前方不远,但似乎永远在前方不远。
   到爷爷家,告诉爷爷奇怪叫声的事情。
   爷爷笑,道:“没什么,你们小孩子不知道,那就是地脉龙神啊。每年三伏天的时候他热得直叫唤呢。”过一会儿又说,“也有人说,其实可能是旱魃也不一定,不过你听这个叫声,明明是龙啊。”
   原来,爸爸、叔叔、伯伯们都会在特别热的天气,听到这种叫声,当地人早就不以为怪了。
   但是,那到底是什么呢?
   引用一段我GOOGLE的发现:“在我家附近的山脉,有一种连当地人也未看到过的不明生物,我们都叫它“地脉龙神”。
  每一年的三伏天它们都会叫,叫声犹如黄牛或是牛蛙,声音听起来是发自地下的。如果有人大声吼叫就会惊动它,然后它就不叫了,等安静下来它又会叫。
   曾经有人在做农活休息时听到在脚下叫,声音很大。那人就悄悄地站起来用力地一跺脚,只听到脚下“嗡——————”地就朝对面“飞奔”而去。又在对面山上叫了起来!
   听声音不止一只,应该有十几只吧!!一起齐鸣时十分壮观!”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吧,不过,我听到的叫声已经相当壮观了。
   其实我写我遇到过的故事,是希望有人能解开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的。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4#
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8:04 |只看该作者

(转帖)鬼洞

“鬼洞”离我家大概有10里的山路。以前农村没有用液化气,煮饭的柴火都是靠山上砍的,砍柴就要经过“鬼洞”附近。鬼洞那片山林干柴多,但很少人去那片山林,只能远远绕过。
  “鬼洞”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山洞,70年代初有一戏班子下村演出,经过山洞时下雨,便进洞避雨,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戏班子的人全都死在里面,一个都没有出来。之后就发生了很多吓人的事。
  我三叔公亲身经历过“鬼洞”怪事,起初是我奶奶告诉我的,前几年出于好奇,我问过三叔公,证实确有此事。但好象是顾虑什么,我问过好几次他才说出一些。
  三叔公那时40出头,胆子大,上山砍柴时想到鬼洞那片山林有很多干松脂,没想那么多,就和另外一个同伴一起去了鬼洞那片山林。三叔公自己也说,他当初并不相信有关“鬼洞”的传闻。
  到了傍晚回家时,三叔公挑着柴,远远就隐约听到有断断续续的敲锣打鼓声,三叔公以为是听错了,野外没村落,不可能有唱戏的,但也没到那方面去,挑着柴继续走。
  离那个鬼洞越来越近,锣鼓声也越来越清晰,但还是有一阵没一阵的,三叔公开始头皮有点发麻了,催促同伴快点赶路,天很快就要黑了。为了壮胆,还把柴刀抓在手里。
  三叔公一直留意那声音,令他害怕的是,那声音中还有人唱戏呐喊的声音,那声音非常清晰。我三叔公说到这里很激动,他说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件事。他当时真的很害怕了,四处张望都看不到有什么东西。
  经过“鬼洞”时,三叔公这才确定,那声音就是从那洞口传出来的,他当时魂魄都快吓没了,柴火一扔,握着刀使劲地跑。回家后全身虚脱,连话都说不出了。
  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妈妈也是在鬼洞附近出过事,也是砍柴路上发生的。
  我朋友妈妈在挑柴回家时,觉得肩上的柴火莫名其妙的越来越重,扁担越来越弯,到最后脚都迈不出去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又舍不得柴火。放下休息一阵后再挑起来,刚开始还担得起,可没一会儿又重起来,她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太累了才会这样。这样挑一阵歇一阵的好不容易到了村子,经过村口那座拱桥的时候,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肩膀上的柴火突然一下子变轻了。
  回到家,她两个肩膀都磨破了皮,也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家。大家听完后都觉得后怕,都说这事很有蹊跷,不是身体的原因。于是就去“问神”。
  “问神”了才知道,原来她那天阴气太重,在鬼洞附近的山上时,被两个脏东西缠上了,一直压在她的柴火上。脏东西跟她到了村口,因为那东西过不了桥才放过了她……
  我邻居一个女的,也在鬼洞附近的山上发生过怪事。
  她挑着柴火,怎么都走不出那片山林,就好象反反复复走在那条路上一样。她也害怕了,怎么走着走着又回到了同样的地方,平常都很熟悉的路,不可能出错的,而且一路上一个人都见不到。
  还好她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之前也有人发生过这样的事。她用牙齿咬破了手指,把血滴使劲往前面甩,忽然前面的路豁然开朗,这才走出山的。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3#
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6:44 |只看该作者

(转帖)一个女人的哭声

小的时候身体一直不是十分好,天热也不大出汗,两只手一直是凉凉的。老一辈的人就说是体质阴,叫我父母多注意点。记得是刚升初中的那年,十一月份吧,我这人晚上上好厕所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看看钟。那晚,多喝了点水。半夜起过一次身,经过走廊时看了一下钟。是凌晨两点零五分。我爬回床,我得床是紧贴着南面的窗的。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外面起风了。呜~~~~~~呜~~~~~~~~~,我觉得纳闷刚刚不是静静得吗?怎么......我从小胆子就不大,我把被子捂了严点。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哭声,是那种凄惨得,尖细得哭道:太恩~~~~~~~~~~~~~~~~太恩~~~~~~~~~~~~~~~~~~~~~~,太恩~~~~~~~~~~~。听得我毛骨悚然得,越发得捂紧了被子。哭声一直在继续,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风也继续得呜~~~~~~~~~~~~~呜~~~~~~~~~~~~~~。我想这附近也没什么叫太恩的呀,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声音这么古怪啊,会不会是......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拉开窗帘看看。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怕反而好奇心也越强了。以我的性格我应该是决不会有所行动的,宁可把头缩进被子捂到天亮。但今天鬼使神差得我把头凑近窗子,极慢极慢得伸出手,缓缓得掀起一角,鼓足了勇气我往窗外一瞥。在楼下的三叉路口处,映着昏昏得路灯。有一个一米多高白影,一动不动的。周围得气氛及其古怪,到底怎样怪我也说不清。只是让我觉得后颈凉飕飕的,再也没勇气看第二眼得感觉。我打着哆嗦缩回被子,它会不会看到我了......它是什么啊......我混乱得思维在外面的风声和哭声中急速运转着。忽然一声响亮的猫叫“喵~~~~~~~~呜~~~~~~~”那女的哭声“太~~~~~~~~就嘎然而止了,那风声也停了。我已是一身的冷汗,就这样捱到了天亮。        早饭时,我说了这事。妈妈笑说:“你做梦了吧”爸爸也在摇头。姐姐说:“我信你”。我感激得看着姐姐。去上学了,后来我和几个朋友说过。他们都摇着头扑哧一笑。我黯然了,除了姐姐信我。那天晚上我确实看到过。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2#
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5:17 |只看该作者

(转帖)妈妈小时候的事

很小的时候,我家住农村。妈妈经常给我讲她童年的事情。因为妈妈一直怀恋她的青少年时期。有次外婆来我家,妈妈病了,发烧,外婆说我妈年轻时候也这样过,差点死了。我就问是怎么回事。外婆告诉我说:
      一次妈妈高烧快40度,已经一个礼拜没进水米了。都快烧成脑膜炎了。家里人请医生看也不行,正在焦急无奈中。有天,外婆在厨房烧火,妈妈的姐姐从田里回来。进来就对我外婆说,妈。你怎么那么狠心,凤云(我妈)都病成那样了,你还让她挑水(农村里都是挑水吃的)。我外婆说没有啊,她在房间里躺着呢。妈妈姐姐跑进房间一看,果然,一下子人就蒙了。她跟外婆说,我刚从田里回来,看到她拿着扁担和水桶出去了,走的快,我都没来的及喊她就走远了,所以才一回来就问你。
      后来妈妈病好后,外婆说。人死了后会有生魂,但是很难被人看到的。我妈妈那次可能是烧的快不行了,所以就被人看到。菩萨保佑,妈妈后来说过,不要到处乱说,不好。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能说。我妈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会有事的。此事我听过3个人说过,外婆,妈,妈的姐姐。我想他们不会骗我的。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9

帖子
4920
学币
9454
学分
4082
贡献
1
贝壳
0
文采
0
101#
小呆 发表于 2009-1-12 23:32:19 |只看该作者

(转帖)离魂记

在我们那里,有一个不祥的预言,就是死了丈夫的女人不能参加丈夫的葬礼,否则会被亡夫招唤到另一个世界去做伴。由于这个说法,形成了一种习俗,在死者出殡那天,妻子要留在家中,并由年长的人她手腕上系一根红绳,红绳的另一头系在家具上面,以免痛失丈夫的女人被牵去了灵魂。
  当我不幸地成为一个需要系红绳的女人时,我没信那个邪,硬是挣脱了所有的劝阻,去眼看靖入了土,因为我不能让靖一个人走,我一定要送他最后一程。那时,我的心里只希望那个预言是真的,让我跟随靖去,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牵挂,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与靖在那个世界里再续前缘。
  从墓地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刚洗完澡,照着镜子梳理凌乱的头发,我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在眨眼睛。上帝呀,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动过一下眼皮,但那个镜中人却清晰地毫无表情地在朝我眨着眼睛。我吓坏了,使劲地用手揉眼睛,再睁开去看镜子时,那已经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自己了。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想一定是靖的突然离去给我造成了太大的打击,精神都快崩溃了。幻觉,那一定是幻觉。我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或许是几天来的疲倦一并袭上来,我很快便睡着了,在梦里到处都是靖的身影:他朝我微笑;像恋爱时一样送我许多鲜红的玫瑰;吻我;说他想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去一个美好的地方;还说不要怕,他会来接我……一早醒来时,我发现枕巾湿了一大片,说不清是泪还是汗。
  来到公司,我像往常一样打印各种各样的文件,奇怪的是我会莫明其妙地到同事身后去看却不跟他们说话,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而同事们也都各忙各的,没有人理会我。当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时,我看到刚刚打了一半又放下的文件已经全部打完了。
  “谁这么好心呀?帮我打完这些东西?”我高兴地问同事。
  “不是你自己吗?你一早来就一直坐在那里打个不停呀。”
  “什么?我自己,可我刚才在你们身后看呀,看了半天呢。”
  “看我们?别开玩笑了,你明明一直没动地方嘛。”
  “不可能呀,我刚刚才回到座位的。”
  “什么?”几个同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惊异地看着我说,“蓉儿,你没事吧?是不是有点没进入工作状态?是不是靖的事让你太累了?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吧。”说完,他们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出办公室,送上了计程车。
  坐在计程车上,我回想着办公室里的事,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都怎么了?还是又出现了幻觉?正想着,一个身影提着一大堆购物袋晃了一下便走进了街边的巷子,那个身影好熟悉哦,是谁呢?怎么觉得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我马上叫司机把车退回到巷口,再一看,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奇怪,这条巷子里没有人家,她会走到哪里去呢?怎么会走得这么快呢?该不会又是我的幻觉吧?我顿时觉得脑子好乱,便叫司机继续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进了屋,我觉得好喝,想喝一点可乐,但愿冰箱里还有一瓶,因为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到超市去购物了,恐怕冰箱里已经亏空了。可当我打开冰箱门时,天啊!里面满满地都是我喜欢吃的东西,还有好几瓶可乐好好地放在里面。是谁干的?我不禁有些害怕,因为从靖出事到现在,我从来没有买过任何东西,而在这个城市里,我又没有任何亲人,我的朋友们也是绝对没有我家里钥匙的,那么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呢?这时,我注意到冰箱边有一大堆空的购物袋,那正是我常去的那家超市专用的。我翻遍每一个袋子,发现了一张用信用卡结帐的帐单,帐单的日期正是今天,信用卡号正是我自己的,再看看时间,正是我坐在计程车上回家的时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自己去买了这些东西?可我自己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难道我得了键忘吗?或者是有人偷了我的信用卡?我马上翻自己的挎包,而信用卡安然无恙地放在我的皮夹子里。我紧张得浑身是汗,跑到浴池里去冲了个冷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大睡到晚上。
  吃了一点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东西,我坐在沙发上想把这些事情理出个头绪,但越想越糊涂,直到想得头都大了。倒是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的思绪打断了。去开了门,竟是几个抬着电视机箱子的工人。
  “你们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咦?小姐,你今天下午在商场里付钱买了电视呀,还叫我们这个时候送过来。”
  “我?有没有搞错呀?”我惊呆了,今天下午我一直在家里睡着呀。
  “不会错的,就是这个地址。喏!你看,这是帐单,有你签的字。”
  我接过来一看,是没错,我的签名清清楚楚地写在帐单上,也是用我的信用卡结的帐。收下电视,送走那几个工人,我再一次乱了头绪。再去挎包里看信用卡,还在。我怕极了,跑遍每一个房间,歇斯底里地喊:“是谁?出来,快出来,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是谁呀?……”我喊得累了,喊得嗓子也哑了,可房间里除了自己的回声以外没有任何回应。我想我快疯了。
  吃了好几片安定,我才又睡了一夜。
  一大早睁开眼睛,听到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声,我便起床去看,更可怕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在浴室里,有一个女人在洗澡,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正是我自己。我想喊,可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丝毫喊不出来;我想过去把那个自己赶走,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动。眼看着她洗好了身体,又吃了早餐,换好衣服出了门,而我只能无声地跟在她身后。那种感觉是飘飘然的,很奇妙。
  跟着她,走在每天上班的熟悉的路上,邻居们都亲切地跟她打着招呼,却没有一个人理会我,更没有人听我跟他们说话。只有那条跟我很要好的可爱的小狗,看看她又看看我,受惊一样地跑开了。走到巷口,一辆车飞一样的开过,把她撞倒在地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染红了路面。行人们都围上去看,交通顿时堵塞了。有人有目无睹地朝我撞过来,我来不及躲开,喊也没有人听,然后他们竟从我的身体穿过去。我,我成了空气的组成部分。
  看着血泊里的我的肉体,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当灵魂慢慢从躯体里脱离出来的时候,当灵魂与肉体分别以两个独立的形式存在的时候,也正是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这时,我看到在巷子的另一头,靖微笑地看着我,向我伸出了双手。我没有迟疑向他跑了过去,扑到他怀里开心地哭了。靖说:“你看,我说过我会来接你的,等你参加过自己的葬礼,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那天,我看着他们将装着我的肉体的棺材入土,听着神父为我念悼词,然后跟着靖像蒸汽一样升腾。靖牵着我的手,我感到我们慢慢地与空气融合在一起,变得透明,也许只有过滤得如此纯净才能够到达那个美好的世界吧。再见了,人间,能跟靖在一起,是我最大的满足。
  现在,我们过得很开心,有时候我会想起人间的亲人和朋友们,想给他们一个忠告:假如不想太早地来我们这里,就千万不要去参加亡夫的葬礼,而且千万要用红绳把自己的灵魂系牢在人间。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3

帖子
431
学币
595
学分
412
贡献
0
贝壳
0
文采
0
100#
鳗鱼 发表于 2009-1-12 19:47:52 |只看该作者
没有看到很明白欸..

我理解能力差??

但是后面的我明白了。。

x)

有点变态的文章..

>"<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bottom

Archiver|手机版|xuehaiblog

GMT+8, 2024-12-27 17:49 , Processed in 0.052050 second(s), 9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2

© 2001-2011 Template By Yeei. Comsenz Inc.

回顶部